“对了老头子，你年轻时是几岁破处的？做爱的感觉咋样，给我讲讲呗？”张莫谦去客厅给老头子倒了一杯茶，猥琐的拉着老头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准备和头发花白的老人探讨男人的话题。

“问这干嘛？”徐北斗奇怪的看了张莫谦一眼，不过还是回答道：“没你丢脸，十七岁就破了！”

“做爱的感觉咋样？”张莫谦继续问道。

“……爽！”徐北斗顿了半天，憋出一个字。

“等于没说。”张莫谦耸耸肩，喝了一口茶，拿出四扬的儿子。”徐北斗凝着深邃的眼眸，抽了几口旱烟，道：“莫谦，恨不恨爷爷？”

“以前，傻，天真不懂事，恨过，现在，不恨了。”张莫谦很真实的说道，小时候，每天被这个老人压迫，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心里确实恨得牙痒痒。

张莫谦不知道这个活成精的老人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大风浪大沧桑，他对这个老头的过去一无所知，徐老爷子似乎也不想告诉他。不过张莫谦和徐老头子在很长时间，感受得到这个老人身上隐匿的锋芒。

徐老爷子又问道：“恨你爸爸吗？”

“抱怨过，没恨过。”张莫谦轻声道。

一个拄着一根铁杖的独腿男人，将他和姐姐养大，他有什么理由去恨？恨他把自己扔去那只惨无人道的部队四年？

为人子女，可以抱怨父母，但千万不能恨，没资格。恨，那是作孽。

“张莫谦，给你讲个家喻户晓的故事——西游记。”徐北斗轻轻摆动旱烟枪，说道。

“如果把西游记倒过来看。如来派师徒四人与八部天龙小白龙去东土大唐去传教；在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妖怪；打来打去发现他们都是有后台的；无论怎么作恶都不受惩罚，八戒和沙僧觉得太黑暗了；无奈一个躲进了高老庄；一个钻进了流沙河；只有悟空坚持正义一路斩妖除魔护送师傅东去传教。结果天庭对悟空实在忍无可忍就和如来达成协议——我们可以保证唐三藏平安到长安；不过你得把孙悟空这个刺儿头给办了；如来同意了，在一翻阴谋之下，白龙重伤坠入山涧，悟空败了，被压在了五指山下；而唐三藏却抛弃了孙悟空，孤身来到长安，在长安传完教，被封为御弟，享受完荣华富贵，寿终正寝。就这样过了五百年；悟空终于从五指山下逃了出来；一声不吭；把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天庭被逼无奈许诺让猪八戒化为人身，封为天蓬元帅，沙和尚封为卷帘大将，只要他们能够杀掉孙悟空。最后的最后，因为兄弟相残而心灰意冷的悟空去寻找菩提祖师解惑，然后他封印了修为，回到花果山，陪着猴子猴孙过完了平凡的一生，最终在花果山的山顶化作了一块石头……”徐北斗老爷子说完吸了一口旱烟，继续说。“老头子我在东北呆过，在大西南呆过，珠三角呆过，在长三角呆过，在京津唐也呆过……见过了太多的人，我发现，人性的最终走向是回到远古时代。莫谦，你将来要面对的太多，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要太善良。”

“那我就做个恶的善良人。”张莫谦眯着眼睛道。

徐老爷子听后，那脸上早已被皱纹和岁月刻下的痕迹在这一刻舒张开来，看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孩子，眼睛如刀锋一般闪过一丝明亮，却令人难以察觉。

ps：感谢噬_ 、_jerry_、刘强蝴蝶刺 三位书友的捧场支持！

第一卷 第九十一章 舔

（bsp;经过重新装修后的金色阳光门口有炫目的七彩霓虹灯，夜晚降临，便如火焰般的绽放着，给人梦幻般的美感。bsp;金色阳光里人头攒动，声音沸腾，阵阵动感的摇滚音乐传来，偌大的舞池里，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在劲爆的音乐里，纵情的扭动着身子，头顶上的闪光灯急速的转动着，这种场景，似乎有一股妖冶的感染力，轻而易举就能将客人们的情绪调动起来。

张莫谦和蓝兮兮在在一个角落相对而坐，看着狂欢的人群，挥舞着双臂，跟着音乐的节拍，纵情的释放着情绪。

“认识了你这么久，还没见你去舞池里跳过。”蓝兮兮抿嘴一笑，伸出纤纤细手托着香腮。

“对跳舞不太感冒！”张莫谦笑了笑，他真的不喜欢跳舞，特别是这种龙蛇混杂的大舞池，万一被其他女人揩油了怎么办？与其跳舞，不如打两套拳法来得实际一些。

蓝兮兮一手挑着高脚杯，看着张莫谦，有些担忧道：“听说，你带着人去宜城洗浴中心闹事了？”

“兮兮姐，你听谁说的？”张莫谦耸肩道：“你看我长得这么善良可爱，咋可能闹事？”

蓝兮兮白了张莫谦一眼，带着六十多号人去玩小姐不开钱还不叫闹事？宜城洗浴中心是德叔的地盘，这等于打了德叔的脸！

“你要小心一些，我想，德叔不会罢休！”蓝兮兮深深的皱起眉头，容色担忧，不过由于蓝兮兮天生丽质，无论什么表情，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好看。

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男人看了就想上，蓝兮兮就是这种女人。

张莫谦发现胯下那蠢物竟然有龙抬头的驾驶，连忙在心里默念起了观音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正在这时，一群黑压压的年轻人从大门口进来，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寸头，黑色小马甲，气势汹汹，嚣张至极！

“说曹操，曹操到。”张莫谦心中冷笑，德叔在他心里又降低了几分，距离他带着兄弟们玩不要钱的小姐才相隔两天，德叔的人就找上门来了，堂堂昆州教父赵东强的第二战将，竟然如此沉不住气？

高估甄南德了！

当所有人进来之后，蓝兮兮倒吸了一口凉气，黑压压的一片，一共四十多号人。bsp;（bsp;由于这票气势汹汹的人马突然闯进，dj停了，在大舞池疯狂摇摆身躯的客人们停了，四周瞬间变得安静，客人们都是混夜店的常客，看着这模样估计要开打了，有人眼中露出兴奋，找了个安全的位置站好，准备看戏。胆子小一点的则是慌不择路离开了金色阳光，深怕一个不小心被误伤，找谁说理去？

“一会如果打起来，你就往二楼跑知不知道？别让人伤到你。”张莫谦对蓝兮兮说道。

蓝兮兮眼神有些茫然，半晌，才点点头，轻声道：“那你小心一些。”

“放心。”

张莫谦笑了笑，大步走了过去。

满头大汗的大肥肠见到张莫谦，表情一松，道：“张老板。”

原本眼神盯在大肥肠这个经理人身上的疯子立刻转过头，下意识摸了摸寸头，笑呵呵道：“呦，你还真有闲情逸致，陪着啤酒广场的老板喝酒，啧啧，蓝小姐果真水灵，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表现如何，兄弟，不知道你疯子哥有没有这口福也尝尝蓝小姐的滋味？”

蓝兮兮瞪圆了眸子，一脸怒容。

张莫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送到了大肥肠身边，跟孙永杰使了个眼色后，才转身看着疯子，淡淡道：“来找事？”

“别这么说，多伤感情？你带着你的弟兄去老严那边玩免费的女人，我就不能带兄弟们来你这里喝免费的酒？我次奥，要我不来喝酒，我们岂不亏大了？你说呢？张老板。”疯子阴阳怪气，看着蓝兮兮的眼神中却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免单？”张莫谦笑了笑。

疯子哈哈一笑，斜眼看着张莫谦，得意道：“怎么，不乐意？还是觉得不划算？和哥说说，假如我心情好了，可以付那么一点钱。”

疯子身后的四十多号人全部大笑，笑声轻蔑，肆无忌惮。

“你叫张莫谦是吧？过来，叫蓝兮兮来陪我喝杯酒。如果能让蓝小姐替我喂酒的话，今晚我给你两千的酒水钱，如何？”疯子笑眯眯的说道。

然后，张莫谦刚想过去，刚下楼的王虚伪见到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兀那疯子，今天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是来看你胖子哥？还是来看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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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来喝免费的酒。”领班小茹不瞒的嘀咕道。

王虚伪哦了一声，径直走到疯子身边，平静道：“你想喝免费的酒？”

“怎么，有意见？”疯子森然开口道，盯着王虚伪，眼神如毒蛇。

一口一个胖子哥，嘿，好一个胖子哥！

王虚伪不动声色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啤酒，轻声笑道：“酒水的钱，免了也行，不过你还要付另外一份钱。”

“什么钱？”

疯子眯起眼睛，只不过没等他装完这个逼，他的瞳孔就猛然放大。

王虚伪手中一瓶完整的啤酒直接抡起来，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砸在了他面前。

“砰！”

酒瓶应声而碎，酒水飞溅，厚重的玻璃渣四射开来，酒液瞬间倾泻在疯子身上，飞射的玻璃渣在他脸上划了几道大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胖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张莫谦一脸平静，笑眯眯的看着王虚伪，而王虚伪则转过身，看着眼神阴狠的疯子，笑眯眯道：“记得上次我好像和你说过，见了面要叫我胖子哥，可惜，你嘴硬，没叫，所以要罚钱！”

疯子从十七岁开始就跟在赵东强身边，如今已经混了将近十三个年头，堂堂昆州教父身边的红人，被砸了酒瓶，人家还要罚钱？

而且还是当着身后众兄弟的面，愤怒，屈辱，错愕，让他将来如何在兄弟里面抬头？

金色阳光内一片寂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永远是最让人排斥畏惧的，就像是现在的王虚伪，张老板的代言人，刚刚出道，立足未稳的时候就把昆州教父赵东强身边的红人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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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疯子轻声开口道，语气阴柔阴森阴冷，他慢吞吞的伸出手，将脸上的酒水擦掉，酒水划过伤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很陌生的感觉，但却更加让他疯狂愤怒。

自从上位以来，多久没这种感觉了？

“你没叫我胖子哥，所以哥要罚你钱。”王虚伪淡淡道。

“我如果不给呢？”疯子笑呵呵道，笑起来异常狰狞，他轻轻眯着眼睛，似乎在默默的权衡利弊。

但眼神中闪烁着刻意掩饰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杀气。

来挑衅张莫谦，是他的意思，也是德叔的意思，但现阶段就跟张莫谦真刀真枪的硬拼一次，却不是他的本意，可现在的情况竟然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