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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富有弹性的高挺着,两颗手指头大小的乳头上还带着少女的嫣红色泽。

  “高岩哥哥,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就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可以这么近的看着你。”易莲口中痴痴道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好像在仔细辨认我的五官一般,她俯身轻轻吻在我的脸颊上,唇瓣柔软轻盈,带着少女的体香。

  她的身子很轻,坐在我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我可以感觉到那对黑丝袜包裹内肢体的光滑皮肤,虽然她并没有刻意做什么动作,但少女青春肉体的触感,却不由得勾起我原始的欲望。

  “小莲,不能这样的。”我双手不知是抬是放好,有些尴尬的抓住她的香肩,却不敢用力推开她。

  “高岩哥哥,你很讨厌我吗?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易莲被我抓住肩膀,她抬起头面对着我,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些忧伤。

  “不,不是的,你很可爱,你是个好女孩。”我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如何说得出口。

  “高岩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易莲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眼神中有股道不清的哀伤。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些人……侮辱过,对不起,我配不上你的。”易莲重重咬着下唇,把那薄唇都快咬出血了。

  “没有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辩解道,生怕自己的犹豫会伤到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

  “没关系的,我……没有怪你,高岩哥哥。”易莲松开了抱着我脖颈的手臂,她从我双膝上站了起来,走到屋边一角。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父母亲都是农村人,没念过什么书,长得也没有杨姐姐漂亮,也不像梅姨她那么有气质,我只是痴心妄想……”她话音似乎有些哽咽,背对着我的裸背白皙光滑,瘦瘦的肩胛骨突出,一抽一抽的像是哭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拒绝勾起了她心中的伤心事。心下更是大感歉意。我忍不住起身上前,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柔声道:“小莲,你想太多了,我从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真的吗?高岩哥哥,你真的不讨厌我吗?”易莲的哭泣停了下来,她还是背着身子,惴惴不安地道。

  “嗯,你是个很可爱、很有勇气的女孩子,我很欣赏你呢。”我的话丝毫没有作伪的成分,的确这个女孩子很对我的性子。她就像一棵顽强的小花,虽然历经坎坷,但却不依不饶的努力生存着,并默默绽放着属于她的美丽。

  我难得的温柔让易莲为之一动,我发现她的肩膀有软化的迹象,便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她顺势扑入我怀里,两只胳膊将我包得牢牢的,没穿高跟鞋的她身高只及我的肩膀,瘦瘦的身子弱不禁风,让我更加心生怜意。

  “高岩哥哥,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希望能够拥有你一小段时间,就算是一个晚上也足够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呢。”易莲把头埋在我胸前,喃喃自语道。

  易莲的痴情让我大受感动,我禁不住伸手扶起她的脸颊,那对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溢着泪水,先前的哭泣让她的眼圈有些泛红,但却增添了楚楚可怜的情致,我伸手轻轻的拂去她的泪水,轻轻的吻在她的薄唇上。

  “唔……”易莲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的双手却将我缠得更紧了,她热烈的张唇回应着我,我们俩人唇舌交接在一起,易莲虽然平日里作风大胆,好像很成熟,但是从她的口舌反应来看,她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我很耐心的开启着她,挑逗着她的香舌,让她体验到男女相悦的舌吻乐趣。

  我们俩吻了良久才分开,易莲气喘吁吁的仰头看我,她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潮红,眼波流动,红唇微张,那种清秀小脸此刻竟是特别美丽,她眼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轻声道:“高岩哥哥,我真不是做梦吗。”

  “不是的,这是真实的,比梦更美好。你要相信,会有美好的事情在等你。”我微微着回答。

  此刻,我们之间再毋庸多言,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轻轻抱起她不足90斤的身子,很小心的放在那张床上,易莲此刻只是静静的躺着,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看着我脱去身上的衣裤,露出壮美如天神般的身躯,以及胯间那根昂扬挺拔的阳具。

  当我的身体覆盖下来的时候,易莲伸手抓在我高高鼓起肌肉的双臂上,她眼中好像闪过几丝惊惧,脸上却极力想要堆起笑容,她有些软软的道:“高岩哥哥,你好强壮呀。”

  我用手臂膝盖撑在床上,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我知道她经过上次的事件后,对男女之事还怀着阴影,此刻我对于这个女孩,不能简单粗暴的肉体交接,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小莲,没事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柔声说着,然后开始亲吻她,从她薄薄的红唇开始,然后是柔软尖挺的乳峰,我将那两颗嫣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品味取悦着她们,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爱抚不断。在我温柔体贴的前戏下,易莲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化开了,她粉脸生春、娇喘不断,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泛起粉红的颜色,双腿之间那处柔嫩的肉蚌已经开始吐息漫水了。

  我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膨胀到极点的肉茎凑到蜜穴洞口,用一种缓慢却很坚定的力度慢慢向里面进发,随着我巨茎分开她柔嫩的花径,整根进入她温热湿滑的体内,易莲微微蹙起细眉,好像有些不能承受我巨茎的体积一般,她红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但脸上却努力妆出愉快的表情。

  我放缓了进入的动作,体贴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易莲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她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只是哥哥你好大,好长。”

  “但是,但是——却很舒服。”说到此处,她稍稍翘着嘴角,脸上却露出一种略带羞涩的喜悦。

  她的娇羞让我更为怜惜,我重新俯身与她舌吻,同时下身开始轻缓有规律的抽动起来,我自知自身的阳具异于常人,为了避免让她下体受伤,刻意放慢了动作幅度和频率,在我的刻意爱护下,易莲逐渐体验到了男女交合的乐趣,她很努力的扭动起四肢配合我的动作,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在那张单人床上纠缠不休,愉悦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响彻不大的房间内。

  当我将易莲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女性的巅峰,让她那尚带少女稚气的白瘦身子泛满高潮之后的红晕时,筋疲力尽的我才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男性精华,易莲纤细白嫩的四肢将我缠得紧紧的,她紧闭着双目但却喃喃自语道:“高岩哥哥,我好爱你呀。”

  翌日我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易莲的倩影,枕头与床单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只有几缕散落的发丝和床单上点点滴滴的性液痕迹,证明昨晚在这张不大的单人床上发生的那些男女之事。

  我掀开被单,下床穿好衣裤,走到客厅一看,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豆浆加烧饼触手尚温,我拿起豆浆喝了两口,发现纸杯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几行扭扭捏捏的女性笔迹:“高岩哥哥:我去上班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昨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

  我莞尔一笑,把桌上的早餐吃完,却留下那张纸条,然后便出门离开了。

  走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小区,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怅然,自己与易莲的缘分可能仅限于此晚,自此之后,我们即将奔赴各自的人生,想来再无重逢之日了。不过以易莲的机灵与韧性,她迟早会拥有想要的生活的。

  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