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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的伤口来。

  她先用消毒水将伤口消好毒,敷上创可贴,又用纱布缠了起来。

  好了,现在还疼不疼?

  疼,疼的钻心。阿花,你对你老公下手也太狠了。

  哼,对你就得狠一点才行。她边说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甜蜜无比,温暖如春,我知道,现在已经万事大吉了。

  好了,你快点去洗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我心中甜蜜,但表面却故作生气地说:臭丫头,你这是虐待你老公。

  她嘿嘿一笑,立即又绷住脸说:康大胆,你给我记好了,今天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以后如果再进入类似‘碧波荡漾’那样的场所,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本就是老子的不是,是老子惹她不高兴的。听她这么说,我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奶奶的,这丫可不是说笑的,如果再有这么一次,她怎么收拾老子还真是一个未知数,但肯定比这次还要惨。

  我屁颠屁颠地跑进洗漱间去,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对着镜子观看起来。老子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

  到了床上,康警花刚刚把灯熄灭,我忽地一下把她揽进怀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馋馋地说:阿花,你把我砸伤了,你现在要赎罪,让我好好地惩罚惩罚你,嘿嘿。

  滚,这都快十二点了。今天都快被你给气死了,哪里还有好心情和你鼓捣这些事,离我远点。

  不嘛,我非要惩罚你,谁让你对我下手这么狠了。

  第12卷五五三、又tm的开会

  康警花抿嘴一笑,瞬间就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钻进了另一个被窝。

  康大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小心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我知道康警花被我气的身心疲惫,实际上老子被她折磨的也是疲惫不堪,只好规规矩矩地自睡自的了。

  正在睡的又香又甜的时候,该死的小闹钟响了起来,我激灵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迅即把小闹钟的铃声摁死。

  康警花昨晚被我气了个半死,可不能让闹钟的铃声把她给惊醒了,得让她好好地睡个懒觉。

  果然,康警花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小心了再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洗漱。

  在洗漱间里,我把昨晚康警花给我缠的厚厚纱布除了下来,缠着这厚厚的纱布去上班的确太招人耳目了。伤口上只保留创可贴就行了,虽然也是比较醒目,但总比缠着厚厚的纱布隐蔽的多。

  我悄悄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出来,又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关牢,这才放开步子向电梯匆匆走去。

  从省公安厅公寓楼出来,我已经不再像昨天早上那样急三火四的了,而是来到小吃摊四平八稳地吃了顿早餐,这才不慌不忙地打的去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盛雪同志刚刚到达。我今天来的不早不晚,恰到好处。省的老子就像个乞丐一样蹲在门口等人。

  我跟在盛雪的屁股后边上楼。盛雪漫不经心地问我:小吕,昨天跑的单位怎样?

  还行,应该没有什么风险,林老板的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是接单生产,只要把产品的质量把好关,应该是旱涝保收的。

  嗯,这样就行,等会我们叫上高亭开个会议,好好地探讨一番,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嗯,好的。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很是牢*:操,你丫又tm的召开会议,烦不烦啊?

  八点半,所有的人准时又到了一楼大厅召开晨会。晨会快要开始的时候,高亭同志这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喘的胖体似乎更加地胖了。这家伙昨晚在‘碧波荡漾’爽的不得了,肯定是早上没有及时起来,这才险些迟到了。

  盛雪白了高亭一眼,轻声慢道:高亭,以后早到几分钟,别弄得这么紧张兮兮的。虽是轻声慢语,但语气却是威严无比。日,盛雪这丫的‘官者气场’也是浑厚无比。

  嗯,好的,盛主任。高亭边擦汗边讨好地连连点头应诺。

  我心想今天早上的晨会应该没有老子的什么事了,况且老子的左侧额角上还带着创可贴,因此,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员工席上。

  我屁股刚一落座,只见盛雪向我招了招手,也是轻声慢语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不要坐在那里,还是像昨天那样站在我旁边。

  我日,你丫这不是让老子出丑吗?老子的额头上可是贴着创可贴呢。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只好萎缩地站在她的旁边。老子不萎缩也不行,如果挺胸凸肚,额头上的创可贴则会更加显眼。

  接下来是盛雪主任讲话,还是点评昨天的工作业绩,安排今天的工作事项。末了,她扭头问我:吕副主任,你还有什么事要讲一下吗?

  我急忙摇头摆手,连连说道:盛主任,我没有什么事要讲了。

  可能老子的语速过快,神态过于仓促,竟引得下边的员工们窃笑起来。我操,老子这个样你们也笑,还有点良心没有?md,别拿吕大聪不当干部,我心中愤愤地想着骂着。

  盛雪看我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好宣布:好了,没什么事散会,大家准备开门营业。

  到了楼上,盛雪直接进了会议室,让我和高亭也过去。

  md,又要开会了,操。

  我先走了进去,随后高亭拿着昨天记录的那个笔记本匆匆走了进来。

  吕副主任,你的额头怎么了?

  我晕,盛雪同志这才关心起老子的额头之伤来。

  我讪讪地笑道: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没事吧?

  没事,只是蹭破了点皮,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哦,以后可得要处处小心些,上班带着这么个创可贴,很是影响自身形象的。

  我晕,这丫竟然批评起我来了。老子虽然带着创可贴,形象也比你丫好的多。

  高亭这才仔细瞥着小肉眼看了看我的额头,会心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奶奶的,这家伙表面憨厚老实,实则贼的很。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开会,你们两个把昨天考察的情况详细地说说。盛雪边说边打开笔记本拿起笔准备仔细记录。

  第12卷五五四、永远都有资格

  md,盛雪这丫召开这种小范围的小jb会,就像女人之间拉家常,更像村里的妇女说长道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个没完。她是女人可以拉家常说长道短,但我和高亭同志却是带把的,也陪着她如此东家长西家短的拉舌头很是别扭。

  高亭同志进行主要汇报,我在旁边不时做着补充。盛雪同志不愧是个女人,问的很是仔细,就差没有问林老板的jb是长是短多粗多细了,靠。

  高亭同志彻底发挥自己娘们嘴的本领,和盛雪拉呱个没完,说个没了,让老子很是闷烦。

  md,一个单位无论大小,如果一把手是个女的,这个单位肯定是阴盛阳衰,男人在这样的单位里混是很难出头的。

  这不,说着说着,盛雪这丫竟然对我和高亭同志的考察还不满意,嫌我们两个考察的太粗。

  我日,还能怎么细?正当我心中极度不满时,盛雪同志却当着我们两个男爷们的面夸奖起花小芬来,实际上是要让我们两个向花小芬学习。看来在如此阴盛阳衰的单位里干,男爷们也要变得婆婆妈妈起来才行,要比女人的心还要细才行,不然真的难以混下去。

  虽是这样,权衡利弊之后,盛雪同志认为可以放给林老板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贷款,让高亭立即整理材料上报给上级行信贷部门,等上级行信贷部门批复后,就实施放款。

  md,这个jb会议终于结束了,老子如释重负般走了出来。刚走出会议室,高亭跟上前来,悄声问我:吕哥,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晚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左侧额角给跌破了,嘿嘿。

  嘿嘿,不像,像是嫂子给你敲开的。高亭这b阴阳怪气地说完,哼着不知道啥名字的小曲离开了。

  我心中暗骂:你他奶奶的个老嫖客,都是你非得要去那个什么狗日的‘碧波荡漾’,这才惹得康警花把老子的额头给敲开了,你不但不同情一下,还tm的说怪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梅给我打过来的。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去‘碧波荡漾’的时候,我把手机关了,当时冼梅就给我打过电话,也给我发过短信,只不过当时我光为了应付康警花,就匆匆把阿梅的短信给删除了。

  回家后,结果被康警花审的就像罪犯一样,就把阿梅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来到僻静处,按开了接听键。

  阿梅,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你昨晚怎么不接手机?给你发短线连个回音也没有。

  哦,我昨天出去喝酒了,当时就把手机给关了。

  怪不得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在。

  阿梅,你到我的住处去了?

  嗯,联系不到你,我很是不放心,就到了你的住处。┄┄大聪,你是不是不在那个地方住了?

  不,我还在那个地方住。

  不对吧,我听楼下的那个大爷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回去住。

  不对,那个大爷说的不对,我这段时间上班早出晚归的,他也见不到我。

  哼,你说谎从来不脸红的,你就使劲编吧。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发慌起来,语气更是没有了一丁点的底气。

  骗没骗我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问你这个了……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说到这里,阿梅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气甚是悲伤,听她的鼻音像是又哭了。

  我心里重复着那句话: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越重复心里越是瓦凉,一种莫大的悲哀席卷我的全身,将我紧紧地罩住。

  阿梅,你不要这样说,你还是有资格管我的,不但现在有,就是将来也有。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有管我的资格。

  我刚说到这里,阿梅却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晕,狂晕,阿梅这丫肯定是无法控制自己,又怕我听出她哭来,这才把手机挂断,把手机挂断的目的就是为了哭。

  我心中绞疼,举着手机的爪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不行,不能再让阿梅哭了,我急忙又回拨了过去,但响了没几下,阿梅却是拒绝接听。

  我更加惶急起来,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只响了一下,阿梅就按断了。我没有任何的停止,立即再拨,但手机中却传来阿梅关机的提示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吕大聪这都是办的什么事?我沮丧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拍在了左侧额角的伤口上,禁不住哼哟了起来。

  第12卷五五五、暖流

  就在我哼哟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问话:吕主任,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莺歌燕语的很是悦耳,很是动听,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我心中一暖,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外套,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藏青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皮靴。脸色红润如桃,她的皓白牙齿此刻看起来也是有些错落有致(性牙)简直就是阿梅的再版,我看着看着不由得动情起来,小眼也有些湿润起来。

  一直微笑着的花小芬,看我这副表情,忽地一下惊呆了,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吕主任,你没有什么事吧?

  我rtnnd,这丫如果不喊我吕主任,我极有可能已经伸出爪子抱住她了。

  老子现在正处于情浓迷离之中,此时的花小芬已经不是花小芬了,而是活生生的阿梅了,就在我快要忘情地扑上前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这丫一句吕主任,一下子将我从梦幻情迷之中拽回到现实中。

  我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而且是严重失态,已经把花小芬弄的大惑不解,我的老脸腾的一下通红了起来,尴尬地讪笑了讪笑,腌臜地不知所措,两只爪子不由得来回对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吕主任,你没事吧?花小芬又追问了一句。

  哦,没事没事,嘿嘿。

  你额头上是怎么了?

  哦,昨天回家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摔了一下,不碍事的。

  刚才我看你的神情很是专注,把我给吓了一跳,呵呵。

  nnd,这丫真是那壶不开专提那壶,老子已经很是尴尬腌臜面红过耳了,你丫还要嘴上说出来,你让老子的脸往哪里搁啊?

  如果不说出个合适的理由,花小芬这丫肯定会认为老子是个色狼,那样老子的形象就会在她的心目中大打折扣,甚至会让她处处提防我,时时鄙视我。

  情急之下,我仓促地说道:我昨晚受凉了,有点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刚才的时候正是最恍惚的时候,你不要介意啊!

  呵呵,怪不得你刚才的神情怪怪的,原来是发烧了,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很多的感冒药和退烧药,嘿嘿。

  哦,吃了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毕竟是年轻啊。

  嗯,应该会快好的。

  我本想让你今天和我去跑个单位,你发烧了那就算了吧,改天吧。

  哦,那好,那就改天吧。

  好了,吕主任,我走了。

  花小芬说完,莞尔一笑,从我的身边飘了过去,高跟皮靴有节奏地咔咔下楼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愈看愈像冼梅,禁不住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懊恼的只想跳脚骂街,懊悔自己不该说自己发烧了,弄的陪伴佳人的机会也没有了。奶奶的,真tm的不顺。

  我伸手触了触额头上的伤,忽地意识到,这是康警花给我留下的。老子刚才对花小芬如此露骨地表现,难道老子真的是个流氓吗?怎么见到个美女就开始想入非非?

  看到美女想入非非是男人的通病,但君子和流氓的区别就在于:君子只是想想而已,流氓不但想还要付诸于行动。而老子此时却是处于中间位置,不但想入非非还想办真事,但还没有办,不是不办,是不敢办,不敢办还想办,真tnnd自相矛盾。

  我颓废无比地向回走去,刚走了没几步,我的手机吱吱地又叫了起来,举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冼梅又打了过来。估计是刚刚哭完,这才又给我回拨了过来。

  阿梅……我喊了声阿梅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聪,你到了那个城东分理处主要负责哪一块?

  听到阿梅的这句问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我知道这是阿梅牵挂着我才这么问我。

  阿梅,我主要是负责对公业务,主要的工作就是外跑拉存款和考察贷款客户。

  哦,贷款方面我帮不上你,但拉存款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大客户。

  奶奶的,听完阿梅的话语,我心中的那股巨大的暖流,暖的我小眼险些掉下泪来,还是阿梅时时处处都在关心着我,这份感动来的如大海起潮,冲的我全身都颤抖不已。

  阿梅,谢谢你了!拉存款方面的事情,还真的让你帮忙才行,我出去谁也不认识,让我自己去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拉。

  呵呵,我知道,抽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我把那些大客户都介绍给你。

  嗯,阿梅,我很是想你,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这几天不行,得过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嗯,好的。

  第12卷五五六、流氓垃圾小混子

  老子本来还对干这个jb大的小破官心灰意冷,不知道今后如何才能干好?但听完阿梅的话语后,感觉前景一片辉煌,铺在老子前方的似乎是鲜花簇拥的阳光大道。

  阿梅身上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是不可低估的,这种能量虽然和李感性身上的能量不同,李感性身上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她个人素质的综合体现,而阿梅身上的能量则是借助她老爸所爆发出来的社会关系网。

  因此,李感性是个人能量的集中体现,而冼性感则是社会能量的集中体现。类似李感性这样的人比较适合从政当官,而类似冼性感这样的社会能量则是能在不同的行业之间呼风唤雨。

  而老子呢?老子什么也不是,除了流氓就是垃圾再不就是个混子,混子也是个小混子,想当个大混子也是不够格,真tm的郁闷。

  我刚回到工位,高亭对我说:吕哥,盛主任叫你过去一趟。

  哦。我边答应边心中嘟哝:这丫又她妈的什么破事?

  我进了盛雪的办公室,她对我说:小吕,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了,在家和高亭好好整理一下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贷款材料,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向高亭好好学学。

  好的,盛主任,我不但要向高亭好好学学,另外还要多向花小芬好好学学。

  呵呵,对,你虽然是他们的领导,但从业务上来说,你还是个新手,真得好好向他们学习学习。

  接下来的一天,老子和高亭同志成了窝里趴,在工位上忙了整整一天。

  老子被高亭这b支使的轱辘子八跌的,使老子感到他是领导,老子反倒是成了被领导的了,操。

  不过没有办法,人家懂业务而我不懂,在业务上老子是个门外汗,不听人家支使是不行的,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想想那万恶的旧社会,当学徒的要给当师傅的端屎端尿,老子还算是幸运的。高亭这个师傅只是支使支使老子这个学徒,这已经就是很好的待遇了。

  老子能这么想也与老子心态平和,比较容易知足常乐有关。老子除了流氓垃圾就是小混子,阴差阳错般地当了这么个小jb官,已经是福星高照了,还能有什么过高的奢望?

  下班的时候,高亭笑眯眯地对我说:吕哥,你做为领导,今天和我配合的不错,没有一点官架子,为了犒劳你,今天下班回去的时候,你搭我的车回去,我专门送你一程。嘿嘿,我今天算是过了把当领导的瘾,嘿嘿。

  我操,这家伙还tm的是个官迷。

  我刚要和高亭下楼,盛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吕,明天到了双休日了,本来要安排你明天值班,但你刚刚来还不熟悉情况,就不安排你值班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如果经济条件允许,你最好是利用双休日去买个交通工具,天天打的费用太高了。

  听完盛雪同志的话,我才知道已经到了周末了,奶奶的,光顾忙了,竟把耐人寻味的星期六星期日给忘记了。

  我呵呵点头笑道:嗯,好的,盛主任,谢谢你的关心,嘿嘿。

  嘴上虽是客气的很,但心中却道:md,你丫竟然说经济条件允许的话,还让老子去买交通工具,什么交通工具?不就是四个轮子的轿车嘛,老子如果有钱早就买了,还用你丫吩咐?靠。奶奶的,老子想到这里,竟然很是愁闷。车,车,车(扯)你奶奶的蛋。

  盛雪同志对我微微笑了一小笑,她这一小笑,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了。

  从单位出来,我问高亭:高亭老弟,盛雪主任是不是不会笑啊,怎么天天绷着脸?好吓人啊!

  呵呵,她这是冷峻。

  晕,冷峻是指男人,女人应该用冷漠才对。

  我突然想道:盛雪同志比男人还要男人,用冷漠还真不恰当,还是用冷峻比较合适些。急忙呵呵笑说:对,小高,你说的很对,盛雪主任就是冷峻。

  哈哈,吕哥,不管是冷峻还是冷漠,反正人家盛主任就是这个表情,当官的就得这样,不然怎么去管理这几十号人?嘿嘿。

  嗯,看来当官还真的要拥有非凡的‘官者气场’才行。

  官者气场?吕哥,官者气场是什么?

  我操,这b是个官迷,竟然不知道‘官者气场’是什么?我也懒的和他解释,直接拉开车门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那奔腾的副驾驶座上,而且是坐的理直气壮。

  老子被这b支使了一天了,给这b当了一天的下手,坐这b的车,让这b送老子一程也是应该的。

  第12卷五五七、半嫖

  和高亭同志经过昨天的接触,一同去考察林老板的公司,又一块到醉月楼喝酒,再一起到‘碧波荡漾’去洗桑拿。今天又给他打杂了一天,老子和高亭同志算是比较熟了。

  尤其是昨天一块到‘碧波荡漾’去嫖娼和半嫖,无形之中,我们两个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感觉更是亲密无间,关系牢靠了起来,就像多年的狐朋狗友一般。

  我刚才说我们一块到‘碧波荡漾’去是嫖娼和半嫖,为什么这么说呢?看过前边章节的朋友都知道,高亭这家伙在‘碧波荡漾’里是真的在按摩小姐的b波里结结实实地荡漾了一回,是tm的名副其实的嫖娼,典型的嫖客。而老子只是让jj的和尚头在按摩小姐的嘴里洗了个‘小澡’,算不得真正的嫖娼,最多算个半嫖。

  嫖娼和半嫖虽然一字之差,似乎只是差了那么半截,但实际结果却是差之千里。老子办了把半嫖,算是半个君子半个流氓。而高亭这b却是真枪实洞地操练了一把,算是整个嫖娼整个流氓,因此,我在他面前还是很有优越感的,这也是半嫖和嫖娼的本质区别。

  既然关系已经很铁了,说话也就没有什么客气和顾虑的了。高亭刚把车发动起来,我就开口说道:高亭,今天可不能再放屁了,你昨天都快把我给熏坏了。

  嘿嘿,吕哥,你放心吧。我又没有吃洋葱,这屁是不会放的了。

  这样就行,你如果再放,就罚你接送我一个月。

  哈哈,吕哥,你可别吓唬我。你再吓唬我,说不定就真的把屁给吓唬出来了,哈哈。

  看着高亭哈哈大笑,高兴异常的样子,老子心中却很是愁闷,禁不住问道:小高,看来吕哥真的买辆车了,是不是?

  呵呵,那是自然,你必须得买,刚才盛主任让你买交通工具,其实就是让你买车。

  说的倒是容易,钱呢?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哪里有那么多钱?

  呵呵,吕哥,你可以让父母赞助点嘛。

  我操,你这家伙坐着说话不腰疼,我不赞助父母就是好事了,让父母赞助我?开什么玩笑?

  呵呵,吕哥,你父母赞助不了你嘛?

  我本想说老子的父母是修理地球的,但又恐怕他看不起老子,只好来了个缄默其口,默不作声起来。

  心中却在盘算到底是买不买车?如果买的话,到底是买个什么价位的?虽然老子手头上还有45万元巨额存款,但老子不想动一分钱,那毕竟是冼梅帮我挣来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况且我和阿梅之间已经没有那种永结伉俪的可能了,这个钱更是不能动。

  盘算来盘算去,老子的卡上只有区区的几万块钱,这几万块钱能买什么车?连买个稍微上点档次的车的车轱辘都ym费劲,想到这里心中更加烦闷愁苦起来。

  高亭呵呵地说个不停,老子也懒的理他,更没有什么心情和他唠嗑,只好索性皱眉看着车窗外,装起了哑巴。

  我不想让高亭知道我住在省公安厅公寓楼内,在离公寓楼百十米远的地方就下了车,老子的底还不能让别人摸得一清二楚,隐私还是保密点的好。

  回到家后,我挽起袖子系上围裙,器得隆咚呛炒了四个菜,又煲了个绿豆汤。听说绿豆是败火的,昨天惹的康警花生了那么大的气,今天给她做个绿豆汤,给她好好地降降火,也好弥补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即使是半嫖,也很是对不住康警花。

  结果,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了,康警花才风尘仆仆地回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让我看着很是心疼。

  阿花,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到一个山村里去了,刚刚返回来。

  到山村去干什么?

  还能去干什么?和霍飞以及几个队友一起去抓了几个抢劫惯犯,我还开了一枪。

  啊?你开枪了?

  嗯,那个领头的惯犯往山里跑,霍飞鸣枪警告,那个逃犯还要跑,我就直接开枪了。

  打死他了没有?

  打死?要是打死了他,我得被开除出警界。警察追逃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开枪的,开枪也不能往致命的地方打。

  那你打的他什么部位?

  小腿,我一枪就把他的小腿给打折了,嘿嘿。

  听到这里,我竟背上发凉,但康警花却是说的轻描淡写。我不由得问道:阿花,你开枪的时候,手发抖了没有?

  没有,我们当警察的开枪就像你们干银行的数钞票一样,都属于业务范畴,手怎么会发抖?

  我汗,真tm的干什么说什么,隔行如隔山。如果让老子开枪,老子肯定会爪子打颤发抖不可,让老子挺挺肉枪还差不多。

  第12卷五五八、温馨

  康警花今天穿的是便装,她很少穿警服,看她身上的衣服沾满了灰尘,样子很是疲惫,我心疼地说:阿花,先换下衣服来,快点吃饭吧,菜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康警花美目眨了眨,甜蜜地笑说:这样多好,你以后每天都要准时回来,先把饭做好,我进门就开吃,你知道当警察的多么不容易,每天都是提着脑袋去上班。

  老子以前只知道警察穿着警服很是威武,给人一种威慑之感,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现在自己的女朋友就是警察,我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当警察是多么的不容易了,领导一声令下,就得提着脑袋往上冲,随时都会发生生命危险。在众多行业之中,警察行业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危行业。

  和康警花相比,老子所从事的行业算是风不着雨不着的,领导一声令下,最多就是多干点活而已,没有什么生命之忧。

  想到这里,我边热着菜边对康警花说:阿花,你和你们领导说说,干个户籍啥的,别干刑警了,让我天天担惊受怕的。

  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嘛,刑警队伍中也需要女警察,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喜欢这个工作。

  说着,她看到了我煲的绿豆汤,顿时眉飞色舞了起来。

  啊哈,康大胆,你真会照顾人,我在路上就寻思回来后煲个绿豆汤喝,这几天火大,今天又跑了那么多的路,更是口渴,嘿嘿。

  她边说边盛了一大碗,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嘿嘿,阿花,这个绿豆汤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也知道这几天你的火大,多喝点就会没火了。

  去一边去,都是你昨天晚上气的我,哼。

  康警花边娇嗔地说着,边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

  哎呀,阿花,你慢点喝,你把肚子灌饱了,还怎么吃饭啊?

  我今天一整天基本上就没有喝水,嗓子眼都快着火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心疼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几种水果来,又器得隆咚呛地弄了个水果沙拉。

  呵呵,康大胆,越是夸你,你越是能干了,竟然还会弄水果沙拉了?嘿嘿。

  喝了绿豆汤,再吃水果沙拉,保证让你没有了一点一丝的火气,这样我也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