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了。”

我强忍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感受着那痛快我心的感受，一时间话不成声，嘴里反复叫着：

“老爷子……”

这个时候的我，明知下山虎之路还漫无目的，但是有白茫茫的支持和鼓励，我相信，总有一天，下山虎和神掐会，将把这个黑道改变。

“老爷子，如果白虎真出了事……”压抑住如海潮般澎湃的心情后，我问出了这个今天整个事件最关键的所在。

老爷子的眉头了起来，想了一阵，道：

“你以为呢”

我捏了捏了拳头，鼓足了很大勇气，说道：

“就按我最初的打算来办！然后您再出面说话，我相信问题不大。”

老爷子挥挥手，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本来是打算自残身体代赵伟可赎罪，如果大龙还不放过赵伟可，你才会不惜一切为兄弟，报仇。不过，不管在什么时候，我是不会答应你这么做的。”

“可是……”神掐会虽然是老爷子的，但却不只有他一个人。白大龙是他的儿子，绝对有那个胆量在其它时候对伟可，甚至下山虎动手。我对这点很担忧。

“必要时候，为了了神掐会与下山虎的团结，为了你的安全，我会剥夺大龙的一切权利，并找人监视他！”

出来混的得与失

更新时间：2010611 11：05：35字数：3400

155。出来混的得与失

听了老爷子这句话，我又呆了。这……为了我，不仅会放弃自己亲生的孙子，还可以打击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究竟是什么原因，绝不会单单只是因为我！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老爷子当然知道我的困惑，他很轻松地笑道：

“小子，很多人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句屁话，其实他们这种想法才是幼稚的。我，看起来是三个儿子的爹，五个孙子的爷爷，但必要时候，我甚至可以为了其他人放弃他们。‘其他人’就是兄弟，神掐会的兄弟，当然包括了你。为什么因为我是老大，这个词的意义不亚于‘亲人’二字，因为两者都是性命可以相托之人，在我眼中，不会分彼此。除非我不再混下去，不然在道上一天，我就在别人眼中身不由己一天。”

老爷子的意思我明白，走上了黑社会这条路，在得到某些东西后，就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安全。我不管老爷子知不知道，我默默地点着头，一时间思量着很多东西。

“好了，不要多想了。你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还有很多的时间让你去体会，我们还是先出去解决这件事吧！”不知什么时候，老爷子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我的宿上。

我顺势扶住他，很有感触地说道：

“老爷子，我现在希望到某一个特定时候，在我周围的兄弟，朋友都没有身不由己的一天，我会尽量护到他们周全。”

“呵呵，你小子的心愿是好的，可是世界上的事却并不常能让人如愿。不错你已经强大到可以让所有兄弟朋友无忧无虑，但是不说别的，如果又出现今天这种事，比知我这个角色换作是你，你的角色换作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一时哑口无言，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不好意思把心中的话说出口，不过当我扶着他来到楼梯口时，我才使出全身力气说道：

“我会以事论事，以理断事！”

“哈哈哈，你小子，怪不得憋了这么久才说出来，原来是不好意思。我可要说清楚，今天这件事，我可没有让你有什么欠我一个人情之类的想法。你不要怕我老脸放不住，把什么话都不说出来。”老爷子虽老，但毕竟头脑还是那么灵，我只是一点反应，一句话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件事按江湖上的惯例来说，是白虎一方先动的手，赵伟可只是冲动了一点，没问好对方的底细后就痛下了杀手，以至造成现在大水冲了龙王庙，搞得神掐会和下山虎都那么别扭，心里压抑得很。但这点严格说起来不算是错，因为现在的黑社会，哪个不是都讲究先下手为强，谁知道你身边还有什么人，惹了自己，妈的，毛起来先干掉一个，别的不说，至少把本捞回来了，后来再多干一个就赚一个了。

我在老爷子身旁轻笑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厅，其实不用干什么，每个人都看得出，在我和老爷子间，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麻烦了。

当然还是白大龙最憋不住，抢在我们面前，说道：

“老爸，你不会……”

老爷子的脸沉了下来，把拦在面前的白大龙推开，非常熟练地走到前面一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并把我也拉了过来。

“爸……”这次是白仲龙和白山龙一起叫道。他们虽然不愿意我和下山虎会因为这件事受到什么损失，但更不愿意他们老爸什么都不说明白，什么事也不做，就这样把白虎的事情当成没发生过一样，那个是他们亲侄儿撇开不说，这件事传出去，神掐会的脸真的不知道往那里放了。

“大龙，你坐下，先喝点水，我问你点事。”老爷子准确地指着呆立在一旁的白大龙说道。

别看白大龙年纪这么大了，但是心中最怕的还是他这个老爸，心里纵然有千万个不高兴，还是乖乖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大龙，白虎是你的独生子，你自己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老爷子既然走到这一步，我就知道，他要帮我出面搞定这件事，这样不仅事半功倍，还可能缓解我和白大龙之间的矛盾，再不济也是减少。

白大龙诧异地望了老爷子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老爸，你什么意思呀”

“在我这个爷爷眼中，他因为是你的唯一的儿子，所以从小被你和素珍宠着，脾气倔强古怪嚣张不说，胆子还不小。记得你把他送到法国读书不到半年，他就因为泡了一个帮派头目的马子被别人追杀，要不是我唐人街的朋友保他，你又过去给了那个头目不少钱，他恐怕早就客死异乡了，回来后不久，又因为芝麻点小事和别人起了冲突，他当时仗着人多，逼着人家在厕所里喝尿，结果人家后来找上来，又是你，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家整个帮派都打得支离破碎。

后面象这样的事还不少，因为我看你处理的都比较好，掩饰地都不错，我懒得找你们两个谈。毕竟我们都是黑社会，不嚣张谁嚣张，不随意谁随意。反正就一个东区，随便他怎么闹，他再狂，我就不相信，他敢给我们把风火轮惹来

其他的……我这个老面子还卖得动，卖不动的我也啃得动！”

老爷子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想一想，这件事的发生，其实我也有错，没想到他虽然没惹到我们唯一顾忌的风火轮，但却还是惹到下山虎。”

“老爸……”一直胀红着脸的白大龙听到这里就想说话了。老爷子板着脸往他那面一转，他马上就住口了。

“你是想说，小武他也应该卖我的面子，识相点，同意把赵伟可完全交给我们处置如果他不肯卖，我们就让他们消失”

白大龙“嗯”了一声，说道：

“让赵伟可顶下这件事，而不牵扯到其他人，我们已经很照顾下山虎的面子了！”说完，他不忘瞟了我一眼。从他眼神看出，他这一让步都十分不情愿，他是因为明白他老爸的意思，怕最后为白虎争取不到什么，所以才顺着我第一句，不得不这样说，根本不敢再说什么什么赵伟可值不值的问题。

不过他还是不懂，我最初进这里的第一句话本来就是瞎说的，什么白虎出了事，赵伟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让赵伟可出任何事的，如果白虎真死了，我愿意为赵伟可赔偿一只手。这也是道上的规矩，一个组织里的人犯了事，如果老大要为他顶，不用以命抵命，用四肢其一代替便可，或者不想残废的，三刀插身也行。

可惜，白大龙打错了算盘，老爷子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刚才说了，绝对不容许我这样做，所以白大龙最终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你们认为，当凯撒和春雷剑重新聚集的时候，谁能真正最后和我们站在一起谁才是真正有用的”老爷子逐渐开始切入主题了。

这样一句话，所有人都明白了，老爷子是为了以后和下山虎的合作，打算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爸，如果我们挡不住两大组织的话，多一个下山虎也没什么用！这种见不得光的组织，现在把他们和我们联系在一起我都觉得没面子！”白大龙醒悟过来，冲动之下什么话都出口了。

“住口！老爷子大怒，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大声道，“你就不想想，当初是谁陪你去北区救人是赵伟可！谁从火海里把cc找出来，让我们神掐会的声威一下达到最高点是赵伟可！现在你却想要人家的命；还有是谁成功救了你两个亲兄弟是谁又差点为了你的兄弟把自己都陷了进去是小武！你现在却咬住人家不放。还有，当初凯撒和春雷剑以消耗战术，打算把我们神掐会打穷，最后还是小武给我出的主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渡过那次危机，熬到凯撒现在无法分身对付我们，我们有时间休养生息，随时可以反戈一击的时候。”

“大龙呀……”老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说道，“我在心中，一直都认为你厚道不失智慧，又和手下的兄弟相处的好，如果小武要走自己的路，瞧不起我们神掐会，我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没想到，这件事……你让我太失望了。”

此话一出，最震撼的不是白大龙可能坐不了神掐会老大这个位置，而是老爷子早有心思把神掐会和下山虎合并，让我坐上这最高统帅的位置。

老爷子虽然看不见大家脸色有多惊讶和古怪，但心中还是意料的到，他却不作其它说明，说道：

“我话还是说到前头，我们道上混的，绝不能恩将仇报，不管虎子有没有事，下山虎的人不准任何一个神掐会的兄弟动！如果谁违背了我说的，哪怕他是我儿子，我也绝不轻饶！”

“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下山虎骑在我们头上吗”白大龙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叫了起来，第一次和他敬畏的老爸对峙起来，这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受了刚才老爷子话的刺激。

“大哥！”白山龙拉住蹦起来的白大龙，说道，“老爸一手拉起神掐会，用一双眼睛换来了如今帮派的江湖地位，他是绝对不会容忍有你刚才所说的事发生的！”

人在江湖

更新时间：2010611 11：05：58字数：3395

156。人在江湖

相比较白山龙对老爷子的崇拜，才智仅次于白大龙的白仲龙更能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他也拉住白大龙道：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要往虎子是被伟可所伤这个牛角尖来钻，你好生想想，如果虎子死能换来神掐会众多兄弟的性命和前途，你有牺牲他的决心吗”

白大龙一愣，他不是笨人，当然一下就明白了白仲龙的话，他开始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在说什么，只是因为在他心里早就把他老爸认为一定会帮我，不管老爷子说什么，他都是这个念头，所以听不讲去。

老爷子眼瞎心明，仿佛看到了白大龙脸上的阴晴不定，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坐了下来，说道：

“大龙，出来混，就要有失去某些东西的觉悟。不能因小失大呀！这些话我平时都不知道对你们说了几遍了，如果下山虎毁在我的手上，金字塔就名不副实，凭我们神掐会与有限几个同盟帮会，是没有办法抵挡凯撒、春雷剑联手攻击一个月的……这一次，如果虎子……你就当他是为了组织而牺牲的，我也会把他列入英雄堂，受万千兄弟的敬拜。”

“爸，我还是想不通呀！”

说完这句话，白大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