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紧紧抓住压过头顶,上半身毫无防备地仰躺在桌面上,刚才还摆放在桌上的茶盏被尽数扫落到地上,几滴茶水飞溅到衣裳下摆处。
脚下用力踹向息箓,却被他突然用力握住双腿间的要害,息筱的腿顿时一软,不敢再动得厉害。怒目瞪向身前之人,没想到他竟还真放开了,手指在腰带处轻勾几下,玉带滑落地面,宽大的衣裳顿时敞开。
“看来你们勾搭的还不错,丞相千金沈家姑娘还真大度。”微微皱起眉,忽而转头冷冷地看着还端坐在一旁连脸色都未变的息沂初,息筱不禁冷嘲热讽。
虽然无意探寻这两个人今日再次相约到底所谓何事,但他也不想当作息箓的出气筒。更何况,从息箓方才的言语中也能听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息沂初却连脸色都未变……很好,原谅他们两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人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如此看来,当初息沂初会选择跟自己上床,是为了替他英明神武的皇帝兄长出头?真是个过分的男人呀,居然让当时的自己那么期待。只是这个人实在太卑劣了些,就连演戏都不舍得演彻底。只不过还剩今日最后一日,他也不想再装成一个体贴侄儿的好叔父,真不愧是快要做权掌半壁朝堂的丞相的乘龙快婿之人,权势当头便什么都可以忍。
“我可是清清白白,跟息箓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沈姑娘对我很是放心。”对息箓摆摆手,息沂初看着已经衣不蔽体的息筱,轻松笑道,“当我不在就好。”
在答应皇帝兄长不再跟息筱牵扯上关系,好好对待沈丞相的掌上明珠后,他便已经决定放手。反正不管再美味的身体,连续吃上四年也早就超出他的习惯,趁着这个机会放手也不错。更何况,息筱出使到生母的国家就会长居那边,不再回来——就算他想回来,也会不来了。
注定要失去的东西不必去苛求,反正新鲜美丽的少年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其实,他真的尝试过去喜爱息筱的。
当息筱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孩子跟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因为是皇嫂的孩子,所以他努力把息筱当作自己的亲侄儿来看待。可当那层虚伪的关系被剥掉后,剩下的就只有谎言跟丑陋无比的现实。
如果单纯把这个孩子当作情人来看待,是不是会简单得多?息沂初不知道。也正是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断掉了。不管是息筱决定的,还是皇兄决定的,或是他决定的,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根本没结果。
看着息箓将息筱扔到宽大的塌上,息沂初却是侧着头静静思索起来。
珍宝斋的后院是建在树荫从中,房间虽然明亮却不会刺眼。退下的掌柜如果没有被召唤,是不会轻易到别院内,以免搅了客人的兴致……所以只要没有推开门,不管里面发出多大的声响,守在院门外的人也什么都听不到,更不敢听到。
双手被捆绑在宽榻的上方,衣衫早已被息箓褪去,要害更是被他握在手中粗暴地搓揉撸动。那毫无轻柔可言的动作带来的疼痛使得息筱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衣衫半退地躺在长榻上,双腿却被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压住,聚不起一丝力气。
狠狠地瞪一眼过去,息筱怒不可遏。当息箓的手指从他唇边划过时,他猛地张口咬去,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反倒转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想外拉扯,让他立刻痛得龇牙咧嘴。赶忙紧紧咬住下唇,息筱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向眼前之人示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男孩什么时候就成长为一个可以轻易搬倒他的男人了?而息箓此刻正在对他做的事情,更是息筱无论怎样也无法想象的。
甚至就连之前在叔父府中花园内那个亲吻,息筱也只是认为那是息箓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情事的好奇,只是纯粹的欲望展现,但与羞辱兄长搭不上关系。可如今看来,似乎是他太过天真了点,此刻那个被他认为是单纯的孩子的人正在不遗余力地羞辱他,哪里还有半点兄弟之情。
果然,血缘这种事是很微妙的。一旦发现两个人没有那么一层薄弱的关系,就变得什么都不是。十几年的相处的感情,不过是场笑话罢了……还有息沂初,那个一直被他称作叔父,那个曾经与他共同背负背德快感的男人,如今就这样坐在一旁,毫不在意地看着。
看息箓的一举一动,他也只是端着那副熟悉却让人彻底讨厌的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发一言。那双曾经无数次带给息筱温暖的双手现而今只是懒散地环在胸前,不会再对他敞开那总是让他感到安心的怀抱。
息沂初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目光冰冷而沉静。饶有兴趣的观赏着息箓远玩弄息筱身体时,动作远比上次在花园所见时要熟练得多,他不置可否地瘪瘪嘴——看来这个皇侄不仅用心得很,还很讨厌输。
“哥哥怎么可以不专心……还是说,在这种时候也想你的那个奸夫?”发觉息筱有些失神,息箓不满地狠狠握紧手中兄长软柔的要害用力拉扯一下,看到那双迷离的幽黑双眼中泛起痛苦的涟漪,重新凝神落在自己身上,他满意地轻笑道,“那个人是怎么满足哥哥的?这样抚摸?”
“啊——”飘乱的思绪被下体传来的剧痛带回,毫无防备下,短促的痛呼从口中溢出,息筱赶忙更加用力地闭上双唇,拒绝取悦那个双眼中闪耀出淡淡疯狂神色的家伙。
再次抬眼看了看正在一旁端坐品茗的息沂初,息筱的眼眸中带着就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复杂情感。似是无助、隐忍,又似乎似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人总是会救他。不管曾经他堕入多么痛苦的深渊,这个人总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他从泥沼中拉出来。即使不够温柔,也不够体贴,却对他而言却是已经足够——所以请再一次救救我,在母亲将我的人生彻底判入黑暗中时,请不要舍弃我。
然而无声的呐喊却被人毫不犹豫地鄙弃掉,就连一点打动他的痕迹都没有。望着无聊伸着懒腰的息沂初,息筱的心没来由地抽痛几下……原来自己还是太软弱了,只不过是这种事,就还会感到心痛。自嘲地笑笑,他缓缓垂下眼眉,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破碎了。
看到兄长望向皇叔的眼神,那其中的冀希让息箓不禁皱起眉来。他冷冷地哼笑几下,翻身下塌,将头凑到兄长耳畔低身讥嘲道:“真不愧是叔父呢,看来把这副身体调教得还不错呢!不过,如今叔父也不要你了,哥哥不如跟了我吧。”
不知是调笑还是期待的话语此刻听在耳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屈辱。鄙夷地看着息箓,息筱正待出言反驳,却被他一手拉开纤长柔韧的右腿。
将那肌肤紧绷又有弹性的腿移到榻下松开,在兄长妄图再度并拢双脚时,息箓猛地踩住他的脚踝,将其固定在地上。握住兄长要害的手却借机提起,迫使他为减少疼痛而不得不抬起腰身,使得整个背部几乎悬空弓起,自行将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住手,息箓!”看着面色阴沉,动作亦越来越过分的息箓,一种事情完全脱出掌控的恐惧令息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张口喝止。
虽然知道事到如今恐怕不管他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要让他缄口却也不可能。毫无尊严地被玩弄着,又挣脱无望,息筱脑海中的思绪飞快地旋转着,企图找出脱身的方法。
这几日虽已重新练武,但力道总是比不过一直文武双修的息箓,想要跟他比气力根本毫无胜算。至于息沂初……现在与其指望那个男人出手相助,还不如祈盼他不要与息箓联手来对付自己更可靠。
“继续,继续,不必在意我。”见息箓还不时将视线投向自己,息沂初无所谓地耸耸肩,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掩唇轻笑,被茶水浸染得殷红的薄唇弯出魅惑的弧度。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讽着谁的自作多情,还是谁无望的挣扎。
一瞬间,息筱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被置身在冰窖中,身体从内到外都变得冰冷。
这个男人实在太残忍了点,虽然对于他的这种手段自己平素很是欣赏,但此刻却被追击着将脑海中对他温柔的所有记忆都毁掉,不停地被告之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暖不过是幻觉——就算不会觉得心痛,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也是不厌其烦的。
其实一直以来,不论两人是怎样的关系,息沂初在他心中终究还是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父皇的地位更甚。所以被息筱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因为对这个人有过希望,然后就很自然地生恨了。
似是放弃般地合上颤抖的眼睑,掩住那满目的复杂,息筱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下来。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弟弟提起的要害上,让被撕扯的疼痛占据整个脑海,顺道将一切思绪都掩盖住。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沉默地望着息沂初许久,息箓忽而展颜一笑,眼中闪过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的讯息。
这是一种无言的允诺。息沂初把息箓最想要的东西给他,同样,以后息箓也会把息沂初最想要的东西给他。
没有看到叔父与弟弟迅速完成的交易,趁着息箓分神之刻,息筱握拳猛地向他眼角挥去,闷哼声立刻响起。
不管息筱有多柔弱,他毕竟是个男子,还从小就休息过防身武艺,尤其是被他用尽全力一拳揍到眼角边上,虽然不会痛到难以忍受,但息箓也忍不住松开了些握住兄长青涩玉茎的手。
微微眨几下眼,好不容易等到痛楚散去,息箓怔了怔,在愤怒的神色爬上自己精致的脸庞时,息箓突然咧开嘴狷狂地大笑起来,随手从呈在塌旁的盒子里抓起一根白玉人面纹璜。很好,真不愧是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兄长,在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收敛地挑衅着男人的忍耐极限,真不知该赞扬他的傲慢,还是嘲笑他的愚蠢。
“看来哥哥有些迫不及待呢……你看,这个白玉人面纹璜可是弟弟特意挑选,本来打算明日要送与哥哥的。既然哥哥那么心急,便现在就送与你吧。”将玉璜贴到息筱的脸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好似在让他充分的感受那温凉的白玉与其上精心雕琢的纹理,息筱脸上的怒意越见深重,“怎么样,是不是和哥哥很相配呢?”
睨一眼偏执得有些过头的弟弟,息筱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身体却因即将到来的痛楚而微微颤抖起来。根本不用猜,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些年来,浸淫在情事欢愉中,他太熟悉男人眼中的那种征服的残酷欲望。
见兄长并不领情,息箓倒是不甚在意。他微微笑着,执起圆柱形玉璜的手顺着息筱曲线优美的颈项慢慢滑下,在他白皙单薄的胸膛停留。白玉璜身辗压上那淡色的突起,不时用刻纹摩擦,温凉微痛的刺激令小巧的果实很快便充血挺立,泛出绯色的光泽。
“看样子哥哥很喜欢这件宝贝。即使如此,这就让哥哥收下吧。”满意地看着那具身体在自己手下慢慢绽放出春色,息箓轻弹了一下薄胸上挺立着的绯色突起。
在察觉到身下纤细的躯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白皙的肌肤也随之染上情动的淡淡红晕时,他执着白玉的手继续下滑。路过明显已经微微抬头的青涩分身,停在不停的收缩着的秘穴处,打着圈儿的磨蹭着,动作轻柔又缓慢。
“哥哥的身体还真是敏感,不愧是皇叔调教出来的玩具啊。”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感慨声中带着几许赞叹,息箓脸上的怒气已是全然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嫉妒。
看着这样的弟弟,息筱终于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本来放松的身体猛地僵硬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他半是愤怒,半是厌恶地开口惊道:“息箓,你敢?!从我身上滚开,现在就滚的话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喔呀喔呀,哥哥在说笑吗?弟弟胆子小,可禁不起哥哥这么恐吓。”望着兄长表露无遗的厌恶眼神,息箓冷冷一笑,手上猛地使力,粗暴地将三指粗细的白玉人面纹璜狠狠推入那毫无准备的紧闭。根本不在意那不大不小的阻力,握着玉璜用力地在蜜穴中抽插几下,直到手掌长的柱形玉身尽根没入,仅留出一小段雕刻精致的握柄留在兄长体外,他从牙缝里挤出就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话,“我当然敢!这可是对骗子的惩罚,就算哥哥想要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却想让你记得,怎么办才好?”
“唔……”尽管极力忍耐着,可息筱还是在身体被粗暴打开时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吟。粗大的柱身将毫不留情地撑开,随着息箓毫不怜惜的抽动,玉璜上的刻纹更是挂划着他脆弱的内壁,带起阵阵仿若被挫磨的剧烈疼痛。
息筱身体紧绷着,完全没有情欲的成分,只不过是被惩罚宣泄的身体苍白的吓人。分身萎靡地耷拉在双腿的密林间,阵阵水雾蒙上眼角,息筱双眸却不屈服的狠瞪向那个正享受着他痛楚的男人。
“真漂亮。果然白玉还是戴在这里……”指甲狠狠地戳在被强硬打开的幽穴口,紧紧扣住粗长白玉柱身的穴口处的皱褶被抻平,红肿地着含住润白的玉璜,不时抽搐几下,可怜却又让人有种恨不得将其狠狠蹂躏的欲望,“放在这里才跟淫荡的哥哥最相称。”低下头,轻轻舔舐着从蜜穴口处的褶皱,湿热的舌头忽而温柔地抚慰着兄长,他脸上又是一副痴迷之态。
这副身体终于就要属于他了,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此刻就在眼前,那种幸福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让他既是感动,又是欣慰。
被撑开的处流出的一丝血线,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息筱身上传出的清雅香气,更是凭添了几分淫靡之气。
看到这诱人的景致,息箓体内不禁一阵燥热,汩汩的热流不住涌入下腹,令他恨不能就此将眼前柔弱又无助的兄长吞吃下肚。就连对息筱身躯最为熟悉的息沂初见到他这副模样,也好似被诱惑了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盏,望向那双倔强中带着脆弱的迷蒙眼瞳。
对于情色的诱惑,息沂初认为自己还是很有抗拒力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让身体陡然拔高的温度自行散去。
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不会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更不用随时随地都发情——不过如果是刻意为之,又另当别论。想到不久前自己还随时随地找息筱麻烦,当时偶尔回想还忍不住耻笑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息箓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感慨血缘的奇妙么?又或者,这只是站在狩猎与征服者地位的人通常都会做的事。
“哥哥这里应该没少被皇叔照顾,怎么仅仅是一块玉璜就哭出来了?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还真是娇嫩啊。”食指抹过兄长染血的穴口,然后将染着绯红液体的指尖抬到两人之间,息箓状似漫不经心的调笑着,深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轻舔几下手指,姿态缓慢又挑逗,却让人看得心惊。似是明白自己今日定是劫难逃,息筱狠一咬牙,干脆地放弃,对息箓的动作视而不见。
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平静地望向高悬的房梁,又仿佛是透过房梁望向虚空中的一点,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将房内的两个男人全都忽视掉。瞬间之前还带着愤怒、倔强与无助的美丽眼瞳此刻已是沉静无波,就如一汪深潭,拒绝在他人面前流露出丝毫情绪——曾经在他心底最柔软之处留下痕迹的两个男人,渐渐模糊掉,就连边缘的轮廓都开始看不清。
注意到兄长异样的神色,被无视的感觉再度挑起了息箓刚刚平复的怒火,他俊朗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冰冷的笑容。低下头,还带着血腥味的舌头舔过兄长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唇,他闷闷地笑道:“看样子哥哥是不喜欢玉璜呀。不过没关系,这里还有很多礼物,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为你准备好。这些可都是跟哥哥最相配的白玉,绝对能让你满意。”
顺手将呈在一旁的盒子拉到手边,息箓修长却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一件件做工精美的白玉饰品,最后停留在一件玉雕夔龙纹琮上。
微微眯起眼,息箓勾着食指将那环形的玉琮挑起,递到兄长眼前温柔笑道:“哥哥觉得这个玉琮如何?雕工很是精湛不俗,况且四爪龙纹与你的身份也般配,不会辱没了哥哥……让弟弟为哥哥佩上吧,不过戴在哪里好呢?”
“哥哥、哥哥的烦死了!”感受到冰凉的玉器在自己身上滚动,敏感地带被恶意地挑弄着,引带出身体本能的反应。身下蜜穴不停地收缩着,传来阵阵痛楚。本想对息箓的挑衅置之不理,可息筱却又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开口闭口都是这两个字,你没断奶啊?!没断就回宫找你的奶娘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本来息筱只要静静地躺在宽榻上,忍耐着看完这出闹剧就好。因为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这种程度的戏弄根本算不上什么,反正又不是未经情事的处子,只不过被男人强行戏弄或者被插入而已,大不了回家再擦几次膏药,这种事他已经习惯得很了。
可对象一旦换做是息箓,他却不能接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都极度排斥——不管是谁都好,就只有息箓不行。
兄长的话让息筱怒火不减反增,他手下的动作停下,喧天的不满之气涌上心头。总是这样,这个人总是把自己当作孩子,不管自己有多努力,在文采上、力量上都胜过他也没用。
在他的心中,恐怕能当作他理所当然的男人又有谁?之前是叔叔,现在又多了个不知从那里来的奸夫!这漂亮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认认真真地注视过自己。如果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是不是他从此就不能再看着别人?的c2
但息箓却舍不得……舍不得让他更痛。如果息筱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会跟着痛起来。只不过,他在疼痛的时候会变得兴奋难耐罢了。
大概今日过后,两人就无法再做兄弟了吧。虽然曾经亲密无间,但对息筱而言息箓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游戏道具;但是他恐怕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沦落为自己的玩具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光是想到很快自己便能亲手将兄长装点得更加艳丽,息箓简直是迫不及待。
“就这里吧,这里的颜色和这玉琮最为相称呢。”眼中闪过偏执的光芒,息箓左手抓过兄长因着之前的挑逗而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淡色分身,右手执着玉琮在顶端上比量着,稍稍皱眉道,“似乎有些小,不过只要顶部进去,稍细的茎身处戴起来还是大小适中的。只是如若要褪下来恐怕就会稍稍受罪……不过没关系,反正是礼物,只要一直呆在身上就好,呵呵。”
灵巧的手指指腹在分身顶端磨蹭着,将上面好不容易分泌出的几滴透明液体涂抹到周围,仔细耐心,不放过任何一处。指甲还不停地在渐渐抬头的分身柱体上刮动,让那绵软之处在自己手上变得更加坚挺。
感觉的息箓疯狂的意图,息筱身体僵直着,再也无法漠视。微微挣开漂亮的猫眼,身体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早已被禁锢了自由的身体所作出的反抗看在男人眼中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挑逗,在见到平日高傲不拘的人被狠狠羞辱着,用对待奴隶娈宠的方式来对待更多添了几分诱惑。
“着急了?不用担心,马上就把这宝贝送给你。”握住兄长分身的左手将其顶端对准玉琮中心的圆孔,右手配合着左手稍用力压下。
然而粗过玉琮一圈的顶端却没有轻易通过,被卡在顶端,不管上下都不行,却也足够让息筱痛得再也抑制不住,双眼簌簌地流下泪来。
“王八蛋,你给我给我住手!”虚弱无力的双腿努力提起残存的气力想踢过去,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人先行一步压住,息筱气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啊啦啊啦,这可不行,怎么能口不择言呢?夫子会因多年教化还是未能教会太子殿下举止端庄而伤心的……所以还是稍微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没事的。”左手紧紧捏住已经略微红肿的敏感顶端,几乎是用塞的将其推入玉琮的孔洞,不顾榻上痛苦挣扎的雪白胴体,息箓固执而专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旋转着玉雕夔龙纹琮,一点一点的推进,玉茎的顶端被强行推挤得变了形状,扭曲着被禁锢在狭长的孔洞中。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息箓心中却并未升起怜惜之意,反倒陷入更加执拗的状况,分毫不顾息筱分身顶端柔嫩的肌肤几乎被坚硬的玉琮磨出血来,只是更加粗暴地推挤扭转着。
“啊……”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残忍对待,息筱再也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戳进掌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分散此刻身体上的痛楚,不管怎么都好。
玉茎顶端仿佛被撕去一层皮肉般,剧痛令他越发激烈的挣扎起来,痛苦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混着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一同落在披散的发间。苍白发青的脸上显出脆弱又无助的神色,似乎只要再稍微加重一点力道,他就会立刻碎裂破坏。
听到息筱失态痛呼的息沂初脸上依然挂着事不关己的淡淡微笑,双眸却不由自主的沉下来,搁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紧握起来。微微抿起唇,他垂下眼睛,在脑海中不停地计算着得失,然而脑子却嗡嗡作响,什么都算量不到。
“进去了!”在最后一下的狠推之后,息筱分身的顶部终于通过玉琮的孔洞,厚重冰凉的白玉顺着疲软的分身体滑落而下,压在囊带上,带起一阵凉透脊背的异样感。
重获自由的顶端不自然地肿大着,殷红得几乎快要要滴出血来,印着下方的白玉衬得越发鲜艳,仿佛是在引诱着旁人上前采摘。
“唔……”双腿间的要害火辣辣地痛得厉害,息筱早已因几乎要超过极限的疼痛而昏倒。睁开的双眼前竟似什么都看不到,只余阵阵漆黑,然而在脑海中却闪过阵阵朦胧的光线,让他就算想彻底昏睡过去也不行。
息箓的声音听在耳中仿佛隔着层层纱帐般,模糊不清,却又挥之不去。太阳穴处一涨一涨的抽跳着,几乎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看清息箓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恨屈辱自心底升起。
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陌生得有些可怕,他眉宇间曾经让自己觉得可爱无比的青涩稚嫩之态,现在却变得狰狞又丑陋。然而为什么他的眼中却带着让人心痛的神色,就好像现在痛苦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息筱想要抬起手,像儿时一般抚摸一下息箓的头,让他不要再哭泣,有谁敢欺负他,太子哥哥会去替他出头。可手腕刚抬起,才察觉自己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息箓已经不是需要受他保护的息箓,刚刚升起的温情立刻就被全身上下席卷而来的痛楚覆盖住,看着息箓的眼中也只剩下无尽的阴沉恨意——千万不要落在我手上,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今日之辱定让你百倍还来。
对兄长的眼神视若无睹,摆弄着手中被戴上玉琮的精致分身,息箓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种……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的强烈快感充盈着全身,让他感动得快要落下泪来。
掌中红肿胀大到不自然的顶端和依然萎靡的茎身,配上白玉琮,美得令人窒息。仿若受到诱惑般,息箓伸手握上那殷红的顶端,轻轻地揉捏抚弄,想要给他温柔地抚慰,却没料到这举动让早已受创的息筱受到更大的痛楚。
“息箓,你这副样子真是……恶心……”望着神色愈见疯狂的息箓,息筱冷冷出言讥嘲。
被疼痛与恐惧一并斯磨着,他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屈服——这是仅剩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轻触,就连他自己都不行。所以只要他真正不想的事,谁都没有办法逼他,哪怕是用死来威胁也没用。
“这么牙尖嘴利的,真是令人不快。不过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没有被冷言冷语影响到好心情,息箓一手掐住住兄长分身的顶端,另一只手则捏住套在茎身上的玉琮上下滑动着,让温凉的白玉刺激着敏感的茎体。的e6
当看到那可怜的敏感小家伙很快就被挑逗得恢复一点精神,他更是好笑地用膝盖抵住息筱垂在腿间的玉囊,轻缓的挤压揉弄,为身下之人带起阵阵快感的刺激。
“这快玉琮是上次跟掌柜说过,特别定制的,想不到居然大小正好合适,不留一丝缝隙又不会勒得太紧……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哥哥!”刻意家重最后两个字的语调,息箓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周身的戾气也散去不少。
这次没有被他激怒,息筱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黯然情绪。他眉头微微皱起,紧抿双唇,将头转向一旁,不想作答。
息箓的话语无不敲打着他的痛处,然而此刻息筱却无心再去计较这个人说了些什么。从被挑逗的下体处渐渐升起的异样快感,缓慢地中和着分身顶端上的痛楚,连带着身后的蜜穴也拼命紧缩,甚至能感觉到被肠壁吸附着的玉璜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这副被调教得敏感无比,无论在多么糟糕的状况下都能自行调节以便更容易获得快感的身体,让息筱感受到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
空虚放荡,在疼痛过后不断涌出的渴望情绪从下体一直窜到脑门。只要被稍微温柔一点对待,就会毫不知耻地绽放开身体,期望得到更强烈的抚慰……只要完全地沉浸到无休止地痛苦或者欢愉中,就能让身体所有的感知都麻痹。
这样的话,即使有再多的痛苦也不会感受到了吧!意味不明地摇摇头,息筱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艳丽的笑意。
静静地望着兄长的神情从满是痛苦,到渐渐渲上春情,白皙的肌肤再次染上红晕,精致的眉眼内满是息箓解不出的矛盾之色。
被绑缚着的双手半遮半掩,反倒更能挑逗男人的性致,息箓不由得被诱惑着吻上他粉嫩的双唇。当触碰到柔软温暖的粉色唇瓣时,那甜美的滋味再度令息箓沉沦下去。
近乎急切地掠夺着兄长口中甘美的津液,而息筱柔弱的抵抗更是挑起了他早已燃烧着的熊熊欲火。单手扣住息筱的后颈以防止他的闪躲,另一只手则放肆的抚摸着身下之人赤裸的身体,当感觉到那副纤细单薄的躯体在自己的挑弄下终于慢慢放松,竟似半推半就地开始回应起来时,息箓也动作渐渐的温柔起来。
如果能一直这么温顺该多好!息筱不违逆他,眼里只能看到他的存在,对他简直是无尚的幸福——就像现在这样。的0f
感觉到息箓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息筱挑了挑眉,眼睑微微合起,身体更是配合起他的动作而轻轻扭动起来。甚至更主动地伸舌探入其口中,加深两人之间的拥吻。
坐在一旁的息沂初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两人忽而暧昧升温的互动,在看到息筱每次在痛得忍不住全身打颤时却反倒将皱着的眉放松。从这边角度望去,那孩子眉宇间微微升起熟悉的表情,他不禁暗暗啐了一下,微敛下的眼眉盖去眼中一缕淡色的担忧。
他自是比谁都明了息筱的举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但是他也没有那么好心现在就开口提醒息箓。既然有胆子猎兽,就要做好先被兽反噬的决心……无论是谁。饶有趣味地笑看着那两个人,他紧紧抓住椅背的手松开不少。
依然被捆绑的双手在息筱技巧的挣扎下已然松动不少,之前被息箓狠狠践踏过的脚踝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既然压制的力道已经比最初轻微了许多,他只要稍稍使力便可以抬起。眼见附身在自己之上的人似乎已经沉醉在热吻之中,脸色也红润不少,息筱心底不禁冷笑几声。
息箓毕竟是不常与人亲吻的人,定力比起旁边那个光看不动的家伙自是逊色许多,不管之前装得多似模似样,只要肢体上一接触就能立刻分出高下。对此状况非常满意,息筱用舌尖舔过息箓的上颚,引得他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以加深那个亲吻,心里却盘算着只要一击成功自己便有能力脱出这种境地。
不停扭摆的手上钳制终于松脱,息筱猛地含住息箓的舌尖狠狠地吮吸几下,在对方因快感而颤抖的瞬间,他绷紧还疼痛不已的右腿,曲膝狠狠顶在息箓失了防备的腰侧。在那人因疼痛而身体僵硬的瞬间,息筱扭身从榻上翻下,顺手拉过被丢弃在一旁的长袍,向房门外急速奔去。
还差那么一点点,只要撂倒了息箓就什么都没关系了。既然息沂初已经说过作壁上观,就绝对不会出手对自己的来去做拦阻,所以只要能跑出去,以息箓那么好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无视大体地追出去。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抬腿跨步的瞬间,身体无法控制地狼狈倒向地面。
“该死!”狠狠地唾骂着,息筱不甘地想要爬起身,却什么气力都没有。
如果说,方才迈步的刹那从腿间密处涌起的剧痛使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到地面的话。那么就在一跌一坐的同时,被插入蜜穴内只留手柄在外的玉璜被外来的力道猛推进那峡谷深处,剧烈的撞击令他整个腹腔一阵抽紧,痛得再也无力站起。
恨恨地握紧拳头撑起身体,可还没等他再次做好逃脱的准备时,从上至下笼罩着他的阴影让息筱心底泛起绝望之意——功败垂成,这一跌令他在劫难逃。
“呵呵,还真是狡猾得很!看来不能对你温柔呢。”从身后缓缓地走过去,息箓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出印下两扇阴影,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半分怒气。
蹲下身,紧紧贴住坐在地上的兄长的后背,双手握着他还在因剧痛而微微抖动着的肩膀,息箓从鼻腔里哼出几声冷笑,手上突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踢在息筱的下腹处,将让他条件反射般躬着身在地上翻滚。
“唔……”闷哼一声,强忍着腹部的绞痛,息筱顺着被踢的方向滚往门口处。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放弃。然而似乎早已看透他心中所想,息箓在他妄图翻身爬起时又再加上一脚,让地上之人只能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唇角溢出一缕血丝。
躬下身抓住兄长的左脚脚踝向上抬起,将他两腿分开到几乎极限的程度。感觉到腿间羞处再度暴露,息筱勉力抬起右腿,用力踢向立在他腿间的息箓腰际。
缓慢的动作在早有防备的人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然而察觉到息筱的意图,即使轻巧地避过那微弱不堪的一击,息箓的目光也陡然变得冰寒无比。抢先一步,抬脚对准息筱近在眼前股间密地用力踢下去。
“啊——”最为脆弱的要害被如此对待,息筱哑着嗓子惨叫一声,脑海瞬间空白,双腿间传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毫不留情的力道震得他整个腹腔都跟着疼痛起来,踢到半空的右腿也无力的落下。蜷着身子侧卧在地,抵御着从要害处传来的阵阵抽痛,打颤的牙齿不停地想要要紧下唇,却依然无法控制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然而即使他想要用以往抵御痛苦的经验来减轻身上的剧痛也没有办法,因为左脚踝依然被息箓紧紧地钳在手中。整个房间,霎时充满了血腥味跟支离破碎的哀嚎声。
用力抓紧椅背,息沂初深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早已不复先前的潇洒之态。
早在息箓第一次将息筱踢倒时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在息箓第二次踢向地上之人后,看到息筱唇角的血迹,他眼中闪过一丝奇妙的神色。
他也并非铁石心肠,终究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被这么凶残的对待。最初的时候只是认为息箓性情虽然过于阴鸷,但是对他唯一执着的兄长肯定不会有太过分的举动。然而他似乎算错了一点,平日越是掩藏得好的人,在暴发之时就越难控制——尤其是还未懂得如何表达心意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懂得在残虐的同时手下留情。
微微眯起眼,思虑着是否要上千扶起息筱,却在与息箓对视后,他无所谓地松开宽大衣袖下握紧着的拳头,脸上露出无可无不可的嘲讽笑意。
眼角的余光瞥到痛苦卷曲在地的息筱,息沂初心中不知怎的浮上一种复杂的感觉。双眸流转,他终于站起身,轻巧地踱过去,蹲在地上之人身前,伸手轻轻抚摸着息筱即使在这种时候也精致得让人沉醉的面庞,眼中浮起温柔的神色。
“你这样会伤了他的。”将浑身抖个不停的人搂在胸前,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头,息沂初一手覆上息筱被踢的红肿的小腹,运起内力轻轻地替他揉起来,缓解着他腹部不断扩散的痛楚。
“怎么,叔父舍不得了?现在才出手不觉得太晚了吗?”冷冷地看着息筱无力靠在叔父胸前的模样,息箓低声笑道。
狠狠地拉一下兄长的脚踝,再度将那个人拉倒在地。拖着他向旁侧走几步,手上更是将他脚踝抬得更高,干脆将那绷紧得青筋可见的腿紧缚在一旁垂下的幔帐上,使其几乎被悬空倒吊起来,唯有肩膀和头颈支撑在地。
抬眼挑衅地看向还一旁的息沂初,却见他脸上露出“真是那小孩子没办法”的神色,息箓胸中怒火更盛。示威般抬起手,便将三根手指插入兄长那饱受摧残,已经红肿流血的紧致中,不顾手下之人的挣扎,他手指不断的向深处探入,更是恶劣地向不同的方向扩张着还在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口,动作粗暴得似乎要将那可怜的撕裂一般。
“不……不要……退出去……”几乎要被撕裂的恐惧令息筱慌张地摇着头,然而被倒挂着的姿势却让他头昏眼花得不知该如何才好。后庭处剧烈的疼痛更是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有些不稳。
“为什么要求饶?太过分了,好像我在欺负哥哥一样。”手指在息筱体内恣意翻动、扩张,不经意间碰到那根早已深埋入他体内深处的玉璜,息箓轻舒口气,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什一样,表情变得难以捉摸。的d9
两个手指夹住玉璜,带着一起在息筱的体内抽动,技巧地用玉璜上的刻纹狠狠地摩擦着他秘穴内脆弱的肠壁,在察觉到转向某一点时兄长嘴里痛苦的呻吟稍有不同,息箓浅笑着,更加用力地捅撞向他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
本应带来快感的举动却因为那暴力的动作使得息筱抽痛不已,最敏感的部位被使劲摩擦着,悲哀地快感混合着更甚的痛楚席卷全身,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绑缚悬挂着的死鱼,不停地跳动着,接近崩溃。
“虽然这样做倒是无所谓,但你真的想弄死他?”冷眼看着息筱渗满冷汗的惨白脸颊,昔日红艳的双唇被剧痛折磨得毫无血色,因被倒吊的痛楚而皱紧眉头,息沂初站起身,无奈地摇摇头。
那个人目光已经迷蒙,即使依然倔强地抿紧着双唇,但他的承受极限恐怕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制止息箓,恐怕息筱今日便会惨死在此处。
有些不忍地看到那被凄惨撑开的蜜穴汩汩地流出鲜红血液,息沂初走过去轻轻拍一下息箓的肩膀,脸上的正色倒是不假。
望着一眼叔父,再看一眼兄长,息箓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顶着玉璜的三根手指尽根没入微微张开的幽穴中,将那玉璜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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