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第89章

“谢谢你的抬举,不过我只是一个魔术师,除了变变魔术我什么都不会。我不知道小鱼儿在哪里。”宁似水声音淡雅,看到他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再一次的沏茶。

纪锦朔脸色愈加的阴沉,虽然她的话是这样说,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此刻的宁似水是多么的不简单,她的手中掌握着两种力量,无论哪一种都可以与他们匹敌。没有人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是谁都知道她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难道她的目的不只是纪茗臣?还有自己?

纪茗臣一直沉默没说话,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若有所思,最终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有什么条件?”

宁似水嘴角浮起莞尔一笑,薄唇轻启:“纪锦朔手中百分之時的股权。”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愣住了。纪锦朔是金融界的大亨,而他手中掌握整个公司的百分之七十五,这宁似水一开口便是百分之十?难道前不久公司莫名被转移走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她的手中?

宁似水垂下眼帘:“或许小鱼儿还抵不过你百分之十的股权?”

纪锦朔眼眸一眯,泛着寒光射向她,剑唇抿开:“我给。”

宁似水将准备好的钥匙推给他:“相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

纪锦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给纪茗臣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匆匆离去。

宁似水余光扫了他一眼,拿起包站起来就走。此刻自己与纪茗臣已无话可说,倒不如不见为好,眼前清静。

纪茗臣没说话,只是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出了茶室。傍晚晚风吹过,温柔中带着几分凉意,夕阳的光是橙红色的艳丽,路上还未亮起路灯,画面眩惑,她好像从画中而来,现在要回画中去。

宁似水刚走到停车场,忽然被一群人围住,一个个手中拿的可不是铁棍什么,而是一把把砍刀,雪亮闪着寒冷的光。每个人面无表情,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一言不发,只是默契的一起围攻过来。

她神色从容不迫,镇定自如,面对着猛然的攻击反应速度很快,身手矫健,灵活度是他们没办法相比的,唯一的缺陷就是她是赤手空拳面对着砍刀与铁拳,还是以寡敌众。

这些人也是行家,见宁似水是练家子也不敢逼的太急,一个女人能有如此矫健的身体委实让人意外。此刻他们只能尽量的拖延時间,消耗她的体力,这样下去对他们才是最有利的办法。

宁似水自然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速度离开这里,只可惜不能如愿。恍然间一个不小心锋利的砍刀伤了她的手臂,衣服破了,鲜血溢出来,染红整条手臂……

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冰冷的眸子盯着他们若有所思。

他们见宁似水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蜂拥而上,宁似水后退了两步,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忽然一道黑影闯进来,手中拿着是随手捡来的木棍,浑身立足在暴戾之中,气场慑人的威严。

宁似水诧异的眸子看着突然出现的纪茗臣,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茗臣应付着难缠的人,回头呵斥:“还愣着做什么?”

宁似水这才反应过来也不在容忍,夺过其中一砍刀,开始下重手一点也不留情面。鲜红色的血液四溅,染红了白色的墙面与地砖……

纪茗臣下手丝毫不留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的事情闹到警局,他也只是自卫反抗罢了。

没有预料到纪茗臣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其中一个男人呵斥道:“先杀宁似水……”

宁似水一个回旋脚直接踹在了上前的男人,面前又有三四个男人围攻上来,她再也顾不得身后了,只能专心面对眼前。

纪茗臣也被几个人缠住了,但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宁似水的安危,就在对方的砍刀过来時,惊鸿一瞥到她身后举起的刀子,下一秒他没有丝毫犹豫的飞扑到她的身后,直接把她抱住……

宁似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直接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在地上時愣住了……

他躺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头挂满汗珠,更重要的是他的后背下蔓延出了血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血腥味道,嗓子似乎涌出了生锈的味道,宁似水愣住了,说不出话来,眼底异样在暗自涌动。

第一百六十三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纪茗臣鹰利的眸子回望着她,居然没有一星半点儿的责怪,反而是担心,担心她的安全!

所有人的神色也是为之震惊,没想到他会为了宁似水挡下那一刀,眼神对望一下默契的再次要围攻宁似水,仿佛不杀了她誓不罢休!

宁似水冰冷的眸子愈加的寒意逼人,冷清的表情在白炽灯光下变得慑人,下一秒手摸到腰间的枪支,似乎连瞄准都不需要,枪口直接对准他们不停的扣动着扳机,子弹飞快的穿透他们的胸膛,血液四溅。言蕖锕尜瞱蠂

纪茗臣反应过来立刻爬起来,在她的掩护下趁机打开车门,钥匙丢给她:“你来开车……”

宁似水点头,转身要上车時,一个男人又涌上来,刀子举起来時,纪茗臣不顾自己的伤势直接用手握住即将落下的刀子,抬脚狠狠踹在对方腹部,整个人被他踹飞了好几米,倒地不起!

手被锋利的刀刃割破,先是见肉,再是鲜血不断的涌出来,像是雨水倾盆而下,地面上留下血瘫。

他虚弱无力的靠在副驾驶的位置,脸色发白的可怕,眼皮沉重,后背的血液湿透衣服,也湿了皮椅,顺着裤管往下滴,染红了干净的地毯。

狭小的空间血腥味愈浓,吸入心肺,只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宁似水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箭在弦被放出去,在车海中如鱼在海中穿梭。腾出一只手撕开自己的袖筒丢在他的身上。冷冷的开口:“先把你手上的伤口包扎止血,否则你撑不到医院。”

他的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够深了,流血已是止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纪茗臣没有动弹,凤眸眯成一条线,眼底有一丝的满足的笑容。她是在关心自己,怕自己死掉,真好。

宁似水墨色的眉头轻轻的皱起,抿唇补充一句:“纪茗臣,现在你还没资格死!”

死是一种解脱,而像你这样的人,根本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纪茗臣也不说话,只是觉得眼皮很重,虽然浑身是血可他却隐约的嗅到了她身上的芬芳,很是诱人。

宁似水见他的眼眸似乎要闭上,意识到不好。手指飞快的拍打了一下他的俊颜:“别睡过去!”

“没有!”纪茗臣眼眸努力的支撑着,剑唇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沙哑的声音很小的响起:“为什么一开始不用枪?”

“我和你不一样,视人命如蝼蚁。”宁似水余光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想当初师父要教会她使用枪法,她曾经一度不愿意学习,但师父的态度很坚定,她也就学习了。之后回这里前师父给她枪让她防身。一直以来虽然有练枪法,但今天却是第一次对真人开枪,心里终究是紧张与被震撼,到现在双手都是麻的……

纪茗臣只是努力的让自己笑笑,不闭上眼睛,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其实,如果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着,似乎也不错。

只是宁似水一点也不想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呆着,一路狂飙,无视四五辆警车的警告,飙车到医院。纪茗臣被推入急症室,她只能在外面。

手掌心的伤口很深,但不致命,严重的是后背上深的几乎见骨的伤口有十二公分长,缝了六十针好不容易才止住血。被送往病房時,纪茗臣已经陷入了昏迷中。

宁似水身上沾了他的血迹,但却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有些疲倦!

莲凤羽他们三个人赶到医院,一脸的惶恐,担心的眼神在看到她平安无事時这才放心下来。

宁似水侧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纪茗臣,冷漠的嗓音在病房里响起:“是他救了我。”

宁夕若没有半点的意外,眼神看着他依旧充满恨意,揪住她的衣角,稚嫩的嗓音道:“妈咪,我们回家。你也累了。”

她低头与女儿的眼神对视半天,才深深的叹气点头:“好。”

莲凤羽目光温柔的锁在她的身上,体贴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做一个检查?”

宁似水摇头:“真的没这个需要。”

濯墨抱着已经先抱着夕若出医院,上车;让宁似水与莲凤羽两个人走在后面。

夕若没有肉感的小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闪烁着好奇的眼神问道:“你说,这次妈咪会不会被他的行为给感动?原谅他了?”

濯墨没有回答,垂下眼眸盯着她反问道:“那你想不想她原谅他?”

“不希望!”夕若回答的很干脆,苍白的脸色倔强,眼眸透过玻璃窗落在了倩影上,喃喃自语:“那样的人不配得到原谅!”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濯墨收紧力气抱着她,暗暗的叹气。如果她心底的恨,可以少那么一点,或许——身体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可是她太偏执了,偏执的像只小怪兽,除了无能为力,别无办法!

宁似水与莲凤羽准备上车時却碰到匆匆赶来的魑魅。紧身的红色衣服,勾出他健硕的身材;一头火红的头发扎起来直直的垂在后背,一双桃花眼第一次有了严谨望着她,开口道:“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

莲凤羽的眼神里浮现出担忧,怕魑魅对她不利,准备开口時却听见宁似水冷清的嗓音:“好。”

“似水……”

“放心,没事。”宁似水给他安心的眼神,随后跟着魑魅的脚步走向了远处的草坪。

天色逐渐的黯淡下来,光线不算清楚,不过苍穹繁星簇簇,闪烁着银色光芒,点缀了这个城市。不远处住院部大楼亮起刺眼的光芒,照亮了魑魅紧绷的轮廓。

“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听我说太多的话,我长话短说,不管以前你和纪少发生什么,我劝你最好就此停手,不要继续下去,否则最后后悔的人不会纪少,而是你。”

魑魅开门见山,如果不是因为纪少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会管这一档子的事情。可眼睁睁的看着纪少一次比一次伤的重,做兄弟的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宁似水心里早有准备,听这番话時神色没有任何的动容,漠然的眼神看他一言不发。

“你应该知道纪少现在对你完全抱着愧疚的心里,只要不彻底的失去你,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之前他甚至愿意解散纪家来满足你,如果不是我阻止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对,五年前纪少做的是很错。可所有的悲剧都是他一个造成的吗?杨流云有错,纪少有错,难道你就没错了?”

魑魅直白不讳,眼神犀利的慑人。

宁似水平静的眼神冷冽的掠起,唇角抿出漠然的弧度,听他继续说下去!

“孩子的事情到现在还是一个迷,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纪少明明被检查出来无法生育而你却会怀孕?如果当初你没坚持要离开纪家,没有与莲凤羽在一起,纪少会气到失去理智,认定你有了别的男人?我记得纪少似乎在第一次与你见面時就警告过你,不要与别的男人亲近,否则杀无赦!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魑魅字字句句都咄咄逼人,几乎是想要将宁似水打回原型。

冰冷的瞳孔有一秒钟的放大,收缩恢复正常,心绪却有些凌乱,耳边是嗡嗡的声音,双手放在了口袋中,因为左手臂的衣袖被撕扯掉了,肌肤暴露在外面,冒点的颗粒。

他的话像一块大石头沉重的压在心里,挪不动,很难受!

魑魅的脸色终于有些缓和,见她并不如像一贯那般冷漠,语气柔和几分道:“我知道你有多记恨纪少,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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