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是?
笑吟吟地洗了一把脸擦了一把手,拉着陈子岭坐下吃饭。
“陈子岭,我现在十发八中,都差不多了吧?”
陈子岭沉吟片刻,终究微不可见地颔首。
圆杉松了一口气,随即感到热血沸腾。
“我娘星期五到。”
陈子岭点头:“我派人二十四小时守在机场。”
圆杉点头,又问:“明天……”
“明天你跟着我,不要到处走,知道了吗?”
“哦。”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她能去能参与就已经足够了。
结果当晚她却拉了一晚上肚子不止还痛到发晕,尽管陈子岭已经难得这么温柔地抚慰,她还是难受得想死。肚子痛得像有百把小刀在绞着肠子,真的还不如死去!圆杉如是想。结果下一秒已经被陈子岭一个手刀劈晕了。
他照顾好她后,立马便打了个电话给阿肖。对方刚接通还未有应答便被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到底怎么做事的?!你知道她痛成什么样子吗?你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
阿肖揉着额头无奈道:“大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口子身体复原力有多强。不狠心一点怎么行?现在她怎样了?”
“晕了。”陈子岭口气不善,但明显已经接受了阿肖的说法。
阿肖低笑,了然道:“这可怪不得我!”
陈子岭回身看了看卧室里那一团“东西”,难掩宠溺:“她很痛。”
阿肖叹气,这个男人真的陷下去了,不可自拔,或许是,他已经尽全力要让自己上岸,却还是发沉。
“没事,药力持久性很强。你们干完回来我保证她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
“没有下次。”陈子岭绷紧神色。
阿肖无奈应下,“再有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还不干了呢!”嘟哝着便挂了电话。
陈子岭走到圆杉床边,躬□子用指尖微微描绘着她的轮廓,末了在她额上疼惜地印上一吻。
“我不会让你牵涉进来,永远不会。”
圆杉醒来时陈子岭已经回来了。她难耐地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床。
出到大厅,通风明亮。她有些诧异,这并不是陈子岭的风格。他不大喜欢窗帘和窗户大开。
尽管很淡,她还是嗅到了一丝淡得几乎闻不见的腥味。她脸色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果然,马桶里还沾着零星半点的灰烬。
她最后在书房找到了陈子岭。
他睡着了。
小腹上搭了份文件,百悠地看着她,才接过了她手上的名片。
“我知道了,吃饭吧。”
圆杉放下心里这块石头,已经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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