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在老子跟前装大爷。识相的,就赶紧滚,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丫的,一看就是农民工来着,连爷爷我都不认识,还在这里算什么蒜!”
林建柏在被人骂作农民工后也不吭声,大约三五秒钟过后,猛地他抬起头,随后整个身子犹如一颗重刑炮弹一般飞了出去。顿时这一百来斤的重担抵在混混的胸口处,只听一声脆响,显然那人的肋骨断裂当场。
那混混发出一声哀鸣,刚刚想要手下一起冲上去,却见林建柏从腰间掏出一件物什。待到他拿出手后,食指猛地一个旋转,顿时手中便闪现出一支黝黑黝黑的五四手枪。那枪口之间一片深邃,仿佛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让人打眼看后,心中难免生出一丝冰冷的寒意。
这群人虽然是街头草莽出身,不过也并没有强悍到不要命的程度,待到手枪抵住自己的脑门之后,却是立即服软了。人群中胆小怕事的主,已经往后退了两步,显然不想再次招惹这个麻烦。然而就在对方军心动摇的时候,先前被打倒在地的头头猛地一声大叫,喝骂道:“别他妈害怕,他手中的只不过是玩具枪罢了。再者说了,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我不信他竟然敢开枪。兄弟们给我往前冲,我倒是要瞅瞅这几人究竟狂傲到了什么地步。天子脚下也敢如此胆大妄为!”
林建柏的双眼之中闪烁着一丝丝燃烧着的怒火,显然只要对方一个妄为,很可能自己手中的短枪便会在第一时间内射出咆哮的子弹。不过面对他的怒目相对,这群被蛊惑了的保安并没有觉得丝毫的害怕,相反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的,竟然是想要冲上来与之拼命。
这群保安人数并不少,有二十人之多,此时一个个脸上带有丝丝怒意,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橡皮棍,显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阿柏心中也是有了一丝突兀,连忙投给了陶若虚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有人再次闹事,图谋不轨,一律杀无赦!”
说完这话之后,陶若虚便带着黄惠茜再次坐了下去,他神情之中一片明朗,竟是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如若无闻一般。陶若虚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眼前的对峙肯定有人已经打电话到警局通风报信去了。不过他并不着急,相反一片泰然处之的模样,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着,门外是剑拔弩张的态势,而急救室内同样在打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几乎是在一个瞬间,急诊室的大门被拉开,同时只听有人猛地大吼一声,说道:“快快,孩子父亲在哪?我们现在急需rh阴性b型血,请问你是这种血型吗?”
陶若虚连忙起身,说道:“是,我是,怎么了?孩子不过是心肌炎而已,怎么需要输血?”
那医生脸上甚是着急,说道:“现在我也不好和您解释,请随着我一同去抽血吧。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孩子现在的情况十分之糟糕。很可能,很可能……”
只是随后的话,那医生再也说不下去了。
陶若虚只感觉眼前一阵昏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心肌炎竟然会给想若带来这么巨大的打击。倘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惠茜可该怎么办啊!这两年他们母子朝夕相处,一旦失去了想若,黄惠茜必然会受到致命的打击。而这又是陶若虚万万不想看到的场面了。
在陶若虚的一再坚持下,自己被抽出了一千毫升鲜血,rh阴性b型血,十万人之中才会有一人是这种血型。堪称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源泉。事实上,想若仅仅只需要两百毫升鲜血就足够了,不过既然陶若虚坚持,医院却又何乐而不为呢!
陶若虚的身体简直比牛犊还要健壮一百倍,在抽取了一千毫升鲜血之后竟然依旧精神焕发,没有丝毫的异状,这倒是让那漂亮的护士小姐惊了半晌。
陶若虚空有一身绝顶的武功,只是可惜却不懂得医术,说起来甚是苦闷。他心中此时甚是焦急,一边期望奇迹会在瞬间发生,一边在乞求期望上海的那帮子专家组能尽快赶到。时间,在此时显得更加尤为宝贵了。
果然不出陶若虚所料,五分钟之后三辆警车开到医院门口,从中走下十余位民警,他们各个目不斜视,直直奔着休息室狂奔而来。
被打的那混混见警车来了,心中顿时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当下奔着警察迎了上去说道:“张警官,好久不见,您可还好吗?”
“原来是猴子报的警啊,说起来有段时间没在局子里见着你了。你以前可是我们的常客啊,怎么现在从良了?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给我们警局省了不少力气。”
这保安头子在黑道上混了几年,也算是小有名气,私下里那帮狐朋狗友都是叫他“小猴子”这人作奸犯科的事情没少干,不过为人却十分精明,每次警方抓住他的时候,都苦着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一次次只得无奈将其放行。只不过后来,这猴子走了狗屎运,竟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认识了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才从此金盆洗手装作良民一般在这里大施淫威。
在猴子狐假虎威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辞之后,张警官赶到林建柏身前,说道:“你身上有枪是吧?赶紧掏出来,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你的枪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阿柏啊的一声,身子甚是夸张地向后一扬,说道:“警官先生,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要我掏枪。并且还要我拿你开火,这似乎不大好吧?再者说了,我身上有两杆枪,您是要哪一杆呢?”
“不大好?这有什么不大好的,先前你不也是掏枪恐吓别人的吗?我可告诉你,这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你可是要坐牢的!你这人倒是有种,连身上有两杆枪的秘密都敢说出来,看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不难为你,开始吧!”
“坐牢,不是吧?我一介平民只不过偶然闲暇的时候玩玩枪罢了,难道身上有枪,偶尔打打手枪也要去坐牢。那照您这么说,我岂不是要给判个无期徒刑吗?”
林建柏的眉间此时已经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这警察看来还算老实,一时间竟然没有开窍,只见他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如果你只是私自拥有管制枪支,没有用来做违法的事情,也只不过是几千块钱的罚款,顺便拘留半个月而已,这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严重。好了,把你身上的枪交出来吧!”
“真的要掏枪?不过真的很抱歉哦,警察同志。我的这杆枪虽然勇猛无敌,长约一尺,宽约十余公分,但是它向来只是针对女人的,对男人我这支枪可是提不起兴趣。真的很抱歉,我掏不出来的。不过,如果你给我找来一个上等货色的尤物,嘿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猴子见这张警官竟然是木头脑袋,顿时一声冷笑,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张警官,他骂你呢。他嘴上所说的枪并不是单单指的手枪,而是下面的那根枪,也就是他的老二。”
张警官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只见他脸色猛地一寒,喝骂道:“好啊,你竟然敢公众戏耍警察,不要在和我废话,赶紧把手枪交出来。”
说着张警官向身后使了个眼色,顿时一帮小警察围着林建柏走了上去,几乎在瞬间便从他的腰间将那把五四手枪给搜了出来。
在证据确凿之下,张警官冷然问道:“老实交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劝你不要有所隐瞒,否则的话受罪的只可能会是你自己!”
然而就在张警官话音刚刚落地的时候,林建柏却笑嘻嘻地从腰间摸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那上面赫然写着“”持枪证“三个烫金大字。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倒是让姓张的警官微微有些懵了。
第48章 泪如雨下
一般来说持枪证都是特定人群才可以拥有的,有了持枪证并不代表着可以随身携带枪支,而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才可以佩戴,不过事后却依然要交到上级部门保管。林建柏之所以会拥有持枪证自然不是政府的特工以及军警人员的关系,陶若虚在上海创办了保安公司,其中大部分安保人员都是退役的特种兵,这些人大多都是拥有持枪证的,因此改个名字换张照片之后自然也就成了林建柏的合法证件。
张警官是正规警校出身,自然知道持枪证意味着什么,他当下一阵愕然,询问道:“不知道林先生是哪个部门的人员,在这里可是要办案子吗?需不需要我们的配合?”
林建柏心中好笑,不过却道貌岸然地回道:“实话不瞒你,我是政府的特工,之所以潜伏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我的首长。至于他是什么身份,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规矩,张兄弟应该能理解小弟的难处吧?还有赶紧带着你的手下扯吧,顺便把这个保安也给带走,以免误了我们首长的大事儿,不然的话你我谁都担当不起。”
张警官见林建柏语气之间甚是凝重,再也不敢过多逗留,只见他神色之间一寒随后招招手,指示身边的几名小警察将这猴子给带走了。
陶若虚见林建柏的神情便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只是他此时心情沉重,倒也没有吱声。急诊室的大门不到两个小时竟然来来回回打开了数十遍,陶若虚的心头不禁微微感到一丝烦闷,压力随之也愈发地大了而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却只有等待,想若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呢?
终于,在陶若虚的耐心几乎将要磨灭个精光的时候,医院门外传来一阵阵惊呼声,随后只见两辆武装直升机竟然从天而降,那巨大的螺旋桨刮来阵阵旋风,场面一时倒是十分震撼。陶若虚心头一松,连忙带着黄惠茜赶到门外。而此时医院的院长以及众多部门的领导也已经在接到电话通知后在此守候多时了。
那院长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长相甚是和蔼,不过脸上一丝丝笑意却又给人一种事故的感觉。机舱刚刚打开,从中鱼跃而出数名手持冲锋枪的特警,他们环顾四周之后才将飞机里的一干专家给接了出来。只见一个二级警司快步走到陶若虚跟前敬了一礼说道:“陶总您好,我是奉市局副局长方平的命令前来此处协助专家组会诊的,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将由我全权负责专家组成员的安全,希望能得到您的配合。”
陶若虚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连忙朝着专家们迎了上去。然而令陶若虚十分诧异的是,比他步伐更快的竟然大有人在。别看这院长已经步入中年老阶段,不过行走起来却是如风临世一般,他快步上前握住一位老者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学生不知恩师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恩师能原谅学生。”
这院长少说也四十出头了,此时在老者跟前就如同幼年学生一般,无论是神情还是言语都甚是拘泥,压根不敢有丝毫的妄为。然而后者神情十分傲慢,冷哼一声说道:“来便来了,这北京我也不是头一次过来,要你接什么接?你擅自脱离自己的工作岗位,来接我做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院长被此人大骂一通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的不悦,相反赔笑说道:“恩师骂的是,学生实在太过迂腐,还望您能多多原谅。恩师方才说要来给人看病,不知这人是谁,我可认识吗?”
老者嗯了一声,“这人是谁我并不清楚,想来应该是哪个公司的老总吧!都怪你们这帮东西没用,跟着我学了十几年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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