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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8h
46
都市的夜晚受到光害污染,看不出多少星星,但因为处于海边,空气倒还清洁,所以月亮也显得分外明亮。某个旅馆二楼的小房间之内,两具型在床上纠缠,根本无心注意到窗外变成了什么样子。
空气中溢满情欲的味道,汗水的粘腻,体液的刺腥,交杂在一起,将二人包围。女孩侧躺着,一条大腿挂在男人的肩头,无肋地呻吟。敞开的大腿之间,花瓣已经红肿充血,每次碰到都会刺痛。但即使这样,男人也不肯放过她,粗大地分身不歇止地冲进花穴,不免会碰到女孩的臀部,引得她哀呼不断。
“啊…啊…啊…啊…”
叶萍眉头拧紧,表情早就变形,声音也哑得几乎听不出本来的音质。
死白旭!卑鄙小人!就因为她说他不行,结果他就拖着她不停地做、做、做、做…困在一个小屋子里,做到几近虚脱。
“你…还不肯、停下来吗?”她挤出这句话,又上喘上好几口,才能缓过气来。
“不要!”白旭的底气明显比她还要充足一点,但是粗乱的喘自己声也透露出他的疲惫。
叶萍想抬起胳膊去打他,可是她的力气全都在这场肉搏中消耗殆尽。体内像是燃着一把火,在四肢百骸中窜来窜去,烧得她的脑子都要化了。
白旭方才好不容易放慢一点,听到她的话,又鼓起一口气,将速度提高。
“啊!啊!啊!”叶萍的叫声变得短促尖锐,因这速度地变化,腹中的热流又急速地往下涌去。
男人的肉棒巨大粗硕,撑满柔嫩的花穴。冲入时,沾满热液,抽出时便将液体带出,冲刺来来回回,爱液不停地溅出来。快感也随着体液,一波波地在两人身上涌荡。叶萍从开始的羞耻,到现在的麻木,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转折。有时恨不得要一掌拍死白旭,有时又想他再来得激烈一点。而白旭总是和她做对,听到她哀痛连连,他就加快速度和力道,不叫她好过;等到她吟声透出快慰时,他又会蓦然停下,使她在高潮中倏地掉下来。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们两人全都浸在极度快乐之中,忘掉时间,忘掉处所,忘掉身份,忘掉他们两个是仇人…
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白旭疾速地抽动几下,伏在女孩身上,颤抖地释放,当然这是第几次射精,谁都忘了数。叶萍连哼都没力气哼,觉得白旭压在自己身上很重,却也不去推开,等他终于不再动弹了,两个人叠在一起,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到了后半夜,叶萍呼吸困难,终于从睡梦中转醒。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白晃晃的顶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接着,一丝一丝地微痛在身体中蔓延,而且越来越痛。她吸了几口气,突然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和白旭上床了!
而且这男人还压在她身上呢!
认识到这个事实之后,叶萍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和他?脱光了衣服,还睡在一起…昨天几杯黄汤下肚,赶跑了她的理智却没有把她的记忆也一齐捎走。白旭怎么对她,她怎么回应用白旭,他们在床上争吵,打架,然后交媾…所有的过程,她该死的全都记得!从出生起,长到现在超过十九年,这是她做的最傻最笨的一件事!
叶萍懊恼了好久,但这无济于事,突然想到自己一夜未归,父母那边肯定会着急。
白旭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横在她身上,这是使她呼吸不畅的原因。她试着推开他,又不想把他弄醒,结果推了半天,还是被压得死死的。叶萍索性更加用力,终于身上的男人动了几寸。她立刻收手,以为他已经醒了,但是等了几秒,白旭并未睁眼,好像是在熟睡中翻身,在床上转了个圈,脸侧倒向了另外一侧。
叶萍差点就叫出声来,她的下半身因为受压,所以腹部以下是麻的。直到白旭的腿离开,她才感觉到,这男人的分身一直插在她的里面,在他转身的时候,肉茎脱离花穴,立刻有一股粘热的液体喷涌出来。
她要疯了!
他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涌出来的感觉竟然比经血最多的时候还要强烈,这男人不是不行吗?这分量足够让十个女人怀孕了吧?
想到这里,叶萍腾地坐起身上,四肢刺痛不断,但她没有时间在这里蘑菇。昨晚买的药她还没有吃,不知道现在再吃赶不赶得急?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在地上找到装着药的塑料袋,她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倒出来,拨开白旭用的伤药,捡出她需要的一个小纸盒。
这个东西,是现在唯一能把她从水深火热解救出来的灵药吧?
她打开包装时,手都有些抖,想找点水喝,结果发现屋里的水杯不干,索性就干咽了下去。药片不算小,差点咔到她。叶萍拍着前胸顺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她不过就是想找点刺激,结果却弄得如此狼狈!
一抬眼,发现床上躺的男人正面对自己,两只黑眼闪出笑意,而不是善意。
“你去死吧!”她拾起地上散落的药盒、药水瓶就往他脸上扔。
白旭躲开,从床上坐起,手里也拿了个东西,冲着叶萍说:“你再扔个试试,我把你扔过来的东西全扔回去!”
叶萍瞪眼道:“你敢!”将手中最后一个对象丢到床上。
白旭急道:“我真扔了!”手举过头顶,作势吓她。
“扔啊!”叶萍知道他拿的那个药盒是空的,就算被砸到也不会疼。
白旭盯着她,运了几次气,最终徒然放手,“算了,和女人动手太丢份。”
“丢份?”叶萍冷笑道:“你动手还少吗?”
白旭也笑,问道:“是不少,不过我摸你的时候,你表现得挺舒服的嘛。”
“哼!”因为被说中弱点,叶萍扭过头去不接话。她一旦和白旭斗上嘴,别的什么事都忘了,现在是凌晨四点,她家里肯定乱成一锅粥了。
想到这里,叶萍急忙四处找自己的手机,在墙角的包里翻出来,发现屏幕已经裂了。难怪她整晚都收不到电话,这手机花了近三千买的,居然这么不中用!她扔掉手机,又把视线转向白旭,问道:“你有没有手机?”
“没有。”
“没有?”叶萍不信,这年头谁不用手机?尤其是像他这种人,没手机怎么泡妞?
白旭耸肩,解释道:“要是我拿着手机,奶奶可能会定位监视,我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还有这种事?那你见到我也有可能被别人发现…”叶萍突然想到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
“放心,我出来玩时已经甩掉跟踪了。”白旭对她轻佻一笑,“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的!”
搞什么,侦查与反侦查游戏吗?
太无聊了!
叶萍对白旭家里的事没兴趣,只要自己和他的这点破事别被人扩大了就好。看来和这男人搞暧昧,还是件相当危险的事情,以后定不能再犯。当然,凭他和她互相仇视的程度,也没有下一次了。
白旭指了指屋里小桌上的座机电话,向叶萍建议道:“如果你急着要打电话回家,可以用旅馆里的电话。”
叶萍脸发热,说了声谢谢,走向墙角的小桌。
她真蠢,这里明明有电话可用的,干嘛还问他借手机!是不是因为和蠢人待在一起久了,所以会被传染上低能病?这样下去可不行,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下定决心之后,叶萍静了静心绪,拨通自家号码。铃声只响一下,就被立刻接起,听筒里传来母亲焦虑的声音,问道:“是叶萍吗?”
“是我,妈妈。”
“天啊,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吗?”
“妈妈,对不起。因为今天考试结束了,所以同学们约好一起去吃饭。结果大家都喝了酒,然后又去别的地方玩,搞到最后大家都醉得不行,在ktv里面睡着了。我才刚醒过来的,我应该早就打回家说一声的,让你们操心了,对不起…”
母亲在那边只是一个劲儿地问她有没有事?如果是和同学在一起的话,那就可以放心的,没有丁点责备的意思。结果叶萍越听越心虚,反而难过得要死。她心情深重地挂上电话,叹口气,正要反省自己的莽撞无知,余光感觉到白旭一直望着自己,她回头看,果然瞧见他脸上的讥诮。
她猜他肯定没想好事。
两人对望了几秒,白旭微笑地说:“你的腿上…流下来了。”
叶萍低头,看到大腿内侧挂着一条浊白的线,是精液从内体流出来,形成长长地一线。
(bsp;她抬头狠瞪他。
白旭无所谓地说道:“别瞪了,反正你也吃过药了。”
叶萍冷冷地说:“如果药没有用呢?这东西不是百分百保证有效的!”
“如果你怀孕,那我们就结婚好了。”
“亏你说得出口!”她忍不住提高分贝。
白旭满不乎的表情刺伤了叶萍的自尊心。她又不是为了赖上他才和他上床的,但他话中的口气,就好像是把她当成那种处心积虑利用怀孕而嫁入豪门的女人。见鬼的,她又不缺他们家的那几个糟钱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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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白旭耸耸肩,“我奶奶天天在我耳边说:你要是把叶家的女儿娶到手,一辈子就不用操心公司的事了。”
“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我家的老奶奶喜欢你,她觉得如果找你来当白家的掌门人,以后我就可以天天吃喝玩乐了。”
叶萍望着白旭,问道:“你当真吗?”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是我觉得很糟糕。”
白旭唇边的笑痕加深,歪着头问她:“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叶萍眨了眨眼,咬着嘴唇不回答。
白旭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样的答案,似乎她说什么,都离他所希望的东西差了一点点。要和这个女人过一辈子吗?这个主意算不上多可怕,但也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所以,她不答应也好,至少他还是自由的。
两个人对望了不知多久,窗外传来晨鸟的鸣叫,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白旭动了动身体,开口说:“要回家吗?”声音低沈,叶萍听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要回家。”她轻轻地回答,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温水洗不去全身的酸涩,叶萍每一次抬手伸脚,疼痛都会加深她的罪恶感。她用旅馆里提供的廉价沐浴液擦遍每寸被他碰过的皮肤,努力地对自己说,这没有什么,很多人都有过一夜情的经历。然而这疯狂的一夜,恐怕会刻在她的记忆里,永远都抹不掉。
走出浴室时,白旭就在外面等着,她侧身让他进去。他没有立刻动,站在她的面前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叶萍想回绝的,但又没将拒绝说出口。他们都这样了,再拒绝也没什么意思。她捡起地面上的衣服,拍去尘土,一件一件地穿上。有些皱,但她骗母亲说和同学一起在ktv过的夜,所以也不可以换衣服。
白旭洗得很快,似乎是只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叶萍听到门开,转过身,看到他的裸体,怔了怔,装做不在意地转头看向别处。这男人的裸体,线条比杂志上的模特还要美丽,再加上水珠的衬托,效果更是明显。她怕自己看得呆了,又会被他笑成是花痴。
身后传来窸窣地声响,叶萍忍不住地回忆刚才看到的影像。真的很棒!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和他在一起,就算上床时难受点,但是视觉的享受也是不容乎视的。
白旭穿戴整齐,走到叶萍身边,见她出神,就伸手到她眼前晃晃,说:“想什么呢?”
“啊?”叶萍马上收回臆想,清清嗓子,回道:“我们走吧。”
二人先后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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