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恭等人艳羡而又想要杀人的目光,许文龙显得志得意满、踌躇满志,骄傲得就像打了胜仗的小公鸡,把脑袋昂得高高的,胸脯也挺得高高的。
“死了,死了,我死了。”牛恭当场昏死于地,口吐白沫,说,“若换了我是徐哥,纵然只搂着雪美眉两分钟,便死也心甘了。”
许文龙回想起那天在单位大门外,强吻又被莹儿踢飞的光景,再比较今天的得意,简直天上地下,判若云泥,想到得意处,不由得失声偷笑起来。
许莹歪着小脑袋,嗔看许文龙,问:“傻兮兮的,你笑什么呢?”
许文龙淡淡一笑,居然笑而不答,吊足了莹儿的胃口!和范金莲床畔风流的另一个好处就是那熟妇教会了他许多泡女孩子的小技巧,这让许文龙在以后的生活中,始终春风得意,能够从容游走在众多的红颜知己之间。
“贼眼兮兮的,快说快说。”
莹儿扭腰不依,掐着许文龙的腰肋,撒娇使泼,这时的许莹,哪里还有当初许文龙初见时的冰冷和清高?记得那时候,许文龙看许莹得仰起头来,就像是看着天上的仙女,但是现在,许文龙却只要低着头,就是看自己的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女人,自然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嘿嘿……
“真要我说?你真的想听?”
许文龙的笑容里透着一丝邪气,配上这小子一贯的憨厚老实的气质,居然别有一番邪异的魅力。
莹儿的粉脸微微一红,许文龙的邪笑让她本能地感到这小子想说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定还在脑子里转着什么坏念头。如果是陌生的男子想对莹儿使坏,只怕她早就一记佛山无影脚飞过去了,不过,如今某男和她已经是公开的情侣关系,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陷于变爱中的男女,偶尔开开带色的笑话,反而更能调节气氛,有效地拉近两人的距离感,甚至还能够产生突破性的进展,也并非不可能哦(诸君可莫要尝试,个中的拿捏把握要恰到好处,非专家级大师此招慎用,否则后果自负)。
“快说。”
莹儿掐着男人某处的玉指加重了一分力量,再嗔了某男一眼,会说话的眸子向某男发出一道警告信息,如果你说不出好话,后果你知道的哦……
某男顿时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摸了摸腿侧,上次侧摔数米、侧肢着地的滋味至今难忘,已经吐到嘴边的那句调笑顿时活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嗯,那个,我在想啊,像我许文龙这样的傻瓜加笨蛋,居然能找到莹儿这样的天仙mm做女朋友,用我们老家的话来讲,那叫做梦都能给笑醒喽,嘿嘿……”
莹儿闻言掩嘴轻笑,粉脸上的神情是又喜又羞,一双美丽的眸子已经笑成了月牙弯,要多美有多美,末了又啐了许文龙一口,嗔声说:“呀了个呸,谁是你女朋友了?我才不做你女朋友呢,做你女朋友有什么好处?”
许文龙涎着脸说:“做我女朋友好处多着呢,首先,我能每天给他一万个吻……”
“呸呸呸。”莹儿闻言大羞,说,“才不要某人的吻,某人已经三天没刷牙了。”
“只有三天吗?”许文龙挠了挠秃头,颇感郁闷说,“我记得已经七天没刷过牙了滴。”
莹儿失笑,挥动小拳头追打某男,某男遂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两人追追打打,笑闹嬉戏,不觉到了校外,莹儿美目轻盈,忍不住心中那份喜意,和许文龙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好,那份轻松是她长这么大从未曾有过的,既便是和姐姐在一起,她也没有这般轻松过,大笑过。
这时的莹儿,早已经将铁欣凤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了。
“徐哥,要是你以后每天都能这样陪我就好了。”莹儿轻轻地偎进许文龙怀里,玉臂紧紧地抱住某男熊腰,柔声细语直欲融化掉某男的魂魄,“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好快乐。”
许文龙右臂顺手下探,轻轻搂住莹儿纤纤柳腰,怀疑是否梦中。
人所共知,许文龙对单位三大美女久有歹心,但当他真的将莹儿搂在怀里时,他却反而感到不真实起来。跟范金莲不一样,许莹是个清纯的美眉,据说还有着高贵的出身,用世俗的标准来说,她这样的女子,不是凡俗男子配得了滴……
但是现在,他却确确实实地将莹儿搂在了怀里,他的右臂就真实地环住了她的腰肢,以某男从某熟妇那学来的并不很多的经验来判断,照目前的局势发展下去,大约用不了两个月,怀里的佳人大概就要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了
许文龙和莹儿手拉着手走在校外的林荫道上,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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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白天总是那么短,夜晚总是那么长,不过,在热恋中的情侣眼里,黑夜却并不见得就让人讨厌,至少某男就不这么觉得。
记得在爱情经验上很有造诣的某名人曾经说过,如果一个女孩子肯让你拉她的手,那么小伙子,你就可以找个适当的时机强行索吻了!一般的情况下,女孩子猝不及防,都会让你得逞的。
而如果你真的吻了她,那么小子,理论上现在你就可以触碰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了,她已经从心理上放弃了对你的抵触情绪。当然实际操作的话还得讲究那么一些技巧。
据说,要判断是否可以触碰她身上的任何部位,有一个简单的标准。
你可以买一样小吃,自己先吃一半然后给她吃,如果她愿意吃,那么小子,你就得逞了,你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地轻薄她了,包括触碰她身上的禁区。至于你想更进一步,直接闯入她的禁区,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和手段了,这世上大约还没有现成的公式可以判断……
许文龙在莹儿身上的进展无疑远远越过了拉手的程度,不过除了那次胆大包天的强行索吻,他还没有真正地吻过莹儿。好几次,许文龙骗得莹儿闭上了美目,鼓起勇气,想偷偷吻一下莹儿,可每次许文龙都最终泄气,始终不敢造次……
一个女孩子如果太美丽了,也是一种压力啊。
看看灯光闪烁的麦当劳已经远远在望,林荫道也即将走完,许文龙不由得心急火燎起来,有道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今天不能趁热打铁,索取了莹儿的二吻,只怕以后就要颇费时间和精力了。
“莹儿,我们休息一会吧,我走得有些累了。”
许文龙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说出这么没水平的借口,才走了不过几百米就说累了。
莹儿轻笑,她自然知道许文龙借口累了要休息,是别有目的!不过,她心里其实已经千肯万愿了,那几次许文龙骗她闭上双眸,她就知道某男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那几次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知道这次又会怎样?
莹儿轻靠着路边的栅栏,深深地吸进一口冷气,皱起可爱的琼鼻,说道:“好清新的空气啊。”
沉重的压力从身后靠了过来,莹儿心忖来了。
许文龙从身后贴住了莹儿的娇躯,将莹儿修长的娇躯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隔着薄薄的羽绒服,男人灼热的手掌心灼得她芳心怦跳、两颊发烧。
“莹儿。”
男人低沉略带嘶哑的声音近在耳畔,热气吹着她粉嫩的耳垂,带起丝丝痒意。
“嗯。”
莹儿轻轻的以鼻音低嗯了一声,原本柔软的娇躯已经显得有些僵硬,第一次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和男人接触,少女的芳心显出应有的紧张。其实这时候,莹儿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某男纵然使出再出格的手段来,她也只有被动顺从的份。
“莹儿。”
某男又低呼了一声,鼓足了勇气将鼻子伸进了女孩的粉颈,灼热的气息喷在女孩粉赖的玉颈上,女孩忍不住轻轻地缩了缩脖子,娇躯也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似是不堪承受如此亲密的耳畔厮磨。
自从和范金莲好上之后,许文龙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怎么学到,得寸进尺的手段却是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一看莹儿并没有激烈的反应,某男心神大定,伸手轻轻地搬过了莹儿的娇靥,直到,两人脸对着脸,很近的距离。
莹儿娇羞地闭紧了美目,不敢正视某男灼热的黑眸。
某男猛地侧头下吻,终于……如愿以偿。
……
良久唇分,两人都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喘息不已。
莹儿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然后狠狠地掐在许文龙的毛爪子上,原来,趁着两人情动不已的时候,某男的毛爪敢情已经本能地攀上了莹儿的玉乳,并且,兀自又揉又捏的好不快活也。
“哎呀。”
黑暗中,陡然传出某男凄惨的嚎叫,叫声里夹杂着女孩银铃似的轻笑声。莹儿看着许文龙又叫又跳,做足了痛苦万分的情状,颇为得意,殊不知她浑身上下的便宜早已经被许文龙沾光了,这小子方才不单对雪美眉上下其手,更是开动透视眼,将雪美眉的裸体再次肆意地意淫了一番。
“哎,笨笨熊,你过来。”莹儿横了许文龙一眼,许文龙乖乖地走到莹儿跟前,莹儿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宿舍里那幅画,是从哪里弄来的?”
“画?”许文龙闻言顿时一紧,问,“你看见我那幅画了?它在哪里?”
(bsp;莹儿迷惑道:“不是就在你宿舍里吗?”
许文龙懊恼地叹息道:“不见了,可能被警察搜走了吧。”
“警察搜走?”莹儿越发迷惑道,“警察为什么要搜走那幅画?”
第059章
许文龙摊了摊手,说:“我哪里知道,反正我宿舍里就警察去搜过,然后画就不见了,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画是你的吗?”
“当然。”许文龙毫不犹豫地答,“画当然是我的。”
“这样就行了。”莹儿嫣然一笑,自告奋勇说,“警察也不能随便拿别人东西呀,我帮你找姐姐把画替你要回来,不过,那画好奇怪呢,我看了几眼,就看得人心里毛毛的,那画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许文龙听了直挠头,以他的本性真不想欺骗莹儿,不过这事透着蹊跷,更透着诡秘,连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究竟是咋回事呢!想了想,许文龙决定还是回避这个问题,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实说,那幅画是我检来的,我也觉得怪怪的。”
“哎,莹儿,麦当劳到了,我们进去吧。”
“不要,我又不想吃麦当劳了。”莹儿美目一转,俏皮地说,“我要吃台市小吃,你陪我去。还有,吃完小吃你得陪我去诳公园,诳完公园你得陪我看电影,看完电影还要诳商场,总之,我不说休息你就得陪我溜达一晚上。”
许文龙卷起衣袖,露出鼓鼓的臂肌,脸上摆出慨然就义状,曰:“为了让莹儿开心,纵然精尽人亡亦在所不惜。”
莹儿羞极,挥舞粉拳追打某男,某男遂再次落荒而逃
台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办公室。
铁欣凤将一个纸信封递到潘剑跟前,潘剑掠了一眼,信封上写着“辞职信”三个潦草的字,从字体的潦草紊乱就可以基本判断出,铁欣凤做出这个决定时的焦虑和担忧。
潘剑并没有去拆信封,只是严肃地看着铁欣凤,问:“你为什么要辞职?”
“高叔叔,我……不想当警察了。”铁欣凤说着,就低下了头,“为了当一名优秀的警察,我已经失去了太多,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了,生命中有些重要的东西,是我无法失去的。所以,我想结束警察生涯。”
潘剑神色缓和下来,铁欣凤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按理说像她这样的条件,追求她的小伙子差不多可以站满台市火车站的整个广场,可事实上,到今天,铁欣凤已经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却一直没找到称心如意的对象,偶有称心的,也因为她的职业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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