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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作者:bian199098|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14:39:52|下载: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TXT下载
  5难Э平ㄉ韪静皇强茨歉鲅Э贫怨泼裆钣杏茫蛘咦钣蟹17骨巴尽6强戳斓济歉愕氖鞘裁囱Э疲前锿冕套痈隳歉觯歉鼍褪茄u庑┠甑闹氐恪r换唤欤Э品17怪氐愀啪捅洹u庋阆氯ィ话偻蚰暌驳貌涣伺当炊保∷锏模切┕饽镁巡桓苫畹牡挂恢贝粼谖恢蒙希艺飧樟鐾氛苫疃说姆侨梦彝讼吕矗∈笛槭乙哺沂樟恕d切┗斓笆潜任夷昵幔伤嵌及丫6玫嚼叵怠1穆砥a16煳恼隆16彀先チ恕d挠行乃荚律碜诱嬲傻闵抖鞒隼础o衷谏现亮斓肌8闫拦赖模轮粮阊实摹13芯可旃匦奈恼率遣皇荢ci、ei,更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他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拿起家里的座机,我给洪歌打了个电话,“洪歌,我晚上出去一下。可能明天早上回来。下午遇到一小学同学,以前关系特铁,小子现在发达了,非要找几个老同学好好聚一聚。说不定他能给我换个好工作!”

  “太好了,赶紧去吧。搞不好你还真就彻底翻身了。”洪歌一听我有换工作的机会,很高兴。我却对她的热情感到有点惭愧。

  我其实不是去让自己在工作上翻身,而是要去搂着单勃一起在床上翻身。

  哎~,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洪歌现在天天连毛儿都不让我碰一根,还不让我找别人幸福一下?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绝不惭愧!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仔仔细细地考虑周详以后,我又把自己鼓励了一番,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并不无耻,责任不在我,在洪歌。

  然后,我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靠,我这人也真够菜头的,换个人肯定连眼都不眨就上去了。可我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的装怂,好像要失身的是我。

  真是有毛病。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骑的很快。

  我打算花一个晚上把所有的新花样都和单勃探索一遍。为了这个浩大工程,我现在得节约每一份体力。

  慢慢悠悠地骑着,我想起了那个夏教授。

  夏教授无疑是有点水平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退也就退了。现在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老废物。满腔悲愤,可谁愿意听他的呢?你和环境不凑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是啊是啊,一旦你不溶于某个环境,这个环境立刻就会把你踢出去。讲“对”“错”没有意义。

  生存才是硬道理。

  难道,除了“同流合污”和“孤芳自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很困惑。

  应该还有第三条道路!

  那么,对我来讲,这第三条道路是什么呢?

  找到了我的第三条道路,也许就找到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吧。

  可能那才是我真正翻身的契机。不然,别说没有同学提携我。就算有,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有自己内部性能的革命性提升才是解决困境的根本之道。否则,就算把真的你放在某个位置上,而你从性能上却配不上那个位置,结果,只能造成新的焦虑和惶惑。

  可是,我又该怎么提升自己呢?

  嗨,以前有那么多时间,可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人生根本性的问题。我们都习惯了在别人的安排下工作,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下xx。我们如此习惯于别人的安排,以致于我们丧失了自我选择和独立思考的宝贵能力。

  呵呵,其实也不用怕,不要悔。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至少,我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只要开始思考,就有找到答案的可能。鲁迅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醒来,那个万难破毁的铁屋还是有机会砸碎的!

  是啊,只要有人醒来!

  胡思乱想着那些东西,不知不觉我就到了单勃的小区附近。看看表,我骑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嘿嘿,不想那些头疼事儿了,咪咪在向我招手~,高潮就在前头!

  老虎,要加油啊!

  眼看着就到了小区的门口。

  兴奋之余,我突发奇想,跟她开个小玩笑!

  掏出手机,我开始给单勃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故意用很沮丧的语气说道,“单勃,是我。真倒霉,孩子发高烧,我去不成了!”

  我以为单勃肯定会非常失望。然后,我再悄悄摸到她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偷偷溜进去,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哦,好的,今天晚上我突然有点事儿,也不方便。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吧,等我电话啊!”

  她的反应大出我的意外,不但听不出来应有的失望情绪,甚至还带出点儿正中下怀的味道。

  我满腹疑惑地答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就这么回去?

  不行!

  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白让人家“昂首挺胸”硬撑着了?

  说句实话,因为那个小兄弟太积极,以至于我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有点不方便,老是别在那儿碍事儿。

  就在那么艰苦卓绝的条件下,我还是长途跋涉地骑到这儿来了。眼看就快够到“峰”顶了,难道我还要退回去?

  不行,绝对不行!

  可我已经说自己去不成了,那要再去?不有点打自己嘴巴子的感觉!哎~,有了。我就说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以为她也是和我在开玩笑,所以我才坚持前来的。

  对,就这么着了!

  但接下来,我心里想的却不只是高潮,还有单勃奇怪的反应。

  她是不是对我隐藏了些什么东西呢?难道庄主任说的都是真的?单勃真的已经和他——?

  想到这儿,我更想过去看看了。

  我要亲眼看个究竟才好!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刚九点。这会儿单勃还没睡。晚一点再过去,到那时候我还可以说是孩子的烧退了,所以才又赶过来的。而她也以为我肯定不会去了,那我不就正好可以看看她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情人;看她是不是怕我们撞车,才又突然不主张我去她那儿的。

  想到这里,我没往小区里进,拐到了路边的一家网吧。

  混到十一点半,我又上路了,伸手按按自己的口袋,那片钥匙“硬硬的还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硬撑了。

  哎,还是他最了解我啊。

  几分钟后,我到了单勃的楼下,‘47号楼2单元11a’我站在楼下心里默默念着那几个让人砰然心动的数字。

  上楼吧!

  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自然就会显露出来的。

  把问题盖上,并不等于问题不存在!

  轻手轻脚地上到六楼,11a到了,我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惊醒。

  站在黑黢黢楼道里,站在11a的门前,我犹豫了。

  我真要挑开那层遮羞布?真要揭开用谎言伪装的那个盖子吗?

  也许,不是谎言吧!

  管她奶奶的,现在老子还顾虑个鸟!不管什么情况,老子都得直面惨淡的人生!

  “自欺欺人”是那些官员们的专利,就算盖子下面是一泡狗屎,老子也要亲眼看看才算死心!

  娘的,不抓咪咪不露鸟,不插狗屎不死心!

  横批一个字,“干”!

  非常小心地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全封闭的防盗门,我脱下鞋子站进客厅里。然后,转回身,格外仔细地用手把着门锁的旋钮,将门轻巧、无声地锁上了。

  待了一会儿,我慢慢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房子里面非常安静,不像是发生奸情的场所。

  听不到刺激的呻吟,也没有兴奋的喘息。

  黑暗的空气中只洋溢着单勃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停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家具也渐渐凸显出黑色的轮廓来。四下看看,这好像是个两室一厅,客厅北侧有两扇门,左手的门是虚掩的。我朝那扇虚掩的门慢慢摸过去。正要推门,只听身旁吱扭一声。扭头一看,右边的房门开了。

  隐约中一个丰满的身影,踢啦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出门往右一拐,朝客厅那头去了,看样子是起夜。

  呵呵,我还真的误解单勃了。

  “把咪咪交出来!”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就猛扑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个人了。

  嘿嘿,先跟她开个玩笑,换个玩儿法!

  单勃骤然一惊,像一条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鲤鱼,拼命地扭动,玩儿命似的挣扎,嘴里呜呜鲁鲁地咕哝着,都快吓疯了。

  我赶快把嘴凑到她耳朵边,“是我,别害怕,是老虎!你假装反抗,咱们玩个刺激的。”

  呵呵,可别把她吓出毛病了。

  说完,我继续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抹到了腿窝儿。正要亮出“家伙”开始行动,突然,我的右手猛地一疼。

  “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操,这小妮子,玩儿吗!不用下这个狠“嘴”吧?我又不是成龙,演戏也玩儿命!大家有点那个意思,搞个气氛就好了,还真得弄的见红?

  靠,你现在是肯定见不了红了,那也不能让我顶啊?

  单勃回身提起裤子,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面跌倒。

  “你疯了?”我躺在地上又疼又气。

  “你才疯了,敢动老娘!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干什么吃的!”

  唉~?

  不对啊!

  怎么不是单勃的声音?

  难道我开错门了?

  正惊恐中,灯光大亮,一个身形和单勃相仿,年纪却要比单勃大十来岁的妇女叉着腰立在我面前,“姣姣,快出来抓住流氓加小偷!”

  完了,我心里悲鸣一声。

  走错门了,死定了!

  不会是单勃故意整我吧?

  我闭上眼睛等死。

  “哈哈哈哈,怎么是你啊?”是单勃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单勃穿着连身的白棉布长睡裙,笑的前仰后合。

  这怎么回事儿?

  那个妇女一愣,“姣姣,你咋认识他?”

  单勃笑着说,“他是我男朋友,肯定是想跟我开玩笑才偷偷摸进来的。”

  那个妇女眼睛一瞪,“这个人我相不中,年纪恐怕比我还大!刚才还——”说着,凑过去在单勃耳边说了几句,单勃一听,笑得快岔气了,“小姨,他肯定是认错人了。谁让您长的那么年轻水灵呢?他一准儿是把你当成我了。”

  那个被叫做小姨的妇女又狠劲儿瞪了我几眼,“还好,没让你得手,不然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你!可别长待啊,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有什么话抓紧说,然后给我走人。”

  操,一不留神那儿又蹦出个小姨来。

  “唉,好好!”我捂着肚子起身慌忙答应,“对,对不起了,小姨!”

  那个泼辣无比的妇女忍不住笑了,“你比我还大,先别套近乎,就叫我妹子得了!像你这种二婚头,可要对我们姣姣好点儿啊?我待会儿先去姣姣外婆那个屋,你们俩赶快聊!”说完,她踢啦着拖鞋上厕所去了。

  单勃把我拽进右边的屋里,随手把门关上,“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来不了吗?”

  “嗯,嗯,孩子烧退了!”

  “我呸,是不放心我吧!真笨,连个谎都撒不利落。”

  我什么也顾不上问了,什么小姨妈、大姨妈的,先和单勃亲密接触了再说吧,时间紧迫啊!

  我不再多说,上去就要抱单勃。

  单勃嘻嘻笑着躲开了。

  我肚子还疼着,动作不很灵活,干着急抓不住她,“你,你!”

  “我来了!”单勃突然不跑了,往后退了两步,轻轻地褪掉了身上的长睡裙以及里面的深层包装,像出浴的维纳斯,婷婷地立在我面前。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她整个身体所洋溢着的那种青春灼热的美丽仿佛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直视。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

  单勃,她真的就像真理一样站在我咫尺可及的地方了。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把她轻轻拉到自己的身边,低下头,先去吻那个梦寐已久的处所。单勃羞涩地把头偏向一边,“你坏死了!”

  可是,我却突然呆住了。

  在她左边的咪咪上赫然有一颗蓝色的美人痣。

  那颗相思豆大小的蓝色美人痣停泊在rt下方靠右一点点的位置,像一只落在雪丘上的蓝鹤,使乳房显得更加富有魅力。

  但我却一下子全身冰冷,老庄说的都是真的!

  我推开单勃。

  “怎么了?”她很惊诧“怎么了?那个是怎么回事儿!”我愤怒地指着那颗蓝色的美人痣。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她更奇怪了。

  我一口气愤愤不平地把那天老庄对我说的话都对她学了一遍。

  她不吭声了。

  “哼哼!”我冷笑一声,“没什么说的了吧!”

  “那件事儿是我不对,我当时太自私了。可我真的没有那个!你还记不记得出事儿前两星期,工会组织单位的职工一起去温泉游泳。”

  我想了想,“是有这事儿,不过当时我好像感冒了,没去。”

  “在更衣室里,我和小k的衣服柜子在一起。小k,就是那个学”来吻死鸡“的小k。”

  那个小k我记的,老庄姘头之一。

  “老庄知道那颗痣,肯定是小k后来告诉他的。小k当时还偷偷劝我,让我多配合配合老庄,多关心关心老庄!还说,马上单位就要裁人了!让我多琢磨琢磨。她肯定是老庄派来的说客。那时候我才刚来不到一年,业务最差,要裁还不裁我?我就算不答应他,可也不敢得罪他啊。所以,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又惊又怕,根本不敢动手打他。幸亏你在那儿。可是却把你给害惨了。

  事发后第二天,他不但威胁我,还把我手机拿走扣下,过了好久才还我。说,要是我敢举报他,敢不老实,就马上让我走人。那时候我外婆已经得了心脏病,正要做搭桥手术,不算手术费,光一个造影就要6000多。我小姨在县兽医站工作,工资低的要命,主要靠我四处张罗医药费。我男朋友就是怕沾上这个烂摊子才跟我分手的。我那时候太需要这份工资了。所以,我没有站出来帮你。

  你走了之后,我心里一直愧疚,也开始偷偷找工作。

  找到了新工作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勇气面对你,才开始找你,就想向你道歉。可你从来不回我的手机,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儿住,更不好意思问别人。幸好那天遇到了你。

  你是个好人,是个对我最好的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是想玩儿你,要是那样让我出门被汽车一下子撞成二十八块儿!

  今晚上不愿让你来,那是因为小姨突然带着外婆过来到省人民医院做术后复查来了。所以我才觉得今晚不方便。

  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愿意当你的情人,只要你不嫌我有过男朋友。“

  一切都明白了。

  我把她搂进怀里,“我,我,我也很那个你!”

  说着,我轻轻地去吻她的嘴唇。她的身子在我怀里热了起来,我也激情四溢,她竟然是真的喜欢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流氓小偷,二十分钟到了,我要睡觉,你赶快走吧!”

  单勃吃吃地笑着,眼神更加媚惑,“活该,谁让你不相信我,白白浪费时间,快走吧你!”

  我恨不能一口把单勃吞了,伸手把她按住,“我就不信她敢闯进来!”

  单勃不再挣扎,面如桃花,低声娇喘,开始轻轻地咬住嘴唇,此时,室内温度高达一百度!

  令人人热血沸腾的温度使我再也无法保持“虚伪”,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能以“真实”面目示人。

  现在,我原先松弛的臂膀已经有了块块肌肉的隆起,细长的大腿也变得粗壮有力。嘿,我的加油水平也肯定大长!

  来个“f1快速加油”,先爽一爽再说!

  我抬手把单勃轻轻一扳,把她摆成右侧位。

  同时,让她左臂和左腿平伸。嘿嘿,这样,她就成了一个“f”。

  那“1”指的是什么呢?

  猜猜?

  呵呵,当然是指我身上的“加油管儿”啦。它都不能算是“1”?还有谁算?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单勃的柔韧性不够好,胳膊伸的还行,腿老是摆不够角度,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个“k”,而不是“f”。

  所以,这“f1快速加油”也只能勉强称作“k1加油”了。k1就k1,就当是“靠哟”的缩写吧!只要不是ak47就行。

  那个动作可太费劲儿了。

  哈哈,管她k还是f,加油要开始了!

  “库通!”背后突然一声巨响。

  回头一看,房门大开,单勃的小姨叉腰站在门口,“你这个家伙咋不听话哩,我要睡觉!”然后,她看了看我,咂着嘴笑了起来,“啧啧啧,你们城里的男人可真白!你看你那屁股跟白条猪似的。”

  单勃飞快地把自己裹起来,嗔怪地说,“小姨,你咋闯进来了?”

  还说呢,还不是你刚才没锁门?

  “裹啥,小时我给你洗过多少回澡了?”

  我气得不行,你个女的都不害臊,我躲什么。

  一转身,我“昻”头着朝她没好气的说,“讲点文明好不好,没见过吗?”

  她嘻嘻一笑,“见过,见过,当然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单勃裹着被子大笑,“老虎,你可别惹她。小姨可是兽医站骟牲口的第一把刀!”

  再看单勃的小姨,正目光犀利,不怀好意地往我那儿瞄。

  一股子凉意从下面袭来,我立刻“稍息”,心惊胆战地把自己飞快捂住。

  “哈哈哈哈,给你两分钟穿衣服。然后给我走人。不领驾照就像开车?没门儿!什么时候领过证了再来。哼哼,我就专管你们的”交“警!”

  说完,她啪地带上门,走了。

  单勃笑得不行,呼地把被子掀开,“两分钟!快来吧!”她故意乜斜着眼挑逗我。

  操,小兄弟都被那个“风云第一刀”吓“趴下”了,还来个屁来!

  nnd,没被她吓萎掉算我内力强。

  我气鼓鼓地穿上衣服,准备起身离开。

  她用被子掩住胸贴过来,声音甜蜜地柔声说,“亲爱的老虎,以后还有机会的!”

  说完她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哎~,我又行了!

  (演员注意,这个哎字要用惊喜的升调!声音向上——升!眼角,你的眼角要往上挑!嗨,谁让你翻白眼了?胡来!

  编剧胡铼上:“导演,你喊我!”

  不是喊你!,你下去。

  编剧胡铼:“导演,要不我上吧,我能,我真能!”

  把他拉下去!

  “我能,我能!”胡编剧的声音渐渐远去……)

  靠,不过行也白行,那个“第一刀”肯定在门口守着呢!

  我使劲儿和她来了个深吻,恋恋不舍地往房门口走去。

  门一开,第一刀果然在那儿。

  “不送了!”

  送,谁敢让她送?

  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凌晨一点二十三分了。

  这回可得小心点,别再被洪歌收拾一顿了。

  尽量轻巧地开门之后,我没有先进卧室,而是摸到客厅的酒柜那儿拿起半瓶白酒,先吞了一大口含住,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和同学聚会,喝到大半夜才回来。嘴里却没有一点酒味儿?不是找死吗!

  我还得想想,不是说第二天回来吗,怎么半夜就窜回来了?

  对了,就说他们喝完酒要去按摩,我不去,这才回来的。嗯,就这么说,没准儿还能受表扬。

  家中房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卧室里能听到客厅中的小动静。

  我坐在沙发上把谎话编圆了,这才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里面的情景,我终生难忘!

  开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干瘦干瘦的黑屁股,屁股沟上的那个小坑里还有许多倒长着的黑毛。

  那个瘦的像豆腐干一样的男人用屁股对着我,张开四肢,也许是五肢,趴在四张小凳子上。正下方是洪歌,身子横担在滑板上,同时有节律地左右扭动着。

  伴随着滑板底轮轮咕噜咕噜的噪音,她边哼唧边说,“待会儿再换个技巧玩玩儿,你老说要能在我家里玩儿才刺激,这回过来了,让你玩个够!放心吧,窝囊废明天早上才回来呢!”

  我勃然大怒。

  操,这个鬼孙也来玩儿我的“空中加油”,不是侵犯老子的知识产权吗?

  老子告他盗版!

  我又悄悄退回厨房,找出一把大小合适的菜刀,奶奶的!不过日子了,老子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仔细一想,不对,他们的姿势不对,洪歌怎么在下边?

  哦,明白了!是“空中加油”v。2。0改进版!

  靠,人才啊!

  过去交流交流!

  我提着菜刀,大步回到卧室,一脚把门蹬开。

  那个男的手脚抓狂,扑通从凳子上往下掉;洪歌手忙脚乱,拼命想往上起身。两人脑袋撞在一起,又一块儿翻倒在一边。

  洪歌到底练过瑜迦,身手矫健。那个豆腐干男子才刚叉着腿坐起来,洪歌已经惨叫着蹦过来,“啊,老公!他强奸我!本来已经快反抗成功了,被你一吓,又砸进去了!”

  我用刀朝她一晃,她噌地一声又蹦回去。

  “哇哈哈哈哈!”那个男子猛然发出一串很怪异的声音。nnd,就算搞我老婆搞的很爽,也不用现在还这么夸张的叫床吧!太滞后了,又不是打国际长途?

  哦,专门气我?

  md,老子也学学单勃小姨的“风云第一刀”!

  我耍了个刀花儿,可低头再看那个男子,身子往后一仰,立马人事不知。

  嘿,爽完了就装死?

  “洪歌,把辣椒水拿过来!”

  我大喝一声。

  洪歌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后跟,再看看那个男的,怯生生地挪挪步子,“老胡,咱还是打120吧!刚才我蹦回去的时候,踩到他卵蛋上喽,估计踩破掉了!”

  洪歌,你牛!人家是卸磨杀驴,你老人家是到了高潮踩卵!

  绝!

  我用手摸着刀刃,有点可惜,“老子正想问问他咋恁聪明,还搞出个空中加油改进版来!你怎么就给灭口了呢?你这个女子是不是属螳螂的啊?专门谋杀交配对象!不行,老子还是趁早和你离婚算了!”

  洪歌傻着脸瞪着我,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明白,真的!

  一挥手,“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怎么,你们偷情出了故障还要我来处理!这种事儿一般是自己解决比较好啊!”我舔着刀背,若有所思地说。

  洪歌慌忙跑到床边打了120,然后先给自己穿衣服,接着又费力地给那个豆腐干穿衣服。唉,他比我惨!

  我只是被单勃的小姨在肚子上踹了一脚,瞄了几眼。这小子可是被洪歌结结实实地在命根子上踩了一大脚啊!这不是谋杀亲“奸夫”吗?

  靠,这回“豆腐干”从今以后就得变成“豆腐皮”了。

  可惜啊,失去和这个人才交流的宝贵机会了。

  我跺着哲学家的步子,慢慢走到隔壁儿子的屋里。

  这才发现手上还抓着刀子,随手扔到一边,我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洪歌磨进来,“老胡,这回是个意外,是个意外!”

  我看着她高潮红晕尚未完全消退的脸,笑了,“是意外啊,你的步法太臭。洪歌,要想动手可得多锻炼哪!”

  洪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交谈。

  不多久,救护车到了楼下,两个医务人员进了门,洪歌慌忙引着他们进了主卧。出门的时候,她在房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惶惶地和担架一起走了。

  唉,意外!

  这是个意外吗?

  要说意外,那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是从我下岗的时候就开始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她已经不需要我了,看不上我了。

  不,不,而是我配不上她了。她在向上走,我在向下滑。本来,多年的夫妻,维系起来与其说是靠爱情,倒不如说是靠亲情,靠习惯。可现在,洪歌已经不习惯我了。

  在认为和洪歌的夫妻关系根本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总梦想,要是外头再有一块缤纷的彩旗飘着才叫过瘾。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整日里我守着洪歌,暗地里却意淫着别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广告上放的,电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网上搜到的……。

  甚至和洪歌做爱的时候偶尔也会幻想着是和另一个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抛弃了,我却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孤单。

  就像木偶匹诺曹,天天上学烦的要死,于是离家出走跟别人跑到一个净是玩具的地方很爽了一通。可被变成驴子之后,却格外思念自己的父亲。

  匹诺曹虽然历尽艰险,但还有机会遇见自己的父亲,因为那是童话。

  洪歌也要彻底离我而去,而我却根本没有办法,这是现实!

  这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现实。从她拒绝和我做爱起,她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她也许只是在等我主动提出来而已。然而,我却自己不敢面对这个现实。

  是我在自欺欺人。

  而洪歌,她是对的。

  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学时那个纯情的洪歌了,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姿飒爽且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胡哥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窝囊废。

  长久地窝囊,渐渐磨去了她对我的崇拜。下岗,就是牛背上最后一根稻草。今天,今天不过是形式婚姻的脓包被挑拨了。当然,破的不止是脓包,还有“豆腐干”的卵蛋。

  离婚!

  这两个字像闸门一样竖在我的面前,带来了彻骨的冰和心碎的冷。十几年的婚姻已经溶进我的血液,溶进了我的每一件毛衣,溶进了地上的每一块木板,溶进了我每日所吃的盐。它与我的分离就不仅仅是一条膀臂的失去,而是,失去了我自己。

  每日的努力工作,潜意识中都是想得到洪歌的称赞,都想得到儿子的崇拜,都想让这个家保持完整,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但是,看来没有希望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如蝉蜕一般的空虚。

  脓包已经破裂,要么疮发而死。

  要么康复痊愈。

  但,都没有回头路可走。

  第二天中午,我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窗帘晚上没有拉,屋里的家具在午间炫目的亮光中看起来很假。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像裂开一样的疼,竟然有一种宿醉后的感觉。

  难道真是我喝醉了?

  这一切都是梦?

  我踉跄着起身走到隔壁,地上仍然胡乱摆着那四个小凳子、毛巾、滑板,都是空中加油的重要设备。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一只淡黄色的套套软趴趴地窝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我突然很想呕吐。

  在厕所吐完,我又回到儿子房间躺下。

  看着天花板,就那么看着。

  过了一会儿,眼睛有点酸,我就把眼皮合上。合了一会,我又把眼睛睁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作些什么,或者想要作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洪歌回来了。

  现在她平静多了。

  我在床上躺着,盯着天花板。她站在床边看着我。但是,每当我把视线移向她的时候,她却又总是把眼光避开。

  沉默了好久,她满怀歉意地开口了,“老胡——”

  我截住她的话头,“等等,我问你件事儿!”

  “你问吧。”

  “你,你和他,你和他不是第一次,对吧?”

  洪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

  “呼——,是这样啊!”我长出了一口气,也可能是叹气,但发出来的声音又不太像。

  “老胡——”

  “别慌,我还有话。”

  我又吸了口气,“唏——,我还有话,嗯——,哦——。”不知怎么了,我的呼吸有点不太通畅,眼睛觉得很辣,鼻子很疼。好像猛然间跑到了零下三十五度的雪野,骤然遭遇了过度新鲜的空气。

  谁说的来着,新鲜空气也可以致命。

  “老胡,想哭你就哭出来吧!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打我一顿吧!”

  哈哈哈哈,谁想哭了,我根本就不想哭。打人,我是文化人,我不打人,不打!

  我喘了几口气,冲洪歌摆摆手。

  “老胡!”洪歌放声大哭,扑通跪在床前。

  我想被火烧了似的跳起来,“快起来,你又不欠我啥!”我拼命把她拉起来,“我得给你跪下才对!那个豆腐干怎么样了?”

  她先一愣,接着就明白我说的是谁,“他,他没大事儿。医生说休息两星期就好了。”

  “两星期?哦,两星期,又耽误了两星期。”

  洪歌满面通红,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

  我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亲切地搂住她的肩膀,“小伙子人不错,挺聪明。他家住那里啊?有几个兄弟姐妹?他有痔疮吗?前列腺可不能有毛病!”

  洪歌惊恐地看着我,不敢坐得太近。

  我揉揉嘴巴,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你真的很喜欢他吗?”我突然声音低沉地问道。

  她迟疑了许久,仔细地审视我的眼神,“是的!”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可是,我听见了。

  “那他有老婆吗?”

  “去年离了。”

  “呣——,明白了!”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已经成为别人的累赘了,但是,这种情况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喔——,这样啊。那咱们也离了吧!”我轻轻地吐出这句话,好像周文王当年吐出自己的儿子。

  “离婚的条件你放心,房子、家具我都不要,存款也都留给你!他的条件很好,不愁钱的问题。你要需要赔偿金什么的,尽管说!”洪歌如释重负,语言顿时流利起来。

  我本想怒骂她一顿,可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没底气。只好无力地挥挥手,“我睡了,你走吧!赔偿金我不要,其他的随你怎么弄吧。我肯定签字就是。”

  洪歌站了一会儿,想走,又不太放心。

  “呵呵,我没那么脆弱——”

  她走过来,突然伏下身用力地吻我,糊了我满脸的泪水,“谢谢,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其实我是真的爱过你的,真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争气呢?老胡,我真的很爱你!可是——”

  我很遥远地看着她,带着没有香味的微笑,真诚地说,“别说了,我相信你。”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交谈了。

  “走吧,忙去吧!我要睡了!”

  “也好,孩子就不再回来住了,以后先到他姥姥家。我把他的东西收拾收拾。”

  “别,我明天就上班去了。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收拾吧!”

  我听不得翻箱倒柜收拾行装的声音,尤其是现在。

  她很知趣地带上房门走了。

  “哐啷”然后是客厅的大门。

  关门的回声很响,衬得客厅很空,这个家也很空。

  星期一晚上,我下班回到家。所有她和孩子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房间还被重新打扫整理了一遍,很整洁。

  整洁的让人想哭。

  后面的两个星期,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所有的手续也都在这两个星期内完结了。每次我从外面回来,家里总会少点东西,少点我曾经有一个妻子和儿子的证据。

  他们两个的零零碎碎以及我和洪歌的婚姻,在这两个星期内彻底走了。

  走的一干二净。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以至于有时候我会觉得不太真实。

  听说,失去肢体的残疾人在做梦的时候会梦见自己仍然拥有失去的臂膀或者腿脚。梦见自己可以用它们拥抱,可以用它们奔跑。甚至,那些已经遗失的肢体在梦里会痛、会痒、会因疲劳而酸涨。可是,梦醒了,只留下那个表面已经愈合的触目惊心的疤痕。

  也只有在质问自己的时候,我才能够确定,我,现在已经离婚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东西不再减少。

  所有她们已经习惯的家庭用品、衣物杂碎等等全都被带走了,除了我。

  对了,我忘了,洪歌早就不习惯我了。

  可能儿子也是。

  他们的离去已经定格。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悲哀反而越来越明显。好像刚刚受伤的麻木已经过去,锥心的疼痛开始从神经末梢毫不留情地传来。

  夜里,有时候我会醒来。

  张开双臂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好像根本就没有睡着过。扭头看看,枕头还是两个。我偶尔会突然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发出类似野兽号叫的哭声;偶尔,我会就那么扭头看着,一直到天明。

  我知道,自己可能早就和洪歌没有爱情了,可我就是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些日子,单勃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也一直没有特别想她。

  有时候想,难过什么啊?现在不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单勃谈恋爱了吗?

  走啊,去泡她!

  但我就是提不起兴趣,她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懒得给她打。

  现在找到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