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扣子多的衣服,以后就穿裙子吧。”
“好,可是芷薇…啊!…”
宁馨双手欲推开冷啸天埋在她胸前啃噬的头却使不上劲儿,腰也被他紧紧地钳住,只能仰头看着屋顶,却仍然不认输地继续提着要求,一口气说道:把芷薇还回去吧你们留她有何用处,都这么多年了恨她也该恨够了吧?
说完宁馨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乳头肯定破了,那排齿红也出血丝了。
冷啸天抬起头,看起来很为她着想地说道:她走了你想她怎么办?然后不等宁馨回答,便说:“那我们再生个孩子怎么样,这回要个女儿吧。”宁馨将双手顶在她胸前不假思索地回他:你是上帝也没办法决定说生就生个女儿。
“我的意思是生到女儿为止,呵呵…”
宁馨觉得冷啸天是在笑她笨,没察觉到他的话中话,有些生气地埋怨“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我们在说芷薇,你一直把她留在冷家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能让你的骨血流落在外头。”冷啸天一边说着一边将宁馨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又将宁馨的腿扯到另一侧,让她正对着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仅解开自己的裤链而已。
宁馨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坚硬灼热,冷啸天双手锁在她的细腰上调整了下位置,随即宁馨感觉到被强行贯穿进入的痛,他一开始律动,宁馨觉得更痛了嘴里禁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冷啸天爱抚她全身的敏感部位,痛苦逐渐消失,快感由远及近地袭来。高潮即将来临时,冷啸天越来越激烈的律动在她体内产生了海啸般的愉悦,宁馨伸直四肢,全身痉挛,胸前是冷啸天炽热的呼吸,最后身体失去平衡开始胡乱地摇晃,像颠簸在狂风巨浪里的扁舟,房子里的一切也在她的视线内颠倒回旋起来。
冷啸天扶住她向后快要倒地的身体,宁馨的身体便反射性的瘫倒在他的身上,白衬衫上汗湿的男性气味充满了她的鼻腔。
冷啸寒直接推门而进,瞧见赤裸的宁馨趴在衣冠整齐的冷啸天身上,没有任何难为情或者避讳,径直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前不忘在宁馨的臀部捏了一下,口里发出啧啧之声。
“你的礼仪都还给老师了!”冷啸天瞪了一眼冷啸寒,责怪他突然闯入。
“你们不是都完了吗?我没有破坏你的好事啊。”冷啸寒无辜地说道。
“我来是告诉大哥一声今晚的宴会已经准备好了,提醒下你别忘了参加,你可是主人。”冷啸寒一边向冷啸天报告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慌乱整衣的宁馨。
“去洗个澡,我已经让服务生给你准备好今晚的礼服了。”冷啸天对正手忙脚乱抓着被撕得不能蔽体衣服的宁馨说道。
见宁馨冲进浴室后,冷啸天对冷啸寒皱了皱眉,“好歹你也是冷家的三公子,能不能收起你那副色狼相。”
冷啸寒笑了笑,站起身走了出去,在门边停下,以满腹牢骚的表情叹道:“哎!谁叫我欲求不满呢。”
陷落(1)
“被抓回来怎么办?”宁馨问冷啸情,脸上却异常平静无任何担忧或者疑虑。
“现在我们还有退步吗?”冷啸情反问道,握住宁馨的手是冰凉的。宁馨看着他的侧面微微一笑,回答:没了。然后又带着些许兴奋的心情问:“你说我们被抓回来后会不会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
冷啸情看了她一眼,虽有话想说却也没有开口。
“水路还是陆路,还是空中?还是像我上次那样搭配着逃跑?”
冷啸情搂住她的头,“你好像很兴奋。”
“是啊,我拐跑了你,想想冷啸天和冷啸寒该是多么愤怒,我能不高兴吗?”说完宁馨便闷在他的怀里咯咯笑了起来。冷啸情双手捧起她的脸,“以后你就单独属于我一个人了”,说完便给了她一记深吻。
“那么说你肯带我离开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宁馨本不想问这么傻的问题,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把持住,问完自己也觉得挺无趣的,冷啸情的头搁在她的颈窝处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停了一会儿,宁馨又问道:既然有这种私欲,为什么现在才带我走?冷啸情并没有回答,直到他们登上私人飞机。他递给她一杯牛奶,自己手里握着一杯咖啡。
“蠢人和聪明的人区别就在于聪明人从来不冲动,不做毫无胜算的蠢事。”冷啸情突然说道。
宁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领悟到他其实是接着她之前的提问。不知道是我反应慢,还是我们不够心有灵犀,宁馨想。
“休息吧,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冷啸情打了个哈气,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宁馨喝完牛奶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朦朦胧胧也睡了过去。
服务生进舱内,叫了几声“二少爷,夫人”便去了驾驶室,吩咐驾驶员道:“可以改变航道了。”
宁馨睁开眼便对上冷啸天的毫无表情的双眼,立刻打了个机灵。虽然心里早就准备好被抓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眼珠子转动了一圈宁馨发现自己仍在机舱内,但飞机并未在天上飞行而是已经着落。
冷啸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呵呵地问:“是不是以为等你们都生完孩子了我还不一定找得到?”
宁馨忍着笑摇摇头:不是。
“很好笑?”
宁馨还是摇摇头,对手的强大出乎她的意料,心底生出无限的寒意,因为过于恐惧反而想放肆地笑。幸好,笑的声波即将传送到唇边时被齿拦截住。
冷啸天仍然没有发怒,一脸平和。
宁馨想:冷啸天要是怒气冲冠我心里倒好过些,他不生气就算我输了。
冷啸天讽刺她:“每次都没选对人!”宁馨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跑了出去。
长长而阴暗的廊道内有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风在她的耳边呼呼吹过。但是,其实风进不来这酒店,这里自成一个王国,有国王有大臣有奴隶,国王就是法律就是制度,也是刽子手,可以任意剥夺人的灵魂、自由,这比杀了一个人更可怖。
这走廊好长,宁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呢?是不是今生无望了?她仿佛又看见不同的女子躺在各式男人的怀里巧笑,却被践踏在足下。到处都有欢笑,同时也有哭泣。
终于找到房间,宁馨抓起玻璃器皿便灌了一肚子水,因为恐惧,身体变得特别渴。一双的手幽灵一样突然抓住了她,水贱在白色的薄棉衣裙上湿了一大块,她剧烈地咳嗽着。
冷啸寒鬼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旅途愉快吗?”宁馨用力剥他钳在腰上的手,并用眼睛瞪他,但冷啸寒像鬼魅一样缠在她身上,如何也挣脱不掉他。
“一次次被背叛的滋味如何?”
“你想怎样?”
“这么愚蠢的问题!”
宁馨知道挣扎不过他,只是徒耗力气而已,索性跪坐在地上任他抱着。冷啸寒捏住她的下巴,阴阳怪气地问:“你就那么相信冷啸情?”宁馨甩掉他的手,将头抵在地上,反诘道;我不是也曾经那么相信过你吗?忘了吗?那年大雪在别墅里面,我又得到了怎样的待遇?
“既然有过那么刻骨铭心的教训,怎么还学不乖!。。。还是上次逃跑我们惩罚的不够?”
宁馨故意激怒他,“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相信他!你管不着!”说着抬起头准备挨他一巴掌,可是表面上看冷啸寒却没有被激怒,只是好心地告诉她:“可惜他只是拿你做交易而已,用你换取他在公司的地位和利益,你知道这次的主意是谁出的吗?就是他!冷啸情!…哈哈…你这个小傻瓜啊!”
“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大哥的吗?就是拿你和许敏勾结欲逃跑说事的,他还不断地提醒暗示大哥你这段时间对大哥的感情都是假的。”冷啸寒的手像蛇一样在宁馨的颈子上滑来滑去,“本来我和大哥谁都不知道软禁期间你那次晕倒是装的,目的是给造访的许敏传达一个暗号,可是…可是冷啸情揭露了它。”
“其实你已经放弃了对不对?但没办法,大哥比较多疑当然会相信自己的亲弟弟的。”
宁馨苍白着脸,嘴唇抖动着,说:“如果你是专门来告诉我这些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都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出乎意料,冷啸寒并没有纠缠,而是把她抱到床上,“你好好休息下吧,晚上还有事呢。”
陷落(2)
宁馨看着冷啸寒退出房间,将头埋在枕头里,心想:啊,真让人绝望啊,一次次都是失败,虽然这次失败是自己参与导演的,可是就算最后我赢了又能怎样…
冷啸天坐在沙发上,右手抵着头像是在思考。冷啸寒推门而进,坐到他的对面。房间昏暗,气氛凝重,两个人坐在那儿谁也不想先开口,也没人想打开灯,室内一片死寂。
时间一点点过去。
冷啸寒点起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将沙发旁的落地灯拧开,啪嗒声清脆地回荡在房间里。橘黄色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折叠在冷啸天身上,似乎将两人的心思也交叠在一起。
“果然,即使是亲兄弟在欲望面前也是不可信的。”
冷啸寒打破沉寂,虽想调侃,说出来语气却是讽刺。
“大哥,怎么办?”冷啸寒看着冷啸天,希望她能有个好想法。
冷啸天抬头看了一眼他,心有灵犀地知道他在问什么,沉吟了一声,说道:“我也在想,这次绝不能轻易地放过他们两个,尤其是宁馨。”
“我知道。”冷啸寒将手中的烟掐灭,皱皱眉,说出自己也是冷啸天的多虑,“上次我们把她软禁起来也算是给了她教训,还有第一次,我们三个不是‘关照’她的身体了吗?”
“那么从这次她再次逃跑看来,这些恐吓虐待身体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嘛。”冷啸寒叹了口气,“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地要爬上我们的床,她倒好,视我们为洪水猛兽。”
冷啸天喝了一口早已凉掉的咖啡,说:“所以,这次我们必须得慎重地解决这个问题。”
冷啸寒点点头:得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们有多厉害她早该知道,可是有什么用!她并不害怕,只是表面看起来比较顺从而已。”
“那就让她害怕!”冷啸寒又点了一根烟,“我们还有什么没有用过的方法?sm?”
冷啸天看着冷啸寒,眼里满是鄙视,说道:“你这么变态?你想玩死她?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冷啸寒挠挠头,心里偷着嘀咕道:要说变态,其实大哥你才是我们三人中最变态的,哪次不是你的阴谋。
“那大哥,你有什么主意?”
“我想如果…,如果她必须得依赖我们的话,那么她就会乖乖的了。”冷啸天慢慢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依赖?比如?”冷啸寒看着冷啸天,然后建议道:“那个东西行吗?”
冷啸天挑眉等着她的回答,冷啸寒干净利索地答道:海洛因,冰毒,就这些最能销毁人的意志。
冷啸天听他说完,没有表示同意,但也没有表示不同意。
“冷啸情,怎么办?”冷啸寒问道,“他比较难办啊!虽然他不顾兄弟情义,无耻地挖墙脚,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一些实力的,我们得谨慎处理。”
“不用担心他,先关着吧。”
冷啸寒听他这么说,只是点点头?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