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由他悬空压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双手都懒得去遮掩赤裸的身子。
“若我也想要,你会否给我呢?”
痴痴地看着她,其实他想要的并非只是她的身子。若她真心的愿意给予,哪怕是让他等上一辈子,他也是心甘情愿。
可是,每一次他的付出,得到的都是她为了交换的身子。不论他如何努力,她的眼中始终都只有淡淡的冷漠。
她应该毫不在意的轻笑,而后勾着他一同沈沦於情欲之中。只是,她在做什麽?为何是什麽都不做,而是就这麽与他对视。
“这毒,不知是何人所下呢……”
逃避的叹息伴随着的是她侧过的头,或许是太累了,所以一旦合上眼便有些迷迷糊糊的沈入了睡梦之中。
眼见身下的女子安然睡下,想必她真的被方才的毒折腾的累了。
“瑶儿……”
叹了口气,将她的兜衣穿上,抱着她一同躺上了床。
就这麽抱着她也好,哪怕只是这麽看着沈睡的她,至少能够感觉到她的存在。
“严擎说你变了,可是,那真的只是对战秋戮一人吗?”
抚着那张他贪恋已久的容颜,她软软的身子此刻就在怀中,却舍不得再让疲倦的她多一分劳累。
只是,黑眸渐渐地变为了冷清。
那个伤害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彻底的狂乱4
同样的药膳摆在桌上,端来药膳的叶子脸色如同平常一样,为瑶姬舀了一些,伺候着她喝下去。
“果然有人想置你於死地。”
沈默伺候的宫女在门合上之后才开口,而一旁贴身伺候着的叶子端来了香茗给瑶姬品尝。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宫女她从未见过,不过她也不会多嘴。
“你的药也很厉害啊。”
用香茶冲淡了口中浓郁的药味,瑶姬当着两人的面褪下了身上的衣裙,换上了早已让叶子准备好的华服。
“哼,那女人果真是起了疑心。恐怕绝不会就此罢休。”
一张击在桌上,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宫女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一旁的叶子心惊,却强迫自己当做什麽都没看到,但为瑶姬系着腰带的手却泄露了她惊惧的颤抖。
瑶姬略微的抬眼就发现了叶子的异常,虽然她在自己的身边呆了一些时日,却还是不能够完全的摆脱宫外的习性。
“太后可还在凤鸾殿?”
“一直都在。”
叶子恭敬的回复,对从主子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宫女身份也猜了个大概。
“他陪我去,你留在宫中。”
“是。”
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主子离开,叶子这才脚一软坐在凳子上。看来主子是看出了她的软弱,才让她不随同一起去。的确,有那人在主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只是,她却想要变强,变的可以跟随在主子身侧!
“这……贵妃娘娘,太后有旨不见任何人。”
凤鸾殿外的侍卫有些为难,里头是太后主子,可这面前的贵妃娘娘也同样的位高权重。
瑶姬瞥了那侍卫一眼,扯出了人畜无害的嘴角。
“若太后怪罪起来,本宫会一力承担。”
说罢,便抬脚入内。侍卫有些犹豫的想要拦阻,却被她身旁的侍女出手挡住。只是这瞬间的接触,竟退开了几步。
“怎麽,本宫说得不够清楚?”
明明还是那张笑靥,可却让侍卫不敢动弹,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威胁。
“奴才明白。”
哪里还敢阻拦,侍卫立刻退至门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甚至连近在咫尺的一干人都不曾看到一般。
伺候在门口的春儿和夏儿见到瑶姬皆是一愣,却还是恭敬的行礼。
“娘娘,太后正在歇息。”
春儿的嘴上这麽说着,却已和夏儿一起替瑶姬开了门。
“是麽,那本宫还真是打扰了。”
这麽说着,抬脚款款步入殿内。杜青诗早已醒来,只是还贪恋着残留着心上人气息的软榻。在听到一些门口的声动时,立刻起身查看,却见肆无忌惮走入内的女子。
“太后吉祥,臣妾一直都未曾有机会给太后请安,今日特来求见太后。”
见了杜青诗,瑶姬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再一次踏入凤鸾殿,仿佛过去的一切都近在眼前。那是的自己为了得到杜青诗的信任,为了接近战秋戮,在这里多少次被杜青诗像物品一样送给战秋戮。
“你……你有何事?”
那张略微陌生的容颜让杜青诗片刻的失神,直至看到她一身的华服,那眉心的赤红花钿以及她挂在颈项间的玉佩。
“臣妾自然是来给太后请安的。只是太后久居殿内,与臣妾以及宫中其他姐姐们见面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啊。”
不等杜青诗的允许,瑶姬已先行在椅子上坐下,一脸闲适的盯着杜青诗。
杜青诗的脸色并不太好,除了战秋戮,她还没有允许任何人可以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就算是慕容狄或者是叶玉画,好歹还要尊称她一声太后。
“所以,你这是替皇上来看看哀家这个母后吗?”
略有些咬牙,在瑶姬的面前坐下,不动声色的维持着太后的尊贵和平静。
“太后动怒了?不必如此,毕竟臣妾不过是皇后的一个妃子罢了。倒是太后,可不只是有皇上这个儿子的靠山呢,你说是吗?”
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走至杜青诗背后,略微的弯下了身子,凑到了她的耳边。
“太后当初为何如此狠心的对待瑶姬,臣妾可是清楚的记得。”
冰冷的刺骨的字句刷过杜青诗的耳垂,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个女子不再是当初在自己身边的侍女,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小看了她。
“你……你到底想说什麽?”
已无法再维持平静的面孔,一来是恐惧她死而复生的报复,二来是害怕因为她而忤逆了心上人的命令。
见杜青诗不再端着架子,瑶姬这才直起身子,再一次走回到她面前。
“臣妾哪里想说什麽,只是太后您一直呆在殿内,可让臣妾好生可惜和着急呢。”
玉指勾起了杜青诗的下颚,她被迫抬头看着瑶姬。若是换做了他人,她早已呵斥唤来了侍卫。哪会像现在,脸上分明带着不甘,却不得不服从於她。
“太后果然是很听话,怪不得王爷还愿意见你一面。”
放开了她的下颚,拍了拍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颊,有些尖利的寇红指甲带来了一些刺痛。
可杜青诗并不敢喝止,前几日战秋戮已经为了之前她所做的事情大发雷霆。那警告犹在耳边,若她再有任何小动作,怕是此生无缘再见他。
“这几日天气不错,我……我会在宫中,多……多走动走动。”
有些心惊肉跳的不敢去看一眼面前的瑶姬,这个女子变得竟然如此可怕。软软的话语之间,却是不容她反抗的命令。甚至,她分明看到了瑶姬身边的侍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更像是一把刀子快要直插她的心口。
“那臣妾真是感到格外的宽心。”
抽回了手,退开了几步,瑶姬这才福了福身若来时一般离开。
直等到门合上,杜青诗才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那到底是个什麽样子的女人,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春儿和夏儿为瑶姬再一次合上门,依然垂着头静候在门边。
“你们做的很好。”
在抬眼时,瑶姬已消失在凤鸾殿的宫门口,连同她身边带来的侍女一起。
至於凤和殿的叶玉画,却是心急如焚。前几日无论她如何求见,都无法得见太后。今日却听闻云雨却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凤鸾殿,并未受到太后任何的呵斥。
“你们到底是怎麽办事的?”
将桌上的茶具散开,跌落在地上碎成了片片。
“娘娘息怒!”
“奴婢已按照娘娘的命令行事,可是……可是……”
翠儿和蝶儿慌忙跪下,哪里还顾得了尖利的碎片插入了肉中的疼痛。若是惹恼了主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废物!本宫养你们何用!”
阴森森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叶玉画起身上前便是一脚,将两人踢开。翠儿和蝶儿身子不稳,手掌插入了破碎的瓷片。
“娘娘饶命。”
“娘娘恕罪。”
顾不得疼痛,两人急急忙忙的继续跪着,好平息主子的怒火。
“好个云雨,真是好本事!本宫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贱人!”
既然毒不死她,那麽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云雨还有什麽本事!
“你们两个,给本宫滚过来。”
蝶儿和翠儿不敢犹豫,立刻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在叶玉画的脚跟前跪下。
“你们出宫一趟,明白吗?”
“奴婢明白。”
彻底的狂乱5
红帐微微波动,夜色朦胧之下,烛火格外的明灭。
在那烛火的映照下,那具白皙的胴体格外的诱人,泛着淡淡的绯红光晕。
勾着北弥韬的脖子,躺在桌上的瑶姬用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过多的欲火。
“妖姬,你前世必定是个女妖,专门勾人魂的妖娆妖精。”
将瑶姬抱起,送上了床上,才在她身侧躺下,略带满足的搂着她靠在自己怀中。
“是吗?那你被我勾引的书生之一咯?”
闻言,北弥韬微愣住。并非他多心,而是她真的变得有些不同。以前的她从不会同他说这些,顶多听完这些话冷哼几声。
将她从怀中扶起,若非确定她就是瑶姬,他真的怀疑她只是有着瑶姬皮囊的其他人。
“为何如此看着我?”
环上了他的脖子,仰头瞧着面带诧异的男人。
猜测着大概是他从未见到过这般的自己,只是在她还离开凤鸾殿时,她就是这样子一个妖媚的女子。
“瑶儿,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心底深深的叹息,有些无力。她总是这般戏耍着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以为她终於有些在意。可再仔细的看看,她的眼中明明只剩下戏谑。这不过是她的游戏,以戏弄自己为乐的游戏,偏偏自己还一股脑的钻进去。
眸光微闪,索性将他拉进自己,趴在了他的肩头。
“韬,别乱想。哪个是我,你还不知道吗?”
指尖绕着他胸口的红豆打转,似是有意用肉体挑起他的情欲,也同时淹没他的理智。
男人受不了她有意的挑逗,将她压在了床上,唇急切的寻找着充斥着香气的红唇。
舌尖舔舐着软嫩的耳垂,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明知道你是故意的,却忍不住你的诱惑,你才是我的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绯红的身子顿时滞住,想要再看清身前男人的情绪时,只见到那埋在自己酥胸之间的黑色头颅。
猛虎再次出闸,疯狂的将心中的不甘和无奈发泄在让他沈迷的肉欲中。热源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湿地,急欲带出她的呻吟。
“瑶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可是,你却不爱我,对吗?”
淡淡的哀伤飘入耳中,睁开了一双充斥着情欲的美眸,却看不到他的黑眸。
方才如此忧伤的话,真的是出自北弥韬的口中吗?可入目的,只是一个沈浸在情欲中,疯狂的嘶吼着对她感情的男人。
“嗯……韬……”
再一次与他交缠在了一起,却有些分神。
这不是她,方才那个沈浸在其中的女子不该是她。
或许是慕容狄的离开,才让她放松了戒心吧,一定是如此!
搂着身前男人的脖子,再一次出口的呻吟不再带有迟疑,那才是瑶姬!那才是她!
不过慕容狄御驾亲征的确是一个大胆的决定,算准了战秋戮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谋反,否则就算得了天下也失去了民心。
“虽然慕容狄不在,可你难道也不准备稍微避讳一下吗?”
一张开眼就看到床头坐着的人影,差一点让她叫出声来。可定睛一看却是战秋戮,略微有些叹息的坐起了身子。
“我只是怕沾上了情欲的男人变成了废物,连最基本的警戒心都失去了。”
随着瑶姬一起醒来的北弥韬闻言略有愤怒,却在见到地上冰冷的尸体时,失去了反驳。
瑶姬当然也看到了,略带斥责的看了一眼北弥韬。恐怕若不是战秋戮及时出现,自己成了刀下亡魂。“瑶儿,对不起。”
自知自己被情欲冲昏了脑袋,北弥韬立刻上前搂住瑶姬,带着愧疚的道歉。
战秋戮却大手一捞将锦被中赤裸的瑶姬从北弥韬怀中带回了自己怀中,顺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去。
“天已大亮,只怕皇后有了行动。”
北弥韬并未动怒,听到战秋戮所说的话,也只是让他爬起身下了床,取出了地上衣衫中的瓷瓶,倒洒在尸体之上,很快房内只剩下一滩血迹,没多久什麽都不再存在。
“先是下毒,接着派人刺杀。哼,我倒是要看看接下来是什麽。”
将衣衫穿戴整齐,北弥韬抽出了带着森冷寒气的长剑擦拭。邪佞的嘴角边有些嗜血的痕迹,甚至舌尖舔过了剑身。
靠在战秋戮怀中,瑶姬阻止了他不安分的手,瞪了身后急迫的男人一眼。
“先去找宋钊延,妹妹被人又是下毒又是暗杀,他这个做哥哥的难道还想袖手旁观。”
“一箭双雕?”
北弥韬冷笑,晓得瑶姬不会轻易的放过宋钊延,幸而他从未背叛过她,否则早已落得宋钊延一样的下场。
“至於叶玉画,不着急,慢慢来吧。”
对付叶玉画她不想其他人动手,叶玉画和叶家,有她亲手来了解才是最畅快的事情。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氏夫妇得知她的身份,眼见着家破人亡的时候,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一想到这一点,她便觉得无比的兴奋。
“又在想什麽,笑的这麽诱人。”
北弥韬已离开,战秋戮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刚承受了一夜云雨之欢的身子。
掌心攀上了她早已绽放的蓓蕾之上,才几日不见,恐怕她不知和北弥韬多少次翻云覆雨。
“呀,疼……战!”
胸前一疼,瑶姬这才回神,却见战秋戮咬着蓓蕾轻扯,立刻低声抱怨。
但她那娇嗔的抱怨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让欲求不满的男人变得更为急迫。
“我日日忙着朝中之事,你却夜夜与他人交欢。瑶儿,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
将一双玉腿分开,早已挺拔的分身在花瓣之中来回厮磨,仿佛是在勾引瑶姬上钩一般。
一夜的欢好让她的身子此刻格外的敏感,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了上去。
“战,你这是在吃醋吗?”
带笑的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就连战秋戮也是一愣,吃惊的望着身下侧过了脸去的瑶姬。
“瑶儿,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终於在乎他的感受了吗?她终於不再是无动於衷了吗?
望着红色纱幔的瑶姬沈默不语,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冲口而出!
最近她变得越来越奇怪,特别是在面对战秋戮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到他心中的一些想法。甚至不用他说,她都能发现他浓烈的感情和妒意。
略微的苦笑,她这个模样恐怕依然还是不明白,也或许是刻意的排斥。
“瑶儿,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真的无法让你明白?”
这或许就是自己能够接受与其他男人分享她的原因,她总是在他们共同的欢好之下才能展露出一些真实的情绪。
闻言,瑶姬立刻回过头看向他,还未待询问,却觉那分身突然贯穿了她。
“咿呀……啊……”
立刻抱住了身前男人的脖子,弓着身子双臂悬挂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肆意的享受着她一片泥泞的湿地。
“瑶儿……瑶儿……瑶儿……”
在她的耳畔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多麽想一遍又一遍的述说自己的感情。
只是,她不是那种虚荣於这些话的女子,让她自己体会明白才会更好。
“嗯……战……”
像是回应一般,一双玉腿缠上了他的身子,星眸微闭,脸颊被熏得一片绯红。
从不相信任何人,却为何独独相信了他?
彻底的狂乱6
刚得到了前方慕容狄来信的宋钊延有些担忧,将信纸投入香炉烧毁,才在桌案之前来回踱步。
“大人,是否有何不妥?”
宋韦见主子一脸不豫,有些不安的上前询问。
“宋韦,以你对北戎的了解,可觉得他们能与青鸾抗衡?”
宋钊延终於停下了脚步,却不答反问。
宋韦略微思索片刻,虽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却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北戎虽是蛮族,这些年却极为繁荣。不过蛮子毕竟是蛮子,又怎麽可能与青鸾抗衡。当初北戎被战王爷平定,听说也是因为北戎只会靠蛮力实则根本不懂调兵遣将。”
回到了桌案前坐下,手指轻叩桌案面。
宋韦说的没错,这也正是他奇怪的地方。北戎不该是一个难以攻克的蛮族,可这战事拖拖拉拉已太多时日。
“皇上御驾亲征,可与北戎多次交锋皆处於劣势,委实透着些古怪。”
原来那信中皆是此次出征北戎的败仗之说,慕容狄虽然已亲自出征,却始终无法与北戎的交锋中取得任何优势。北戎就好像每次都知道了他们的行动一般,轻易的便冲破了他们一次次的排兵布阵。
还不待宋钊延细想,一道人影却突然出现在书房内。只见宋韦立刻拔剑相向,却被来人几个闪身便躲过去。
“宋韦,你先下去。”
看清来人,宋钊延立刻阻止了宋韦的攻势。宋韦接令立刻收回了长剑,定眼一看才发现来人是北弥韬,之前他曾在府中住过,所以他记得。
“丞相好眼力。”
收回了防备,北弥韬这才转身对上了宋钊延略微有些疑惑的脸。
“你为何会来?”
北弥韬自从突然消失后便不曾现身,之前他一直怀疑北弥韬是不是留在了瑶姬身边,可瑶姬身边一直都不曾有其他人。
只等着宋韦立刻,北弥韬才走至桌案前。像是在思索着什麽一般,沈默了许久。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来意?只怕若是丞相知道了,心里头不会好过。”
略带得意的嘴角让宋钊延看着格外不舒服,特别是他言下之意恐怕是和瑶姬有关系。他是什麽意思,他……他和瑶姬难道有什麽关系?
“呵呵,这句话说的有些好笑,我有何会不畅快的事情?”
不,不可能与瑶姬有关系。就他所见,北弥韬这种性子的男人绝对不会愿意和其他人一同分享一个女人。况且之前他对瑶姬的占有欲,绝对不可能……“原来丞相还不知道,这可是瑶儿让我来找你的。不过,就我所见,丞相似乎也不怎麽关心瑶儿。看来,我该如实的告诉她。”
“你……”
拍案而起,宋钊延一听到瑶姬二字就无法冷静。怎麽都没有料到北弥韬真的臣服於瑶姬,虽然一直很清楚瑶姬的魅力,可听到耳中还是无法置信。
“丞相不必如此激动,我也不过是瑶儿手中的棋子,和你无异。只不过我不绝不会伤害她,而丞相恐怕为了自己的权位,什麽都做得出来。”
语带不屑,若非因为他的背叛,只怕瑶姬不会愿意再次入宫。
本还震怒的宋钊延却在听完他的话后,颓然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不只是因为不再被信任的痛苦,也是因为原来他早已是被她丢弃的棋子。说到信任,她何时又相信过他?
“你来就是为了炫耀你和瑶儿的关系吗?你想看到什麽,看到我失意痛苦的样子?还是是瑶儿让你来,让你来看看我现在这幅样子?”
勉强睁开眼,他早已做好了承受这种痛苦的准备,可真的完全知道的时候,却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
“我可没那麽无聊。只不过名义上她现在是贵妃,是你这个丞相的妹妹。若她又是被下毒,又是被人暗杀,恐怕对你叶氏一族没什麽好处。”
“你说什麽?!你说清楚,什麽意思!”
宋钊延惊跳而起,什麽叫做被下毒被暗杀?
“言尽於此,至於你到底关不关心瑶儿我可管不着。”
说罢,北弥韬自觉已做到了她交代的事情,转身正准备离去。却在开门时停住,又转过了身子。
“宋钊延,若是你继续听从她的话,我想也许她还愿意至少把你当做一颗棋子。”
说罢,北弥韬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留下一脸怔忪的宋钊延,久久无法回神。
棋子?
多麽可笑,他们这几个男人奢求的不是她的真心对待,竟然只是能够被她利用的机会。
可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机会,在他答应慕容狄的提议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的选择权利。
“宋韦,立刻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作怪。”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无法坐视不管。能够这麽做的,恐怕只有一个人,那个同样位高权重的人。只是,若真的是她,恐怕瑶姬无法抵抗,她的身后不只是一个皇后的身份。
突然,宋钊延醒悟过来北弥韬的意思。
的确,若她是瑶姬,她的确无力反抗。若她不是呢?若她只是云雨,是他的妹妹,是叶氏一族的么女,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将慕容狄送来的军情抛之脑后,只等着宋韦的回报,便急匆匆的入宫。甚至忘了自己身为臣子的身份,堂而皇之的闯入了月华宫。
“丞相就这麽闯入,似乎不合礼数。”
一得到叶子的请示,瑶姬才慢吞吞的从床上起身,在叶子的伺候下穿戴好。那宋钊延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急迫和担心,只不过瑶姬却看不到。
“听说……你不大好?”
出口的关心在发现叶子在场,立刻转了个弯。
顺着他的目光,瑶姬这才示意叶子离开,门慢慢的合上。
“没什麽不好的,只不过是被人下毒,又差一点遭人暗杀。你早些来看看我也挺好,说不定明日你看到的就是一句冰冷的尸体了。”
嘲讽的话语从那艳丽的红唇中吐出,与她绝美容颜完全不符,更像是扭曲了一般。只是细心的人不难发现,瑶姬的脸色有些不大好,手一直撑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瑶儿!”
这倒是让宋钊延心急了,甚至根本没有去细想北弥韬出现的时机和略微透着一些古怪的和瑶姬的关系。
“北弥韬把你找来的?呵呵,没想到他真的去找你了。”
这件事情她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显然是北弥韬自己的意思。宋钊延想起了北弥韬临走前最后的忠告,难道瑶姬并非对他无情?只是,只是她气着他的擅自做主?
“跟我回去,等慕容狄回宫后你再回来。”
上前拉起了瑶姬的手,谁知瑶姬的身子却一软,直接倒向了他,宋钊延立刻伸手将她扶住。
怀中的瑶姬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宫中有多危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
说着,宋钊延立刻将瑶姬抱起,正准备带着她离开。
“钊延!我不能走!我是云雨,我是慕容狄亲封的贵妃!”
带着些许虚弱的坚定让离开的脚步顿住,死死地锁着怀中坚定的女子容颜。两人如同对抗一般互不相让,最终却还是宋钊延叹了口气,先放弃。
“叶玉画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你。”
她能让人下毒派人暗杀,可见宫中早已布满了她的眼线。
“我知道,只是若我离开,一等慕容狄回来,她便可以说个天花乱坠。我现在不是瑶姬,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考虑过这些?”
抱着瑶姬的手一点点松开,终是将她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则是有些颓然的在她对面坐下。
“别这样子,若你真的想我平安,倒不如这几日多注意叶大人的举动。他若是被你牵制住,我想叶玉画也就没有办法加害於我。何况,就如你所知道的,北弥韬也可以应付零零散散对付我的人。”
那虚弱的容颜上是不容他拒绝的坚定,除了答应,他也别无他法吧?
“我懂了。”
轻叹着,拂过她的容颜,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彻底的狂乱7
“瑶儿,你真是够狠心。”
宋钊延前脚刚走,一直呆在寝房内的战秋戮这才走到了瑶姬身边。
却见瑶姬早已不复方才虚弱的样子,脸上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正常,就连站起来的身子也没有半点的虚软。
“严擎那边有什麽消息?”
走至窗边,远远地就见着宋钊延的身影消失在月华宫门外,也只有在这个角落才能将宫门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是慕容狄节节败退,怕是要不了一个月,朝中便会皆知此事。”
早已料到了慕容狄的惨败,他与北戎交战多年,能够平定北戎靠的不只是谋略,甚至是用了些卑鄙的手段。慕容狄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想要平定骁勇善战的北戎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也就是说,你快要出征了?”
上前靠在战秋戮胸前,玉指轻扯着他的衣襟,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外衫,里头竟然不着寸缕。
“北戎蛮兵还不需要我那麽快就出征,倒不如与你在宫中多温存会儿。”
轻佻的搂着瑶姬,舔舐着她的颈项,大掌隔着外衫轻揉慢捻。
想也知道他这幅模样是装出来的,可世人不就是被他欺骗的团团转。
浑圆的翘臀若有似无的轻磨身后的男人,果然感觉到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多了几分灼热和挺拔。
“瑶儿,若是你不想好好休息,我不介意在与你再尝云雨。”
他本是打算让她好好的休息,不过看来她不觉得累的话,他倒是多得是体力让她乖乖睡觉。邪佞的将她的外衫挑去,抚上看多少次都能赞叹的一双美丽雪峰。
“哼,还不是满足你出征前的心思。”
索性转过身让他看个够,略带娇嗔的指尖抚着他的喉结。踮起脚尖,红唇含住了他的喉结轻舔,得意的听着耳边传来的粗喘。
“瑶儿……”
这一声呼唤可算是从喉间咕哝出来的,带上了一些嘶哑,可见自制力已经到了极限。
将她推倒在桌子上,让她上半身就这麽趴着,将她的外衫下摆撂到一旁,也顾不得脱去,火热的分身已迫不及待的从后头探入温热的湿地。
不多时,房内再次传来了交缠在一起的羞人呻吟和低吼。
直至傍晚时候,战秋戮才缓缓的睁开眼,轻手轻脚的起身用被子将熟睡的瑶姬盖好,自行穿戴好衣物若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去。
才踏出月华宫,战匪显然已等候多时,立刻迎了上去。
“可有消息传来?”
两人走在幽静无一人的小径之中,繁茂的树林挡住了他们的身影,鸟啼虫鸣掩盖了他们的声音。此处别说是侍卫,就连一般人根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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