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狠狠地亲。
滚一边去。
呵呵。
你在外地,注意照顾好自己。
恩,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就在这时,我从电话这边听到有人在大声喊阿梅,听声音应该是潘丽喊的。
我过去了,她们喊我呢。
嗯,你去吧。你先去洗把脸,别让同事们看出你哭来。……不用你多管。
第3卷一四九、情愁
放下电话后,老脸愁眉不展,心中惆怅落寞,孤单单如零叶飘落,凄凄然如番茄霜打。
冼梅,我亲爱的冼梅,终于离开我身边了。抽刀断水水更流,聚悲浇愁愁更愁。老子身边没酒,无法举杯,只能是聚悲了。
老子现在急得只想抬脚去跺门了。
情愁今有情愁正断魂,泪雨滴愁更向深。
更有相思不相见,孤独狂躁想跺门。
心情孤独狂躁之下,电视不想看,电脑不想玩,出去走走会更焦。无奈之下,躺在床上开始发起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来了短信。我拿起来一看,是李感性发来的短信。
小吕,睡了没有?学习顺利吗?今天下午冼梅的调令来了,她调到上级行去了。今晚咱们办公室的全体人员给她送行,可惜你不在。
nnd,李感性啊李感性,你这不是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吗?老子为了这事都快崩溃了。心中这般想,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她回复了短信。
杏姐,我在这里很好。冼梅调走了吗?她调到上级行里去了吗?恭喜她啊,那真的好好为她送送行。
嗯,刚刚喝完酒。冼梅好像有点不高兴,喝的有点多,我们刚把她送回家。
啊?她喝多了吗?
喝的不少,但没有醉。我们几个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哦,这样就好。
你在那里好好保重身体,珍惜这次培训机会,好好学习。
嗯,我会好好学的。
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想,怎么不想?都快想不起来了。
呵呵,好了,我快到家了。抽时间再聊,再见!
恩,再见!
和李感性通完短信后,心中更加烦躁起来。李感性说冼梅今晚有点不高兴,那不都是为了我嘛。李感性又说冼梅喝多了,她会不会伤到身体?说她没有醉,只是喝多了,那到底喝到了个什么程度?她回到家会不会吐酒难受?……
越想心中越是牵挂,越想心中越是担心,恨不得立即飞到冼梅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不知不觉中,已经又是泪流满面。冼梅为我哭了多少次,我记不清了。我为冼梅哭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
自古多情人憔悴,铮铮铁骨也流泪。何况老子还算不上铁骨铮铮的硬汉,泪流满面更是正常不过了。
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自从和冼梅通完电话,我竟在床上痴痴发呆了接近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冼梅强忍住内心的苦楚,在同事面前强颜欢笑,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又酸又疼,流出来的泪水都灌到了耳朵里。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就当擦了把脸,又发起呆来。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发呆,还能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在愁闷悲苦之中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七点五十,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霹雳丫打来的。
吕大聪,你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哦,没有,只是睡过了头。
睡过了头不就是睡懒觉吗?现在七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就没法吃早餐了,抓紧起床。另外,汪英也没来,你一块把他叫来。
哦,知道了。
也不说声谢谢。
哦,谢谢你了!
霹雳丫对老子的态度已经好转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酸刻薄了。和她通完电话后,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都是昨晚悲伤过度引起的。起了好几起,才勉强爬了起来。
矮脚虎在他的床上死猪般打着呼噜,也不知道昨晚他是几点钟回来的。
汪大哥,汪大哥,快点起床啊,快八点了。
我连喊了好几遍,他才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
我洗刷完毕,他依旧在睡。
汪大哥,你怎么还睡?起来去吃早餐。
我不去吃了,我再睡会。
靠,你愿睡就睡吧。老子本就心情不好,也懒得继续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我没有再回宾馆,而是直接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霹雳丫问我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起的这么晚?
靠,老子晚上干什么关你屁事?你丫管的也太宽了。心中这般暗骂,表面若无其事地说:昨晚没干什么,可能昨天听课听的太过认真了,有些疲乏,因此起的迟些。
她又问我汪英怎么还没来?我只好实话实说,他还在睡觉。
她一听,二话不说,立即拿出花名册来,拨打汪英的手机。
连着拨打了几次,她才说道:汪英怎么关机了?
吕大聪,你抓紧时间跑回去叫他。
啊?
第3卷一五〇、豁出去了
我听她竟然让我跑回去叫汪英,有些不情愿。不是老子懒,而是老子实在太烦。
你再打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看。我只好提醒她。
她接着又拨打了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我也有些着急起来,看来真的要让老子跑一趟了。
虽然正因为亲爱的冼梅在闹心,霹雳丫真让老子去,老子不得不去。
正在这时,授课老师开始讲课了。
霹雳丫只好说道:怎么固定电话也是打不通?先上课吧,不管他了。
我心中一乐,这样正好,老子正懒的动弹呢。
从早上被霹雳丫电话叫起来,头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冼梅的调走,把我的心也带走了。现在干什么也心不在焉。
坐在那里听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授课老师,光知道授课老师的嘴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唾沫星子乱飞。但讲的什么却是不知道,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简直成了个行尸走肉。
上了大半节课,矮脚虎也没来。我倒开始羡慕起他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只管埋头睡觉,这种专心致志的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的。我装模作样地坐在这里听课,实际上就是活受罪,不但一点没有听进去,坐着腰疼屁股疼的,还真不如矮脚虎那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来的实惠些。
第一节课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才下课。
刚一下课,霹雳丫又给汪英打起了电话。手机和房间的固话轮流打了几遍,还是不通。
她来到我跟前对我说:吕大聪,还是给他打不通,麻烦你跑一趟如何?
nnd,这是霹雳丫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客气,语气也轻柔了起来,反倒使老子有了一点点地感动。
人就是贱,给你孬你请受着,给你点好你就会受不了。
我很爽快地说了一个字:好。起身拔步往宾馆走去。
我来到宾馆房间里,只见矮脚虎仍旧在大睡特睡。我没有先叫他,而是去查看房间的固定电话,霹雳丫往这打电话不应该打不通啊?
仔细查看之下,这才发现,电话线被拔了下来。不用问,这肯定是矮脚虎办的,这家伙为了睡觉,倒很是未雨绸缪。
我连喊带推,才勉强把他叫醒,他躺着不动,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立即合上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大聪,你别再喊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拉肚子,上医院去了。说完,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
矮脚虎汪大哥的睡梦罗汉神功,当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他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上课,顺便找霹雳丫帮汪大哥叭个瞎话。
当走到门口时,突发奇想,与其坐在教室里活受罪,还不如像汪大哥般这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反正以后冼梅也不在我身边了,老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去他奶奶的,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在房间里睡大觉。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顺手就把手机给关了,用脚又将房门从里向外给踹了踹,折身回来躺到了床上。
老子现在什么也不顾了,只顾想冼梅就足够了。冼梅昨晚喝酒喝多了,估计现在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我将刚刚关掉的手机打开,拨通了冼梅的手机。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了冼梅的声音。
喂,阿梅,你没事吧?昨晚是不是喝高了?
我正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刚刚过了个十字路口。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但睡了一觉后没事了,你放心吧!
阿梅,你先不要急着去上班,先去喝碗酸梅汤。
呵呵,我又没吐酒,不用了。我到了单位后,交待交待手头的工作就去上级行报到了。
当她说到去上级行报到时,声音明显地低沉了下来,语气没了刚开始通话时的轻松。为了不再让她心情沉重,我急忙说道:阿梅,你安心去报到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要上课了。
恩,好吧,你去上课吧。
挂断了电话后,我立即又关机了。
和冼梅通了电话,知道了她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放下心来,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许多。
躺在床上暗道:md,睡觉就是舒坦。大白天睡觉更是舒坦。别人上课,自己睡觉,那是超级舒坦。
霹雳丫,你要是霹雳老子,老子认了。你要是通报老子,老子也认了。随你怎么收拾老子,老子都认了。老子现在豁出去了,两耳不闻霹雳声,一心只管睡大觉。
果然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4卷一五一、捣蛋胡闹
md,睡觉就是爽。矮脚虎的呼噜声也没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由小到大,最后变成了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敲门之人肯定是霹雳丫,一时有些惶惶然起来。这时,矮脚虎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来了?
我用手一摆,示意他别再说话,并悄声告诉他,我也没有去上课,也在睡大觉。外边敲门的人肯定是温萍。我们不能去开门,开开门只能被她狂批一顿。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决不开门,继续装睡。
矮脚虎也悄声说道:她要是继续砸门怎么办?
让她砸,她再砸我们也不开门,她以为我们不在房间,过会儿就会走的。
矮脚虎一听我说的有理,顿时释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
老子将被子蒙在头上。你这个霹雳丫有劲那就继续砸吧,就是不给你开门,你也没什么办法。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果然,砸门声没有了,侧耳听外边的动静,脚步声远去了。
我用手做了一个ok,悄声说道:看到没有,她敲门我们不开,她以为我们不在,现在已经走了。
乐的矮脚虎呵呵直笑,翻了个身面朝里,准备继续呼噜。
刚刚乐了没几分钟,房门外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
我日哟,难道霹雳丫有我们房门的钥匙?我朝惊慌失措的矮脚虎打个手势,现在没别的好办法,只能是继续装睡。
果然,匡当一声,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心中大骇,难道是霹雳丫和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进来了。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次真的捅了马蜂窝了。
短暂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后,终于响起了霹雳丫的声音:你们两个真行?哼,都给我起来。
md,该死吊朝上,只能起来了。
我装着刚刚被吵醒的样子,揉着双眼,坐了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鸟样。
一看之下,顿时放宽了心。和霹雳丫进来的不是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而是手握一长串钥匙的宾馆女服务员。
nnd,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宾馆的服务员手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真tm蠢,太郁闷了。
矮脚虎还在那里面向墙壁装睡。霹雳丫看我坐了起来,便没再理我,而是对着汪英吼了起来:汪英,你怎么还睡?快点起来。
这下矮脚虎顶不住了,只好羞惭而又尴尬地讪笑着坐了起来。
汪英,你怎么回事?你太过分了,自由散漫,一点纪律性也没有。
矮脚虎既尴尬又羞惭地讪笑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对不起,我有点闹肚子,一宿没睡好,困的实在不行了才没去上课。
你闹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课,但总得请假吧,你连个假也不请,手机也关机,太过分了。
霹雳丫一顿爆训把矮脚虎霹雳的只有低头挨训的份了。
霹雳丫又面向我说道:吕大聪,让你来叫汪英,你却玩起了失踪,手机也关机了,更可恶。
我手机没电了。我狡辩道。
霹雳丫没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几步,去查看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一看之下,怒火更炽:房间里的电话线是谁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矮脚虎却老老实实地来了个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霹雳丫气极而道:汪英,看你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你是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那个拿钥匙开门的女服务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里悄悄偷乐,气的老子只想把她按倒床上狠狠地蟑螂一把。
霹雳丫用手拢了拢秀发,无奈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个简直无语了,整个培训班里就你们两个迟到旷课捣乱误事,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领导来管你们好了。
她边说边气愤地往外走。
她要继续管下去,可能还有捣蛋胡闹的兴趣。她如真的不管,让那个上级行的领导来直接管我们,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两个顿时都惶恐了起来,雷厉风行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急行军的速度跟在霹雳丫的后边向教室走去。
霹雳丫真的是气恼到了极点,她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就跟在她身后,她连理也不再理我们了。不知道矮脚虎有何感想,但老子心里竟感到无比失落起来。
到了教室门口时,霹雳丫没有急着进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里,将眼镜摘下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么了?
第4卷一五二、霹雳丫哭了
进了教室里才发现,课已经又上了起来。每天上午是三节课时,我看了看表,按照时间推算,这已经是第三节课了。
过没一会儿,霹雳丫也来到了教室里。她就坐在我右边不远的地方,我偷眼看了看她,只见她坐在位子上,仍旧没有戴眼镜,而是双手捂眼,这丫在干什么呢?
当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眼睛却是明显红肿了起来,难道这丫哭了?
仔细一看之下,她的眼角竟有泪痕,乖乖龙的东,这丫竟真的哭了。她为什么哭?难道是我们把她气哭了?
想来想去,愈来愈肯定,就是我们把她气哭的,而老子占有很大比重。
我心中不安起来,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老子就偃旗息鼓。
慢慢地从不安到内疚,又到愧疚。
霹雳丫现在对老子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起来,她第一次客气地用商量的语气请我去叫矮脚虎,而我却玩起了失踪。她第一次这么信任我,而我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她去敲门又不给她开,还故意气她。任谁也无法承受,不应该,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坐在那里呆呆傻傻起来,授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中除了愧疚就是深疚,感觉很是对不住霹雳丫。
霹雳丫是我遇到的最泼辣的女子,使那些性格坚强外表彪悍的男子在她面前都是自叹弗如。按照我对她性格的判断分析,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哭了,她也不会哭的。没想到这一细心发现,她的哭又给我带来了新一轮的冲击波,这丫怎么会哭呢?
看来我要重新审视她,重新来了解她。女人是水做的,霹雳丫毕竟是个女子,再泼辣也跳不出水的圈子。
男人是壳,女人是水。男人是壳说的是男人基本上都是外强中干,一敲即碎,脆弱的很,还不如核桃的外壳坚固。女人是水,喜怒哀乐都要用泪水来表达,柔情似水,韧劲十足,亦能载舟也亦能覆舟,说女人是半边天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悄悄对矮脚虎说温萍刚才被咱们两个给气哭了,我们得老老实实遵守纪律,绝不能再犯错误了。
矮脚虎一听,很是惊讶,急忙扭头悄悄观察温萍。然后又低声对我说:没有啊,她正在认真听课呢。
她这是刚哭完,刚才哭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不信看看她的眼皮红不红?
矮脚虎听我这么说,又将猪头侧扭,仔细看了看,边点头边低声道:她的眼皮还真有些红。
所以,我们得老老实实地,不能再犯错误了。如再惹她,上级行的那个领导一出面,我们就彻底歇菜了。
我这一番话将矮脚虎吓得连连点头,连连承诺。
大脑昏昏沉沉的,这课怎么听也听不进去。既然听不进去,又无法回房间睡大觉,只好又做起了行尸走肉,木撅子般蹲在那里打坐发呆。
中午时分,天空也阴沉了起来,使老子的心情更加灰暗。老天爷也不垂青我,竟也落井下石起来。
霹雳丫自从哭过之后,变得不爱说话起来,神情冷漠。
看到霹雳丫的这副神情,想想她哭的样子,我的心中更加愧疚起来。愧疚的同时,心中有针扎般的感觉。我准备在中午就餐的时候,找机会向她道歉。
我决定午餐和霹雳丫在一个桌上就餐,找机会献献殷勤道个谦,去掉心中针扎般的刺痛感。
来到餐厅的人不少了,但霹雳丫仍然没来,我就在餐厅里闲逛。矮脚虎已经坐下了,我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霹雳丫来了后如坐在其它桌子上,我就无法和她同桌共餐了。
等了几分钟,她终于来了。我紧紧盯住她,只要她一落座,我立马冲过去,坐在她那桌的空位上。
当她坐下后,老子傻眼了,那个桌上只有一个空位,而那个空位就是专门给霹雳丫留着的。
md,老子连和她同桌共餐的机会也没有,真tm失败。
我只好来到矮脚虎给我占着的位子上坐下,心有不甘地吃起饭来。
吃过饭后,我看霹雳丫往宾馆走,趁没人的时候,便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她扭头一看是我,立马将头调整到原位,面部没有一丝表情。
温萍,上午我错了,向你道歉!
她依旧不说话,继续快步向前走去,对我不理不睬。
md,老子拼着老脸不要,低声下气地来和你道歉,你还这副态度。要不是看在你哭的份上,打死老子也不来和你道歉。
第4卷一五三、小调戏了一下
看她继续往前走,我又快步追上。既然道歉那就不能半途而废,半途而废的道歉是最囧人的。老子决定将道歉进行到底。
温萍,我在向你道歉呢,你怎么不理我?
她仍旧往前走,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md,你这个霹雳丫,你不闻不顾岂不是折磨老子?有本事你再将老子霹雳一把。我心中边骂边又跟了上去。
这次我不再开口说话了,而是尽量和她并排走,她快我快,她慢我慢。
这下子她架不住了,忽地停住不走了。我在惯性作用下,竟咚咚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窜出去了三四米才站住。
她怔怔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我腆着老脸看着她,面呈微酡,和颜悦色。
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nnd,霹雳丫终于开口了。
我跟着你是向你道歉啊!
吕大聪,我说过,已经对你无语了。
呵呵,你就这么金口玉言啊?
我只要说过的那就绝对算数。
我现在是向你承认错误,郑重向你道歉!
道什么谦?道完谦再去胡闹捣蛋。
不会的了,举双手发誓,今后坚决遵守纪律。
她依旧气闷闷地说道:哼,我看你是光说不做。
我怎么光说不做了?
你发的誓呢?
我刚不是发过誓了。
你是说的举双手发誓。
是啊,我是说的举双手发誓。
那你的手怎么还垂着?
啊?你真的要我举起双手啊?
道歉是要有诚意的。
好,我举。我边说边举起了双手。
好,再往上举点。不行,继续举,再往上举。好,就这样不要动。
这时我举手的动作,已经是个标准的投降姿势了。别说别人,我自己都感到很难看,简直就是战场上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在缴械投降。
不雅,太不雅了。我准备将高举起的双手放下来。
刚一动作,霹雳丫立即装作生气的样子,尖声高腔地说道:不准动,就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我日哟,这个霹雳丫是在捉弄老子。把老子当成羊肉片,放在麻辣汤里涮了又涮。
老子本就是个无赖之人,是那个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垃圾极品。这丫如此戏弄作弄老子,老子心中不但一点气也不生,反而偷偷直乐。小丫,老子让你看看怎么才是戏弄人作弄人,让你丫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老子的乐色手段。
霹雳丫一直故作生气地看着我。我心中暗道:md,老子看你丫还能忍到什么时候?非让你这个霹雳丫笑起来不可。
我把高举的双手又使劲往上举了举,同时勾腰曲背,双腿屈膝,上身前探,将缴械投降的姿势做足做实,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雪腮绯红,竟tm笑弯了腰。
我内心狂喜但表面却装作可怜害怕的样子看着她。
她笑了一阵后,极力忍住笑又绷起了脸。
nnd,你丫又要绷脸,老子还就偏让你绷不起来。
女八路,女长官,小人作恶多端,向您彻底缴枪投降,请您高抬贵手。
我话声一落,她又哈哈笑了起来,可能感觉到自己笑的样子也不雅,赶忙用手掩住大笑的嘴巴。
女长官,您不要笑啊,您还缺点东西。……呵呵,我还缺什么东西?
小人是向您缴枪投降,不是缴械投降。
缴枪投降和缴械投降不是一回事吗?
不一回事的。
怎么不一回事了?
缴械和缴枪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
缴械可能是缴的刀棍之类的器械,而缴枪仅是指枪而已。我说您缺的东西,就是这枪,你必须收缴过去才行。
呵呵,说的也对,可你没有枪啊?
我有的。
在哪里?
在我腰上,是五四式手枪。
这丫听我这么说,竟真的走上前来,看了看我的腰部,纳闷道:没有啊。
怎么没有?在我腰上别着呢。
啊?
她竟啊了起来,显得很是惊讶。
你啊什么呀?我都投降了,你就快收缴我的枪吧。
这丫竟真的用手在我的后腰上摸了摸,拍了拍,傻乎乎地问道:没有啊?
哦,我忘了,不在我的腰后,而是在我的腰前。
她转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前腰,说道:没有啊。
你看不到的,你必须用手摸才能摸到。
她听我这么说,很是难为情起来。
饶是我极力忍耐,但浓浓的笑意已经涌到了脸上,忍了几忍,终是忍住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和脖子以及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脸,笑的弯下了腰。
只听她大声吼道:吕大聪,你就是个流氓,你真无聊。
她的话声刚落,我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被她踢得向前紧跑了几步才勉强收住身子,险些来个狗吃屎。
扭头一看,她已经急匆匆地快步走了。
第4卷一五四、霹雳丫这一脚
我手捂屁股,龇牙咧嘴起来。md,这臭妞子莫非练过铁腿功?怎么踢得这么疼啊?使劲捂着揉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轻松了些。
刚一迈步走动,挨踢的部位又疼了起来。不好,是不是被她踢到坐骨神经了?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无奈之下,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旁边的花坛台子上坐下。坐下也只能是半边屁股着地。那半边却在生生作疼。
这时,有几个同在培训班的同事路过,看到我坐在那个地方,感到很是诧异。
老子现在已经被霹雳丫包装炒作成了名人。他们都认得我,并且也知道我这个明星大腕的名字,但老子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吕大聪,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呵呵。
我故作优雅地笑了笑,说道:刚吃完饭没事,坐在这里看看风景。
哈哈,吕大聪,你坐的那地方很潮湿啊。
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花坛边的台子上竟然是刚撒过水的。这水无疑是浇花的时候洒落在台子上的。刚才由于光顾屁股疼了,没注意到这台子竟然是湿的。
这一发现之后,立马就感觉到触台的那半边屁股潮乎乎的,急忙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尴尬。
等那几个同事走了以后,我又将被霹雳丫踢的那部位搓揉了十多分钟,才感轻松起来。走起路来,虽然略微有点疼痛,也略微有点一瘸一拐,但已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宾馆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冼梅的电话。
我今天到上级行报到了,一切都挺顺利的,目前还没有分配工作。听人力资源部的人说可能先要进行岗前培训,这几天让我在家等通知。
那你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在家放松放松,休息休息。哦,对了,岗前培训怎么培训法?
不知道,可能也是到外地培训。
啊?不会也到我这里来吧?那你快来吧,都快把我想死了。
我当时也是以为要到你现在的培训基地去培训呢,但我问了问,可能让我到北京去培训学习。
啊?到北京?
嗯,很有可能的。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呀,这不让我在家等通知嘛。
最好是等我回去后,你再到北京培训去。
但愿如此吧。
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呀,就是一个馋猫。
嘿嘿……
说到这里,小jj竟含胸拔背,直挺挺地撑起了伞来。
冼梅在电话那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想的我全身都快爆炸了,*弟弟比我还着急。
呵呵,……滚,不和你说了,你就安心学习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心中不住祈祷起来:老天爷啊!请您老保佑小民,让俺回去后,再让俺亲爱的阿梅到北京去。一连祈祷了好几遍,态度之虔诚,自我感觉很是感天动地。
从和霹雳丫道歉之后,我确实变得老实起来。不但遵守纪律,还处处多表现一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实现对霹雳丫的承诺,只能咬牙坚持。
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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