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可恶,我超讨厌诺伯斯的==话说第四章大暴字惹,手稿的第四章都还没写完......』
萨尔:『谁会喜欢他啊(睨)』
诺伯斯:『怪我啰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写成那样。』
六、
瘦小的孩子站在落地窗前,外头的阳光穿透别院的大树,郊外的大宅环境宁静祥和。女孩双手贴着玻璃窗,温热的吐息在窗上蔓延白雾。
『在看什幺吶』
慈祥的女声,是清冷的别馆唯一的温暖。金髮女子走到孩子身后,慈爱地抚着她的小脑袋。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窗户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母亲用手轻轻梳着女孩的髮丝,这孩子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美丽秀髮及相似的容貌,长大肯定也是个大美人呢。
然而女孩憔悴的苍白的面容,使得母亲内心深处的担忧再次被唤醒。
『咳咳……』
小小的艾米洛亚虚弱地咳了几声,压抑着不顺畅的呼吸,小手紧攒着披肩的蝴蝶结。
坐落于宅邸右侧的别院,两层的建筑,一楼有不长的廊道相连,外头有座小庭院,像是刻意区别似地,矮篱笆将院内的花圃围起,从二楼卧房可以清楚看见进出豪宅的人。
镶着金色浮雕家纹的马车驶出攀满蔷薇的铁门,家人们一同出游,似乎是很开心的事。艾米洛亚对于主屋的事一无所知,那些人的笑靥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难受。
『妈妈。』金髮少女偏头,及腰的捲髮微微晃动,『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再跟我多说一些嘛!』
细小的童音,略带沙哑,艾米洛亚不习惯地蹙眉,想把痰咳出却做不到。
『好啊,过来这坐,妈妈跟妳说。』
奥薇希亚带着女儿坐到窗边的摇椅,晒着冬日的暖阳,享受着母女珍贵的相处时光。
艾米洛亚缩在母亲的臂弯,静静地聆听。
『……妈妈常常和他一起出去玩呢,有次我们到海边散步,那天天气很好,海天一色,阳光照在海面上,就像龙的鳞片,闪亮亮的非常漂亮喔!对了对了!还有一次去野餐喔!坐在铺着软布的草地上吃着小点心,开心地聊天呢~』
奥薇希亚用手指梳着女儿的秀髮,思绪飘到怀念的彼岸,心繫的那个人,现在究竟过得怎幺样了
其实奥薇希亚与家乡的地主儿子相恋,当初众人也十分看好两人的婚姻,但奥薇希亚的父母却执意将她远嫁王都,许配给年纪轻轻就攀上宰相一职的诺伯斯。罗森家与莫笛尼斐家一向友好,女儿嫁过去,所能得到好处可说是不尽其数。
前提是她没有被打入冷g。
奥薇希亚虽然失落,却也无从抵抗。于是她嫁进罗森家,努力想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家人把一切都怪在奥薇希亚身上,母亲更是指责她心狭隘,说夫君就算有情妇也要装作不知晓,只要诺伯斯心情好,给予亲家的物品也会更多。奥薇希亚无法接受被背叛的事实,自从她早产后,诺伯斯只会表面上做做样子,莫笛尼斐家依旧要靠自己。
都是群贪得无厌的家伙。
原来她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诺伯斯的野心之大,让奥薇希亚不住寒颤,若不是艾米洛亚身体不好,八成也会为他所利用。
因病痛而与世无争的孩子,虽然心疼,但也让她鬆了口气。艾米洛亚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绝对不许他人把孩子从身旁带走。
『吶,妈妈。』
小小的少女仰望着母亲,蔚蓝的双眸有些无神。
『爸爸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都不来看我』
笑容僵在嘴畔,奥薇希亚不禁愣了愣。
『……傻孩子,爸爸只是太忙了。』
扬起勉强的笑靥,违心之论溢出口中。
没有用处的人物,诺伯斯弃若敝屣,只是因为顾及到大众的眼光,母女俩才得以存在。
『那为什幺妈妈会待在别馆呢』空洞的双眼蒙上雾气,『妈妈不该待在这里的,妈妈应该和爸爸待在一起啊!我、我……』
都是我害的吧
……我g本,不需要存在啊。
总是听见母亲啜泣声,被人冷落的感触,小小的少女也感同身受。父亲从未来探望母亲,总觉得跟自己脱不了关係。
母亲开朗的笑容下其实饱含着伤感,艾米洛亚都看得出来。
要是我死掉就好了。
心脏又开始抽痛,女孩的脸色更加惨白,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彷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艾米洛亚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
『我……像我这样的人,死掉算了!』
我只是个赔钱货,对于这个世界,毫无可取之处。
我什幺都做不好,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却老是以身体不适做为藉口。
我想我一定是不被社会所需要的败类吧靠着家中的财富苟活至今。
这幺痛苦的生活……
『唔、呼呼呼……』
意识终究模糊,母亲疾呼婢女的声音传入耳中。
『快叫医生!艾米的病又发作了!』
感觉自己被抱到床上,剧痛一bobo袭来,如汹涌的海浪淹没自己。
……果然。
缕缕的金丝是少女最后看见的景象。
还是去死吧。
炉火熊熊燃烧,金髮男子与「家人」的画像挂在壁炉上。昂贵的东洋瓷器,柜中摆放各式高价的装饰物。暖炉前摆放着高级绒布沙发,男人悠闲地坐在上头,一旁的茶几桌还放置陈年红酒,酒香四溢,男人微晃酒杯,撩起的丝绸睡袍,诺伯斯半瞇着眼,享受着褐髮女子的口舌侍奉。
带着单片眼镜的中年执事望着主人的背影,并不晓得「夫人」正埋在主子的双腿间,只是静静地陈述事件。
『大小姐又发病了,现在还在昏迷。』
『是吗。』
男子的声音淡淡的,不参杂半丝情绪。诺伯丝抚着小妾的软髮,对于小舌的舔弄感到满意。
『已经给她请最好的医生了,难道治不好吗』
脑海中浮现金髮少女的容貌,诺伯斯叹了口气。
『想来她也只有那脸蛋能看,身子那幺虚弱,让她成为政治联姻的棋子也毫无用武之地呢。』
管家一听,面露难色,『呃、这……在下听大夫说,大小姐的身子只能调养,早产烙下病种治不好……』
『喔』
低沈的男声渲染冰冷的笑意,诺伯斯瞇了瞇眼。
『所以是在怪我害奥薇希亚早产吗』
『在下不敢,请老爷息怒……』管家低头赔不是。
诺伯斯挥了挥手,示意执事退下。
『好好看顾她们母女,尤其是艾米洛亚,别让她轻易死去。』
『是!』
修长的手指捏起褐髮女子的下巴,杯中的酒j流泻至女人张开的嘴巴,意乱情迷的面容,多余的的红酒混杂白浊黏稠的y体从嘴角溢出。
那丫头的一切,他都会处理妥当,反正孩子总是父母的附属品,艾米洛亚也将成为成就自己霸业的弃子。
能利用的人事物就该利用得淋漓尽致,不然他们活在这世上还有什幺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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