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感觉敏锐,早就察觉到了黄蓉那对僵硬的一动不动的双腿,失去了行动能力,双臂一环,就从秦歌怀中将黄蓉抱住了。
惊啊一声,黄蓉嬉笑道:“伯母,你力气真的,连蓉儿都抱得起!”黄蓉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包惜弱怀中,螓首也枕在了包惜弱的间丰胸之上。
一对玉手,轻抚着黄蓉白皙素洁的面色,包惜弱说道:“蓉儿说话,就是让伯母听着舒坦,不像康儿一般粗俗不堪。”
轻盈跨出两步,包惜弱玉指轻刮一下满脸都是惊讶、颦眉思索苦思的黄蓉,道:“蓉儿,你想要知道,伯母告诉你就是,何必这般费劲思量,让自己难受呢?”
扬起玲珑玉魇,黄蓉惊喜问道:“真的吗?伯母,你要将你的秘密告诉蓉儿?”
“不就是十余年如一日,感悟身边一草一虫、飞禽走兽的喜怒哀乐,体会她们的枯荣生死,从而,产生了一股蛮力罢了。”包惜弱口上解释着,玉手却一扬,对着地上绿油油的草丛一拂,立即升起一股柔和的微风。
“蛮力?这还是蛮力?”这个念头在黄蓉、秦歌脑子中升起,几乎让他们羞愧致死。
“回神了,蓉儿,你如此聪明,只要愿意学习,伯母将所有感悟到的心得,都全部传授给你。”包惜弱看着充溢着灵气的黄蓉,再次许下了一个承诺。
跟在后面的秦歌,久久的都处于包惜弱带给他的震惊之中,心潮起伏不停,暗自思索道:道法,只有传说中虚无缥缈的道法,才有如此巨大神秘的威力。
如此厉害的本事,自己娘亲首个传授之人,居然不是自己,秦歌心下一阵发酸,有点吃醋。转念一想,他私心过重、心性跳脱,根本就没有包惜弱一般沉静的性情,哪有可能体会得到一草一木、飞禽走兽的思想呢!
“噢,康儿,学不学啊?”几乎走过小园石阶,包惜弱似乎才想起秦歌,转首面色微红的问道。
摇摇头,秦歌叹道:“娘亲,这些年,康儿和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却根本无法体会到你所学到的东西,肯定无法学会的。”
“嗯,知足也好,毕竟人的精力有限!”包惜弱盯着秦歌的一对美眸,闪烁着智慧光芒,解释道:“你更加喜欢打打杀杀,在征伐之中去积累经验,也许收效更大、比跟着娘亲一起练习更快!”
小园尽头,梅若华扶持着穆念慈,远远见到一行三人,而黄蓉的萎靡的形态,让她心弦一下子就迸裂断了。疾步上前,梅若华抓住黄蓉,急声问道:“小师妹,你怎么了?”
到来的一众侍婢,也一个个神色关切的无声问候着。
嫣然一笑,黄蓉解释道:“都怪蓉儿太过自大,想要汲取天魔气,弄得身体反而遭受了邪恶的天魔气反噬。这双腿,暂时无法行走了。”
啊——
所有女人,都神色微微愧疚的注视着黄蓉。
“蓉儿妹子,都怪念慈——”穆念慈美眸含泪,哽咽说道。
伸出双手,主动拉住穆念慈,黄蓉取笑道:“念慈姐姐只要将你的康哥借我做车夫,我当然就不会责怪你了。”
感受到众人那暧昧眼神,穆念慈脸颊火辣辣的阵阵难受,忸怩的娇嗔一声:“”蓉儿妹妹——“
一丝尴尬,在一阵嬉笑中烟消云散。
“她们母女,离开了!”梅若华注意到秦歌眼神中的询问之色,递过一个黑幽幽的包裹,道:“这是袁如意让我转交给你的!”
当着众人的面,秦歌急速揭开包布,一本薄薄的首页显露在众人眼前。
“天魔策——”
那三个说不出诡异邪魅的大字,让所有人都惊呼出声。众人对袁如意一出手就是如此不凡的礼物,眼神中都升起丝丝无法抑制的惊喜。
摇摇头,秦歌将天魔策塞在穆念慈怀中,道:“这本天魔策,只有前面三重秘诀,念慈妹子以后多多观摩一番吧!”秦歌不理所有人的惊讶,转身走出了内院。
第065章【欢乐美妇】
包惜弱爱怜的眼神,更多时候,总会扫向情绪波动过大的秦歌,随之伸出滑腻温柔的玉手,用她如后雨后空气一般的淡雅凝然气息,帮秦歌平复下他内心的不安、焦灼。
看着和记忆中那个‘包惜弱’完全不一样的娘亲,面对即将死亡的杨铁心,也根本没有发自内心的哀恸;她脸上一直挂着的哀婉神色,根本就是柔弱天性使然,更多时候忽悠自己的手段罢了!秦歌心下疑惑丛丛,不知自己在这个世界转世为人,因为特别体质,间接促使包惜弱修炼成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道法’,让她也对生老病死、人情冷暖,看淡了了很多,对于她来说,是幸事还是不幸。
“康儿,接连两日,你都不休不眠的守护着你爹爹,现在有娘亲和你念慈妹子照顾着,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一手紧紧握住秦歌的包惜弱,黯然神伤的眼神一扫沉睡的杨铁心。
包惜弱一颗剔透芳心,很明白秦歌此时此刻的心情。两日前卫王妃袁如意不辞而别,令儿子一颗高傲的心,很难接受;而此时,他更不愿意和生身之父连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就离开了。
无论娘亲如何改变,她对自己的溺爱,都会永远胜过所有事情。秦歌抛去那一丝对于包惜弱的复杂心思,灿然一笑,阻止了包惜弱让他休息的提议。
一直安睡着的杨铁心,此刻实突然睁开惺忪眼睛,有些湿润的盯着秦歌,仔细看了起来,似乎首次认识他一般。
“铁哥,你有事情,吩咐康儿吧?”包惜弱另一手握住杨铁心,一张玉滑的俏脸上,满是凄凄惨惨戚戚。
“义父……”坐在床榻末梢的穆念慈,是一家子人中,和杨铁心感情最诚挚之人。所以,她根本不愿意杨铁心再耗费精力,说话引起情绪波动过大,耗尽那微弱的一点生命力,穆念慈想要杨铁心拖得一秒是一秒。(别说大宋咋有秒的概念,这算作者语。)
“爹爹,你有事就吩咐吧?”秦歌在杨铁心弥留之前,守护了两日时间,才终于将‘爹爹’这一词儿说溜。所以,他心下很是佩服黄蓉、包惜弱这一类女人,装什么就会像什么。
杨铁心一对黯淡的眸子,闪出一丝光亮,神色缅怀道:“杨家自从先祖杨兖公、样令公,创造出杨家枪法……”
伸出手掌,阻止住杨铁心讲述杨家光辉史,道:“爹爹,你还是拣挑重要事情说,否则,你时间不够了!”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秦歌就是个很直接的男人,一旦接受一个同性朋友的身份,那么相互间就直言不讳,不会遮遮掩掩。
穆念慈心下悲愤,指着秦歌,怒道:“康哥……你……”
对于杨铁心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秦歌当然会明白,他回忆杨家的发家史,还不是想要给自己洗脑,争取自己在他死前向圣道、向赵宋表达衷心。
“可惜啊!杨铁心,你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中,只有我这个假杨康给人洗脑的份儿,还没有任何人能够给我洗脑的本事呢。”秦歌心下嗤然一笑,却满脸哀伤的斜对着穆念慈,点点头,答应她不再说出伤情的话语。
一阵剧烈咳嗽后,杨铁心才神色凄然的一望包惜弱,道:“是啊,我们杨家当年发迹的事情,你娘亲肯定会常常给你念起,都怪爹爹啰嗦了。”
“哼,想要以娘亲束缚我?可惜啊,你肯定不会知道,娘亲对赵宋的愤怒、仇视,丝毫都不弱于我这个假杨康呢!”秦歌心境明堂,却满脸肃然的对着杨铁心点头。
一旁的包惜弱,捉住秦歌的玉手,背着杨铁心的视线,轻拧了秦歌一下,暗恨他在此时都和丈夫杨铁心耍小心眼。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来,忠臣总会名留青史,让后人瞻仰崇拜!”杨铁心最终还是说出了他的忠君之心,道:“赵家虽有一时被奸佞小人米蒙蔽圣听,可总会有忠义之士,在危急时刻,保家卫国,立下万世功名。”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千百年所有仁人义士的志向,都是如唐初凌烟阁二十四将士一般,留名青史,博个身前身后名。
又有何人会明白,秦歌作为一个身体早就死过一遍之人,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保护好自己、以及最疼爱他的娘亲,不受任何人威胁,将所有能够威胁到母子的因素,都早早铲除干净。
“哎,爹爹……”看着因为激动身躯急颤的杨铁心,秦歌喉咙一阵堵塞,终究没有说出下一句话:懦弱之风深入到骨髓中的赵家,哪怕再遇到一位武圣人,也难以安居一隅,做个粉饰太平的享乐帝王了。
一想到让后世之人伤心、哀叹的崖山之战,崖山之后再无汉人的言论,秦歌就很是无奈杨铁心的愚忠之心,感觉汇聚了全身力量的凶狠一拳,却打到了棉花之上,力量根本无处宣泄。
看着弥留的杨铁心,包惜弱比水都还要廉价的泪水,稀里哗啦的直往下掉,戚戚然道:“铁哥,你放心吧,康儿生性善良,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做个有辱杨家先烈之人,只会秉承杨家先祖宗的遗志,保家卫国,重扬天波府杨家的三百年威名。”
杨铁心心下虽然对穆念慈微有隔阂,也有点羡慕母子二人的亲密无间,远胜于他,可是对于包惜弱的保证,他还是信任得过。
听着包惜弱如同誓言般的话语,秦歌差点大笑起来,娘亲果然熟悉爹爹的秉性,忽悠他认真得根本无法觑见一丝破绽。
“爹爹,你放心吧,康儿不会和魔门同流合污,不会做个忠奸不分的小人。”秦歌心下却暗道,圣门众人虽然狡诈阴险、卑鄙下流,可又有何人有我这个‘假杨康’无耻呢?我在现代社会时候,一直都被堂姐妹、表姐妹们称呼为最无耻的流氓呢!哼,圣门估计也只有被我污染,被我给折磨吧!而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只会忠于我自己,又何有做小人的机会。
杨铁心一生颠簸,可在生命最后半月中,却受尽杨家之后是否还‘忠义’的问题折磨,也一直都在等待秦歌给他一个誓言的机会。此刻,听见秦歌铮铮男儿的誓言,他一片死灰之色的脸庞,升起股股灼然亮光。
“哈哈,我杨家之后,谁个会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杨家……后……人……”咕咕的声音,响彻厢房,杨铁心一张大笑的脸庞,倏然停止了下来。
“义父……义父……”穆念慈身躯一倒,抱着再也没有一丝动静的杨铁心大哭了起来。
催泪、垂泪!包惜弱在照顾杨铁心半月时日后,首次掉下了撕心裂肺的真心眼泪。
秦歌呆呆枯坐,一张比哭还难看,比笑还诡异的脸庞,没有丝毫颤动;他虽然伤痛,却根本没有掉下一颗泪水能够掉下,因为秦歌前世为自小处于单亲家庭,泪水早就掉干了、流光了。
拉扯一把秦歌,包惜弱嘶哑的声音,喊道:“康儿……”
“娘亲,康儿没事,只是很心痛。”秦歌确实很心痛。
在前世埋葬敌人,所采的用毁尸灭迹的惨无人道办法,根本就不适用于杨铁心;所以,帮杨铁心换洗、火化的重担,就落在了秦歌这个山间别院中身份最重要男人身上了。
推门而进的大群女人,看到包惜弱、穆念慈母女的伤心哭泣,剜了一眼秦歌,都跟着抽泣了起来。
等待了一会儿,秦歌一把抱起几乎哭晕的穆念慈,将她推入一旁双眼红得如桃子的侍婢苏荃怀中。
秦歌用干涩的眼神,一扫根本就是壮大场子的哭泣女人们,道:“你们都出去吧,准备些柴禾、一个瓮罐,我要将父亲火化了,然后送回临安府。”
包惜弱也点点头,嗯声道:“如此也好,免得在金人土地,祭拜太不方便了。”她眼神一望死去的杨铁心,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似乎解脱了一般。
此时的穆念慈,早就悲伤得方寸大乱,一切都依着包惜弱母子安排。
看着秦歌抱起杨铁心,走向里房中去,众人都疑惑不解。只有勤快老实的郭靖,表现得勤勤恳恳,在秦歌身旁,不言不语的的帮衬着他。
“洗洗、换换,干干净净来,也干干净净的去吧!”秦歌对于此世的黑白喜事不明白,却一直都认为至亲之人,只有清洗干净、穿戴整洁,才会是最佳的上路方式。
………………
熊熊燃烧了好大一阵子的火焰,终于在众人撕心裂肺的阵阵哭泣中,燃耗到了尽头。
而神色呆滞,没有一句话的秦歌,抢过想要上前装杨铁心骨灰的美人儿师傅手中瓮罐,对郭靖摆摆手,秦歌走到了灰烬旁边,独自一人完成着身为人子的最后‘孝道’。
一番结束,十余人都缺少了往日的欢声笑语,让气氛沉闷至极。
看着连黄蓉都挤出了眼泪,秦歌暗叹道,果然还是个感性的黄蓉,还没有她风华绝代的中年时期的稳定镇静、对世情的千百番算计。
朝霞初升,又是一日。
看着总是凄然泪下的穆念慈,一副行人装扮,秦歌喟叹一声,问道:“念慈妹子,你此行回去,是否能够给你师傅、师姐们交差呢?”
“义父死了,也该念慈离开了!”穆念慈的回答,虽然淡定,却掩饰不住她满腔哀戚。
“是啊,缥缈峰此刻肯定偷着乐呢!”秦歌的回答,惹得众人不解。
不顾众人的不解神色,秦歌一把拉过苏荃、方怡道:“你们二人,以后就呆在念慈妹子身边,为她打个下手吧!”
如此的安排,令很是众人不解,魔门未来主人的侍婢,进入缥缈峰,还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吗?
可是,苏荃、方怡却甘之如饴,明白自己少主,肯定有着一番策划,不会是让她们做奸细、或者探听缥缈峰消息这般傻事。
八个侍婢齐齐走到穆念慈身边,给穆念慈一礼,恭敬喊道:“小姐!”
一阵推辞,穆念慈的身份,还是大小姐。瞪了一眼秦歌,穆念慈带着两人一同上路。
看着渐渐消失身影的穆念慈,黄蓉眼神戏谑的盯着秦歌,问道:“杨康,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哭啊?”
转过身子,看着一脸笑意的黄蓉,秦歌反问道:“蓉儿师叔,你为什么没有离去啊?”
两个聪慧至极的少年、少女,眼神紧盯着对方的,犹如绝世高手一般,进行着神交。突然,她们又哈哈大笑起来,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这般笑容,听得梅若华、包惜弱,年纪最长的美妇人,都暗暗颔首,期盼着明日的江湖、江山;而思维慢了一拍的郭靖、六位侍婢,都满头雾水,搔首不已,反复思索,都不解二人笑得又是何门子的乐趣。
第066章【黄蓉尿尿】
一概如花似玉女眷,虽然除了包惜弱、黄蓉,都想要乘马南行,可私心过重的秦歌,哪会愿意让别人窥视到他的女人的容貌呢容颜,将她们一起硬生生的塞入到了两架马车中。
秦歌、郭靖兄弟二人,分别驾驭着汗血宝马——烟雨楼十年才获得的两匹;他们跟随在两车左右,作为策应,提防完颜洪烈派出士兵、门人在路途上追杀袭击。
月余时间,一行十人渡过黄河、经过过开封,抵达淮河边线;而过了淮河,就是赵宋地境;第一个大城市,就是六朝古都建康(今南京)。
想到即将达到临安府、真正的融入到江湖之中,行走在山道中的秦歌,浑身都一阵子不自在,似乎身边有着千千结结缭绕着,一时间难以理出一个头绪。一股深深的惧意,让秦歌后背流淌出丝丝冷汗,停住宝马观察着身边环境。
“康儿,停下来,休息一个会儿吧!”美人儿师傅的吩咐,让秦歌从马上跳了下来,从后一辆马车中扶下了包惜弱。
半个时辰休息结束,看着一际脸淡定笑容的两个中年美妇人,秦歌心下也是暗笑一声,果然是不怕死之人前来挑衅。
“师姐,如此多年没有回到江南,你感觉如何啊?”黄蓉嫣然巧笑,灵动美眸注视四周,哪怕做在车门边,也有种指点江山的韵味,看得众人眼前一亮。
幽幽一叹,梅若华风情四射的扫了秦歌一眼,道:“跟着杨康,我感觉路途更加不好行走了,因为山中猛虎野兽太多了。”
曾柔、建宁等六女,功力低了不少,根本没有发现危机即将到来,被梅若华的话逗得扑哧大笑,也为这位美人儿师傅渐渐有趣而暗自高兴。
“丫头们,康儿耗尽心血培养你们十年时间,你们今日就使出看家本事,警告一下江南武林,让他们明白,过江之龙,远比地头蛇厉害。”包惜弱神色肃然,一扫伺候在她身边的六位侍婢,摆动着洁白玉手,从她们身边走出了保护圈子。
“哎,这些敌人来得好早啊!”秦歌叹息一声,道:“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也许他们就会一生不出现在武林中,安享一人只有一生的性命了。”想到自己即将踏上一条万骨称骷的道路,秦歌眼神中闪现出兴奋光彩。
瞪了一眼秦歌,黄蓉笑道:“康儿,你真是说胡话,谁个人,还有两世为人的机会啊!”
“小子,你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性情怪异,不受圣门中人待见洪钟般的声音,从密集树林中传出。
声音还未完全落下,一个体形雄壮的老人,就达到两架马车前百米处。老人透过遮掩住了脸庞面巾的一对虎目,射出两道让人眩晕的精光,集中在秦歌身上。
“哈哈,老夫应当称呼你为杨康,还是完颜康呢?”
跟随着老人,一个个黑衣人,好似从半空中密林中飞出的鹞鹰,倏忽间下坠到马车前官道上。
看着自己娘亲跃跃欲试的表情,秦歌心下一阵大喜,主动退到了黄蓉所城的马车旁,将八个敌人让给了身边之人。
“杨康又如何,完颜康有如何,像你们这般不敢见人的鼠辈混账,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了。”话语之中,秦歌判定了这些人的死刑。
“杨康,你真是丧心病狂,连自己生身之父都能够狠心杀害,你还有良心吗?”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黑衣人,气愤呼喝刚一响起,就让秦歌一行十人知道她是个妙龄女子。
娘的,还圣道呢?缥缈峰的一群女人,行事居然如此毒辣,老子还没有回到江南,就给我冠上了一定杀父的大帽子。虽然一路上,秦歌都在思索,缥缈峰下步棋到底如何走,却没有想到对方如此阴险狠毒,让他和孝道背道而驰。
敌人的话语,将郭靖气得义愤填膺,满脸涨红,手中一柄秦歌给他配置的兵器——铁杖,也颤抖个不停。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缥缈峰那群可恶的混账女人,不但居心叵测让杨叔叔修炼魔门功夫——天魔解体大法,逼迫杨叔叔和完颜洪烈这位魔门宗主决斗,让杨叔叔因为魔功反噬而死,还阴谋诡计的想要陷害杨大哥于不忠不孝的境地,卑鄙,真是天下间一群最卑鄙之人。”
一直陪伴着杨铁心走完了最后半月的郭靖,虽然首句话让一群女人都哭笑不得,却对郭靖的诚恳解释而暗喜不已。
看着在马上高大威武的愤怒郭靖,威风凛然、自有一股子正气,秦歌心下暗道,果然是个临场型‘选手’,在关键时刻总会有着若愚大智。
黑夜少女手中指出的利剑,微微晃动一下,看出了郭靖的敦厚憨态,哼声道:“看你小子一脸忠厚老实,却给狡猾奸诈的杨康欺骗了,还糊里糊涂的帮衬着他,真是蠢不可及。”
“姑娘认识先父吗?”秦歌觑见对反指向沐剑屏的利剑微微颤抖,秦歌立即补充道:“这位兄弟是先父义兄郭伯父的螟蛉之子,我杨康想要欺骗他,做杀害自己父亲那般不忠不孝的事情,也首先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经受得住娘亲、郭兄弟、以及先父所收的义女念慈妹子三人的辨别,才能够成功啊!”
黑衣少女骄傲冷笑一声,愤怒稍减道:“谁个认识杨铁心啊!”一种高高在上的冷傲,似乎向所有人表达出一种观点,她为杨铁心硬出头,只是看不过秦歌杀父罢了。
一旁发号施令的老人,见到一场截杀,成了秦歌和少女攀亲之会,不禁手中利剑一挥,道:“兄弟们,一起杀了杨康这个不忠不义之人,为死去的杨兄弟报仇。”
六个侍婢、梅若华,迅速的和敌人捉对厮杀了起来;而发号施令的老人,见到秦歌一直守护着马车,明白车中还有重要之人。老人动作迅捷的饶向包惜弱,将包惜弱当成了一个最没战斗力之人。
郭靖对于八个人、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圣道越发鄙视了起来,仰天长笑道:“哈哈!有缥缈峰那样一群守护大宋的奸佞小人般的圣道,难怪大宋会一直无法抵御外族的侵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郭靖眼神一望苍天,心中因为兄长会反叛大宋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霎时,郭靖身体闪动,和发号施令的老人,战到了一起。
吭哧的利剑声音……
愤怒的阵阵呼喝……
激荡的股股掌声……
此起彼伏,相互交织,会成了一曲曲动听的美妙乐章。
丰腴身躯闪动,如微风吹拂下的飘絮一般,包惜弱躲过敌人激射过来的一道道暗器,也渐渐适应了这般血腥肃然的场面,真正的进入到战场中,一对扬起的玉掌,时而对敌人发出一股柔和的掌力。
看着七个如平日练武的女人,包惜弱明白她们有着保留,不禁刺激她们道:“丫头们,少女性命留下,其余六人,一概杀了,谁个首先胜利,就让她今晚伺候康儿。”
十八年过去了,包惜弱再也不是那个连鸡鸭都不忍心杀害的少妇了,而是时刻都为儿子安危、性命挂念的贵妇人了。
“啊,你的侍婢们,不是一直都在伺候你吗?”对着如看戏一般的秦歌,黄蓉问道。
“哎,被禁了。这段时间,娘亲都不让姐姐们和我睡到一起了。”秦歌在感悟包惜弱灵巧步伐的心思,突然收回,看着满脸通红的黄蓉,不好意思的说道:“蓉儿师叔,你可别怪我,这是娘亲所吩咐下来的。”
“哎,你的娘亲,对你可真好,比我父亲好多了。”黄蓉一脸向往神色,喃语道。
嘿嘿一笑,秦歌道:“可是,我感觉,自从娘亲见到蓉儿师叔你之后,就对你比我这个亲儿子都还要好呢;私下里,各位姐姐都认为你是娘亲的私生女了!”
看着不说话的黄蓉,秦歌伸出手掌,捂住她发红的额头,关切问道:“蓉儿师叔,你额头好烫啊!生病了吗?”秦歌另一手,一把拉住黄蓉微微颤抖的玉腕,为她把脉起来。
半日前,黄蓉都有说有笑,除了双腿暂时无法行走,饭量可是胜过了以往任何一餐,;连秦歌自酿的米酒,黄蓉还小饮了两杯呢!
“没生病,谁个生病了啊!”黄蓉玉手挣脱出去,眼神越过秦歌宽厚肩膀,望向了战斗正酣的一群女人,她心中暗恨若华师姐不已,有了姘头就忘了她的女儿家事儿。
“蓉儿师叔,你身体无恙啊,就是脉搏跳动得比平时快速了一些。”秦歌不解了,继续追问着黄蓉。
“啊,康儿,你去将师姐替换下来,师叔有重要的事情找她!”黄蓉眼神期盼,面颊红得几乎能够挤出水来。
秦歌一扫战斗起来,一头紧束秀发披散开来的美人儿师傅,摇头道:“蓉儿师叔,师傅一旦下了决心杀一个人,哪怕是千里追魂,也要将敌人斩杀,康儿上去替换下她,她肯定又会有数日都对弟子不理不睬了。”说起自己美人儿师傅嗜血之事,秦歌真有点胆寒。
“可是……可是……我身体不便,必须要师姐帮忙才行啊!”黄蓉有些憋不住了,眼眶中都浮现出了泪花。
“啊,蓉儿师叔,你早点说吧,原来你是内急了。”秦歌在现代社会之时,伺候着他瘫痪的娘亲,对于伺候女人出恭的事儿,还真有不少经验,刚才之时一时间没有想到罢了。
黄蓉咬牙坚持着,一张红彤彤的面颊,浮现出不安之色。
一把抱起黄蓉的身体,秦歌飞纵向一旁的密林中去,口中疑惑道:“不对啊!蓉儿师叔,为什么双儿姐姐她们六人,却还没有到出恭的时候呢?”
“她们一个个都像酒坛子一样,饮下数两米酒,根本没一丁点事,可我脑子昏沉沉的,饭后就喝了不少茶水。”黄蓉回答之后,才对于秦歌抱着她的意图驳斥了反抗了起来。
“康儿,你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师叔可是一个姑娘家啊!”黄蓉一手拍打着秦歌那双在拉扯着她裤带的大手,一手却压住小腹,忍受着不断攀升的胀痛感觉。
“蓉儿师叔,你还是东邪的女儿呢!思想却如此顽固老化,康儿是你晚辈,伺候你是理所当然之事;并且,康儿一直都尊敬着师叔,不但不会亵渎蓉儿师叔你,连眼睛都只是望着天空,看也不看你身体一眼。”秦歌高扬着脑袋,一双大手,继续在黄蓉的腰带上摸着,寻觅着那个结。
厮打了三五下之后,黄蓉被憋得无比难受,眼神一望神游物外的秦歌,微微安心了一些,她声音细小得如同蚊蝇般,问道:“康儿,你敢以伯母的生命起誓,你肯定不低头偷看吗?”
听到黄蓉腹内轻微的水流翻滚声,秦歌感受到黄蓉反抗的意志力被憋得,在变弱变淡,手上的动作立即加大,成功拉开了黄蓉束住的裤带。
同时,秦歌一脸郑重神色道:“蓉儿师叔,康儿以娘亲的性命发誓,肯定不会低头看你,你就放心尿尿吧!”
秦歌这一句话誓言,如果让梅若华听见,肯定会大笑秦歌的无耻,因为秦歌不拿眼睛,也足以‘看遍’黄蓉全身了。
ps:看到了何种奇观,下章继续讲。写到此章的时候,春春就想到自己十岁左右,因为好奇——女厕所和男人,到底有何不同,直直跑进去看的傻事儿。偷窥,只要做得正大光明,也是大雅之事儿!
第067章【黄蓉高潮】
“杨康,不准说粗话!”黄蓉娇斥一声,心下却因为秦歌铮铮的誓言,而松了一口气,沉重的炽张身躯,也是一阵轻松,口中有点不放心的再次叮咛了起来。
“杨康,你说话可一定要算数哟!”
“算数,肯定会算数,杨康眼睛看了的话,肯定会长针眼。”秦歌快速应答。
刚一拉下黄蓉淡黄色裤裙,手臂一接触到黄蓉滑腻的玉肤,秦歌就有种碰到暖玉的柔和感觉,浑身都不由自主的一震,心下阵阵销魂,手掌也似乎受到了凝脂玉般的诱惑,动作变得迟缓了起来,一时间,也忘了继续帮黄蓉脱下裙裤。
秦歌鼻子一阵疾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美馨香,如陈年玉酿一样,令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心下暗暗赞叹道:“蓉儿师叔,果然是个上天降临下来、拯救绝世男人的瑶池仙子。”
“杨康,快点啊,将师叔的去裤子再往下拉点!”黄蓉急声催促道,她身体的冲击感,越发强烈了。
黄蓉感觉到:涨鼓鼓的洪水,下一秒就会翻出两岸大堤,泛滥在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拉下的亵裤之上。她很想自己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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