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犒赏自己也好啊。”
“但是东西带多了,很重的,爬山不就更累?不然你们怎么会爬得这么慢?”宁雪莲又问。
“呵呵,我们的负重能力强,并不是很累,不过你们可别效仿。你们的目的是登山,我们的目的是旅游,目的不一样,衡量的条件就不一样。你们的时间也许只有两天,我们是走多久待多久。”林依然想了想说道。
宁雪莲还想说什么,却被路慧给拉住了,“白大哥他们回来了,该咱们去了。林姐,走吧。”
白羲言果然抱着白谨言,身边跟着高桥他们,等他们走近了,林依然却见白谨言脸上有泪痕,忙问,“谨言怎么哭了?”
“林姐姐,我受伤了。”白谨言真委屈,用手指着自己右脚脚踝,“我的脚崴了。”
林依然刚想去看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却见白羲言,还有那三个男生都在忍笑,不明所以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崴的脚,白大哥你们怎么还笑呢。”
“这事你还是问谨言好,让他自己告诉你。”白羲言被自己的弟弟气愤的揍了一拳,赶忙抓住他的手,笑着对林依然说。
高桥,于宏,林浩也连连摆手,虽然心知肚明,但是这事还是让谨言自己说的好,才更有趣嘛。
白谨言又恼又怒地瞪着这群混蛋,然后张开双手要林依然抱,“林姐姐,他们都是坏人,只有你才能安慰我了。”
林依然伸手接抱过他,“脚上的伤处理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白谨言得意地冲着大哥,高桥他们摆手,听到林依然问,才郁闷地说道:“大哥给我接回去了,还疼着呢。”
“怎么崴的?”林依然又问,却见白谨言小脑袋望左望右,好像没听到林依然问什么似地。
林依然见他不想回答,也就没再问,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白羲言,然后才把白谨言放回席子上坐着,“我和路慧她们先去那边了。”
等林依然走后,高桥他们才笑出声来,林依然都能听到白谨言不停的说他们是坏人的话。
原来刚刚白谨言在上完小号后,被一根树枝给吓了,误看成是蛇,差点以为自己的小鸡鸡不保,结果大惊倒退一步脚给崴了。白羲言等人知道他的糗事,虽然心疼但事后又觉着好笑,白谨言又逼着他们不让他们说出去,威胁了一遍又一遍,自然是更让他们忍笑不已。
第二天天刚亮,白羲言林依然他们就精神起来了,因为白谨言受了伤,实在是不适合再往上爬山,白羲言便决定和高桥他们一起下山。虽然是心里有些遗憾,可到底不能撇下自己的弟弟独自往山上爬,这次昆仑山之行就此放下。
昆仑山半山腰以上会有什么,只能等下一次有机会再来好了。
白谨言得知要下山,还一直在白羲言和林依然面前证明他的脚已经全好了,可以继续往上,但白羲言没有答应,和林依然很快就打包好登山包,准备回程。
高桥他们知道白羲言要和他们一块下山,自然是很高兴,见白谨言还想继续往上,高桥就劝着他,“小谨言啊,你还小,若真想爬上昆仑山,等像哥哥这么大的时候再说,你这一路上还要你哥哥姐姐带着,你会开心有成就感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成就感,能到这儿来我就很高兴了。”白谨言撇了撇嘴,“过程不重要,我看重的是结果。”
这话一出,惊得高桥瞪大了眼睛,指着白谨言,很是纳闷地问:“白大哥,我早就想问了,你弟弟是怎么样的,这思想可了不得。”
白谨言双手掰住高桥的手指,掐了一会才道,“难道我说错了?”
不过大哥和林姐姐一路上带着他好像是挺累的,他也不能再拖累他们,老是靠别人他还是有羞耻心的,白谨言这么想着,因此也不再磨蹭不肯下山了。
“高大哥,你可真是幼稚。”白谨言再一次用言语打击完高桥,背着双手挺着小肚子转身离开。
林依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倒在白羲言怀里,“谨言可真行啊。”
“也不看他是谁的弟弟。”白羲言嘴角也挂着一丝微笑,“好了,我们该下山了。”
上山难,下山容易,白羲言他们一路上很快,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等回到山下的时候,才下午三四点,也就没有在昆仑山下停留,去警站取了车,便开始往城镇开去。
到了晚上,他们才终于回到新疆城里一家酒店落脚,白羲言,林依然和白谨言三人又正式和高桥他们分开,开始准备回京的事。
白谨言不准备回京,这才离他出b市三四天,根本就没有达到他想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的目的,而林依然却要回b市上学了,白羲言只能先劝白谨言大家一起回京里一趟,和爷爷还有爸爸说这次行程的所见所闻后再离开。
白谨言只能答应,虽然想到这次来没有找到天山雪莲,他还是心里有遗憾,但是这次旅程爬昆仑山的所见所闻也是很有谈资的,到时候不仅能和爷爷爸爸说,他的那些同学听了也肯定会羡慕他。
想着也就愿意回京里去。
林依然见他同意却还是有些担心,背地里问白羲言,“白大哥,京里的事都搞定了?”这自然是问白家和顾家的事。
白羲言比了个ok的手势,告诉她已经好了,没有谨言在b市,爷爷和爸爸都不用顾忌什么,顾家又怎么能是对手。
52
52、回京之后 。。。
三人坐飞机回到b市,林爸爸和林妈妈都过来接人,同行的还有白少将,六个人坐上回家的车,高高兴兴地往四合院去了。
“爸爸,我看到了野骆驼,还见到了一群白猿猴,我们被那群白猿追着跑了大半个上头,我还一直抱着一直小白猿,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可漂亮了。”白谨言坐在后座上手舞足蹈的给白少将,还有林爸爸林妈妈讲述他在新疆的所见所闻。
林依然看他那兴奋的样子,很坏心眼地给他泼冷水,“不知道谁看到小白猿睁眼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哈哈。”
白谨言站在座位上一叉腰不满,“我是以为它死了,没想到还活着,突然睁开眼能不吓到吗?爸爸,叔叔阿姨,我跟你们说啊,昆仑山上还有狼,我们在山上过了一夜,半夜狼嚎吓死个人!”
“真的啊,一群野狼是真的很吓人,谨言吓着了没有?”林妈妈很捧场,想到半夜狼嚎,心里也一紧。
白谨言摇头,“不怕,有大哥和林姐姐在呢,还有其他几个哥哥姐姐,不过他们比我还要胆小。那野狼在半山腰上,没跑下来。”
“啊,原来你们还没爬上半山腰啊。”林爸爸恍然大悟,连白少将听了眼皮也一抬,似是很惊讶明明刚刚小白说爬上昆仑一游,现在又变成还没爬上半山腰。
白谨言发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赶忙捂住了嘴,看到爸爸,还有林叔叔他们都怀疑地看着他,他又觉得被怀疑很没面子,“爸爸,叔叔,阿姨,昆仑山可难爬了,我们能爬到离半山腰不远都很厉害,高哥哥他们走快几步,就被半山腰上的一群火蚁给咬了。你们不知道火蚁有多毒,高哥哥的脚被咬了几口,直接肿到小腿上,火红红一片,大哥给他放血,那血居然是沸腾的,流入冷水里还能发出滋滋的声音,可肆恕!?br/>
白少将听了眉头皱起,看向副座上的白羲言,“羲言,你怎么带谨言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白羲言闻言尴尬地摸摸鼻头,“爸,谨言想去天山看雪莲,可是天山没有了,我们听说有人在昆仑山看见过,就过去了。”
“以后可不许这样了。”白少将说了,看到缩在一旁一声不敢吭的小儿子,又有些无奈,“谨言也是,胆子太大了,你才几岁,爬昆仑山还不是要你大哥和林姐姐照顾你?”
“哎,爸爸,你可不能这么小看我。”白谨言忙为自己正名。
林依然也笑道,“谨言很厉害,我和白大哥一路上都很轻松,想背他抱他都不肯呢。”
“呵呵,是很厉害。”林爸爸摸了一下白谨言的头,白谨言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
他不好意思了呢,因为一路上他还是一直被照顾着的。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林依然在白羲言的脸颊留了一个吻,就与爸爸妈妈回大院楼了,黑公子和白公子,哈哈和牧牧都很热烈地欢迎她,迫不及待地想进空间去玩。
空间更像仙境了,广袤无垠,绿绿葱葱,小奶熊长大了一点,在墨紫生长的牡丹谷里正快活地捧着一瓶小金酿的花蜜喝着,看见林依然进来,乐得踮着脚,跑向林依然。
它的速度更快了,林依然差点被它给撞翻,好不容易把它抱住后,才带着它,后边跟着哈哈和牧牧,开始往竹屋走去。
整个人身心都浸在空间里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里,灵气入体,有如吃人参果一般,舒爽至极。自从她从巢湖回来醒过来后,她的修炼速度就变得极快,空间带给她的负担也慢慢开始不值得一提,林依然庆幸白羲言拥有碧野玉戒,里边的那些种子都是空间需要的灵药灵草,但这都不是她本身修为提高的原因,她有时会想是不是因为消失在她身体里的那个金白双色的龙蛋,化为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
不过也只是想想,那颗龙蛋跑哪去了她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
有空间,她现在过得更轻松,白羲言也开始修炼,他是罕见的冰灵根,是用碧野玉戒的一个测灵根的玉盘测出来的,因此他所选的功法是符合他的灵根的。林依然修炼的天心诀没有灵根的要求,天心诀是木系心法,有孕育木灵根的功用,就算没有灵根,若能引灵气入体,也一样能修炼,直到木灵根孕育成功,修行变得更容易。
林爸爸和林妈妈现在也闲时无事就练练天心诀,而白家人,白老爷子则是对白羲言提供的修炼心法最感兴趣,天天钻研,吃了白羲言给的灵药,年轻了不少,更有精神。白谨言虽然还小,但白羲言也决定让弟弟先入门,慢慢来。
这样白家一家慢慢地摸向修道者的大门,开始看向世界另一面,然后发现了林家人的与众不同。
白驹过隙,眨眼林依然就大三了,和白羲言的感情更稳定了,林爸爸和林妈妈也真正接受了白羲言这个预定的女婿,白老爷子也常过大院楼串门,两家人的交情更是好得不能再好,林爸爸和白老爷子算是忘年之交,白少将也喜欢林家人的温和有趣,长辈们常切磋,体会自己的心得,小辈们忙着学习事业和感情。
终于有一天白老爷子在观赏完林爸爸的玉雕后,很是热情地提议,“林小子,你说我是不是该有个玄孙啦,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抱孙子了。”
林爸爸闻言,脑袋慢动作地抬起看向白老爷子,见他笑得唇上的胡须都不停颤抖,自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没好气地说道:“哪有你那么急,然然才大三呢,等她毕业再说。”
“又不是立马结婚,总要先定下了不是,我准备给他们开个订婚宴,让亲朋好友都知道羲言和然然是一对的了,铁板钉钉。”
“白老头,你可真是打的好主意。订婚也好,不过依然要是不肯这么早订婚,那我也是不同意的。”林爸爸斜睨了一眼白老爷子,然后低头继续雕手里的物件,“你过来给我看看,我这雕的春游燕山图怎么样?”
“还成,能入眼。”白老爷子一捻胡须,哪理林爸爸在说什么,转身就要出玉雕室去打电话催孙子赶快心动了。
结果电话一接通,他老人家听后哈哈直笑,连道白羲言果真是他的孙子。
原来白羲言在和林依然的感情稳定后,就一直想和她求婚,今天好不容易找了机会,在□广场的喷水池前边当着国旗缓缓升起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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