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因为她的舅母已经很好地为她做了一个示范。
她的舅母可以把她的舅舅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在她的身边,尽管她也无权无势,可是她偏偏击败了无数的世族之女,把自己的丈夫紧紧留住。
女人,只要做到真女人,那么男人是绝对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
这是她舅母当时对她的教导,她觉得很有道理,并且牢记于心。
所以她要让他惊喜不断,她要像她舅母那般把他留住,让他对她永远不忘。天下最出色的少年英雄,他就睡在自己的身边,他是自己男人,他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而一辈子也忘不掉自己!
只见此时,董淑妮一脸娇媚的对着段誉娇嗔地道:“这一回人家这么懂事,是不是也该好好奖励一下人家啊?”
“嘿嘿嘿,就这样。”
段誉微笑道:“就要讨赏了?不过你刚才的确是蛮懂事的,我是应该奖赏一下你的。”
“我不要你那个奖赏。”
董淑妮扭着蛇一般的柳腰,一边娇笑,一边躲避段誉地大手。她这种欲据还迎地媚态更是能激起人心中的征服欲。而且她就是让段誉抓住了。也绝不投降。她的小脸上红晕遍生,小鼻子气息的急促,小手无力地抵御着段誉入侵的大手,那眼波迷离流漫,香唇似火燃起,道:“我…我不要…除非你,除非你强迫人家…噢…”
面对如此娇态之女,如何不有所表示?
只见段誉一把抓住她的柳腰,先是在她的香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她的魂魄打得飞掉一大半,再重重地将她压住。
在这一刹那,她舒服得真哼哼,虽然小屁屁让他打得疼痛,可是更加刺激,而且,她的目前已达。在他着急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早畅快地张开,用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肢,欢迎着他的进入……
在这明媚的早晨,段誉一早便和董淑妮来了一场“激烈”的晨练,最后更是把一旁面红耳赤观战的楚楚也拉进了战局.午后。段誉便带着刚刚苏醒的董淑妮和楚楚来到王世充的房间,向他告明原因,王世充倒是表示非常理解,并大度的表示完全没有关系。不过也是,现在他最大的目的就是对付李密,而段誉就是他最后的秘密武器,能仔细隐藏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于是王世答应了段誉的安排,并让董淑妮去送段誉离开。
临别时,王世充看了三人一眼,尤其是在董淑妮和楚楚身上打量了一小会发觉她们身上的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不禁眼中神光一闪,却不太多言语,只向段誉拍拍肩膀,哈哈大笑说要段誉对他的宝贝外甥女好生照料,一副称职长辈的模样。
最后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中,段誉在董淑妮、楚楚两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渐行渐远。
而离开王世充府邸的段誉却是没有再次欣赏洛阳这千年古都的风采,而是准备立马回到悦来客栈,等待着独孤盛的回信。
只见段誉刚离开王世充的府邸,身形微晃,便如一缕轻烟般的迅疾望着悦来客栈的方向逸去。
段誉上了洛水大堤,飞鸟般的横掠过洛水,一路穿行无阻地疾驰,不消片晌,便到达已经寂然无声地悦来客栈的后门。
段誉在门前驻步,门旁地暗影里忽然闪出了一名内卫,然后朝着段誉深施了一礼,恭敬地垂首低声说道,“禀公子,独孤将军已经从皇城出来了……”
段誉乍听,脸上闪现一丝喜色,他勉强抑住兴奋,轻咳一声,沉声说道:“独孤将军现在人在哪里?”
“回禀公子,独孤将军现下已进公子的房间,”
那名内卫回道,“正等待公子回来示下。”
“很好,”
段誉吩咐道,“你就继续在此守卫吧,一有异常状况,便速速向里面回报,不可迟缓。”
也不等那名内卫躬身应诺,段誉便大步迈进了后门,快速向自己的房间行去,一路穿堂过院,少顷,段誉便跨到了房门之前,一伸手,便推开了门,踏过玄关,甫入房间,便见刚刚从洛阳皇城出来的的独孤盛正坐于左首的蒲团上,他一见段誉进来,便马上跪拜在地,向段誉施礼,嘴里呼道“末将,叩见陛下!”
“好了独孤将军不必如此多礼,起来说话吧!”
只见段誉一边让独孤盛起身,一边走上房内的首座。
“是,陛下!”
此时明晃晃的烛火突突的跃动,将雅致房室的内里照得通透的彻亮,刚才洛阳皇城内回来的独孤盛,正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左首的蒲团上,他的对面,正是一脸平静的段誉。
“独孤将军,说吧,现今皇城内情形如何,还有我的话带回去了么!”
“是!陛下,现今皇城内.东都皇城乃是隋帝杨广倾毕国之力而营建,又兼有前代数朝的基础,所以规模之宏伟,景观之瑰丽,与长安相较,亦是不遑多让。
时值深夜,一阕秋月弯弯似勾,向黑漆漆的夜空撒出了淡淡的清辉,映在巍峨高壮的皇城之上,顿给它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皇城周环数十里,城高墙后,直可擎摘星月,它外围分置有东南西北四象大城门,旁边另立三小门,沿着大四门的御道直驰入去,踏越七十丈远,便可直抵北面的宫城,宫城周回九里,依制仍筑有四象门,城门叠立两重,深达数十步,嵌在高达十二丈的城墙上,站在城墙下仰望上去,只觉气象肃穆,威严无伦,令人望而生畏。
却说宫城内里的南边,一座华丽殿宇里面,数十支牛油巨烛熊熊的燃烧着,将整个大殿都照得仿佛到了白昼一般,光明彻亮。
火烛的噼啵爆心声响中,六名愁云满脸的中老年男子正跪坐在殿堂两侧的席位上,或闭目养神,或瞅眼四望,种种情态,不一而足。
右首的是一名英俊的华服中年人,他虽脸带愁容,但是气度却依然恢弘自若,双唇紧抿,脸廓棱角分明,油然显出出一种意志坚毅和杀伐果断的气质,他的双目炯炯有神,开合间精光闪烁,慑人心神。
他下席的两人,皆是五十岁上下的老者,一人着蓝袍,一人着紫袍,他们的面色困顿不堪,睡眼惺忪,还不时地打着哈欠。
左边席位的首席上。是个穿着束身软甲的中年将领,他的目光依然神采*人,虽然不及对面那男子,但却也不带半丝疲倦之色,眼下,他亦是皱着眉头,缄默不语。好似正在潜心思索着甚么事情。
此人的下两席,分是一老者和一中年男子,老者着文官锦服,显是难捱睡眠不足之苦,他与对面两个老者一般地不时打着哈欠。而他下首的黑袍男子则精神许多,双眼正游动四顾,但却不知想些甚么。
这六个深夜不眠而聚在殿堂的人,正是大业十二年受杨广之命,留守东都。辅助越王杨侗处理政务的六个臣子,右席依序是四大世阀之独孤阀阀主、宫禁大统领独孤峰,光禄大夫段达。太府卿元文都,左席首位则是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接着是大理卿黄权,再下之便是右司郎卢楚,自从市井外边传出了王世充意欲叛变的消息后,他们心恐与己有隙的王世充籍机报复,便带领着家眷,一齐躲入宫城。
327.安抚人心!
“独孤统领。”皇甫无逸终于忍耐不住,挺直宽背,问道,“王世充的围城逆军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我等究竟应该如何做才是?”
卢楚望了望座中垂垂欲睡地四个老头。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他回过头来。亦是炯炯的目视独孤峰,道:“是啊,独孤统领,陛下那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因为独孤峰接任独孤世阀阀主日未长久,加之又是四大阀主中年纪最小的一人,武功亦是最弱,威德不彰,兼之热衷名利,虽然比之大世家阀主之名,他更喜欢人称呼他地官号。
皇甫无逸也是接着说道:“是啊!独孤统领,上次回来的那个信使,可曾说道龙御江都地陛下何时派天兵猛将前来为东都解围?”
此言一出,座中另外五人的精神顿时猛地抖擞了起来,难得地露出欢喜之色,自从得闻勇武已经消磨多年的皇帝突奋神威,不单平定了宇文化及之乱,还亲自颁布三道罪己诏,重组江都驻军,更得昔日大隋支柱须弥陀老将军麾下第一战将花子豪来投,将数路强大的变民贼党的势力压得不住收缩,这些事迹传来之后,他们这些臣子既是惊诧,又是赞叹欣喜,连带着护卫宫禁的禁卫的士气亦是空前的高涨,当此亦不至生乱。
独孤峰闻言抬头瞧了瞧殿堂最上面那个空空如也的御座,踟躇满志地朗声道:“不瞒诸位,本统领之族兄独孤盛早已到达洛阳,今日更是潜入皇城之中告知本统领现今江都方面已作反应,相信很快我等便可迎来陛下地大军,而且陛下更是现已到达洛阳,同时还已潜入王逆府中取得信任,今晚召集诸位在此便是陛下传令,今晚夜入皇城商议擒拿王逆一事。到时候,我等襄助大军,内锄逆党,外灭乱贼,大隋威加海内之日,便是我等授爵之时。”
独孤峰早前从信使独孤宇鹏那儿得知,自己的族兄独孤盛竟然得到了皇帝特下的恩赐,成了统领江都驻军的大将军,相比之下,自己这个一阀之主,却不过身居十数岁的小藩王地护卫统领!——陛下,我独孤峰的本领,可绝不比族兄差地啊!
段达等五人闻言,眼中亦是掠过兴奋之色,他们自从风闻虞世基等一班跟随御驾东行的同僚们新得重赏厚赐,早是心痒痒的了,学得帝王术,千里求为官,为的不就是君恩不吝,福荫子孙吗?
独孤峰眼见气氛已被自己调得热烈,得意不已,刚待再鼓噪几句,突然耳鼓微震,却听到被自己遣到殿宇之外守护的禁卫偏将姚定远大声喝问道:“来人止步!你们是甚么人?”
段达等人不喑武功,不知动静,但皇甫无逸的武学修为却是不差,他与独孤峰相觑对望了一眼,眼中均自闪过迷惑之色。
轻轻呼啸的秋夜泠风中,有几个人踏着沉重的步伐,从殿外的廊道快速的由远及近,不片晌,已在姚定远的喝问声中行到了外殿门。
“大胆!”
独孤峰与皇甫无逸一愣神间,倏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暴喝道,“竟敢阻拦陛下的圣驾,你可知罪?”
甫听之下,独孤峰与皇甫无逸同时霍然跳将起来,他们浑然不觉那被撞翻的案几,口中颤声呢喃道:“族兄、独孤盛……陛下的圣驾?”
段达等四人听不清两人的低语,单见独孤峰与皇甫无逸全无官仪,神色更是有些不对调,似乎既异常震惊又兴奋难抑的样子,他们面面相觑,当下由段达问道:“两位……你们这是……”
“本统领的族兄独孤盛已经迎回陛下的圣驾了,”
独孤峰喜声朝着那满头雾水的四人喊道,“我等快快出迎!”
说罢,不待那四人反应过来,身影一闪,已与皇甫无逸旋风般的冲向大殿的大门之外。
“陛下……已经回到皇城了?”
段达等四人目瞪口呆地好半晌,突然之间,最先苏醒过来的卢楚一声发喊,连爬带跳的站起,踉踉跄跄的朝着殿门外抢了出去,段达等三人僵直了好一阵的脑袋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意味着什么了,他们面现激动之色,亦是全无沉稳之态的蹦起,赶忙向殿外奔去,迎接那放舟南下江都的皇帝陛下。
却说那最先赶出殿门外的独孤峰与皇甫无逸,一眼扫去,便见殿门高挂灯笼的前台上,满脸惊疑的禁卫偏将姚定远,正犹疑不决地率领数十名禁卫,与卓然挺立着的来人对立。
左首是两个面目不清仪表不凡的男子,而右首的那名老者,赫然是独孤阀中的高手同时也是时伴圣驾现今统领江都三军的大将军独孤盛,而他们三人则是共同拱卫着中间一名清秀俊朗的青年男子。
看清了中间那名男子的面容,素来稳重自居的独孤峰禁不住地失声喊道:“阿……阿摩……”
独孤世阀数十年来,都与隋廷皇室有着密切地联系,独孤峰的姑母,便是当今隋帝段誉的生母,有了这层关系,独孤峰自小便可自由地出入宫禁,于是也与姑表兄弟段誉在很小的时候便认识了。
三十年前,还只还是北朝隋廷晋王的段誉,年纪满二十,受皇帝杨坚之命,为行军大元帅,督领水陆大军五十万,南下讨伐陈朝的时候,他的元帅帐下最亲近的护卫,便是表弟独孤峰!——他是谁……他怎么和皇帝陛下年轻时候的样貌这般的……
独孤峰看着殿前那名与三十年前的晋王段誉一模一样的青年男子,脑瓜里一阵混乱,一脸地不能置信。
“独孤峰,皇甫无逸,”
独孤盛看见独孤峰与皇甫无逸的身形,虽说这独孤峰是自己家族的阀主又是自己的族弟,不过在皇帝面前还是不得不做个样子,大声喝道,“圣驾莅临,还不快快见礼!”
扑通扑通的数声,拎着袍角跑了出来的段达等人,听到独孤盛的喝声,终于“义无返顾”的趴下了,只有坚强勇敢的卢楚,依然屹立如山,有些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好似呆滞了点……宫城含风大殿之内,窜得老高的烛火通明依旧,亮若白昼,只不过,当场的气氛却是比适才还更为凝重庄肃了。
段誉盘膝踞坐于大殿白玉阶台的御座上,一双深邃闪亮的眸子,精光四溢,冷然睥睨着下边的众人,霎时间,一种无形的威压,登时笼罩着站在阶下众人的身上,教他们浑身僵硬,不敢与之对视。
漆黑的殿外,泠泠的夜风轻啸着穿堂而入,拂动厚厚的布幔,扬起阶台下独孤峰等人的衣裳,也吹去了他们额间的冷汗。
独孤盛卓立于御座的下首,嘴巴翕合不休,解释了一通皇帝陛下“玄功大成、回复青春”的光辉事迹,末了,朝着下边的众人摆出了个雄赳赳的造型,说道:“诸位,可还有甚么疑问吗?”
御座底下的独孤峰、段达、元文都、黄权、皇甫无逸、卢楚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得独孤盛这般解说,加之又有段誉随身携带的传国玉玺作凭证,便信了九成九,独孤峰最懂识风辨火,他微微抬头,窥见皇帝脸上渐起不耐之色,他的眼珠子一转,立即拜伏下去,口中连声道:“微臣独孤峰,今日得以再睹圣颜,不胜欢喜矣!”
段达、元文都、黄权、皇甫无逸、卢楚等人对望一眼,亦是呼啦地拜倒在地,口中直称:“恭迎圣驾不及,死罪!死罪!”
段誉脸色稍缓,抬手示意阶下的众人起身,他瞥了一眼殿外,见时候太晚,又见那四名文弱的大臣神色困顿,心知他们也只是勉强地支撑着,再说设计擒拿王世充一党他们也出不了什么力。便挥手道:“罢了,各位卿家也乏困了,先退下吧”阶下的众人脸上露出喜色,高颂一声万岁,便一齐退出了大殿,霎时间,殿内只剩下了寥寥数人。段誉的视线在独孤峰,独孤盛两兄弟与皇甫无逸等三人的脸上一扫,淡然说道:“好了,现在也没闲人了,那就说说吧,独孤统领想必你已经从独孤将军那知道了朕的计划了吧!”
“陛下圣明,依陛下之计,我等必可一举拿下王逆一党,并可以不动一兵一卒,风平浪静顺利的收复洛阳叛军,伺机可与那些今日到达洛阳图谋不轨的的反王叛军们致命一击,重整我大隋天威。”
这时独孤峰见皇帝居然向自己问话,顿时喜不自禁,不过圣驾在前还是强压下喜意,认真的回答道。
“好!那具体事宜就有你和独孤将军以及皇甫将军一起安排吧!至于具体时间我会再行通知的。”
“是!”
待所有事宜决策完毕,在御座上细细品茗的段誉却看到独孤峰和皇甫无逸两人依旧是欲言又止,便直白的问道“说吧!你们两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皇甫无逸抢前说道:“陛下,如今宫禁之中流言暗传不绝,人心不稳,长此下去。恐生不测之变,陛下可否颁旨,安抚他等?”
段誉微一沉吟,再淡淡地瞥了一眼殿门外那探头探脑的禁卫偏将和数名禁卫,颔首道:“甚好。明日卿家便向众将士宣布朕亲来洛阳的事情吧,好安定军心!嗯!不过朕却是要先回悦来客栈了,毕竟不好打草惊蛇,对了朕回归洛阳之事让那些将士谨记不可向外大声声张,毕竟除了王世充和李密,朕还打算给我的那些好臣子,好亲戚们再来一个大惊喜呢?小仲,现在曲敖一行人已经到哪儿了?.
328.少年英豪!
清晨的温暖阳光从厢房的大开的纸窗斜照射进,穿透了重重的绫罗轻纱,落在平整洁净的地砖上,留下了班驳闪亮的光影。“咚咚咚”不过这时门外传来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顿时打破了这份寂静。“师傅起床了!师傅!”
却是寇仲那个大喇叭来叫段誉起床了,不过这明显是在报复段誉昨晚把他们两个也一起拉出了洛阳皇城。
原来昨晚这两个家伙和段誉独孤盛一起潜入洛阳皇城,除了是陪段誉,更多的是想见识见识这天下的的心脏,千年古都洛阳的大隋皇城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虽说在扬州江都里的行宫他们进进出出已经很多次了,对于皇家气象也不陌生,不过对于这皇城他们还是第一次进来,想着等段誉处理完那些事情就可以到处游玩一番。
可谁想段誉竟然处理完事情就急着回到悦来客栈,使的他们两个夜游皇城的计划彻底泡汤了。所以寇仲才这么早就来扰人清梦。最后实在是被吵得不行了,段誉也只好早早起床,在戚长征特地派来的侍女的服侍下梳洗干净,便随着寇仲、徐子陵这两个活力十足的小强一起下楼用餐了。
不过三人虽都是男子,但相貌出众,自然又是引得酒楼中的各人频频注目,段誉三人却不理会,寻了临窗的桌子坐好,叫伙计只管上饭上菜后,便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起来。
正在等待的时候,段誉忽然听见身后噔噔的脚步声轻响,接着,一把爽朗的声音便在耳边徐徐地响起:“三位公子,在下有礼了。”
段誉闻言,马上回身抬起头来,便见到自己的桌前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儒服文士,正面露淡淡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但眼中却似有一丝异样的色彩。
此人身形高挺笔直匀称,相貌英俊,青巾束发,儒生打扮,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最吸引人的不但是他那对锐目射出来可教女性融化的温柔神色,还有蓄在唇上浓黑而文雅的小胡子,他好象很易被亲近,但又若永远与其它人保持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所有这些融合起来,形成了他卓尔超凡的动人气质。
这时,他正摇了一把折扇,含笑望着段誉几人,神态悠然自得。
而他手中那面折扇却见向外的一面描绘着二十多名栩栩如生的美女的全身小肖像。
“多情公子!多情公子侯希白!”
看着那个标志性的扇子,这时不说曾在襄阳江边见过一面的段誉,就是寇仲可徐子陵也早已认出了眼前这位与自己被江湖人列为如今江湖之上,风头最劲的年轻高手之一——多情公子侯希白。
这时却是只见,侯希白收起折扇,走了近前,朝段誉三人一施礼,唱喏道:“逍遥剑客,段誉,段兄我们终于是再次相见了,至于这两位想来就是段兄的两位高徒,近来名动江湖的扬州双龙寇仲寇兄、徐子陵徐兄了吧。在下侯希白。”
此时红日高照,洛阳城内的百姓已经出来买卖劳作了。
而悦来客栈正是位于洛阳的繁华地段,客栈外的街道上俨然是一个闹市,杂乱的喧哗叫嚷声此起彼伏,汇成一曲全是大调的交响乐。
而在客栈里也是宾客不断,其中三教九流的人物比比皆是,里面不乏消息灵通的江湖人士,有人看见侯希白那把标志性的折扇时便已经有人认出江湖上风头正劲的年轻高手。
据传,白道武林圣地慈航静斋这次新出的绝代风华的弟子,便曾经允准这多情公子陪伴在旁,一同游历长江风光。
这个传言更是将侯希白的人气推向颠峰。而之后听闻这酒桌上的三位之中一个竟然就是这样青年一代的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而另两位也是江湖上的顶尖青年,江湖上新兴势力双龙帮帮主双龙寇仲、徐子陵更是惊呼四起,之后便是一番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眼下,这四个人物竟同时出现在此,当真是风云际会了,只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迸发出什么火花。
而这时段誉、寇仲与徐子陵互看了一眼,虽说对于这侯希白都不太熟悉,不过出于礼节还是当下便站起身来,还礼道:“不敢,我等有礼了。但不知侯兄,有什么事招唤我等?”
“呵呵,却是在下久听段兄威名,襄阳也曾领略过段兄风采,不过当时不能深交一番倒是颇为遗憾。今日终于再次一见,真的是得偿夙愿啊。”
侯希白向双龙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老神在在的段誉,微笑道,“还有便是在下听闻如今洛阳群龙汇聚,风云四起,便想来见识一番,同时结交如段兄,寇兄,徐兄这般的少年英雄。所以见三位再此,才不禁过来结识一番。不知段兄来这洛阳又是为何呢?”
段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反倒是猝然说道:“听说侯兄曾经有幸与静斋新一代弟子游览长江三峡,只不知那位静斋弟子的芳名是?”
侯希白一怔,端正脸色,郑重地朝段誉说道:“这位静斋弟子姓师名妃暄,乃是在下最敬重的人。”
“哦?她是你最敬重的人?”
段誉眯眼微带讥讽地笑道,“那么令师呢?”
“侯兄反而不那么敬重令师么?”
段誉凝注着侯希白俊秀的脸庞。
恩?侯希白一呆,是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一说的呢,难道,自己真的敬重妃暄多于敬重自己的师尊的么?
“听段兄的口气,倒似与家师相识一般,”
侯希白反问道,“段兄是否真的认识家师?”
“我确实认识令师,”
段誉意味深长地一笑,豁然说道,“只是不知道令师还认不认识在下了。”
侯希白心下微起骇异,自己出身魔门派别一事,江湖上除了知情的寥寥几人,应该就没人知道自己的来历的啊,为什么这个似是全然不相识的青年第一高手却似是洞察自己的来历了一般呢?
而且,他似乎还与自己的师尊有过交往,可是,师尊怎么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个人的呢?
侯希白张口,刚想仔细打探一下段誉的底细,却突然听到一旁的寇仲向客栈门外喊道:“嗨!送死道这里!”
段誉和侯希白同时顺着寇仲呼唤的的方先看去,只见是一个大约二十左右地年纪的年轻公子,五官端正,一袭剪裁得体的修长文士儒袍,更是将他衬托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使人莫名地有一种此人决非池中之物地感觉,他的身形挺拔,即使是轻轻松松地站在那儿,却如渊岳峙,给人一种极其沉稳扎实的印象。
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是发白如霜,长须如雪的中年人,他威武无比,虽然一头银发,可是并无一丝老态,倒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特别是他的气度,如山不动。
他们见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也是一脸熟识的走过来打起招呼。经过寇仲的介绍双也都知晓了各自的身份。
果然,那名儒雅公子正是天刀宋缺第五子宋师道。
而长者就是宋鲁,以须发俱白奇异之形和手中一根‘银龙拐’还有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名动大江南北,他是宋阀之主宋缺的族弟,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虽然豪门大阀之长者,可是他态度谦和,言语客气。和寇仲几个晚辈倒也合得来。
而段誉却见现在自己这里客人已经不少,而周围又是人多口杂,就请几位一起上了客栈的二楼厢房好好一叙。
悦来客栈厢房中,当宋鲁知晓段誉身份时,眼睛闪亮,精光大起,他瞪着段誉看了好半天,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重重地点头,叹道:“大江一浪胜一浪,后浪盖前浪。后生可畏,如此人物,如此年轻,真是……我本以为师道是年轻中已经少有的骁楚,是年轻一代的俊才,想不到不但寇仲。徐子陵两位小兄弟不凡,便是侯希白小兄弟也是深藏不漏啊,当然最让我吃惊的还是段小兄弟了,果然不愧是当今中原青年一代的第一高手啊。至此我才知世上英才无数。”
闻言即使是段誉的超级厚脸皮也是不禁微微脸红,微微一笑回礼道:“不敢当,后生小子如何敢与宋兄并论,小草安能与大树言高低?”
“客气。”
宋鲁哈哈大笑道:“段小兄弟是宋某人近十年来看过最顺眼最神秘最谦逊的年轻人,哈哈,如此的人物,不愧是能让我大哥注意的少年英雄啊。来,段小兄弟,我敬你一杯!”
咦,现在宋缺就已经注意到我了么,要是让他知道我早就打定主意拐跑他一个啊不,是两个女儿的话,恐怕会追着我杀吧,段誉心中想到。却跟着干了一杯,接着微笑道:“哈哈哈,那还是宋阀主抬爱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宋三爷,我借花献佛,回敬你三杯!”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
不但宋鲁,就连宋师道、侯希白和双龙的豪气也引出来了,他也陪着连干了三杯。
“哈哈哈,果然豪爽!对了最近江湖传言侯小兄弟曾与静斋新一代弟子游览长江三峡,护送与她,不知可有此事?”
这时却见宋鲁突然提起慈航静斋,果然,此次宋阀来洛阳也是为了那和氏璧啊!
这时不待侯希白回话,段誉却是抢先说道:“不错,在下就曾在襄阳江边见到侯兄于一人共游长江,想来那位就是静斋新一代弟子,而且既然侯兄已经到了洛阳,那那位慈航静斋的师仙子于那和氏璧也已经到了洛阳了吧!”
329.古璧和氏!
“不错,师仙子的确是已经到达洛阳,不过到达洛阳后,在下就与她分别了,所以现在在下也不清楚师仙子身在何方。”对于宋鲁和段誉的一唱一和,侯希白也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对此,段誉和宋鲁也不好强*,也就不多问了。不过此时厢房内的气氛却是突然变的凝重起来。
就连那边胡吃海塞的寇仲也就得怪不自在的,又加上喝了些酒,便趁着醉意大胆插入道:“师傅,你们说的那个和氏璧就是你上次说起的那个吧!”
顿时,厢房内凝重的气氛被寇仲的一个提问给打破了。而宋鲁听寇仲所言,这段誉居然一早就提起过和氏璧,在想到他来历神秘,可能知晓一些秘闻,双目一亮道“哈哈,看来段小兄弟对于这和氏璧也是颇为在意啊!那不知道对于和氏璧,又知道哪些呢?”
他终是老狐狸,转了个角度,考较起段誉和寇仲、徐子陵三人来。
而这时寇仲却是抢先回答卖弄起自己来了:“我听过,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趟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著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回国,这就叫什么他娘的“完璧归赵”了。
众人为之莞尔,段誉也是大笑不已,想到他们现在无论是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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