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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作品:玫瑰绳缘|作者:玫瑰绳缘|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21:22:23|下载:玫瑰绳缘TXT下载
  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我们给甩了。”“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成。“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绳子就不嫌绳长了。那样绑你会吗?”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可别怪我。”瘦老头冷笑一声说:“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绳五花大绑捆住他们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到家。”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她!我有分寸。”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套进去。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一个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法我在如意公司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双肩、勒颈、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胖老头在旁这架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当打好最后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那能见人,羞得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4_30第一百四十九章兴隆商号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着我上了路。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身份,没人问。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吃饭时,瘦老头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这样反绑着,不要说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们的脚步。”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表演。”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怕不行吧!有人出钞票买下她了。”“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少讲废话了,赶路吧。”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有三十米,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这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石头,上面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唯一通道是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做善事的。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近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关在这里时,只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在姑娘中挨个的看。终于发现了我,就兴奋他大叫说:“就是她!就是她!大侄子过来看看,怎么样?”一行人围到我身边,我紧张极了,将头低得更低。

  4_31第一百五十章跑旱船

  “村长。”总经理也赶过来,拉着村长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到办公室里谈。”第二天工头叫我不要出工,待其他人走后,她领来个裁缝给我测身体尺寸。我知道村长和他们谈妥了,看来我真要扮一次船妹。想到年少时候,在春节,与伙伴们总是追着花船跑;从一家到另一家,从这村到那村,看不够船妹那一身花团锦簇华丽服饰,忘不了船妹浓妆淡抹总相宜美貌的娇容。没想到我也扮一次船妹,真要过一下少年时代梦寐以求的瘾。即兴奋,又激动,第二天,徐老头来教我跳船妹的舞。实际上就那么几个简单动作,我一学就会,徐老头还夸我聪明,灵巧。原来徐老头是扮船老大的,听他吹牛,在这圆百里跑旱船的艄公,他是首屈一指的。从总经理为难的神态,我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当我旱船舞练的比较熟练后,徐老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束麻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迷惑不解地望着他。他尴尬地对我苦笑,有些为难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你们商号对借用你外出有一个苛刻条件。为了安全,出了商号大门的女工人要束缚起来,以防逃跑;所以你必须学会在被反绑时跳好船舞。你身段好,灵活,应当没问题。”听了他这样一说,身上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一下,太刺激了;我头脑中立刻浮现出少年时代,追着看的那个美丽船妹,幻想着她被绳捆索绑在花船里,扭动着包裹锦衣缎服的身子,边走边舞,游行在四乡八镇,太过瘾了,我站在那里想入非非,痴呆呆地半天未应答徐老头的话。徐老头见我哆嗦一下不应声,以为我害怕。就上来抚摸着我的头,无可奈何地说:“姑娘。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为这事我侄子同总经理大吵一阵。但他们认为这是底线,虽然我们保证人不会丢失,但总经理就是不让步,说就是这样,他己担了天大担子;万一出事,你这样的姑娘无人可替代。他将无法交差。”徐老头见我低着头仍不开口,继续劝我说:“我知道商号把你们弄来是干什么的。他们在这地方干这伤天害理的勾挡己多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但他们从不祸害当地人,还给我们带来好多实惠。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权无势,又要过日子,没有本事和精力去管这些事;时间长了,也习以为常,习惯了。他们这里的姑娘一茬又一茬换,但他们绝不允许当地人,特别是男人与这些姑娘有任何接触,以免节外生枝,闹出男女之间是非。这次能把你借动,也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了;所以,他们不放心也能理解。姑娘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是的,把你白天上绑,晚上上锁,身体不自由,没有待在商号里舒服,肯定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就算帮我们一个忙吧。不过,你放心,当商号人的面不得不用麻绳绑,到外面不用了,这麻绳硬,伤身子;我们专制了一条红绸带来替代;演出时,绑好后进了花船,在你身体外还加了一件大红绸披风挡着,我知道你面子薄,我们不会让你难堪的。“我虽然很兴奋,向往做这件事,甚至忘了我目前危险处境,但表面上仍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对徐老头说:“我现在身逆境,不由得自己。希望在演出这段日子,你能可怜我,多照顾一点。谢谢你的好意,你绑吧,我准备好了。”徐老头抖开绳子说:“姑娘。你放心,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这个自然。”他边说边用绳抹肩,缠臂,勒颈,吊手,将我紧紧五花大绑。这老头口里说得好,下手还是一样重,绑得我又麻又痛,是个十足的施虐狂。说真的,有机会去绑一个漂亮女孩,谁能控制自己,不知不觉就用力了。其实我也希望这样,来满足身体的这种不可思议的渴求。虽然跳花船舞不用双手,主要用腿,再扭动腰枝,晃动着头;但双手反吊在背后,控制不好平衡,开始跳得东倒西歪,没有优美感。但一天练习下来,掌握了跳动的火候,扭动的技巧,慢慢地能收发自如地控制自己,舞蹈的动作自然,流畅,连贯。最后,徐老头竞夸我被绑着舞姿更美,更有一帆风味。根据村里安排,重阳节那天,我晨四点多钟就被叫起来。徐老头五点就和村长及村里其它演员都集中在商号会议室里。化妆师是商号的,商号内有专门这样的部门,也是其贩卖姑娘服务的功能部门之一,所以很专业,化妆品的质量也是一流,不亚于沁州如意娱乐公司。几个月来,我从未化过妆,本来化妆师认为不必再涂脂抹粉,我脸色白里透红,己够漂亮,只要将眉毛修理一下就行了;但徐老头认为,既然是演出,就要化妆。化妆师捱不过,只好动手。时代在进步,与我在如意公司化妆相比,化妆的手法,技巧,特别是材料己有很大进步。化妆师将我的面部和颈部位彻底清洗干净后,首先在这些部位均匀涂上一层营养膜。这是种高科技产品,我还未用过,它与皮肤紧密粘贴,深入毛孔,但干燥后能形成众多微小孔隙,即保湿又透气,并通过毛孔,利用皮肤分泌油份,将膜中营养素溶解吸收。再在上面涂脂抹粉化妆后,再涂上防水膜,这样能长时间保持化妆时的妆容,不受外力,水,汗的破坏;涂的脂粉也不污染皮肤,弄脏衣襟。化一次妆可以保持近一个月。这是人贩将姑娘妆扮好后,贩运途中不需补妆,始终保持女人的化妆后那种艳丽,还保养了皮肤。卸妆后,女人的皮肤更白更细嫩。卸妆时,只要在颈部化妆部位的边缘,用一种特殊溶液沾少许抹上,这部分化妆后的双层膜会脱离皮肤翘起,再从这里慢慢撕剥,能将化妆后的面膜完整的撕下来。在面膜剥离过程中,将皮肤分泌物,老化皮屑全部拔出,等于是做了一次皮肤全清洁和护理。接着化妆师化了点时间,给我修剪了一下在殷莫者手中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接了点假发,编了根乌黑油亮,又粗又长独辫子拖在身后;辫梢还系了朵大红绢花头,上也插满了珠花,钗环,两鬓装点着绢花,打扮出带有华南浓厚的乡土气息头饰。随后他们给我换上船妹服装。衣料是鲜艳夺目桃红色的真丝锦缎,上装是高领大襟本装长衫,窄腰箭袖,弧型下摆,双排盘花大布扣;胸前下摆,袖口绣着大朵配着翠绿叶子的复辨大红牡丹花;牡丹花和叶用细金线勾边。衣服是按我体型制作,很贴身,将我在药物作用下改变的性感身材完全凸现出来;上衣紧紧裹着我的巨大的胸,而束着我的细腰;长裤下盖着脚面,上包着肥臀,所有的衣边都镶嵌闪亮的金边,穿上一双与衣服同料的软底绣花鞋,鞋尖系了朵大绒花;最后给我系上用黑丝绒布做的围兜,围兜包着花边,扣在领口的上部和下摆用金丝银线绣着图案。当整个化妆结束后,众人赞不绝口,徐老头认为我是黑石村最美丽的船妹。我听了好高兴,真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不知所处险恶环境。我自己都奇怪,这是我吗?简直彻头彻尾女人化了。无论是感受,还是对事物看法,都果过去没有的。想我当初到如意公司,王嫂给我穿稍艳的衣服都不愿意,更不要说在这众目睽睽之后这样盛装打扮,当时我认为衣柜的那一件都无法穿,现在这套服装比我当初那一件都要妖艳,还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招摇过市,只要美丽,上断头台都无所谓,我真的变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时,带班的女工头一本正经地走到我面前,吩咐出去有点事。她带着盛妆的我走出会议室,上了二接总经理室。总经理室没人。带班工头令我跪在地板上,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绳索,从背后按着我,往后扭我的胳膊,我刹那间感到血往头上涌,身体微微颤栗,我知道最盼望的时刻到了,双手不自主地顺着她反扭的力道放在背后。很快绳索在我身上缠绕,我被反绑起来。她是个绑人的老手,下手很有力道,勒得紧。我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痛,就一边唉哟的叫,一边又故作夸张地求她说:“大姐。你为什么绑我,我还要为乡亲们演出,能不能松一点,太紧了。唉哟!请你发发善心,勒死我了。”她毫不理睬,一边用力收紧绳,一边凶神恶煞地说:“你这个狐狸精。今天不给点苦头,你不知利害。看你这妖精的样子就有气。把你绑成棕子,看你还在不在男人面前献媚发骚。”她不知用什么捆绑方法,绳索横七竖八地缠绕,双手反剪紧贴身上,动也不能动。我反复调整身体姿势,减轻紧缚的涨痛。但在绳索刺激下,更多的感受还是激奋,人处在高度亢奋中,非常愉快。刚将我绑好,总经理就进来了。他示意女工头出去,在我前面严肃地走来走去。我偷偷描了他一眼,看他凶悍的样子,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有天壤之别,感到有些不妙,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半跪半坐在地上。突然他严厉地对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我大吃一惊,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胆战心惊,低着头不敢做声。他突然伸手抓住我胸前绑绳,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悬在半空。这时绳索立刻收得更紧,我全身同刀切割一样,真有点吃不消了。惊恐地望着他,喊叫起来。拼命挣扎着,气喘嘘嘘说:“唉哟…快!…快放我下…下来!勒…勒…死我……”他瞪着眼说:“快说。你是什么人?不说更有你好看的,你这婊子。”

  4_32第一百五十一章船妹

  绳子勒得我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份,我身子悬吊,两腿乱蹬,话也说不出了。他这才把我丢下来,我瘫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又把我扯起来,我赶快顺势跪起,生怕他又要拎我。赶忙说:“我说,我说。你不要拎,你这样拎我,我气都出不来,怎么回答你的话。”他放下我,扯过来一张椅子坐着,斜靠在椅背上面。我直挺挺地跪在他跟前,动也不敢动。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指着我说:“今天话不说清楚,你是出不了商号大门的。外面那些人,我们压根儿不在乎他们。你到底是谁?到这儿干什么的?”我对他的问题十分奇怪,就不解地问:“我不是被你们从龙口市绑来的?难道是我自己跑来的。这儿是什么地方,属那里管辖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现在不是贵号工人吗?”“我不问这个。你叫什么?”“我现在叫方芪铃,是龙口重生保健品公司董事长;过去叫洪玫瑰,是沁州如意公司职工。”“就凭你还干董事长,与警界有往来吗?”我心里格登一下,马上连想到我颈上发信号项链。难道他知道吴兴发给我的任务?现在想溜也不可能,何况还被绳捆索绑;就凭这身打扮太引人注目,无处遁行。反过来想,不可能。若知道肯定要拿走项链。得沉住气。于是我咬咬牙,肯定地说:“凭干我们这行出身,与警方是猫和老鼠的关系;有往来就是抓我们蹲大号,罚款。你想想,我可能与他们沾上边?”总经理沉默了好长时间,一只只地抽烟。我双手反绑,直挺挺地跪着,时间长了,也坚持不了,慢慢弯下身,将屁股靠石后腿上坐下来。“那你解释一下。昨天警方搜查了十多天前你住的那间房子。那里很隐蔽,警察不知道,也从未到过,还把弟兄们也抓走一批。为什么你住了一段日子就出事了?”听他这样说,吴兴发他们己开始行动了。可能他就潜伏在这附近,我感到有一丝希望。但目前是最危险的时候,要格外小心翼翼,不能露半点马脚。于是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是几天粒米未沾,被里三层外三层绑个结实;蒙眼赌口,什么都看不见,动也不能动地运到那儿;我被关在那里,锁在屋里,没见过任何生人,也不知那小村到底处在什么位置,怎么和警察扯上。那里发生的事,我怎么知道。”“川江省青龙江市蒋老大,那龙口市药王殷莫者,怎么也出事了;还有在西海省仙霞岭烟王宋六爷。这些黑道、白道响当当的人物,只要碰上你都倒霉了,那有这样凑巧的事。”我没想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能传得这样远的地方,听他口气殷莫者也倒霉了,好爽。看来这商号老总嗅着点什么,叫我有点莫名恐惧。戏还是要唱下去。就继续狡辩说:“可能我当年演的那类剧目在这个圈内小有名气。我知道,我出现在那儿,肯定引人注目。如果把我到过地方发生的意外都与我联系起来,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举个例吧,殷莫者与我打了多年交道,从一个失意的大学生到身价百万的老板,他发财时我没有功,他失意了我还有过。若不是他陷害我,我能被绳捆索绑长途卖到你这儿,我的苦水还没处倒呢。”其实这也说到我的痛处,真得忍不住抽泣着哭起来。总经理无言以对,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拂袖走了。那女工头走进来,又在我颈子上锁了个铁项圈,恶狠狠地说:“哭什么。哭的日子在后头呢。这项圈是发射器,你到那儿我们都知道。不要有逃跑念头,逃是死路一条。”她又给我披上大红织锦缎的披风,将我上身遮得严严实实。商号也怕由于我被束缚着走乡穿户,招来非议,所以非常乐意给我加制一件披风,遮挡一下,无缘无故把人捆绑招摇过市,在社会上,既使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僻远山区,在公开场合这样做也是非法的。在总经理那儿耽误了好长时间,大家等急了。看我出来,忙将我引进早己扎好的花船中,将绸带套在我肩上,锣鼓喧天的带到商号办公楼前的广场上唱起来,舞起来。徐老头画了个花脸,戴了顶破草帽,手拿一把破芭蕉扇对着总经理带领的商号干部和职工,和着节拍唱起来,现场编出很多赞扬商号老板的唱词,又中听,又顺口,还夹着一些笑话,连那些被关押在车间干活的姑娘都放出来看热闹。总经理与刚才在办公室神态截然不同,他笑容满面,温文尔雅,好像换了个人。演出结束,最后很客气的将文艺表演队送到商号大门吊桥边。过了桥,到了黑石村更热闹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来了,将花船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半大的孩子,同我童年时代一样,在人缝中钻进钻出;还有几个甚至钻到花船边,用手扯我的披风。徐老头急了,嘴里呵斥,并用手中作导具的破扇劈头盖脸把打下去,吓得小孩横冲直撞的夺路而逃。他们慌不择路,头碰在我身上,身子扑到花船弦上;看小孩冲来,我习惯时用手去护,这才感到双手被绑在背后,动也不能动,卒不及防,要不是肩上套着系在花船弦绸带,差点跌倒。站在花船两边扮纤户的演员,赶忙护着花船,再也不给小孩靠边。实际上,看到这些小家伙,我很开心,他们使我想起了难以忘怀快乐的童年。在村干部的努力下,花船总算冲出重重包围,到了村委会的大院里。干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