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第130章

桓薄!?br/>

眼神示意店长过来,招待,自己转身走进后面的画室,继续专心画画。

从那天后,男人每个星期就会来买一副画,每次逗留的时间不长,话也不多,只是说他家先生喜欢所以买下。宁似水有些疑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会喜欢自己的画?

可能也是一个心里有伤的人,否则也不会看懂画里想要表达的意思。

剧情分割线*

女子踩着高跟鞋,走进了房间,看着放满的同样画风的画不由的蹙眉头。转身拾起沙发上的毛毯走到了阳台这才找到坐在轮椅上透过玻璃看风景的男子,将毛毯铺在他的双腿上。无奈的语气道:“画都要被你一个人买完了,还不打算见她吗?”

男子剑眉气宇轩昂,只是隐隐约约的惆怅,英俊的轮廓线,厚实的薄唇轻微的勾起;沙哑的嗓音道:“她不一定会想见我。”

何况自己先这番模样,要如何站在她的面前。

“少爷,她是爱你的。不回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到你身边而已。如果你再不主动点,难道真要这样蹉跎一生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苍凉与惋惜:“你们的前半生错过了太多,我真的不忍心看你们这样继续错过……”

他没有再开口,深幽的眸子一直遥望着远方,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又好像是在思量些什么。良久,才开口声音里掩藏不了的疲倦:“我累了,你推我回房间休息吧。”

她满腹的劝说都被憋住了,只能无奈的叹气:“好吧。”

现在他终于有些能理解她的感受,那么多伤害搁置在他们之间,莲凤羽的死,两年的时间,残废的双腿,即便内心的爱再深爱,此刻也只能像个无措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出现在她面前,更不知道要如何牵手,甚至连拥抱的姿势都摆不好。

她为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到客厅,看着那些画,每一笔里仿佛都倾注着画者内心的悲凉与伤心,自己这个外行都能感觉到又何况是少爷。他是害怕自己没办法驱走她的内心底的黑暗与冰冷吗?

宁似水在画室呆了整整一天,走出来时才发现已经是华灯初上;墙壁上挂着的画似乎又少了一副,不禁的勾起眉头问道:“今天那个男人又来了吗?”

“不是耶!”店长凑过来,一脸花痴的模样神秘的说道:“今天买走画的男人是坐轮椅的,不过他长的真是超帅的!可惜你画画时不愿被人打扰否则我一定叫你一起看。我真没见过能那么有气势的男人。”

轮椅?

宁似水眉头轻轻的一皱,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看到玻璃窗户的反光,像镜子一样照出自己疲倦的神色。耳边店长还在絮絮叨叨:“他的眼睛真的好犀利,但也很好看。像黑宝石一样,黑的发光发亮……总之帅呆了……”

黑宝石?

听到这个词,脑海里第一个闪现过的就是纪茗臣的脸,印象中只有他的双眸像黑宝石一样。轻轻的摇头,将画面赶出脑海,怎么会频繁想起他来呢。

“我有些累,想回去。店里交给你了。”

“没问题,你赶快回去吧。”店长不以为然,知道她的个性淡薄,不过是自己八卦点而已。

宁似水并没有加快脚步回去,反而是放慢了脚步,消瘦的身影融入了人海中并不算起眼,甚至完全可以被忽视。银河漫天的钻石闪亮与人间闪烁的灯光相呼应,周围的人潮忽然涌过来,在那一瞬间风迎面吹过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冥冥之中注定一样,回眸的那一刹那,不远处的音乐响起,五官十色的光芒照亮了她的容颜。

在那一瞬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日思夜想,却从不出现在梦中,只能在回忆里才能翻找到的脸,此刻出现在眼前。耳边是曼妙的音乐与水滴的声音,隔着人潮,他的目光也在同时看过来……

两两相望,两两相忘。

全世界的灯仿佛在一夕之间全灭了,只剩下一束灯光照亮着彼此,更像是海市蜃楼,那般的不真实。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不再转动,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复存在,是否错觉般感觉到左边心房的位置,又一次的开始重新跳动着。

心跳声却被繁闹淹没,只有她自己明白。

第两百章:有些爱,不得不各安天涯(2)

喷泉停止,空气中还有着湿漉漉的潮湿,夏季的风带着干燥掠起她的裙角,在半空飞扬。宁似水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目光静静的看着他,紧抿的唇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你比以前更清瘦了。”他喃喃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与无奈,眸光静静的注视她,似乎要将她刻进自己的骨子里去。因为腿脚不方便,只能坐在轮椅上,比起她高度上略微矮了一点。

宁似水鼻尖微微一酸,他只知道这样说她,可是他自己呢?比起以前更憔悴了,也更消瘦了。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想见我,我只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你,没想到还是被你碰见了。我没想到你会回头。”他低头,唇瓣不禁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深深的叹气。

如果知道会这样,自己怎么也不应该亲自出来。

“纪茗臣,何必呢?”她忍不住的开口,声线都克制不住的颤抖,水眸望着他笑意苍凉:“我在你出事时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如今你又何必再来找我。”

纪茗臣深幽的眸子看着她,心疼一遍一遍的温习着。“因为我知道来找你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我不来,你会一辈子一个人躲在这里,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

宁似水想说话,可是嗓子一紧,全部都堵在了咽喉。

“我知道我的似水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我梦见你哭了,在我出事的地点哭的好伤心。我想给你擦眼泪,可是却没办法触碰到你,我真的很害怕再也没办法为你拭去眼泪。所以我拚命的拚命的想要好起来,一醒来就想要来找你。我控制不住自己……”

纪茗臣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对自己也很无奈。

“你的腿……”

“腰部以下全部瘫痪,没有任何感觉了。”纪茗臣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怅然若失的语气道:“可能这就是我的报应。”

音刚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歉意的眼神看向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宁似水从包里拿出了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半身不遂的人身子都会比一般人还要脆弱,一旦感冒发烧也会比一般人还要麻烦。“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纪茗臣摇头:“不用了,我还没残废到要女人来送。”

手拿下她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没有还给她而是紧紧的窝在手心里。

“纪茗臣,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宁似水眉头拧成一团,怎么会不明白纪茗臣心里那些丢不到的自尊与面子。可是这一切都远不如他的身体健康重要。

纪茗臣黑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很意外,恢复过来,平淡的声音告诉她地址。

宁似水才发现原来他住的酒店就在自己画廊的不远处,相隔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推着他进入了酒店的门口,纪茗臣便开口:“到这里就好,你回去。”

“那一层,哪一个房间。”他这个样子叫人怎么能放心。

“真的不需要了。”纪茗臣低声的嗓音略带几分冷意与倔强。

宁似水刚准备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似水。”回头看到白棋朝着他们走过来,眼底掩饰不了的担忧与慌张,站在纪茗臣面前,抱怨:“少爷,你一个人跑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

纪茗臣皱起眉头,眼神冷冽投过去带着警告的意味。

白棋掠眸看到宁似水,显然很开心:“似水,能见到你真好。”

“好久不见。”宁似水淡淡的声音,没想到白棋真的就这样无怨无悔的跟在纪茗臣的身边,照顾他的一切。

“有白棋,你可以放心回去了。”纪茗臣打开打断他们的对话,神色掩饰不住的疲倦。

“少爷我还有点事,就让似水先送你上去吧。”白棋恭敬的语气说完,不等纪茗臣说话,立刻转身就走。

“白棋……”纪茗臣无奈的低咒一句,没想到现在白棋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宁似水推着他走向电梯,开口:“你似乎很害怕我进你房间。”

“没有。”

宁似水眉头轻皱一下,很快松开,没有再和他争辩。有没有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推开了他房间的门,不由的愣住了……

整个房间全部都是她的画,原来一直暗中买自己画的人就是他!

早就应该想到了。

纪茗臣自己推着轮椅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双手压在床边上,神色有些迟疑与犹豫。宁似水走上前,抓住他的手道:“我帮你。”

“不用,你走吧。”纪茗臣侧过头不愿意去看她的脸。

宁似水松开他的手,没有走却是在床边坐下来,目光淡淡的看着他道:“我知道以前的你高高在上,突然变成这样会很难接受,可是事实如此,丢掉那些没有的自尊与骄傲,让我帮你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自尊与骄傲。”纪茗臣冷声的回答,语气无比的坚定,抬头看她的眼眸,好似能容下无限的苍穹:“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宁似水神色划过一丝意外,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你怎么知道就是负担?就算没有在一起,我们也还是朋友,你还是夕若的父亲,不是吗?”

听到“朋友”两个字时,纪茗臣的脸色微变,敛眸,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说的很对。

“我帮你,坐时间长轮椅会对身体不好。”宁似水起身,弯腰主动为他解开固定他后面的支架,因为是腰部以下瘫痪,如果没有支架支撑他根本连轮椅都坐不稳,会滑下来。

纪茗臣不再坚持,双手抱着她的脖子,陪着她的动作尽量用尽力气,让她少出点力,躺在床上。明明是第一次合作,但两个人却极度的有默契,省去了很多摩擦与受罪。

宁似水给他开始帮他脱衣服,纪茗臣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低沉的嗓音道:“这些我自己可以。”

“上衣你还可以,裤子你要怎么脱?”

纪茗臣别过头,没开口。上衣自己很好脱,但裤子的确没办法,就算脱掉也很费力。

宁似水不再说话,熟练的动作解开了他的皮带脱去他的裤子,因为瘫痪他的双腿已经枯瘦如柴,只剩下一层皮紧紧包着骨头。其实他的情况还算好,起码肌肉没有开始萎缩,样子没多大变化,只是没办法动弹,没有知觉而已。

当看到他上身的那些疤痕触目惊心时,宁似水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心中一酸,眼底一片氤氲,别开头不敢再看,匆匆的为他盖好被子。

“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你了?”纪茗臣沙哑的嗓音问道。

宁似水摇头,望着他,笑容很苍凉:“我只是不明白,我们怎么可以把彼此伤的如此透彻。”

纪茗臣的这满身的伤疤,没有一处不是拜自己所赐。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伸出手拉住她的左手,手腕处那丑陋的痕迹永远也不会消失。薄唇抿起:“这里是我给你的,所以我们扯平了。而且,这些伤疤早已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都没感觉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白棋就会回来。”宁似水抬头望向他时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由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走吧。”纪茗臣紧皱着眉头,好像在催促她快点走。

宁似水察觉到他的异样,哪里敢走。“有事就说出来,不准逞强,纪茗臣,不准你骗我。”

纪茗臣无奈的叹气,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她:“我是想要上厕所。”

“我背你过去。”宁似水果断的开口,手已经掀开了被子。

“我很重。”纪茗臣皱起眉头,脸色紧绷很是难看,而且她那么清瘦怎么可能背的动自己。

何况,他真的不想她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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