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成了我的男人,破了我的身子,恐怕我师父会不高兴,我还是打算回阴癸派去帮你打探一下消息,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便通知你好了!”
“卧底!”
248.奉旨偷香!临别温存!
“卧底!”
段誉的脑中立即出现了这两个字,虽然能够在祝玉妍身边安插进这么一个卧底几乎可以让段誉睡着了都会笑醒,不过若是让白清儿去的话,万一被祝玉妍大老婆(预定的)发现了意图,这个美女的下场可想而知,立即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行,阴后是何等人物,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丫头心里边有什么事情岂能瞒得了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白清儿听得段誉居然如此关心自己安危,心中只觉得甜滋滋的,摇着段誉的肩膀说道:“好啦,你放心好了,虽然姹女*没有用了,不过我还不是有这么一身功力吗?而且你不也答应我教我天魔*么?我相信现在的我已经和我师姐不分上下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过只是有点委屈你了,我打算先隐瞒一下师尊,说你潜入襄阳打算刺杀钱独关,而我不知你的身份打算将你擒下,结果反被你这个色狼强暴了之后还废了武功,别这么看着我,我可说的和事实差不多!”
“……”
段誉顿时一阵无语,这白清儿,居然打算这么向祝玉妍说,这样的话白清儿一定是不会露出马脚的,只是传出去的话自己这个*犯的名头算是坐实了,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好了,段郎,你还犹豫什么,这么婆婆妈妈的,真不知道你这个邪帝的名号是怎么继承的!”
白清儿见到段誉的脸色有刚才的决断变得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使劲的摇着段誉胳膊,撒起了娇来:“段郎,你就答应我好了,人家也只是想要帮你做一点事情嘛,不然的话人家岂不是很没有用?”
段誉看着目光殷切的白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真是争强好胜,一点都不愿意落人之后,看样子她和婠大美人去抢那个阴癸派未来掌门的目的,只怕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未来岳父岳母报仇,多半还有不服婠婠,想要和她争个高低的缘故,这好强的性子简直和黄蓉有得一拼,真不知道她们两个日后见了面之后会不会来个火星撞地球,把自己家里弄得鸡犬不宁?想到这里段誉额头上出现了好几颗斗大的冷汗,白清儿却是浑然不觉,依偎在段誉身上,有些伤感的说道:“段郎,我师傅性子刚烈,搞不好会和你来个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打出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我师傅好吗?虽然师傅更加疼师姐一些,不过对我也是很好的,除了天魔*以外,其它的武功我是想学什么就教什么!她对我们非常严厉,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她也很关心我们,就像是对待自己女儿一样!”
顿了一顿又说道:“我为了你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师傅了,师傅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你要是再伤了师傅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白清儿有些红红的眼圈,段誉不禁一阵无语,看得出来,现在的白清儿对祝玉妍很是敬爱,大概是从小便父母双亡的原因,白清儿已经将对自己既严厉又有几分慈爱的祝玉妍当作了自己母亲一样,可见虽然祝玉妍对白清儿的关心不如婠婠,但是对白清儿还是非常好的,没想到白清儿为了自己竟然想要反出阴癸派,做自己的卧底,背叛对待她像母亲一样的祝玉妍。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大地代价,自己又情何以堪?怎么能忍心让白清儿陷入两难的境地?
想到这里,段誉考虑了好一会儿,才搂着白清儿说道:“清儿,你师父对你这么好,我也不想你为难。放心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为难她的,这样好了,不如你和你师傅挑明了我们的关系。我想她这么疼你的话,一定会为你高兴地!”
段誉说完突然看见白清儿有些羞涩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呀,我家清儿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平日里有些胆大妄为地白清儿不知怎么回事,一遇上了段誉便成了便从小雌豹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显得格外的羞涩,一点也看不出来是阴癸派出来地女子,听了之后更是羞不可当,狠狠的在段誉胳膊上掐了一下,嗔道:“说什么呢,都是你这个大色狼害的!再说我宰了你!”
段誉自然是连连求饶:“老婆大人饶命呀。为夫以后再也不敢啦!”
说着强行将白清儿保住。柔声说道:“好了,这样吧。既然清儿你在你师傅面前不好说出口。那就有我来说好了,你回去之后只要告诉阴后。就说我想见她,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告诉她我们的事情,顺便向她提亲的!”
白清儿听完之后呆了一呆,随即问道:“我师傅她老人家会答应吗?你知不知道我师傅最恨的就是你这种*的家伙,见了面之后不揍你一顿就是好的了!”
“你师父嘛,她一定会答应地!”
段誉摸了摸白清儿地秀发,眼中散发着无比的自信。
白清儿看到段誉那一副自信的模样,虽然不知道段誉凭什么那么自信祝玉妍会答应,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夫君,将自己的俏首靠在了段誉的胸前,娇媚的说道:“段郎,我相信你,不过现在你已经欺负了我就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我师姐给吃了,那样我就是先和你在一起的,总算能压她一下了,不然我以后便不不让你上床!对了我师姐现在在竟陵,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
段誉对白清儿彻底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呆了一下,才注意到白清儿只是将自己的衣衫裹在身上,全身上下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这时果然是无限春光在眼前,再闻到怀中玉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不禁心痒难耐,毫不客气的伸手就攀上了白清儿胸前的一对玉峰上,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清儿,我想我现在更想把你再吃一次!”
白清儿却是毫不客气的双手搂住了段誉的脖子,裹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来,露出洁白的娇躯,一边吻着段誉的脖子,一边*道:“段郎,我走了也不知道要隔多少天才能再见到你,今晚便好好的疼爱清儿吧!”
段誉只觉得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响,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翻身便将白清儿压在了身下,立刻伏下头来吻上她的娇唇,白清儿眼见杨立名的大嘴下来了,轻起贝齿,杨立名又湿又粗糙的大舌头突围伸进她口裡、全力追捕她香滑的小舌头,而且很快与她的纠缠一起。
白清儿口腔裡的香津玉露被杨立名飢渴地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她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浪啼,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性慾沸腾:“唔……唔……唔……唔……”
当杨立名鬆开她红唇之後,随即吻向她耳垂、细緻的粉颈,登时令白清儿全身颤抖,娇喘连连。杨立名添了一阵阵她的脖颈后,嘴裡不住称赞着:“唔唔……好香的粉颈……唔唔……好滑的……”
大手随即在其上身动作着,抚弄的同时用他那发热的嘴唇吻住白清儿的那诱人的玉峰,杨立名仔细品嚐,又用手轻揉、细捏、使之变形……用不同方式和力度去把玩白清儿的一双骄人玉峰,甚至用舌头在上打圈,用牙齿轻咬、慢磨,阵阵的透入杨立名的口中。顿时让杨立名刺激的边吸边用力用大手如揉面团一般的揉捏着。
从来未尝试过这样子*的白清儿、一下子陷入情慾之中,她被杨立名吻舔轻咬得舒服的不行。小脑袋瓜里,几乎陷入了混沌。见此,段誉毫不犹豫用膝盖猛地分开美丽诱人的白清儿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白清儿再一次发出一声凄艳哀婉的*声,随即非常狂野的迎合着段誉的进攻。
在段誉这近似于疯狂的攻势之中,白清儿只感到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那种畅快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破身不久,下身还非常的肿痛。她明白这样下去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可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不能自拔,手脚死死的缠住了段誉,就像是一条水蛇。
没多久的功夫,白清儿已经完全被段誉弄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她娇躯酸软,她下身传来阵阵撕心的疼痛,可是却始终无法拒绝段誉带给她的快感,心中想着就这么死去,会不会是世上最幸福的死法……
河滩上白清儿撩人呻吟娇喘声不断的传出,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河滩,这二人也实在是太过疯狂,就连嫦娥都看不下去,天上的一轮新月,渐渐的躲到了云层之后……
当段誉终于坚守不住,将一股生命的精华尽数撒在了早已经呈半昏厥状态的白清儿的身体中之后,也是觉得腰酸背痛,心想今夜实在太过疯狂,在这树林里、河滩上,也不知道和白清儿做了多少次,看来阴癸派的小妖女果然不同凡响,自己当初和商秀珣小娟馥儿三女疯了一夜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不知不觉之中,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250.初临九江!
当清早的阳光洒在段誉的脸上,耳边又传来了林子中的阵阵鸟叫的时候,段誉才迷迷糊糊挣开了半支眼睛,习惯性的朝着身边一翻身,*荡的说道:“来,清儿,起床了,来,先亲个嘴……”
咦,怎么一抱下去空空荡荡的,段誉这个时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爬起来一看,身边早已经没有了白清儿的踪影,感情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大概是担心被自己缠着脱不了身,干脆自己跑了。段誉摇了摇头,苦笑着站了起来想要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那件长袍早就已经被自己扯得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穿出去实在太影响形象,而白清儿昨天穿的那件白色的衫子,也压更是被自己扯得稀烂,根本无法再穿,看样子白清儿应该是另外还带得有衣物,不然哪里敢离开?
段誉从体内小空间里面拿出一件长袍,穿好之后,突然发现白清儿留下的衣衫上,竟然有一小滩鲜血,不禁笑了一下,心想日后拿给白清儿看也不知道白大美人会有什么样的精彩表情,当即便将其一起塞进了体内小空间里面。
之后段誉就运起凌波微步回到了襄阳钱独关的府邸,直接对钱独关使出道心种魔*直接将他变为自己的傀儡奴隶……
日头渐渐西移,九月初的阳光洒在高高的城墙上,反映出金色的轮廓来,流溢出浑厚的气息。城门塔楼上,一面书着一个“任”字的麾旗,正在迎风飘扬,猎猎作响。杨广身着月白公子袍,手拿一把纸扇,站在城门下边,仰望着这面黑底金纹的旗帜,忽然哑然失笑,施施然地随着川流不息、其中不乏江湖人物的人流,在城门卫兵的扫视下,昂然走进了城池。
九江郡乃是东南部的一个大郡,北倚长江,南临鄱阳湖,交通十分便利,是故,南北客商往来如梭,商贸业异常发达,虽然近来颇有战乱的影响,市面再不如前时繁荣,但相较北方诸多大郡,却是甚为可观的。行走在车水马龙的城道主街,抬眼望去,只见临街商铺林立,各类小摊摆满两旁,叫嚷声响彻整条长街,热闹非凡。而这时段誉正。行走在九江城的街上,心里想的却是这几日听到的消息,正是楚帝林仕宏将到九江和任少名商议结盟事宜。而现在任少名居然还没死,也不知道寇仲和徐子陵死哪去了。看来应为自己的到来,原本的剧情还是放生了一些变化。既然双龙没动手,那就我亲自动手好了。既然感造我的反,那就要有死的准备。
而在段誉口中的寇仲和徐子陵此时正在九江城里的一间临街的酒楼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目光同时投往窗外。
入目首先是可容五乘马车同时来往的宽敞街道,然后是面对酒楼正门的一排商店,占了五间是药店,可见由于九江一向多富豪,故有动辄倚赖药物的风气。
其它还有粮行、油坊、布行、杂货店等等。
道旁每隔七、八丈,就植有大树,遮道成荫。
朝南望去,刚好可见到春在楼后院东北角的高墙,墙后林木间一片片的青瓦屋顶,形制宽宏,颇有气势。
寇仲这个时候喝了一口酒,颇为兴奋的说道:“陵少,潜龙堂已经查清楚了,任少名那个家伙还真会享受,直接包了春在楼最漂亮的姑娘,每天晚上都会前来,如果潜进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一定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今晚就动手吧!”
这时店小二端来面点,徐子陵连忙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等到那小二离去,徐子陵才小声的说道:“可以今晚就动手,要不然再过几天林仕宏就要到了,到时候就不好下手了!”
而徐子陵说完之后却发现寇仲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而是一脸惊诧的望向春在楼。徐子陵顺着寇仲的目光望去,顿时也是一脸惊诧。顺着寇仲和徐子陵的目光,只见一位略带邪笑的翩翩佳公子正拿着一把折扇缓缓走进春在楼。
这位翩翩佳公子正是催眠了一个铁骑会的人知道任少名每天都会去春在楼包下的春园找头牌琪琪幽会,打算去截杀的段誉了而像他这种风流公子,每天出入于青楼都不知多少,不过看到段誉身上的高贵气质和做工精细的着装,以及段誉随手扔出的一锭金子,龟公知道这是大阔客来了,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进客堂内。段誉坐了一会儿,那龟奴拉了个眉花眼笑的老鸨春姐来招呼他们,今次段誉加重了出手,直接塞了两锭金子给她,才道:“本公子今趟是慕霍春在楼的头牌姑娘琪琪之名而来,春姐你可不要让本公子失望啊!”
春姐欣然笑道:“公子出手这么阔绰,奴家怎都会识做的!不过琪琪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尽办法,才可让她过来唱上一曲,好稍遂公子的心愿。”
段誉会意,再慷慨的多塞了块金子给她,道:“若只是匆匆过场,实在太没味道了,不若春姐给我和霍琪小姐预约明晚……”
春姐“啊哟”娇呼,截断他道:“明晚更不行,连奴家都没有法子了。唉!你也不知琪琪多么红,若奴家不是见公子这么好人,怎肯挨骂都要为你安排呢!”
接着又道:“公子先在这里喝口热茶,待奴家为公子在内院找间有体面的别院,为两位挑几位声、色、艺俱佳的标致人儿,再来领两位公子进去。”
考,什么玩意儿,老子的老婆一个个美若天仙,万中无一,要来嫖任少名的破鞋?段誉在闹哄哄客堂内的一组桌椅坐下后,接过小婢奉上的香茗,四顾瞧去,只见堂内靠壁处摆了十多组桌椅,坐满了人,人人都惟恐声音不够大的样子,吵得喧声震天,有若巿集。
段誉瞧了一会儿,见没人来理会自己,连那些走来走去的婢女也对自己视而不见,暗自自嘲,喝了几口茶水,正等得百无聊赖时,春姐终于出现,眉开眼笑的道:“公子,奴家费尽了心思才找了间上好的房间,公子请随奴家来。”
段誉跟了春姐便走,问道:“琪姑娘可有空闲?”
春姐媚声笑道:“哎哟,公子莫要心急,琪姑娘很快就到,春兰、夏溪两位姑娘也是我们春在楼的头牌来的,且先让她们陪公子喝几杯如何?”
段誉哈哈笑道:“是否春姐嘴里谁都是头牌呢?待会儿春兰和夏溪若是本公子看不上眼,就罚春姐唱十八抹哦!”
春姐娇声笑道:“公子真懂取笑人,奴家年老色衰,公子才真瞧不上眼哩,春兰和溪月品貌一流,放心好了,奴家骗谁也不会骗公子您啊。”
说话间,段誉暗自留意周围情形,春姐带自己来的地方,只见是一间间的院子,一间间的房过去,春园、夏园、兰园、竹园、蝶园……段誉忽然道:“春园夏园秋园冬园、梅园兰园菊园竹园,真是雅致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汤园呢?”
春姐一怔,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公子真风趣,哪里有什么汤园了。”
她领段誉来到一间梅园,刚坐下没两分钟,春姐领了两个打扮不俗的姑娘进来。
夏溪和春兰虽然算不得漂亮,但也颇有两分姿色,自然也就免去老鸨春姐唱小曲了,春姐招呼了一会儿便扭腰摆臀的去了。段誉刚才看到春园没有灯光,知道任少名还没有到,索性既来之则安之的享受二女的服务,每人打赏了一锭金子。两女何曾见过这等豪阔的客人,均是心花怒放,公子前公子后的叫个不停,殷勤劝酒,段誉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在两个姑娘身上猛吃豆腐,那夏溪当真有料,硕大肥美的美臀掐起来倍加有手感,不过段誉也只是逢场作戏,过过手瘾罢了。
而那春兰和夏溪被段誉摸的吃吃笑着,面红耳赤,一脸的忸怩。
段誉摸了好一阵,不知道有没有把俩姑娘摸出水来,而在段誉从御女心经里学来的抚慰技巧下春兰浑身酥麻,小嘴微微张开着喘着气,神差鬼使的,衣带一松,簌簌的落在地上,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身子。
段誉眼前一亮,古代的窑姐儿就是比现代的要强多了,小樱桃嫩红嫩红的,显然要更有看头。段誉用手指在她玉峰上挑弄了一下,弄得春兰浑身抖了一抖,眼中更是媚得滴水,娇躯软软的贴在段誉身上,段誉顺着她的酥峰一直往下划去,这时段誉却突然出其不意的点了她们的穴道,将她们抱到床上,把被子给她们盖上,对于这些女人让他逢场作戏,吃吃豆腐就行了。
之后段誉一个人在房里喝了会儿酒,就装出志得意满的回到厅中继续大吃大喝,他算中今天晚上任少名必定会到,否则等林士弘来了就没时间跑来跟霍琪幽会,反正菊园距离春园并不远,只要任少名冒头,段誉就直接一剑捅死他!
251.“黑老大”任少名!
就在段誉正想着怎么虐死任少名时,忽听外面的走廊中传来众多脚步声,段誉双眉一凝,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只见二三十人鱼贯进来,每隔十步就留下两人,秩序井然,段誉心念一动,这排场,莫非正主儿到了?
忽然,一个身穿彩衣的光头美人映入眼帘,这不就是艳尼常真么一个尼姑穿成花蝴蝶一样,总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更怪的是,这个尼姑长相还很美艳。和艳尼常真并行一路的,是个倒提禅杖,前额戴了个钢箍,体魄高大,身穿红色僧袍的和尚,毫无疑问,这肯定就是恶僧法难了。
然而,这两个打扮如此怪异的人却不是最吸引段誉视线的,最吸引的,是走在这对僧尼身后的白衣汉子。
任少名!
无论任少名身边有多少人,他总会一眼就给辨认出来。
这不单是因他在额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约半个巴掌大的青龙,更因他特异的形相和凌厉的眼神。
任少名的皮肤闪亮着一种独特的古铜色,整个人就像铁铸似的。身高要比段誉高出半个头,配着黑色劲装和白色外袍,对比强烈,显得他格外威武。
他有一个宽宽的密布麻点的脸庞,眼窝深陷,眉棱骨突出,眉毛像两撇浓墨,窄长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残酷和仇恨电芒,活像是天下人都欠了几百两似的。
他比常人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在他身边还有个又高又瘦的中年文士,脸庞尖窄,配着嘴唇上的胡须,有点像头山羊,但眼睛却明亮冷静,给人一种一肚子坏水的感觉。
从这排场来看,任少名是个很谨慎的人,来逛窑子还带着几乎全班手下,也不知待会儿他跟霍琪圈圈叉叉的时候,这些手下是否也会在场观摩哩?
忽然,任少名猛然转头,双目犹如电射朝着房中的段誉迸射而来。
“嘭!”
一股凌厉的气劲传来,桌椅立时破碎,可在段誉周围的桌椅却是一点是都没有,而段誉更是动都没动,却是就在这一瞬,段誉运起天魔力场,一下就挡住了任少名的气势。
一朵彩云倏然飘了进来,正是艳尼常真,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艳光四射。
“你是什么人?竟敢藏在此地窥视!”
段誉笑道:“本大爷在这里喝酒嫖姑娘,碍着你们了么!无缘无故来打搅老子,真当自己是黑社会老大啊!”
常真冷笑道:“你真是不知死,在我们帮主面前自称大爷!”
身形倏然上前,色彩灿如云霞的长衣拂过,已然出掌,段誉冷哼了一声,毫不示弱的迎上前去。
顿时,艳尼常真猛然倒退,撞翻了身后的圆桌,决不好受。
艳尼常真此时是骇异莫名,她本来没将其貌不扬的段誉放在眼里,准备一掌击毙了这狂妄得近乎白痴的傻子,哪知拼了这一掌,立时便觉对方的真气怪异得可怕,体内真气为之一窒,幸得她的“彩衣”乃师门秘技,不但能千变万化,还最擅化解内家真气,才不致当场受伤。
而段誉也不客气,他拼了这一掌,立刻运起六脉神剑,向艳尼常真*去,常真往后急退,就在这时,菊园从门到窗轰的一声被人推倒,十几名大汉从门窗处跃入进来,齐齐的发一声喊,刀剑相向。
段誉毫不示弱,右足运力将脚边的桌子踢了过去,就在桌子四分五裂的瞬间,他已运起少泽剑射向一人胸膛,紧接着又是一招中冲剑再杀一人,不过段誉还是觉得用七星龙渊剑来到畅快,当他连斩数人后,就寻隙夺从小空间中取出七星龙渊剑,顿时精神大振,顷刻间剑过处圈圈芒虹,不是有人应剑跌退,就是把敌人震退。
身边的人越发的少了,但房间内能够移动的空间也越发的狭窄起来,尸体和血把房间塞了个满,不断有人冲入进来,竟然悍不畏死,段誉大呼酣战,神威凛凛,无人可挡。
正斗之际,忽然面前杀得没了人,段誉眉头一皱,只见任少名等站在狼籍一片的门外,冷冷的注视着自己。
“本人青蛟任少名,阁下究竟是什么人?莅临九江城不知有何指教!”
死了这么多手下,任少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前额的青龙纹身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段誉原本也没打算隐瞒,而且正好乘机来重整一下自己的名号,现在段誉一想起原先的名号就觉得一阵恶寒。于是直接大大咧咧的道:“任少名?没听过,本公子就是段誉,”
段誉趁机甩出自己的新名号同时不忘在拉一把仇恨,“人称逍遥剑客的就是。还有别以为仗着人多,我就怕了你们,本大爷还从没怕过谁来!”
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同声喝骂,任少名却是出声阻拦,双目精芒如有实质,说道:“逍遥剑客?公子不是叫做君子剑的么?”
段誉板着脸,严肃地说道:“那个名号我不用已经好多年!郑重地说一下,我……叫……作……逍遥剑客!”
不过任少名对此也不以为意,却是问到“那不知段兄所谓何来呢?”
段誉冷哼一声:“本公子今趟是来挑战岭南宋缺的,人都说他号称天刀,我段某人偏偏不信,至于你们……嘿嘿……”
眼中露出轻蔑之色,似是在说,你们哪够资格。
众人听得好笑,都觉这人是个痴人,宋缺是何等人物,这人以为得了个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名号竟然就要挑战宋缺,这不是找死么?若非起先他展现了自己绝对不俗的武功,恐怕早有人开口笑骂。
任少名扫把似的粗眉一扬,道:“段誉,你想挑战宋缺?”
对于岭南那一战,任少名实是心有余悸,宋缺的强大,别人是云里雾里,可是他任少名却清楚得很,那次险些就死在宋缺手底下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任少名不但心服口服,更是感到和宋缺的差距绝对是只能永远仰视的,在他看来,他虽然败了,却是虽败犹荣。
段誉大咧咧的道:“怎么?你认为段某没有这个资格?”
任少名朗声笑道:“你可知道,本座曾败在天刀宋缺手上,你若想挑战他,只怕不易,倒不如本座陪你玩玩。”
段誉见他中计,心中暗喜,脸上却是表现出怀疑的神色,道:“你?气势是有了,却不知究竟有没有真本事。好!那段某就先来领教领教。”
法难把手中长达丈半的巨杖提起少许,再重重顿在地上,不但发出一下闷响,还似令大地亦微见晃动,狂笑道:“就让贫僧来侍候这位狂人吧!何用劳烦帮主!”
任少名一摆手,道:“大师,任某许久不曾和人动手了,这位段兄既然这么有把握,任某陪他玩玩。”
语毕往前跨出。他踏出第一步时,四周的气氛立时变得肃杀沉重,随着他跨出第二步,一股庞大无匹的凛例气势朝段誉迫来。
不过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段誉,这点气势根本就没被段誉放在眼里。
“任帮主,在这里岂能施展得开?而且你有这么多手下在,莫不是想占我便宜吧?”
任少名微一皱眉,道:“好,外边宽敞,我们换个地方。”
来到春园的广场中,铁骑会众往四面退开,并阻拦无干人等过来,春在楼的客人听说是铁骑会的任帮主在这里和人比武,均是雀跃着围在了外围观看。
段誉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观察周遭地形,发现只有东南角的屋檐最易逃脱,有意站在这个方位,朗声道:“任帮主,来吧!”
这时一声暴喝,只见任少名气势骤盛,健腕一抖,两个流星锤化成无数反映火炬光芒的红芒,像蜂飞蝶舞般,震慑全场。
这惊人的压力并非只来自任少名所在的前方,而是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而此时已经状似魔神的任少名,左右两个流星锤,又奔雷掣电般砸来,狂猛的气流,迫得数丈开外的旁观者也不禁后退。
其实这是任少名不惜耗损真气,凭借气劲企图将段誉彻底压制,正是速战速决的战术,一来在后下面前立威,二来震慑段誉。但令他吃惊的是,到现在为止段誉却依旧气定神闲!
不过也是,虽说任少名已经实在大唐里有名的高手了,即使是现在经过段誉调节的双龙单打独斗也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要是两人联手那任少名还是得乖乖伏诛。更不用说是段誉了。
此时段誉已经见识了任少名的实力,也没心思继续和他玩下去了,抬起七星龙渊剑直接一剑就将任少名给斩飞了十几丈。还好任少名及时举起双锤挡住了这一雷霆一击,不过他的双锤却是已经被斩成铁片直接报废了。
这时段誉乘胜追击,道心种魔*的气息瞬间爆发开来。
252.十步杀一人!
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见任少名竟然被段誉直接一剑重创大骇惊呼,同时出手想拦住段誉。段誉朗声一笑,竟毫不畏惧的同时迎击恶僧和艳尼,两大高手合作多年,联手的实力更是强悍到连宋缺都不得不正视,但仅仅只是一个瞬间,段誉已从常真和法难两人中间掠过,嘴角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
场面变得静极,连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到。
铁骑会包括帮主青蛟任少名在内最顶级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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