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团浓云,在广袤的红土地的映衬下,整个色调显得生气盎然,非常浓烈。
这时,随着令人气闷的、徐徐吹动的风飘来一股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恶臭,自从罗宾逊母女走出村子以来,她们的嗅觉就一直被这种恶心味道困扰着。这气味象是一股朽烂的味道,可又不完全象,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甜丝丝的味道,四处弥漫着,简直可以触摸得到,不管风吹得多猛,似乎也无法使这种气味减少。
“你闻到的是糖蜜味儿,”罗本队长注意到劳拉的鼻子在翕动着,便说道。他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根,然后为她和她女儿分别点一支香烟。
“这味道让人恶心。”
“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抽烟。不过,你们必须很快习惯它,在甘蔗园里工作的话,这种气味永远也不会消失。日复一日,这里永远有糖蜜味儿。”
“河边那个有黑烟囱的建筑物是什么?”
“那是工场。那是把甘蔗加工成原糖。剩下的东西,就是残留有糖份的干剩余物,就叫作蔗渣。原糖和蔗渣被送到南方的城市,作进一步提纯。从原糖里,他们提炼出糖浆、糖蜜、红糖、白糖、金色糖汁和流汁葡萄糖。
“你会把我们押送到哪去?罗本队长?”劳拉问道。
“你看,就在前面的甘蔗园,罗宾逊夫人,你惹了大麻烦了,甘蔗园的工头是个很难说话的主儿,那家伙叫巴克利,是个很凶残有暴力倾向的家伙,你们在他手底下干活要多加小心!”
“天啊,你能帮助我们逃脱厄运吗,罗本队长,他不会把我们母女嚼碎吧?”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克格拉克是个秩序森严的地方,巴克利虽然为人凶恶,但是他也要照章办事,只要你们不触犯甘蔗园的规定,他是不会胡来的,要知道,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甘蔗工!在克格拉克,说起砍甘蔗,没人能超过老巴克利!”
蔗工们从一清早就开始割甘蔗,当罗本队长和劳拉母女出现在甘蔗园的时候他们连头都没抬。此时晌午的阳光已经变得毒辣起来,他们在阳光下挥刀砍伐,挥汗如雨。劳拉母女眯着起眼睛,盯着那些正在埋头苦干的人。他们多数是黑人,还有少数白人和黄种人,其中还包括一些黑人妇女,袒露着乳房,埋头劳作。
这是一幅奇特的景象。这些男男女女都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短裤、靴子、厚毛袜,头戴着帆布帽,从头到脚都是的污垢,汗水在胸膛上、肿臂上和后背上开出了一条条细道。
“他们身上的污垢是甘蔗上的粪肥弄的,”罗本队长解释道。“施过肥的甘蔗才能成长的更加茁壮!我们这里只用绿肥,我们从来不用化肥,虽然那会提高产量,但同时也会污染环境。”
他弯腰拾起两件工具,给了劳拉一件,他自己拿着一件。“这是甘蔗刀,”他说着,举起了他那把砍刀。“我们就用这个割甘蔗。要是你知道怎么用的话,使起来就很容易。不过像您这样高贵的夫人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他露齿一笑,做起了示范,使那把刀看上去比它表面的样子要容易用得多。
劳拉好奇的望着手中握着的那把毫无光泽的家伙,她从小生活在美国南方,她知道由于收割甘蔗的特殊性,很难实现机械化,世界上多数地方还采用手工的方法收割甘蔗,因此在美国,收割甘蔗的人工是非常昂贵的,对体力和技术要求的都很高,蔗工算是最赚钱的行当,她曾经在美国东海岸的甘蔗林见过蔗刀,可是手上握的这东西和美国南方的甘蔗砍刀截然不同。它是逐渐展宽成一个大三角形,而不是逐渐收缩成一个尖;它有两个刃端,其中一端有一个令人厌恶的弯钩,就像公鸡的后爪。
“这是北开普顿省特有的甘蔗砍刀,非常威猛,这里的甘蔗林是世界上最茂盛的,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蔗工,在美国你们看不到这种砍刀,你们那种砍刀太小了。”罗本停止了他的示范,说道。“你会发现,这是一种合用的家伙,要想在甘蔗园呆下去的话,你们就必须尽快掌握蔗刀的使用要领,还要让它时常保持锋利,祝你们好运。”
这时罗本队长走到了一排由瓦楞铁皮建成的长屋前,这是甘蔗园的工棚,他大喊起来:“老巴克利,快出来!执政官为你送来了新的人手了!”
一个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但是异常强壮结实的中年白人男子,叼着烟卷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显得十分邋遢。
“我的甘蔗园不缺人手,别以为甘蔗园的钱好赚,就把什么人都往这里塞!”
“混蛋!老巴克利!这可是执政官的命令!”
“少他妈拿执政官吓唬人,”老巴克利不满的嘟囔着,然后他看了看罗本队长的身后:“你送来的劳力呢?”
“就是她们两个!”
巴克利瞪大眼睛看着罗本队长身后的劳拉母女,然后咆哮起来:“操!该死的罗本!你在开什么玩笑?居然送来两个白嫩嫩的女人,你看她们像是能干活的样子吗?”
罗本队长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这是戈麦斯的命令,你有不满的话去跟执政官说吧。”
老巴克利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生着闷气,在那里踌躇不决地站了一会儿。随后,他走到劳拉母女的面前,瞪圆一双牛眼:“好吧,听着你们两个,我是这里的工头,你们要想在这里干的话就要遵守甘蔗园的规矩,在甘蔗园里混很简单!你们只要每天能砍足够多的甘蔗就行了!如果砍得数量不够规定的,就要受到惩罚,你们看怎么样?”
劳拉母女对视了一眼,然后点点头表示同意!劳拉问道:“请问我们每天要砍多少甘蔗?”
“听好!”老巴克利大声说,“每人每天要砍五吨甘蔗,超额的话还会有奖励。如果数量不够的话,就会挨鞭子!每差一百公斤,就抽一鞭子,听明白了吗?”
老巴克利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那根明晃晃的皮鞭,鞭子的一头已经磨得油亮!似乎使用的很多次了。
罗宾逊夫人茫然的问道:“五吨甘蔗是多少啊?”
老巴克利把她们领到一堆码放整齐的甘蔗堆前,这些甘蔗几十根一捆都扎好捆,然后整齐的码放在一起,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他指指这堆甘蔗:“你每天上缴这么多甘蔗就行了!”
“上帝啊!”劳拉差点晕了过去!
“干不了的话就趁早滚蛋吧!甘蔗园不养闲人!”老巴克利啐了口唾沫!
“这太过分了,老巴克利!她们可是女人!”罗本队长不满的说。
“妈的!甘蔗园里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能干和不能干的人!如果谁的甘蔗砍得比我还多,老子就把工头让给他!”
“见鬼!我知道你是北开普省最好的蔗工,可你给她们定量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不懂,一天五吨是成年男子的劳动量!她们可是女人!而且身上都有伤!你想把她们搞死吗?执政官是不会放过你的!”
“操他妈的!每人每天三吨,这总行了吧?不能再少了!”
罗本队长掏出一盒香烟,塞进老巴克利的裤兜:“她们两人每天一共上缴五吨,就这么定了!”
“他妈的!她们两个是你的情妇吗?这么关照她们?”
罗本队长凑过去,在老巴克利的耳边私语几句,老巴克利皱起了眉头:
“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妈的!算我倒霉!”
罗本走后,老巴克利让一个叫“塞隆”的女黑人为她们分配任务,她领着劳拉母女进了工棚,简易的工棚是由铁皮建成的长屋,屋内是两排面对面的铁床;罗宾逊夫人母女分配到了各自的床铺,然后每人还领到了成套的服装包括短裤、靴子、毛袜和一顶帆布帽,当然,还有一把古怪的砍蔗刀。
当劳拉母女脱掉衣裙,换好工装,带上帆布帽之后,她们彼此互相看着对方古怪的打扮,惊奇不已,劳拉禁不住掩口而笑,如果在美国圈子里的朋友们见到自己这身打扮,她们一定会崩溃的。
当她们拿起砍蔗刀准备出去的时候,被那个叫塞隆的年轻女黑人叫住了。
“你们准备穿成这样就去砍甘蔗吗?”她奇怪的看着这两个女人,就好像是看两个火星人。
“有什么不对吗?”朱莉问道。
“你们应该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干活,不然的话,汗水很快会把衣服湿透的,然后紧紧的裹在你们身上,让你们无法顺利挥刀,更严重的是,湿漉漉的衣服还会磨破你们的肌肤,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伤口会很快溃烂的!”
劳拉母女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她们无可奈何的脱掉了上衣,赤露着上身走出工棚,一出门,她们立刻感受到毒辣辣的太阳照射在她们裸露的肌肤上,她们捂着胸口,羞涩的走在甘蔗林的小路上,不久她们就发现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所有的蔗工都在林间埋头工作,没有人理睬她们,而且无论男女,全部都是赤裸着上身,身上沾满泥垢。在茂密的甘蔗地里,衣服已经失去了意义。
年轻的女黑人把她们领到一片甘蔗林,这里就是她们要工作的地方,塞隆拿出自己的砍蔗刀,说道:“我只能给你们做一次示范,你们要看仔细,能不能掌握要领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说完她来到一排甘蔗前,弯腰,挥臂,砍劈,刀光暴闪,成排的甘蔗塌方一样的倒在地上,很快地上就躺满了砍倒的甘蔗,然后她直起腰,动作麻利的将地上的甘蔗劈掉叶子,打成捆,做完之后,大气不喘的转过身看着劳拉母女,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劳拉母女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塞隆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所向披靡,完全合理的调动了人体各种肌肉的全部力量,当她挥刀的那一刻简直就是力量和美的化身,朱莉几乎要鼓掌欢呼了,
“真是太棒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塞隆简单介绍了砍甘蔗的要领,然后祝她们好运,转身离开了。
劳拉母女开始忙碌起来,她们笨拙的挥舞着砍蔗刀,一边回忆着刚才塞隆的演示的动作要领。经过几次失败的尝试,她们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
弯腰,砍劈,直腰,牢牢地抓住那不好控制的、头重脚轻的甘蔗捆,从头往上一揪,劈掉叶子,有条不紊地放成一堆,再接再割另一束甘蔗秆。弯腰、砍劈、劈叶,将它放到那一块上去……
她们机械的重复着劳动,身上沾满污垢,高强度的劳动让她俩很快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但她们面临的挑战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劳累,很快她们就发现了更加难以忍受的事情。
在甘蔗林中,许多毒虫害兽和甘蔗一起生长着:老鼠、袋狸、蟑螂、癞蛤蟆、蜘蛛、蚊子、黄蜂、苍蝇和蜜蜂。各种各样毒咬痛螫的东西,无所不有。她们时常为突然发现的小动物发出惊叫,她们的身上很快就出现了各种毒虫叮咬的肿包。
劳拉开始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她来甘蔗园干活了,这种工作完全是为哪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人准备的,让她们两个高贵的白种女人来做,完全是一种折磨!
她们强忍着疼痛,机械的重复着劳动,身上沾满污垢,尽管她们很小心了,还是不免身上被咬、被螫、手被割破。要不是她们穿着一双靴子的话,她们的双脚就比手更糟糕了。但没有一个蔗工戴手套。手套会使人的速度慢下来,在这个行当中,时间就是金钱。
日落时分,老巴克利命令收工,他走过来看看劳拉母女的进展如何。她们已经精疲力尽了,满身伤痕了。
“嘿,好家伙!”他拍着手,喊道。“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到三吨,这他妈就是你们干的活!”
劳拉的脸上现出绝望,她哀求着老巴克利:“我们是第一天干活,根本不熟悉这种工作,请你宽容我们吧!”
“这是甘蔗园的规定,完不成任务就要受罚!你们准备挨皮鞭吧,每人十鞭子!”
“上帝啊。我们已经遍体鳞伤了!再挨鞭子的话会死的!求你啦,我可以答应您的任何要求!”
“你能为我做什么?”老巴克利斜着眼看着赤裸上身,满身污泥的罗宾逊夫人,掏出一支香烟递给她,为她点燃。
罗宾逊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来,
“我想先回去吃晚饭,我已经饿坏了,然后,我会在深夜里单独和你商谈我们的事情,你看好吗?”
老巴克利咧着嘴,露出坏笑:“你最好先去洗个淋浴,记得洗干净点,夫人,我对于满身恶臭的女人没有性趣!”
第十三章:小范尼的誓言
回工棚的路并不远,可是荆棘丛生,枝繁叶茂,腐烂枝叶的泥泞土地更令劳拉母女举步维艰,荒原的黑夜来得真快,等罗宾逊母女步履蹒跚的走出甘蔗林,回到工棚时,天色已经漆黑了。
令人惊奇的是,在简易工棚前面居然设有一排简易的淋浴,许多蔗工正在一起淋浴,在肮脏和疲惫下,他们已经无视男女性别之分,一起在工棚前面混浴。罗宾逊母女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彼此看看对方身上的污秽烂泥,心照不宣的脱光了身子,跑到工棚前面同这些男男女女一起淋浴起来,随后,她们学着周围人那样把毛巾围在腰上,跟随着大家成群结伙地进了工棚。
甘蔗园的伙食是由蔗工们每星期轮流当值,自己烹制的,不管哪个蔗工在这个星期当值作饭,也不管他擅长做什么饭,反正桌上的饭食已经摆得满满腾腾的。可以说比起囚禁室来,这里的伙食相当丰盛,今天是牛排、土豆、温乎乎的面包和果酱布丁卷。这些男男女女像饿狼一样一拥而上,狼吞虎咽着,劳拉和朱莉犹豫了片刻,再也顾不上那些上流社会所谓的斯文和用餐礼仪,大喊一声冲进人群抢食去了,她们母女和这些人争抢着,撕扯着,在厮打中她们的围在腰里的毛巾被人扯了下来,变成赤身裸体,但饥饿已经令她们忘记了这最后一块遮羞布,她们把最后一个面包渣都贪婪地吃了下去。
厮打混战中吃完晚餐之后,身无寸缕的劳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这是一个狭长的瓦楞铁皮建成的长屋,沿着长屋铁皮墙壁,是两排面对面的铁床;这些黑人女工用特有的当地土语喋喋不休咒骂着甘蔗,唉声叹气。她们光着身子,沉重地倒在泛黄的床单上,从铁环上拉下蚊帐,纱布帐下,躺着模糊不清的身影。不一会儿,她们就发出呼呼的鼾声,快速熟睡了。
朱莉躺在床上,因为身体的伤痛发出阵阵呻吟和哭泣,劳拉无奈的陪伴在身边,抚慰着她,这时年轻的女黑人塞隆走了过来,她似乎是女工的工头,她把朱莉叫了下来。
“让我瞧瞧你的手。”她检查着朱莉那血渍斑斑的割伤、水泡和螫伤的双手。“先敷上风铃草,然后再用这种药膏。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议的话,你就每天晚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的身材匀称、健美,肌肉受过良好的训练,线条很明显,是天生的好劳力,相信我,你要是能忍受过最初难熬的阶段的话,你会成为一个好蔗工的。一个星期内你就能练出来,不会这么疼了。”
朱莉大哭起来:“我不要当什么狗屁蔗工!我要回家!我要回美国!”
女黑人塞隆冷笑起来:“清醒一点吧,你现在可不是什么来自美国的大小姐,而是甘蔗园里的女蔗工!想要在这里混下去的话就要尽快掌握生存本领,否则你迟早会被扔进甘蔗林里填做肥料的!我们可不养闲人!”说完她留下一瓶椰油愤愤的离开了。
劳拉坐在床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疼着:浑身上下就像钉在十字架上那样疼痛,这种疼痛令她回想起少女时代自己跟随父亲在美国南方种植园里的生活经历,她的父亲在美国南方曾经拥有大片的庄园,因此罗宾逊夫人对于庄园里的农活并不陌生,她在年轻的时候还曾嬉戏般的跟随父母从事过庄园劳作,但如此的重体力劳动,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坐在那里,感觉身体渐渐麻木起来,没了感觉,一阵阵困意袭来,令她昏昏欲睡,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时绝对不能睡,她强忍着酸痛和困意站起身来,把两只手都涂上了药膏,包了起来,然后打开塞隆留下的椰子油,均匀的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涂抹着,从肩膀、乳房、腹部一直涂抹到丰满的大腿和脚趾。
触摸着朱莉年轻似火的健美肉体,令劳拉感到一丝莫名的冲动,
“年轻真好啊,”劳拉抚摸着女儿,叹息着。
朱莉的呻吟逐渐变轻了,似乎对她母亲的触摸十分享受,渐渐的陷入熟睡,发出均匀的鼾声。
疲惫不堪的劳拉回到自己的床上,伸直了身子,叉开大腿躺在床上。她拉下蚊帐,在那周围都是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扰人的鼾声,她合上了眼睛,思索着要如何面对老巴克利赤裸裸的暗示!
她已经想象过她不可避免地要忍受的事情,她根本不愿意和那个面目凶恶、肮脏、邋遢的臭男人上床,一想到那个猥琐恶臭的粗鲁男人将会尽情享用自己高贵的肉体,就令罗宾逊夫人象吞吃了一只蟑螂一样恶心!但是皮鞭的威胁令她别无选择,她真的不想再去品尝皮鞭的滋味!
在她的内心深处,感到某种难言的羞耻,她已经成了一个靠出卖肉体换取安逸的女人!这和那些出卖肉体的婊子有什么区别?!早知如此,白天还不如答应了戈麦斯的要求呢!至少,失身给强势的执政官在心理上多少还能保留一点点尊严。现在,她注定要落入老巴克利的魔掌了,白天在她割甘蔗的时候,她甚至故意往身上沾染了许多粪泥和污秽,但是看来她的计策失效了,老巴克利对此根本无动于衷。
最后,罗宾逊夫人狠狠心,撩开蚊帐钻了出去,黑暗的工棚里一片鼾声,疲惫的女工们全都进入酣眠,她披上一件衬衣,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当劳拉摸着黑经过女儿床边的时候,她忽然有一种感觉,似乎女儿正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她疑惑着看着女儿的床铺,黑暗中落下蚊帐的床铺显得朦朦胧胧的,里面传来朱莉均匀的熟睡声,她意识到这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她抚着胸前上下颠颤的一对儿丰乳,悄悄松了一口气,迈步走出工棚。
外边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一所棚屋还亮着灯,罗宾逊夫人知道,那是老巴克利的房子,她顺着灯光的指引,沿着一排棕榈树,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晚风吹过甘蔗林,发出“沙沙”的声响,田野里传来各种小昆虫蛰鸣的声音,罗宾逊夫人赤裸着双脚踩在地上的古枝败叶上,发出“嘎嘎”的声响,这让她不得不放轻了脚步。
当她从一棵巨大的棕榈树下蹑足走过的的时候,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边将她揽住了,她张口失声惊叫,但是她的口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她被人拖进了棕榈树深处,她感觉树叶哗哗的向后掠过,耳傍响起风声,那个人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她被拖进了一片甘蔗林,她被人摁倒在甘蔗地里,黑暗中那个家伙紧紧地搂抱着她,疯狂的亲吻着她,令她喘不上气来,她想大叫,可是舌头被那家伙吸进了嘴里狂吮着,那双大手疯狂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劳拉被那家伙重重地压在身上,几乎要窒息了,她挣扎的想逃脱出来,可是几番努力之后她终于放弃了,她已经耗尽了体力,同时严重的缺氧令她陷入昏厥,她很快就翻了白眼,全身放松下来,紧张的肌肉顿时松弛了,四肢无力的摊开来。一股尿液悄无声息的从她身下流淌出来,将甘蔗地阴湿了一大片。
黑暗中的家伙坐起身来开始心急火燎的脱裤子,当他再次扑到那身丰满的肉体上的时候,才发觉出异样,身下的女人一身的尿骚味,屁股底下似乎湿了一大片,让他沾了一身的骚,而且她全身瘫软,一动也不动了!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地上女人居然停止了呼吸,手脚也开始发凉。他似乎很吃惊,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鲜活的肉体一眨眼怎么变成了逐渐发凉的女尸,他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伏在女人身上,用标准的呼吸急救方式为她开始做人工呼吸,同时用双手推挤她的前胸,他忙了满头大汗,不久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孱弱的呻吟,开始正常的呼吸起来,那家伙见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坐在一旁呼呼的喘着粗气。
“劳拉!你醒过来了吗?”他战战兢兢的问道。
“哦……嗯!可恶的小范尼!你差点弄死我!”劳拉喘息着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范尼坐在地上搓着双手,幸好是漆黑的半夜,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羞红的脸颊。
“这大半夜的,你跑来做什么?”劳拉问道。
“我……我想你了,劳拉……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当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你的身影,要命的是,还全是裸体的,都是些乳房和大腿……”小范尼语无伦次的表白着。
劳拉吃吃地笑起来,小范尼恼火的说道:“妈的!你一定在笑话我了。我是不是很蠢?!”
“哦,不!”罗宾逊夫人挣扎的坐起身来,抚摸着小范尼健壮结实的肩膀:“相反,我感到很荣幸,听我说,小范尼,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男人气的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真的吗?劳拉?”小范尼犹疑的问道,似乎不怎么自信。
“当然,我喜欢你,小范尼,发自内心的!”劳拉依偎在他身旁开始梳理自己蓬乱的长发。
小范尼似乎很激动,将这个成熟的美人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鼻子和额头,以及那双会说话的红唇。
“那我现在可以操你了吧……劳拉,我想操你,现在就要!”
他把劳拉抱在怀里,用手扶着硬的像石头一样傲然挺立的大鸡巴,从劳拉的后面,沿着屁股的臀缝,滑了进去!当他的鸡巴头顶到臀沟中央的的菊蕾的时候,他试图插进去,可是肛门紧闭的阻滞令他的鸡巴都变弯曲了,他没能成功!
“停下来!小范尼!”劳拉伸手抓住那根勃起的肉棒!
“让我插进去吧!求你了,劳拉!”小范尼在她耳边哀求着,同时继续尝试着探险之旅。他把一根中指伸进劳拉的臀沟,探究着紧紧闭合的菊花,似乎对她的肛门闭合之紧感到疑惑,当他伸出手指开始抠进劳拉的肛门的时候,劳拉的屁股剧烈扭动起来!
她咯咯笑着,低声惊呼:“不!停下来……呵呵……你不能摸哪里……你要做什么?你怎么要想起来要操那里……咯咯……别胡闹了……小范尼……我们会被人发现的!”
“操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我见过村子的男女胡搞!好了,劳拉,我要怎么插进去呢?让我插进去吧!我太难受了……”
罗宾逊夫人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意识到抱着自己想要肛交的青年男子其实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大男孩,他该不会真的不知道如何同女人做爱吧?哦,可怜的小范尼,他已经快18岁了,在这个性解放的时代,这个年纪的美国男孩多数已经有了性经验,可是小范尼在这方面似乎还是一张白纸!想到自己一直在诱惑一个小处男,罗宾逊夫人忽然产生了某种罪恶感。
“放开我,小范尼!”劳拉压低声音,用不容违拗的语气说道。
小范尼松开了搂抱她的手,疑惑地看着眼前丰满成熟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你不想让我操你,是吗?罗宾逊夫人,你其实并不喜欢我,是吗?”
“哦,不,”劳拉拢拢散乱的头发,走过来将坐在地上沮丧的小范尼拉了起来,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
“我想让你操我,真的,我都等不及了,但是现在不能,小范尼,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起码今晚不行!除非你现在就能带着我们母女逃走,并保证我们安全离开,你能做到吗?”
小范尼摇摇头:“这里的守备很森严,我们如果偷跑的话会被警卫很轻易地发现的,而且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荒原,根本就逃不掉的!”
“事在人为,小范尼。”罗宾逊夫人轻轻拍着小范尼的肩膀,“会有机会的,相信我!”
“好吧,我来试试吧。”小范尼搔搔头。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做到!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的,我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我想亲吻你的乳房,抚摸你的大腿,还有……嗯……我……我想操你!”小范尼小声的说道。
劳拉几乎要笑出声来:“当然,这是必须的,此外你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我会带你进入真正的性爱之旅,让你尽情品尝女人身上的销魂滋味,要知道性爱可不止操屁眼那么简单呢!”她伸手点点小范尼的鼻头,然后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范尼的脸红了,他看着想要离开的劳拉,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走了吗?劳拉,回工棚吗?”
“不,”劳拉语气有些忧郁,“我要去见老巴克利!”
“天啊,这么晚你去找老巴克利做什么。那家伙不是好人!”小范尼吓了一跳!
“我们没有完成当日的劳动量,按照甘蔗园的规矩,必须接受惩罚,接受鞭刑!可我们母女已经满身伤痕,受不了任何鞭挞了,我去试试向他求求情。”
“没用的,老巴克利是个固执的家伙,大家都知道!”
“事在人为嘛,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那家伙是个残暴的家伙,他会撕碎你的,别去,劳拉!”
晚风吹拂过来,劳拉的长发飘扬起来,拂到小范尼的脸上,她风情万种的掠掠头,苦笑着对自己的年轻的粉丝说道:“别再担心,小范尼,我会和他谈判的,我可以和那家伙做笔交易的。”
“你能给他什么呢?那家伙只喜欢酒,还有女人,等等,你不会是想……”小范尼吃惊的看着黑暗中的劳拉。
“哦,小范尼,你很聪明,我可能会陪他上床的。”劳拉无奈的说道。
“不!”小范尼怒吼出来。
“小声点,小范尼,你想把所有人惊醒吗?”
“你说你要跟老巴克利上床!”
“是的!”
“为什么?他有什么好?”
罗宾逊夫人叹了口:“这是没办法的事,小范尼,我的命运掌握在那个男人的手心里,我不得不这样做,尽管我很厌恶他,但他是个有权势的人。有些事情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女人常常会向有权势的男人屈服,她可能是自愿的,也可能是被迫的,从古至今历来如此!”
小范尼拉住了劳拉,眼中冒着怒火:“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有权势的人!”
劳拉紧紧盯着小范尼,一双绿眼睛闪闪放光:“很简单,小范尼,向有权势的人发起挑战是最有效的方法,巴克利自称是北开普省最好的蔗工,他说谁砍的甘蔗能超过他,就把工头让给他!这或许是个机会,可你能超过老巴克利吗?你的年龄太小了……哦,算了吧,当我没说过,省得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快点回去吧小范尼,回去太晚的话,你们的罗本队长会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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