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多戴几顶绿帽子?你太坏了哦!」
「你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觉得绿色好看而已。」林燕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左小仙的性格还真开放,跟我一样开朗,不过唯一的区别是她敢说又敢做,而且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反正男人嘛,我就一个够了,女人的话……应该也算吧。」左小仙色迷迷地看着林燕那呼之欲出的美胸,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勾引兰姐、勾引铃铃,最好再勾引上燕姐,我们愉快地在一起让他一个人哭!这样算起来,这绿帽子可就好大一顶了,不对,应该说是好大的一堆,哈哈哈!」「老娘无福消受,您的美意我心领了。」
林燕被左小仙看得有点不自在,这才想起左小仙是同性恋,不过她应该算是双性恋,只是在没遇上张东之前并不清楚。
最后,林燕和左小仙聊到凌晨,左小仙不管酒吧的生意,没去招呼客人,就一直在这里讨好林燕,等到酒吧快要歇业时还意犹未尽,不仅约下次见面的时间,还在讨论要不要出去旅游的事,那股亲热劲即使林燕姐妹俩之间都没有过。
张东见状,不得不感慨左小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又会察言观色,又会投其所好,最重要的是她很大方,对于其他女人不会有半点嫉妒,有这样的女人在,还真不用担心后宫会失火。
凌晨的时候,张东和林燕先走了,本来想带左小仙回去,但她还得清点开业第一天的营业额,再跟酒吧员工们开会,所以即使林燕热情地邀请,但她还是无奈地拒绝。
用左小仙的话说,女人也得有自己的事做,尽管有张东养,但这间酒吧是她的精神寄托,这次张东投资那么多钱,她得认真经营,最起码得让张东的投资得到回报,否则她就没脸见人了。
回到饭店时,哑婶她们早就睡了,张东与林燕洗了个温馨的鸳鸯浴后也上了床,毕竟折腾了一夜,即使两人都是裸睡,但张东也没那么冲动了。
「左小仙人蛮不错的,我喜欢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大方、开朗、很容易沟通。」
跟张东聊了一下后,林燕疲惫地入睡了,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看来今天发生的事虽然荒唐,但也让她无比满足。
张东看着怀里的林燕,心想:她当然会对你好啊,这女色狼见了你就差没流口水,无事献殷勤,绝对非奸即盗,这妞讨好你一方面是想混熟,另一方面绝对是真心实意想泡你,你再和她走近一点,迟早有被扒光的一天。
不过想到林燕和左小仙的关系这么好,就不必担心坐拥多位美女会有什么家庭革命,张东不由得暗爽了一下。
在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张东的脑中还浮现各式各样荒淫的场景,那是对以后美好日子的向往和渴望,他便在一具具一丝不挂的娇躯与自己激情缠绵的美好画面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幸福的八卦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最起码在小里镇的日子轻松又惬意,让人有种似水流年的幻觉。
那晚酒吧初次见面后,左小仙和林燕虽然没搞百合,但感情却越来越好,不但谈得来,电话、简讯不断,也约出去吃饭、逛街,彼此话题不断,总能找到一致的观点,那亲密的模样真有相见恨晚的意味。
对此,张东真是哭笑不得,有点不甘心被林燕和左小仙冷落,不过也乐得看她们那么合得来,最起码有这重保障的话,他的后宫生活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今天一早,林燕又和左小仙出去,昨天去美容,今天想必就是逛街,毕竟总不能整天泡在麻将桌上,所以张东很支持林燕有点其他休闲活动,尽管她依旧节俭,逛街不一定会买东西,但总是好事,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生活丰富一些,尽早适应这种大家庭的生活。
在林燕的房间内,穿着一套蓝色绣花睡衣的哑婶一边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玩着手机。
这段时间在林燕的教导下,哑婶也会使用电脑了,尽管还是很生涩,但起码懂得基本的操作,偶尔会用电脑上网,以打发时间,毕竟现在是术后的恢复期,她像被禁足一样哪里都不能去,让她有点郁闷。
尽管哑婶不喜欢热闹,但还是喜欢和乡亲们凑在一起,听乡亲们说长道短,现在老是独自一人,也难怪会无聊。
哑婶对于手机的使用已经驾轻就熟,不过再智慧、再先进的手机在她手里的作用也是有限,对她来说,最开心的就是这样就能用文字和陈楠沟通,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在无法和陈楠见面的情况下知道她的状况。
哑婶偶尔也会和张东传讯息,不过聊的话题都很客套。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哑婶手术过后,她和张东之间总有种尴尬的气氛,并不是因为陌生,也不是有芥蒂,而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哑婶有点不敢面对张东。
比起张东,哑婶反而和林燕聊得比较多,而且她很喜欢和林燕聊天。
除了手语外,用手机打字是哑婶唯一能和别人沟通的方式,尽管没什么聊天的话题,但林燕和张东没事就喜欢陪她打字对话,希望有足够的沟通,可以让哑婶的心情好起来。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张东发现哑婶除了没主见、小气外,还有一个极大的问题——自卑。这种自卑造就她逆来顺受的脾气,让她不敢送陈楠开学,尽管一部分是因为身体上的缺陷,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以及现实生活的一些因素,比如贫穷到让她无法抬头做人,以及她少女时不幸的遭遇,也造就她的自卑和内向,这其实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因为她有些好邻居,所以她的孤僻也没有到多严重的地步。
不过因为哑婶一直对自己感到羞愧,不愿成为陈楠的累赘,有时会太过执着,让人觉得不好相处,但这只是她母爱的表现。
孩子间的嘲笑是天真却残酷的,陈楠小时候生活在口无遮拦的山村里,曾受过伤害,这让哑婶更觉得愧对陈楠,心里的阴霾日趋严重,造成性格上的自闭,毕竟她是一个爱女心切的母亲。
这一切是哑婶住院的时候,心理医生分析出来的,连哑婶本人都不知道,除了张东以外,医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哑婶心里的脆弱和无奈让张东心生怜爱,也让他开始关心这个身为长辈的女人,尽管他们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但不可否认哑婶那无言的笑容下隐藏的无奈,因此张东清闲下来后,就一直在照顾哑婶,用心地照料她的起居,也陪着她聊天,希望能在不经意间缓解连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心结,用迂回的方式解决她心里那些始终困扰着的问题,可以说这段时间张东是把所有精力放在哑婶的身上。
房门一开,只见张东满头大汗,笑眯眯地走进来,他穿着轻便的短裤和背心,因为天气炎热,衣服都被汗湿透,更满头大汗,看得出大中午的太阳有多毒辣。
「舅妈,吃饭了!」
哑婶朝张东微笑着,只是心里突然一阵心疼,吓了一跳,难为情地低下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心疼过后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张东倒是没有察觉到哑婶的表情阴晴不定、心绪很杂乱,他一边把托盘里的菜放到哑婶面前的桌上,——边笑呵呵地说道:「一直都是你做饭给我吃,这次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哑婶不禁感到诧异,随即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言语或文字上的沟通,但有时候哑婶在想什么,只用一个眼神,张东就能会意,他立刻得意地笑道:「你别不相信,这一顿可不是哑仔他们做的,而是我勤学苦练后亲自下的厨。你是不是看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所以不相信?我告诉你,今天连你的早饭都是我亲手做的。」
心思被一点而中,哑婶顿时不好意思地一笑,因为她真的不相信张东这种粗手粗脚的人会下厨,而且在她传统的思想里,男人是不下厨的,尤其是张东这种貌似很有钱的男人。
哑婶打量着眼前的午饭,一桌的菜,丰盛得让她有点惊讶,而且还不是容易炒的家常菜,光是这卖相和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激起她一阵馋意。
这些菜都炒得不错,哑婶本以为张东做饭应该是烂到一定的水准,这下子不得不承认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
老饭馆和菜园那边囤积不少蔡雄留下的好东西,蔡雄对于吃的见解独到,储藏了不少少见的食材和中药材。当然,这些都是私货,平常经营的时候不可能拿出来,除非有什么喜事或宴请比较好的朋友时才会割爱。
能被蔡雄看上眼的,一定不是那些一批发就千八百斤的大路货,按哑仔的话说,野生是最低的标准,现在做假的确实不少,不过蔡雄眼光毒辣,绝不会看走眼,他留下的这些好东西货真价实,平日他和哑仔都惦记着,不过谁都不敢碰。
不过身为新老板,张东就不会客气了,给哑婶做饭用的食材全是蔡雄留下的好东西,并要阿肥亲自去买新鲜的食材,还指明必须用最好的,哪怕是一块猪肉,也绝不会用店里储藏的那些普通货色。
汤是炖了一整个早上的文火老汤,一开盖就散发着让人陶醉的芬芳。
在阿肥的建议下,张东学了这道药膳汤的做法,过程复杂,一般饭店不可能卖,哪怕是家里做饭都会嫌麻烦,据说这是蔡雄偷师学来的,偷的还是一个御厨的手艺,至于真假那就无从考究,不过光是复杂的过程,最起码也达到御膳的水准。
熬这道汤得先用红米慢炖一锅老粥,炖好后去掉米粒,只留下黏稠的米汤,然后放入只留骨头的乌鸡,和米汤继续炖,期间要加入阿胶和高丽参等几味药材,并用细火文炖着。
同时还要炖一锅汤,用乌鸡肉和内脏一起炖,在开锅的时候放入田七、天麻和当归等十多种药材,文火慢炖一个小时后再加入党参、枸杞,还有上等的野生蜜枣。
等这两锅汤炖出火候后,出锅过滤,把药材和骨肉全都去掉,然后倒在一起,只剩半锅的汤水。
分开炖看似是不必要的程序,但唯有这样分开炖,直到出锅时再倒在一起,味道才不会互相刺激,药材的气味才不会在熬煮的过程中变得刺鼻难闻。
如果全加在一起炖,味道就会交融而产生变化,变得苦涩,略带土腥臭,难以入口,这种味就叫相冲,到时再珍贵的食材和药材也会因为走味而毁了。
总之这道汤过程繁琐,要是没耐心、没时间的话,谁都不会做,光是两锅汤之间火候的掌握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别看这一碗汤炖好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它的制作过程繁琐,光是倒掉的东西就很值钱,哪怕炖成渣碎依旧价值不菲。
除了这一小碗汤外,旁边还有一盅鱼胶,来自于现在极为稀少的金线挽,其价值仅次于同类的金钱挽,现在已经几乎没有野生的,这块蔡雄珍藏的鱼胶已经稀缺到市面上几乎找不到的地步。
古时医术不发达,金钱挽的鱼胶据说有起生回生的功效,对产后大出血的女性来说是滋补的上品,对没生产的女人也是药效显著,不管是任何的病,在调养期间能有哪怕是清稀的一碗,那也是难以想象的奢侈。
张东切下小小的一块鱼胶隔水慢炖,最后那浓稠的一碗汤的价值顶得上哑婶家好几个平方公尺的补偿款。
这两碗汤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滋补的上品,平常人家即使有钱,也不一定有空炖补,没钱的人家想喝又不可能,简直就是稀世珍馔。
张东折腾了一早上,事实上最精华的就是这两小盅的汤,其他几道菜虽说是张东下厨,但也不过是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菜式。
在哑仔的指导下,张东虽然很用心学,不过火候掌握得还是不行,比家常菜强了一些,但也没达到专业厨子的水准。
这段时间哑婶天天吃各式各样的香粥,已经吃烦了,她难得红着脸提出想吃饭,所以张东煮了雪白的东北稻花香和南方的丝苗米混合蒸的饭,才一端上来,那热气腾腾中散发的米香就让人食指大动。
哑婶饿坏了,再加上饭菜精致,不客气地埋头苦吃,吃得很开心。
或许是这段时间吃得太清淡,哪怕张东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哑婶还是觉得这顿饭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在张东的督促下,哑婶把两碗汤都喝光了,放下筷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见张东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哑婶顿时悄脸一红,赶紧拿起手机打起字:你快一……——
张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哑婶,却毫无动作。
哑婶环顾着桌上,瞬间脸就更红了,因为饭只有两碗,她全吃了,汤是底朝天,其他菜也没剩多少,其中木耳炒猪肉连半片肉都没有,就算张东想吃,也没地方下筷子。
「哑婶,下午不是有人要来看你吗?你就好好跟人家聊聊,就当是没事解解闷。」张东笑吟吟地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东西,一边说道:「我等一下去老饭馆那边随便吃就行了,晚上我会去接楠楠她们回来。记住我说的话,今天也要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
哑婶闻言,心里觉得很感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哑婶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喜欢张东帮她拿主意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让她心慌却迷恋,因为在从前孤儿寡母那种无助的日子里,她从没体会过家里有男人当支柱的滋味。
翻找了一阵子,张东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和几罐精致的茶闲地喝着茶,眯着眼睛看着阿肥。
事实上,张东不得不承认阿肥做生意确实不错,若论聪明,他应该和哑仔不相上下,可人和人的性格毕竟不同,起码他比哑仔更善于表达,也更有追求,而且为人处事上也更圆滑。倒不是说不安于现状,但他总能发现新的机会。
随着松山大开发的浪潮,阿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开发农家乐的经营模式,本来菜园就是走这样的模式,不过因为蔡雄不上心,没有太多投入,一天就十几桌,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哪怕是午、晚两餐都暴满的情况,营业额也有限。
阿肥是土生土长的小里镇人,对于经营也有一套理念,菜园周边的情况他清楚得很,可以说连蚯蚓是公是母都知道,在这方面,他动了不少心思,一番计划下,他觉得菜园可以做成最有特色的农家乐,就大着胆子和张东商量这件事。
现在蔡雄注重的是水网养殖,对于饭店一块早就没兴趣,说难听点,这师徒的关系随着老饭馆的出售也差不多破裂,倒不是说关系恶劣,只是所谓的师徒关系很难维系不说,蔡雄对于这些徒弟也有些抠门,算计得实在太精明,所以也没人对他感恩戴德,说是师徒情分,不过也是雇佣的关系。
现在松山开发的浪潮越来越火热,阿肥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他和哑仔商量了很多次,都觉得这个想法绝对可行。老饭馆始终是快餐形式,利润不高,那边菜品固定,不需要太好的厨艺,只需要保持味道的稳定就行了,哑仔在那里确实屈才了。
蔡雄自己都说过,哑仔这人闷声不吭,屁都放不了一个,但却是实在人,这么多年下来,手艺可以说比他还强,而哑仔这老实人也不甘心了,他和阿肥都很想趁机开发农家乐的模式。
原先阿肥和哑仔只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张东谈这件事,没想到张东一听就很有兴趣,很爽快地就答应。
之前因为要扩张菜园,阿肥将周边的田地都买下来,现在张东拿出手的地契足足三十多亩,而且连通到国道,其中不只有田地,还有鱼塘,这样大规模的土地,什么样的农家乐搞不出来?就算想在这边养猪都没问题,地方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这么一大片地方,我想都不敢想。」
阿肥脑子发热,万万没想到他和哑仔一提这件事,张东竟会如此大手笔,瞬间心里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一开始换东家时只想狠狠捞钱的想法全都抛诸脑外。
「菜园直接停业装修吧。」张东点起一根烟,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直接找人建,钱从我这边拿就行了,直接停业的话,装修就可以快一点进行。不过阿肥,毕竟我是做生意的,虽然你是这里的师傅,但有些事我们得先说明白。」
「您说、您说。」
阿肥激动万分,他从没被人这样重视过,哪怕是在蔡雄底下工作时,他也连买新厨具的权力都没有,因为蔡雄把钱捏得太紧,现在张东是让他服了,哪怕忙得没日没夜也好,赚的钱多了不说,感觉还很爽,这种日子哪里找啊?
「这边的投资,光是买地就不少了。」张东敲了敲烟灰,直截了当地说道:「老饭馆那边,你们的意思是徒弟就搞得定对吧!到时哑仔也会来这边帮忙,所以我想了想,那边你们只能兼顾。那边哑仔的两成股份直接转了,谁管事先给谁一成,剩的一成当作年底的红包给底下的人,怎么样?」
「没问题,这样那些年轻人也会更卖力地工作!」
阿肥还没开口,一旁沉默不言的哑仔倒是先开口,他才刚休息就跑过来。哑仔比较实在,带了徒弟后,尽管话不多,但心里很关心这些年轻人,倒也没多想。
「也好,这样那帮兔崽子工作的时候就会勤快点。」阿肥也点头赞同,毕竟是私营化的小买卖,对于这些打工的人来说,工作勤不勤快有很大程度和赚的钱有关系。
菜园和老饭馆分别拓展的事情敲定了,事实上张东也存有一些想法,倒不是说私心,但他对这些鸡毛蒜皮般的买卖心里也早有安排,现在等的就是那边的手续下来的时候把这些事一次处理好。
下午的阳光很毒辣,南方的海边更是灼热得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坐了一会儿就接到车行的电话,要他过去签约,于是他谈妥事情后,就叫车到市里。
一下车,张东进入车行,车行内的空调很舒服,销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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