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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作品:蓝月穿越之龙国 更新|作者:使劲儿|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2 15:11:12|下载:蓝月穿越之龙国 更新TXT下载
  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後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著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著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春药然後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春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春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著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於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别让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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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噢,苋井总是起些名实不符的标题,大家会不会很愤怒?哎呀呀,啦啦啦。

  小预告他们在不久之将来会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而那个特别的地方,会有特别的人(这是哪门子的预告?)。不过暂时要跟可爱的野人说再见了!苋井实在很不舍,苋井其实好爱野人呀!呜呜呜~

  ☆、哇,别看!

  三天後。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点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著。「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於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豔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点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宫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宫,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

  看到他转过脸,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吗?明天我把唇画成最流行的深紫色,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皱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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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月高挂,夜空飘著零碎的云朵,有别於於现代的城市,在这里,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还有水中倒影的月光与星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严心岚起初很不习惯这样的黑,黑得让人心惊,但是抬眼见到那一片星光与明月,又觉得无比感动。

  由於黑得什麽都看不见,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见树下的人影。

  她走到湖边,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东西,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後,慢条斯理的把布打开,是五六只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头一皱,这女人想干吗?只见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边,把杯子装满了水,竟然置於头顶,然後双手各放有一只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来。

  不到三步,头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张地想要接住,却没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堕,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於粉身碎骨。「哎呀,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杯装了水,练习同时顶著三只杯子走路。

  「难怪……近来总觉得那些杯边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说。

  经过多次的失败,她有些劳累的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还是应该先练习头顶杯子?」

  「那是个不错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观察了她的行为很久,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

  「哇──是谁在那边吓人!」她吓了好大的一跳。

  「对啊,是谁在那边吓人?」人影重覆她的话。

  「你怎麽会在这里?」认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麽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刹,她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大叫道:「哇,我还没化妆,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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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苋井以为上上星期忙完了以後就还好,谁知道「柳暗花明」,苋井上个星期忙得一塌糊涂,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几乎忘记了,所以更得这麽慢。呼,大家要不要祝福苋井呀?苋井也想多更些的,可恶!当然,大家要继续支持苋井才可以喔。期望这个星期比较舒适,可以多写些文章。谢谢。(於是苋井又去忙了,希望在今天以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

  至於严心岚的脸嘛,嘻嘻呵呵哈哈嘿嘿。到底下一回能看见吗?苋井倒不这麽乐观啊。(为什麽她的脸竟然成为了本小说的梗啊!)

  ☆、可以上一点点

  「怕什麽?」他挑起眉,甚是好奇,实在不懂为什麽她那麽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不过他倒没什麽动作,还是坐在湖边,一动也不动。

  「哎呀,总之你就别看。」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这麽黑,我根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著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她背对著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宫。」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宫?」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宫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著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著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著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摸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摸,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