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第109章

下意识的扫房间一眼,看到床边距离不到一米的宁似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子弹射进额头,莲凤羽无论如何也活不了!

莲凤羽一死,宁似水永远都不可能安心与纪茗臣在一起。如果得不到一样东西,那就彻底毁了他!即便自己是死了,也有莲凤羽这个垫背的。

宁似水麻木的神情走到她面前,冰冷的眼神犀利的落在她的脸上,扬起手狠狠的一个耳光落在白皙的脸颊上……

啪——

“这一巴掌是替五年前的宁似水给你的。”

啪——

“这一巴掌是我五年后给你的。”

啪——

啪——

“这两巴掌是为莲还给你的。”

啪——

“这一巴掌是为夕若还给你的。”

啪——

“最后一巴掌是为唐亦尧还给你。”

整整五个耳光,力气都一样的重,打的宁似水手指开始发麻,麻辣辣的疼;眸子依旧冷彻,看着她眼神逐渐点起阴冷与怨恨。白皙的脸颊彻底的红肿,挤的眼睛都眯起来……

杨流云只感觉口腔浓郁的鲜血的味道,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像被针刺般。因为双手被手铐铐在床栏上,无法有任何的反抗,何况身上还有伤口。只能憎恨的瞪着她,表示自己的愤怒。

“我曾经以为让法律惩治你是最好的结局,可惜我错了。”冰冷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寒冰九尺,闻者心寒。“是我给了你再一次伤害夕若,伤害莲的机会。”

“呵。”杨流云唇角带着淤血冷冷笑起:“莲凤羽死了吗?他要感谢我,否则还不知道他要为你受多少罪。”

宁似水空洞的眸子对她的挑衅没多少的反应,指甲因为划破她的脸颊而沾上了血渍,滴滴落洁白的地板上刺目。

“杨流云,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你更绝望了,你明明还爱着臣,却非要装作是恨!你明明舍不得伤害莲凤羽,却让他为了自己丧命。哈哈……宁似水,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你比我更可怜……”

冷笑惊恐骇人,在空荡的房间飘荡。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想生无法生,想死也没办法死,精神与肉体永远饱受折磨。”声音低迷平静如水,眸光落在她的心口:“不管你有多不爱唐亦尧,可他终究深爱过你。再不爱,心里还是在乎。曾经的救命稻草如今倒戈相向,究竟谁比谁更痛苦?”

宁似水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药粒,嘴角划过难以察觉的笑意。

杨流云皱起柳眉,警惕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你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你才能饱受折磨,被绝望一次又一次的摧残!”

纤瘦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将药粒塞进她口中……

“不要……我不要吃……唔……”杨流云摇头,挣扎反抗,全都没有用。冰冷的药片苦涩的从口腔滑入了胃中,隐隐作呕。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杨流云瞪大了眼睛,眼神终究出现了惊恐畏惧。

宁似水垂下眼帘,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让你遗忘过去,却只能承受永远痛苦的药。”

“你……”杨流云还想说什么,可是眼皮很重,重的支撑不起来了,眼眸缓缓的落下,头一侧昏迷过去。

宁似水麻木的走出了房间,唐亦尧站在门口,恭敬的目光望向她。

“醒来以后,她不会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如果你不忍心,我会交给别人去做。”宁似水掠起冰冷的眸,犀利的好像直接穿透他的心房。

唐亦尧没有躲避她的眼神,点头,坚定的语气道:“我不会再心软,就算遗忘,也无法抹去她过去的所作所为。”

“查出来她背后的人是谁了吗?”

“她带的几个人全部都死了,没有身份,很难查到。”唐亦尧低下头,这是他一直不放心的地方。

一天没把杨流云背后的那个人揪出来,宁似水与纪少都无法彻底的安全。

宁似水半垂着眼帘,语气冷冷清清:“没关系,总会再出现的。”

唐亦尧点头。

宁似水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口中却又选择吞下去。算了,经历过这件事情唐亦尧也不会再是从前的唐亦尧,他可能比自己想的更狠,更绝。

他的忠心,已经不再重要。

……

昏迷了整整三天的莲凤羽终于醒过来,眼神有些呆滞,在许久的沉淀后精神才有些恢复过来。温柔的眸光落在宁似水精致的五官上,浅浅的笑容勾起嘴角两边的酒窝,沙哑的声音很低的响起:“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这样的感觉真好。”

宁似水握住了他的手指,手指与手指的纠缠,嘴角抿起一抹笑容:“你睡了好久,我很担心你。”

“傻瓜,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他的语速很慢,也许是因为刚醒过来的关系。

将他的手面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宁似水闭上了眼眸感受他的温度,神色是那么的安宁与温和,没有犀利,没有刺,没有仇恨,淡然脱俗。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沉默了许久,莲凤羽忽然开口,虽然精神不济,但看得出来他很努力的支撑着自己没有再次昏迷过去。宁似水睁开眼睛,柔光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我梦见你结婚了,白色的教堂,圣洁的婚纱,有你最喜欢的白玫瑰,有很多很多的人鼓掌祝福你。我看到你笑了,那种从心底发出真心的笑容,好美好美,我从来都没见过你那样的笑过。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音落,他有些气喘,温柔的眸子恋恋不舍的凝望向她。

“那你有没有看见新郎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你一样帅气又温柔体贴?对夕若像亲生女儿一样好?”

莲凤羽苍白的唇勾起一丝笑容,微不可见的摇头。声音轻的似有若无,气息是那么的薄弱,比空气的存在更为透明。

“我想,新郎一定不是我。因为我累了,似水。”

宁似水的身子明显一僵,眼底的神色都不对劲了。紧紧的扣住他的手指,若无其事的浅笑:“累了就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一起回德国。以后我会照顾你和夕若,我们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了,好不好?”

莲凤羽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回答她。眼帘缓慢的落下,疲倦在眉宇之间挥之不去。

聪明如她,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怎么会不明白他所谓的“累”指的是什么。

宁似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也没动过,等到他真正的沉睡了,颤抖的手指才敢去抚平紧紧皱起的墨眉。

“对不起,让你这么的累。”

对不起,莲。

轻轻的合上病房的门,转身便跌入纪茗臣深邃的眸子里。宁似水没想到他还会来医院,还会来看莲。

“恭喜你,彻底瓦解了纪家。”

宁似水愣了好几秒,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让红门的人插手了此事,因为莲凤羽夕若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与红门的人联系。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已经将纪家瓦解了。

此刻,纪茗臣已经一无所有。

可,为什么心底却没有因此而觉得快乐?

为了报复纪茗臣,牺牲了莲的所有,换来的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原来报复一个人,也并不能让她觉得快乐。

“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以前的那些仇家,他们不会放过如今的你。”宁似水淡淡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在一瞬间被他克制住,回眸他神色凝重,抿着的唇缓缓而起:“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别这样对我。”

太残忍了!

薄薄的唇漾开一抹弧度,温柔的看着他,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可言,她是那么的遥远与生疏。

“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就是对大的弥补。”

扯开了他的钳制,转身离开。

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他寂寥的身影投影在地面上,剑唇勾起苦涩的弧度,眼眸里尽是凄凉的笑容。喃喃自语:“抱歉,我做不到。”

只有这一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邵宇轩办公室。

白棋为他添置了一件外套,关心的语气道:“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

纪茗臣靠在沙发,闭目养神,面对她的关心视而不见,不痛不痒。宁似水在医院陪了莲凤羽几天,他就在这里陪了她几天。

她一圈一圈的消瘦下来,他也跟着消瘦,时不时还要忍受她残忍的话语,冰冷的讽刺。这些是他从未有过的,但为了宁似水他甘愿忍受这一切。

魑魅敲门进来,见他疲惫的神色不由的蹙起眉头:“你怎么变成这样?在纪家那群人多难搞也没见过你这样过啊!女人真可怕!”

白棋见他进来,识趣的退下。

纪茗臣睁开眼眸,犀利的目光直落他狂野不羁的轮廓上,坐直了身子,定了定心神。

“找到夏晴了?”

魑魅见他不想谈这几天的事,只有无奈的撇嘴点头:“嗯,她目前在美国的一个小镇上,我已经给她发了一封邮件。但是她会不会来,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绑架也好,威胁也好,都要把她带过来。”为了夕若,他可以不计用任何的手段。

“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夏晴那个女人有多恐怖吗?绑架她?你还不如杀了我比较容易。”魑魅惊悚的目光,自己真是交友不慎。手指缠了自己一簇红发,嘴角掠过一丝笑容:“听说那个莲什么的快挂了?这是不是代表你少了一个情敌,旧情复燃的机会又大了?”

纪茗臣剑眉微蹙,寒光充满警告的意味:“你废话的能力比做事能力高太多了。”

魑魅瞥了他一眼:“你对全世界都冷酷无情,唯独对她温柔。整个纪家都毁了你一点心疼都没有,我快要弄不懂你了。”

女人真的有那么好吗?自己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让他觉得好玩的,反而觉得女人越来越无聊了。来来去去,不过是调情,脱裤子,上|床做|爱,完了穿裤子,给钱,完事。

夏晴好像不一样,但好像又一样!

纪茗臣立身,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投影折断在地板与办公桌上,俊冷的容颜没有感情却闪过一丝复杂。剑唇抿起,淡雅的声音好似有几分庆幸:“失去纪家我可以一手建起,可这次失去她就真的一辈子都失去她。我,只是不想失去她。”

只是不愿意失去这个女人,所以无论什么只要她想要的,自己都会满足。

曾经给过她机会,让她杀了自己,结束这一段纠缠;是她下不了手没杀死自己,那么一切都不会结束,自己更不会放手。

……

杨流云再一次睁开眼睛,目光纯洁的像是新出生的婴儿,不染一丝尘埃,环视一周,抬起的手有着深深的淤痕,揉了揉头,好痛。想要起身,扯动了伤口,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额头渗出汗水,手指按住伤口,缓慢缓慢的爬坐起来,深深地吐一口气。

这到底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亦尧推开门,冷峻的轮廓线紧绷,眼神在落在她身上时冷冽三分。一步一步的迈到皮椅边缘,转身坐下,阴厉的眸子寒意恕?br/>

杨流云双手环抱着手臂,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犹犹豫豫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是谁?”

唐亦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双手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声音,随之五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个人手中拿着录影机,整齐的站在床边,浑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杨流云感觉到气氛的压抑,身子缩了缩,害怕的不停在发抖。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唐亦尧终于勾起唇角,冷冽的眼眸里闪过邪魅的笑意,寒冷骇人的嗓音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重要的是你,从今天开始便只是一个奴隶。”

“奴隶?”杨流云一脸的茫然,无知的眼神望向他摇头:“不是,我不是奴隶,我是我是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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