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再说-----生命会有艳阳天》 第13章

“妈呀”我差点叫出声来,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原来,教室的黑板上,十分醒目地写着:“杨老师,我们不欢迎你,快滚蛋”

“这是谁写的,站出来,听到没有,给我站出来”杨老师连吼了两声,眼睛里渗潢了泪水。

“闫朝!站起来。你班长当的一点都不合格”她怒目圆睁。

“天哪,她这人……”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在她的暴怒声中,在五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我说不出来这时的感受,只觉得我的头脑 发热,浑身的感觉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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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每一天,只要是上她的课,我就从来不看黑板,她提的问题我也不再回答。课下见到她时我也总是躲开。

有几次我装作不经意地看她几眼,她都是一脸和善的笑容,我想她一定也后悔了,然而,恰恰这时,我都会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算正确,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挺喜欢她的。

这天,我正在教室内看一部小说———《窗外》

“噌、噌”门外传来勿勿的脚步声。

“大家 静一静”语文老师出现在门口,她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教导处下的通知,今天检查我们班的作业,谁的语文作业还没有交上,请马上把它交上来”

“老师,我……我的还没有交”调皮鬼韩磊拿着作业本,诙谐地跑过去递给老师。

“还有谁的没有交?”老师接过作业本又问,并不住地用眼睛的余光看我。好像是明知故问,又似是心不在焉。

我的脸有一种火辣辣的烫。

“噢,老师,我把作业本交错了”韩磊又急忙跑过去,把老师手中的作业本换过来,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哎,我怎么把物理作业当成语文作业交了”顿时教室内一阵捧腹大笑。

我觉得我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重新回到肚子里,可是很奇怪,心中除了空白,竟无太多的喜悦,只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好像是卸下千斤重的无限惬意。

“闫朝”老师走到我的身旁,声音很柔和地说:“闫朝,你的作业交了吗?”

“交啦”我先是一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找我的麻烦。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她的脸上有些潮红。

“不可能吧”我搜寻了一下我的抽屉,没有找到语文作业:“老师,我恳定交了”

“是吗?那你跟我到办公室里来一下好吗?”

走进她的办公室,因为是上课,其他的老师都带课去了,除了她和我,室内空无一人。

我慢慢地走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悬在头顶上。当然,最好不要去理它,然而,又象是根本不可能,原因就出在心灵的屏幕上———面对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师,在这样一个“闭塞”的环境里面,如果让别人看到了,会不会引起非议。

我在压抑着自己。

“你渴吗?”她将手中的作业本放到一叠本子上,便热情地招呼我。

我不作声,好像还在生她的气。

“那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她用一种镇静的,压低的声音说。

我依然是不恁。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平静,眼睛里还含有一点儿笑意,也许是太热情的缘故吧。我没有多想,在我这个年龄里也不允许我去多想。

“是我委屈你了……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她突然绷起脸来,把眼睛瞪的是那样天真,用的是另一种语言。

“没有……老师,我不是那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我笑着,我的神经在作痛,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扯住了我的头发根儿,不停地绕啊绕啊,直到乱的没有了头绪。

“我向你道歉她吗?其实我也不想那样……真的”我看见有一丝尴尬的神色从她的脸上滑过,但它转瞬即逝了。

我竭力地露出一种轻快地笑容。憋了很久,才怨怨地回了一句。“我……我也并没有在意过那些”

“谢谢你”她的脸更红了,闪闪的目光好像诉说着一种神秘:“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问好像隔着一道鸿沟,我一看到你,我脸就有些发烫……”

这句话像种子一样,在我心中播下了恐惧和不安,我觉得有一个阴影正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我的心有些木然,似乎感到她眼神中的内容:难道我是她的一个威胁,或许不如反过来,她是我的一个威胁。

“老师……我可以回教室了吗?”我真的手足无措了,我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污浊的气体,直到我的头在发晕。

“闫朝!”她突然叫住了。

我回过头来,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嚅动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我的心在突突地直跳,喉咙又干又热。

我搞不懂———杨老师对我的眼神。

也许我永远都不会读懂……

第12章 同桌

扔掉了疲惫忧愁沮丧伤心的心情

缓缓地骑上车子驶出家门

把自己放入一个轻松的世界里面

再缓缓地睁开矇昽的双眼……

学校误乐大厅的练歌内。

录音机里奏响着这首欢快的校园歌谣,伴着优美的曲子,同学们一个个旋转着,跳跃着把所有烦恼都拒之门外,乐成一片。

爱好音乐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平常学习功课之余,我总喜欢到静静的书房里有条不紊地读书,练琴,拉二胡,填词谱曲。

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甘寂莫的男孩,在寻那并不轻松的美梦追寻中,拥有了真正的彩色青春……

“把录音机关了,我来给大家来奏一首优美的曲子“我的灵气又来了,顺手摘下挂在墙上的二胡。

同学们也真听话,虽然我的话有些胡闹,但话音刚落,录音机就关了。

“我伯老班长,你奏什么曲子?”我们班的韩磊问。

“二胡独奏《二泉映月》,听过吗?”

“没有,《二泉映月》是谁的作品?”韩磊摇摇头,疑惑地。

“华彦钧的,这可是一个音乐天才,他不但能够演奏多种民问乐器,而且能够把一生中遭遇的屈辱、痛苦和希望、欢乐种种复杂的感情都寄寓在音乐之中,并表达出来”

我抑扬顿挫地拉动着琴弦……

短短的音调是那样的哀怨、凄凉,仿佛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因不堪回首往事而深深的叹息”我意味深长地解释着,眼睛里有些潮湿。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我抬头望望同学们,他们一个个也都感动了。

“闫朝,闫朝!你又来了一个新同桌,是女的,穿的花里胡俏的,人长的可漂亮啦”黄兵跑过来大喊。

“看把你给惊的,花花公子,只知道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一旁的刘花蕊指责着黄兵,有些生气的样子:“闫朝,别理他,继续拉你的曲子”

“你……”黄兵杵杵地反击着:“我花花公子,你呢?”

“我怎么啦?”

“我看你是花花小姐”

“哎呀,这简值是太好了,花花公子和花花小姐才是天生的一对”调皮的韩磊接过话茬说。话音刚落就是一阵哄堂大笑,黄兵和得花蕊差红着脸,赫然地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为了应付一下难堪的局面,我指示着同学们:“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敢快回去上课吧”

“看来你也是有些耐不住了,是不是被新来的女同桌给吸引的”韩磊又向我挖苦着。

“你呀!就是爱多嘴,小心别人会撕你的嘴巴”我故作生气的样子,点了点他的头。

他傻傻地笑了。

走进教室,大老远就看到在我位子上坐,着一位表面上看上去很斯文的女孩,她留着一头披肩的长发,穿着一身仿真丝合体衬衫,显得体态袅娜,神采飘逸。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很陌生的缘故吧,在那儿,她只是一味地看书。

“请麻烦你站一下好吗?里面是我位子”我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对她说

“是你……”她转过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白皙的脸上有些泛红,微笑着脱口而出。

“怎么会是你……”我的心徒然向上一提。因为我们的相识很富有戏剧性,她呢,就是我上次在列车上遇到的那位不让她父亲买易拉罐的女孩。

“真是太巧了,没想到我们今天竟成了同桌”我回到位子上坐下。

“对啊,在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今天我们对某人打声招呼,明天就可能我们会交个朋友”她微笑着。

“嗯……”我也笑了,是因为她的爽朗。

“哎……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

“我叫闫朝,是我爸爸给我起的,很难听吧?”

“我倒不觉得是这样,尽管我还不理解这个名字有什么样的象征意义,但我知道这个名字起的好,起码———不俗。”她说的有声有色,婉转动听,给人一种温柔而又活泼的感觉。

“你呢,你叫什么啊?”我又问。

“我叫张可颖,可以的可,新颖的颖”

“这个名字起的不错,这意味着你才华出众”

“你看我这样子,能会有才华吗?”她会心地一笑,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很多星座书里都说,大凡属人马座的人都性情温良,忠恕礼仪,但我却是个典型,我觉得我性格怪异,出方多误,好招风惹祸”

“我倒不觉得你是这样”我坚定地对她说,象是在鼓励:“自从我那一次在车上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其实说真的,我真的很欣赏你那爽朗的性格”

“是吗,别再夸我了,再夸我就变的洋洋得意,妄自尊大了”她渐渐地收敛了笑容,忧郁地锁紧了眉头,然后,将搭在脑门上的上绺头发束在了脑后又接着说:“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车上吗”

“记得,你们中奖了吗?”我惊异地望着她。

“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她沉着脸,长叹了一口气:“哎,如果我爸爸当时听你的就好了”

“其实我比你更糟,我也被骗了”

“也是在同一辆车上?”

“对,而且他们也有可能会是一伙的,因为骗我的那个人,就是一直诱你们买易拉罐的那个人”我的脸上有些气愤。

“也许吧,现在骗子骗人的把戏实在是太多了”她打量了一下教室,接着又说:“看来,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

“不,其实我的命比你的命更坏”

她笑了笑,便移开了话题:“好啦,我们别谈这些了行吗?况且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也不可能挽回,所以,越是提起它来,越会让我们感到伤切……何不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也是这样”我象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脸上邢台变得爽朗了许多。

“嗳,你以前在么什地方上学?”我接着又问。

“在很远的一个小县城,不过念初一时,我在这个市里上过一年学,大约从那时开始,我就很留恋这个城市”

“你的父母在这儿上班吗?”

“不,我的姑姑在这儿上班,是文化传授公司的,我每次放学都到她的家里吃饭”

“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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