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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认识李满江大哥,立即派迎宾车队的一个司机把我送回去,满江哥和冯文青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坚决制止了,不是怕劳师动众,而是怕丑丢大发了。

  当车子驶上公路,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隔着车窗将呕吐物喷到了马路上。

  后边的车上传来一连串的骂声,估计是那些污秽之物被风刮到了后边的车上。

  酒楼迎宾车队的司机很是负责任地把我送到了家,并给我将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没有别的事了,才礼貌地走了。

  这是老子在外吃饭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周到的服务。

  那个司机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乖乖龙的东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

  这是谁一大早来敲老子的门啊,烦不烦啊。边嘟囔着边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冼梅风风火火地站在外边,她人还没进屋,就嚷嚷上了:臭小子,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给你打手机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

  晕,这丫说得我一头雾水。急忙又揉了揉双眼,才道: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听到。

  边说边回身去拿床头橱上的手机。这一拿起手机来一查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有十多条短信和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

  我立即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嗫嚅地说: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你尽干这种没脚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边说边挥动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轻轻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喝吗?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梅,昨晚喝的那场酒,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认真的一次。我边说边回味着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种兴致昂然的气氛中。

  哎哟,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这么陶醉啊?冼梅不相信地问道。

  我只好将昨晚在醉月楼喝酒的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笑了一会,紧皱眉头,用手在口鼻前使劲扇了扇,说道:满屋子的酒味,真难闻。边说边扭身去打开了窗户。

  她俏皮地问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

  吐起来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这种氛围,我宁肯吐酒也要喝个尽兴。

  驴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脸,我们去吃早饭。

  我洗漱完毕,问道:阿梅,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们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汤能醒酒。

  呵呵,还是我老婆疼我。

  滚,谁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了肯德基,在开吃之前,冼梅就让我先喝酸梅汤,喝了一口,酸的我龇牙咧嘴,tmd,这东东怎么这么难喝?我只好将它放在了一边,连吃了两个汉堡包,将肚子填的满满的,这才感觉有些舒服了。

  当冼梅再让我喝酸梅汤时,我有些犯难起来。

  阿梅,这个东东喝起来怎么比醋还酸?我真享受不了这个味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会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

  md,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皱眉咧嘴,就像喝穿肠毒药般把这杯grd酸汤喝下去。

  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刚裂开嘴笑了笑,冼梅咚的一声又将第二杯酸梅汤放在了我的面前。

  干吗?阿梅,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让你吃醋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饶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

  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温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狗日的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冼梅看着我俏皮地问。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第3卷一二二、力劝李感性

  到了单位,等冼梅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邵仁祥经理,也就是少三极同志,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问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少三极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冼梅轻声问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梅,你看刚才少三极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呵呵,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问号?……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偷偷地说谁知道?我答应完又立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冼梅刚坐下没多久,希特勒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潘丽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nnd,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乏味,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李感性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崔有矛那b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上班迟到这个纪律问题上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

  九点左右,李感性悄无声息地来了。要不是潘丽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双手拢了拢秀发,搓了几把脸。

  大聪,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晕,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nnd,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顾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顾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顾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大聪,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顾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晕,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这一次。

  我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顾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顾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

  直到这时,李感性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

  nnd,她小两口一和好,老子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李感性就不会天天这么痛苦了。只要她快乐,老子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情愿,奶奶个熊地。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我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李感性的眼睛。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问我: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我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大聪,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情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李感性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老子玩纯感情了。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nnd,顾b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操你奶奶的。

  第3卷一二三、到外地培训

  刚刚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李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昨晚没事吧?

  满江哥啊,你好!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直担心你喝多了。

  没事的,我一大早就来上班了。满江哥,昨天和你喝酒聊天太舒坦了,呵呵。

  哈哈,抽空我们再聚。你好好工作吧,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再见!

  真不愧是老大哥,对小弟很是关心,让偶很是感动。

  临近中午吃饭时,李感性又把我叫了过去。

  大聪,本想中午和你出去找个清静地方,单独吃顿饭好好聊聊。

  干啥?杏姐,你要和我吃分手饭?我急切地问道。

  咯咯……你这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解解闷。

  哦,是这样啊(登时放下心来)呵呵,好,我们两个中午出去边吃边聊。

  吃不成了,也聊不成了。

  咋了?

  行领导刚刚通知我,说有个培训,点名让你去。

  我?让我去培训?什么培训?

  是啊,这次培训是到外地去,是职业素养提升培训。

  到哪里去?

  培训基地。

  怎么去那么远?去培训多长时间?

  至少半个月。

  不去行不?

  行领导点名让你去,不去是不行的。

  为什么非要点名让我去?

  我估计就是那个奖励的事闹的。

  奶奶地,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事啊?

  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

  说得也是,但我舍不得离开你和……舍不得离开你啊!(nnd,险些说成舍不得离开你和冼性感。

  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儿女情长的,要多考虑考虑事业。这种培训机会不多的,别人想去还去不了。

  嗯,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半出发,统一到上级行乘班车去。

  说来就来啊,总的让人准备准备啊。

  没什么准备的,带上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培训基地里生活设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带点衣服去。

  嗯,现在就回去收拾吧,你一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别误了班车。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开半个月了,临走之前,……让我亲一口。

  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鼓捣这个,快去吧。

  嘿嘿。

  我回到办公室,从飞鸽上告诉了冼梅我要去参加培训这件事。

  怎么这么突然啊?

  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冼梅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梅,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送她。

  日,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冼梅急匆匆地开车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md,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几口面包,将换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一点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

  到了上级行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行系统的,但老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们支行里就来了偶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掏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女的,点名的也是她。

  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旅游鞋。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色白皙。嘴唇厚而圆润。人显得既干练又文静。

  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

  这丫说话语速很快,吐出来的字一个个就像爆豆子般嘎嘣脆,并且声音很高很尖很细。猛一听很不舒服,聒噪的耳根子都直颤,需要听一会儿才能慢慢适应过来。

  当她点到我的名字时,我铆足了劲,故意提高嗓门大大地应了一声‘到’,这倒使尖声高腔的她愣了一下,惹得全车的人哄堂大笑。

  这丫停顿了一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这才接着又往下继续点名。

  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她很是气恼地掏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第3卷一二四、霹雳丫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骄躁。

  我靠,不就多等几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霹雳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

  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几百里之外。

  长征路途艰难,培训征途漫漫。

  m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学习考试了。

  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洪门四大弟子集体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操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

  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员引来了。

  临近毕业洪门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拿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想想都tm心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速公路。

  车上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高速路旁的一处服务区停了下来。

  那个外表文静实则尖声高腔的霹雳丫让大家下去上厕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难受了,急忙匆匆从车上下来,跟着大部队去了服务区的厕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个大的。

  等解完了才发觉当时下车太过急切,忘了带手纸。

  nnd,真tm懊丧,晦气到了家。

  急忙将便池的门推开,看了看外边的人,一个也不认识。厚着脸皮问了几个人,都tm说没带,一个个脸色要么冷冰冰的,要么面呈嘲笑,气的老子索性不再问了。静静地蹲在那里等候打扫厕所的清洁人员。清洁人员肯定有卫生纸。

  等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穿防水靴的老大爷。我一看心中大喜,nnd,算老子有福,这么快就把清洁人员给等来了。

  大爷,打扰一下,我忘了带手纸,麻烦您老给点手纸好吗?

  哦,好的,你稍等。

  这个清洁工老大爷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给我拿来一叠卫生纸。

  我连声道谢。

  从厕所里出来,急急忙忙来到外边。

  晕,车不在了,那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就像飞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tmd,这明显是走了,老子还没上车呢,就他妈开走了,日他姥姥的。

  顿时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下可糟了,老子掉队了。狗日的司机是干什么吃的,他妈的。

  不能怨司机,人家司机只负责开车。怨也只能怨那个尖声高腔的霹雳丫,tmd,你这个臭妞子,你她妈的临走之前,就不点名吗?

  急得在原地打转的同时,破口大骂起来,引得周围的几个人都纷纷驻步凝视我。

  还好,手机和钱夹带在身上。如果这两样东西也放在车上,这次老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急忙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那个我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尖声高腔霹雳丫打电话。

  真是人慌无智,准备拔号时,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机号码。

  md,这次算是糗到家了,人倒霉了拉粑粑都误事。

  想给冼梅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个霹雳丫的手机号码,又怕她担心牵挂,急躁着急起来开上车跑过来,岂不把事闹大了。

  给李感性打吧,也会让她担惊受怕。

  给潘丽或邓萍打电话让她们帮我查查,保不准就会让旁边的冼梅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老子还不知道那个霹雳丫的名字叫什么。

  真她奶奶的尖声高腔霹雳丫,老子真想把她撕成两半,让她变成一半噼里啪啦,一半稀里哗啦。

  第3卷一二五、对吼

  考虑来考虑去,我决定不打电话了,反正我不知道霹雳丫的电话,但她总能从花名册上查到老子的手机号码。

  当她发现把老子给漏下的时候,就会给老子打电话的。想到这里,便不再那么着急上火了,只能安心地等她给老子打电话。

  这个挨千刀的霹雳丫。

  刚才一阵狂急和一顿爆骂,竟使自己口干舌燥起来。看到旁边有个小摊点,便过去买了一瓶露露喝了起来。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天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那个霹雳丫依旧没有来电话。

  md,难道要让老子在这个眼猪林般的地方过夜吗?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止不住又将霹雳丫的七姑八大姨狠狠地招呼起来。

  又过了会儿,我手中的臭老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阵冷风吹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急躁的心中开始惶恐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满脸都是汗?天不热啊!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小摊点的摊主,是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她大还是我大,她喊我大哥也是出于礼貌的缘故,毕竟老子刚才买了她一瓶露露。

  刚才由于过于急躁,竟没有注意到摊主是男还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满头满脸的大汗。

  既然她口称我大哥,那我也只能口呼她妹子了。

  大妹子,我坐车路过这里,下车去上厕所。结果出来之后,车开走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比较焦急。

  哦,原来是这样,这事确实比较急人。

  听小女子这般说,我更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如油煎,又在原地团团乱转。

  大哥,你不要着急,实在不行,就住在服务区里,这里有旅店的。她看我很是烦躁,便出言劝我。

  实在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住在这里。边说边掏出钱夹来,万幸,身份证在里边。

  nnd,看来今晚真的在这个眼猪林下榻了。

  又等了一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行,得抓紧先到旁边的旅店里定上个房间,要是客满了,老子只能在马路边上当乞丐了,连tm眼猪林也住不上了。

  在大妹子的指点下,我来到服务区内的小旅店,准备先登记个房间,免得再使自己被动起来。

  正在询问小旅店服务员的时候,臭老鼠终于响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急忙接听起来。

  你是支行的吕大聪吗?你现在在哪里?

  来电话的人语速极快,嗓门又尖又高,震耳欲聋。

  我日哟,我一听这声音,瞬间高兴的想放声大哭,来电者乃霹雳丫也!

  虽然对这个霹雳丫恨的咬牙切齿,把她撕成两半也不解气。但她毕竟发现老子漏下了,毕竟打过电话来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后等,不就是等这丫的电话嘛。

  此时的我就像跌落深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回道:我是支行的吕大聪,我现在在服务区。

  你怎么回事?怎么落下了?她语速更快,嗓门更高了。

  我上完厕所出来,车就开走了,你们临走之前,怎么不点点名?我越说越激愤。

  怎么没点名?临走之前点过名了。

  点过名为什么还把我漏下了?

  当时点名的时候,人是全的。

  我没上车人怎么是全的?

  当时清点人数的时候,人就是全的。

  你她妈的会不会数数?阿拉伯数字你没学过吗?我越说越气,止不住骂了起来。

  你他妈的上个厕所拖拖拉拉,全车的人就你一个人落下了,你还有理?她和我对骂了起来。

  你她妈的是联络人,负责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职,就是你的不对。我连说带骂,越来越历,嗓门越来越大。

  对方突然沉默起来,有了几秒钟的短暂停顿,当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振的老子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她奶奶的,她这短暂的停顿沉默,原来是积聚力量,这次不是说了,而是吼,更像是咆哮。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玩意?别人都能按时上车,就你一个人落下,你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老子就是懒驴了,就是落下了,怎么……着?咳……咳……咳咳……

  她在电话里咆哮,引得老子也咆哮起来,但老子的嗓门比不过这个霹雳丫,就在扯着嗓门咆哮到最后的时候,竟然咆哮岔了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还有心思洋咳嗽?这丫不依不饶地继续咆哮着。

  你她妈……咳……咳……老子现在无暇和她咆哮了,嗓子岔气岔的太厉害,只有猛拍胸口不断咳嗽的份了。

  第3卷一二六、黑车

  就在我不住地咳嗽时,那丫却仍旧咆哮个没完没了。

  你老是洋咳嗽什么劲?快说,你打算怎么办?是自己坐车直接去培训基地还是马上打车赶过来?我们在服务区等着呢。

  这个挨千刀挨万刀的霹雳丫,老子是洋咳嗽吗?老子是和你丫对吼岔气才咳嗽的。

  已经说不出话了,急忙用手指了指旅店的服务员,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给我杯水喝。

  那个女服务员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看我如此动作,她很快会意过来,急忙起身接了杯凉凉的纯净水递给我。

  咕咚咕咚将这杯凉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来,才止住了剧烈地咳嗽。

  就在我喝水的时候,霹雳丫依旧在爆炒豆子般说个不停:喂,说话,快点说话,别让一车人等你自己。你怎么回事?快说话,不会说话了?

  说你大姨妈,奶奶的霹雳丫。我心中不断骂着,又吞了几口唾液,感觉嗓子好了起来,才开口说话。这次再也不敢吼了,尽量让自己声音小些,嗓门低点,不然还得岔气。

  培训基地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你让我自己去谁知道找到找不到。

  说了这两句话后,才知道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既然这样,你就少废话,抓紧赶过来,我们还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说的倒轻巧,我怎么赶过去?让我跑着去啊?

  这么宽的高速路上没有出租车吗?截一辆啊,你怎么这么愚?

  我心中大骂:你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儿都让你这个臭丫占了。但我不想再和她打口水战了,看她这架势,我要不停,她永远也不会停。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我说完之后,直接就将手机挂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她叨叨了。

  我看了看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速度快的吓人。要在这高速路上截车,门都没有。只有等出租车来到服务区,还得tm的是个空车才行。除了出租车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车也行嘛,但一直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要是让全车的人都这么长时间地等下去,老子非得引起公愤不可。急忙跑到那个小摊点那里,寻求那个小女子的帮助。

  大妹子,我看此处目前还没有路过的出租车和客车,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刚才负责人给我打电话了,车在前边等着我,她让我自己想办法找辆车赶过去。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妹子,你看怎么办啊?

  边说边又掏钱买了一瓶饮料,虽然一点不,但不得不买,目的在于讨好她。

  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找辆黑车吧。

  黑车?

  就是黑出租。

  哦,行啊。

  但黑车的价格很贵的。

  贵就贵吧,赶路要紧。

  大哥,你看,那个小超市前边有一辆比亚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