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进去的。”
“不会的,我有分寸,就拿龟头挨著它,不使劲儿,然後自己‘打’出来,你哼两声给我听听就算完事,好不好?”
“这……”杏儿提心吊胆的看著他,觉著是身在贼船上,半点不由已。
“我要干你你不是也没折嘛,现在和你好说好商量,你还有意见。”他施恩似的说。
得到了她的妥协,萧菲忍著那爆发性的喜悦,逗这个傻妞真是太好玩了,竟然呆到以为他不会真插进去,他都等不及看她被他肏入时的表情了。
他把腰沈入她的腿间,很有些份量的压住她,床沈下去,手去扒开阴唇,把龟头夹在中间,道:“这样舒服多了。”
杏儿心惊胆颤,那龟头比她的花唇大多了,根本夹不住,淫水又多,老是滑开,他就不断的调整姿式,越顶越深,已经有些要微微“嵌入”的意思了……
“别,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振颤起来,瞳孔都收缩了。
“方杏儿,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太天真了。”萧菲盯著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英俊的魔鬼,又像一头蓄事待发的!子,“我今天给你上一课……”他放慢眨眼速度,一字一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他缩起屁股,眼看就要身沈力大的戳下去──
突然,房门“唰”的一声拉开,萧然穿著围裙,手持汤勺进来,道:“洗洗手可以……这……”他都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萧菲也太胆大了,扣著方杏儿两腿正把龟头往人家阴道里塞。
方杏儿好像看到天兵降临,哀求道:“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让他放过我吧。”
萧然道:“萧菲,你干嘛呢?还不滚下来!”
“我干你没过门的老婆!”
萧菲现在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拦他不住,两手扣死她乱动的身子,也不管她劈里啪啦打著他头的小手,借著润滑的淫水,狠狠的一捅,把和小穴缝完全不匹配的龟头嵌进去──
“啊──!”方杏儿一声凄厉的痛叫,听得萧然心里一抽,眼帘处她曲线柔美的背挺起,划出一道弧线,再重重的跌回床上,晕了过去。
“你够了!”萧然抢过来,要往下拉他。
萧菲道:“哥,你别拦著,你要是不让我肏她,把我的东西憋出事儿来,老萧家断子绝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还不见他松手,又道:“哥,弟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你弄清楚。”
萧然手指一松,过来把杏儿的身子扶到怀里靠著,抚著她汗湿的小脸儿,有点心疼,道:“你那家夥太大,弄轻一点。”
萧菲道:“你老婆逼太紧,把我的龟头都卡住了。”他双去扒弄阴唇,扯到最大,大腿一较劲儿,又是一捅,送进三分之一,汗都流下来了,也太紧了,不过真舒服,那被迫撑开的穴肉又反过来包住他的阴茎,严严实实的握著,萧菲舒服的“哼”一声,享受被她夹紧的快感,她里面正在抵抗外来巨物的入侵,一抽一缩的颤著,就像长了张小嘴儿似的吸吮他,龟头棱子给嫩肉箍的细了一圈儿,痒麻感从後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已是要射精的前兆……
“妈的!干方杏儿比给处女开苞都舒服!哥,你一定要试一试,真娘的够紧的,鸡吧还没都进去呢,就想射──!”
“出血了,别弄了,她不是洋妞,禁不起你折腾。”
萧菲一看,果然,毛细血管给大阳具撑的裂开,一些细小的血珠渗出来,让她那副小娇穴吃他的大鸡吧,是够受罪的。
“哥,我也心疼,不过都插进这麽多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他停下来,改插为搅,晃著屁股边捅边揉,想把她的阴道扩开一点,好适应他的粗度。
萧然扳过杏儿的头,怜爱的吻著,什麽女人脏不脏的一点没想起来,只觉得她弱不胜依,十分的需要保护,对著她的小嘴儿亲下去,吸著唇瓣,搅动舌尖,这是他第一次亲女人,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麽香甜,杏子的味道。
(0。82鲜币)第二十五章 你自己看看配套吗?(高h)
萧菲翻开杏儿的阴唇,把周围的淫水往中间抹,增加润滑,道:“哥,你看你老婆,可真娇,是粉红色的,看到吗?”他揪著她的花瓣给哥哥看,那根大阴茎有三分之一生插入她的小穴里,还有三分之二留在外面,又粗又大,青筋暴突著,显得十分恐怖,萧然道:“你都把人强奸了,谁还愿意嫁给我?我劝你趁早拿出来。”
“哦,心疼了?呵呵,果然是一家子。”萧菲去揉她阴核,增强刺激,让她的身体分泌些蜜水,下面挺著男根很小幅很小幅的挪动,撑住花道,磨擦著她的嫩穴。她那麽紧小,要容纳他的巨大十分不容易,所以,每磨一下能多陷进一两毫米都是很大的进步。
“哥,你帮帮忙,吸她奶子,她那里敏感。”
萧然张嘴含住她左耳的耳珠吸吮,鼻尖刮著她的耳廊,两只手环过她细瘦的胳膊,交叉在她胸前,一手罩一个酥乳去揉,可真是软,像热腾腾的白馒头,他把玩著,捏塑成各种形状,原来女人的奶子,这麽好玩,又用指尖去刺激乳头,又拨又弹,在上面划著圈,那嫣粉色的两点娇羞,被他搓揉的战栗起来,四周起了一粒粒小粒粒,摸著刺刺的。
“哥,有水了,我就说她这里敏感,我们吸她……一人一边儿。”他把强壮的身子压牢杏儿,大腿缠住她两条美腿,一口含住她右面乳头,火热的又舔又吸,下面持续向内挺进,一寸寸攻池掠地。萧然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杏儿头下面,撤出身来,伏在床边含住她左面的乳头,兄弟两个手握著乳房推挤,吃奶一样吸吮,舌尖快速搅动,那灵敏的传导神经,将这刺激转化成催情信号,传达到杏儿的大脑,再到四肢百穴,她人虽然还不清醒,但是身体就像过了电,微微的抖颤著,快感从乳头处散开,一股热流直击下腹,蜜穴被汨汨的淫水充斥,瞬间泛滥成灾,就著两人的结合处往外流,萧菲趁机抱著她的屁股,把熊腰一挺,“咕唧”一声,鸡吧插进一半。
“嗯……”杏儿眉头缩著,闷哼。
这声音萧然也听见了,一摸杏儿小腹,已经被弟弟的生殖器顶起一个鼓包,撑在肚皮上,十分可怜,他往下握住萧菲的阴茎,道:“别弄她了,你那洋人的东西,她里面放不下。”
“切!你前两天还说把她娶回家,随我怎麽玩呢,我现在才插进去一半,你又舍不得。”
萧然瞪他一眼,道:“你自己看看配套吗?你那麽粗,她那麽小,你想捅死她?”
“怎麽会捅死?”萧菲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哥哥,手指著两人交合的地方,他那根“大家夥上”的青筋给穴口挤压的一跳一跳的蹦,“这是肉的,有弹性,鸡吧再大也肏得进去,那婴儿的脑袋都生的出来!”他拉住杏儿的腿,分到最开,阴茎插著她,摆成一个直角,两片阴唇虚弱的张著,少了许多血色,有点苍白,又道:”你看,不流血了,还有这麽多淫水,这说明她适应了,愿意被男人干,我现在全插进去没有问题。”
萧菲给哥哥解释著,因为萧然没和女人做过,不太了解女人在床上的反应。
“嗯……”萧然应一声,他觉得好像有人突然捏了他的心脏一把,有三秒中竟然停跳,然後又倏地松开,放血液流通……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看弟弟奸淫杏儿的场面,尤其是他把阴茎完完整整的插入她小穴的场面,那真让他刺眼,但是又有点冲动,肾上腺素极速的分泌著、上升著,看著他以外的人干他的“女朋友”,在她的逼里抽插生殖器,而他下面也坚硬的可以,却只能干看著她被别人奸污、甚至是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他把这层怪异的想法甩开,又去和杏儿接吻,把火一样烫的舌头插到她嘴里翻搅,狠狠的吸著她的舌头,鼻腔里都是杏子的香味,淡淡的,却很特别,缭绕著,却历久不散……
萧菲已经合著淫水把鸡吧干进多一半,那里面嫩肉死死的缠住他送进去的肉棒子,夹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爽得快要发疯,於是手掐住她的细腰固定,下面挺动腰胯,阴茎开始一抽一插的用力肏起来……
“哦……夹死我了……哦……爽……”他干的脖颈上的血管也是绷紧鼓突著,喉结兴奋的上下滚动,汗滴大颗大颗的从发迹滑落,随著他的动作滴在杏儿前胸,滑到锁骨,再没入床褥里,这景象真是再淫乱不过,看的人血脉愤张。
“操,你老婆太性感了,不吭声都这麽勾人,看我不干死她。”萧菲咬著牙,鸡吧在她穴里搅动著,点点戳戳的弄著,还有两寸就全进去了,不过前面好像已没路了,像顶在一团“绵花”上,十分柔软又有弹性,而这“绵花”上面好像还有一粒粒小的突起,触手似的张著,抓摸著他的龟头,有些还蹭进龟眼里,整治的他腰背酸麻,一阵阵的想要射精。
萧然边吻边给杏儿往口里度气,大手揉著她胸口,想让她好受一点,头往下又去吸她的乳尖,萧菲也又压下来吸另一边,下身挺动,龟头杵著宫颈,一下一下的戳它,杏儿被“三点”夹击的忽忽悠悠的转醒,睁著迷茫的眼睛,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正在她身上折腾的男人却不许她忽视,他大力的抽插她的阴道,龟头棱子磨著嫩肉,一点点向子宫里插去……
“嗯……”
杏儿觉得她胸口十分舒服,被吸的酸胀,酥酥麻麻的,而且两张嘴儿同时的动作,有规律的刺激,使她特别的敏感,而下面就没那麽好,胀的烘热,像火在烧,整个通道都被硬生生的支撑著,又肿又木,像被人打了麻药一样。
萧然敏感的发现她指尖抽动了一下,道:“杏儿,还好吧?”
他关心的摸摸她的头,被她拉下去,把小脸儿一别,道:“怪不得,原来是一丘之貉!”
杏儿觉得她是掉进狼窝里,只能恨大哥大嫂有眼无珠,非要她跟萧然交往,才惹上萧菲这麽个太岁。
萧然以为她是指他吸吮她乳头这件事,面上一红,有点尴尬,随後一想,反正都是这样了,弟弟的鸡吧都快把她肏穿了,他还能装没事人不成?扳过她的头来,把嘴儿贴的极近,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没有别的意思。”他用舌头刷著她的唇嘴,轻的像羽毛,萧菲见哥哥去亲嘴了,他正好霸住两边酥胸,手一合把乳房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勾,嘴巴一会儿吸吸这边,一会舔舔那边,来回的刷弄著,刺激下腹的狂野抽插,把龟头送入子宫两分……
“哦……”方杏儿觉得酸,被他下面的东西搅得不踏实,小嘴儿一开,萧然趁机把舌头放进去,和她热吻起来。
萧菲看他们亲的好,杏儿醉眼迷离,有点分不清东西的意思,和哥哥舌头勾著,相互哺喂著津唾,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也是有些吃味,逐把阴茎抽出二寸,杏儿刚觉得里面松快一点,有些好受,哪知这坏小子不安好心,抱住她细腰,猛地把屁股狠狠一扣───
“啊──!”杏儿高喊一声,又被萧然吞进肚子里,萧菲的龟头棱子卡在她的宫颈里面,搅得腹部一抽一抽的绞痛。
“好了好了,他已经全插进去了,不会再疼了。”萧然哄著她,一回头愣生生的看到弟弟的嵌入,心里一酸一疼,那男根不管不顾的插在里面,强迫她适应,使杏儿的腹部隆起又长又粗的一根阴茎形状。
萧菲道:“我说吧,再大也肏得进去,哦……舒服……”他的龟头棱子给夹得死紧,那里边嫩肉正是频密抽搐著,那滋味爽得不能形容,而且越来越强,海浪一样冲击著他的神经,他很清楚就算这样挺著不住,不多久也会被她夹射,还不如狠狠玩几下再射。
他把哥哥拉开,道:“哥,你先让开,我要好好肏她,好好插她的逼。”他撑在杏儿上方,两人腹部相贴,耻骨相磨,性器相交,他魔鬼一样的缓慢眨眼,道:“方杏儿,你看好了,是谁在干你。”
当说道“干”字,他重重的一插,杏儿疼的缩起来,萧然有点急了,吼道:“你疯了,你没看到她疼吗?”
“就是要让她疼,疼了她就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这句话说的,就跟和萧然较劲儿似的,其实萧菲是在和尤子钰较劲儿,而个中典故,兄弟俩个还没来得及细说呢。
他的熊腰横亘在杏儿两腿中间,使她想合都合不起来,就只能任他急风聚雨一样的抽插、捣撞、贯穿,子宫内壁上的嫩肉一再受到他的点戳,就像捅著她的心。
“别这样弄我,好难受……啊……”她就像飘荡在海上的小船,随时会被卷进大浪里冲走。
萧然心疼的赶紧去帮她揉肚子,一边呵斥萧菲,“你够了!别再干她了!”
萧菲根本不理,就当没听见一般,抽插著阳具,奸淫著她穴里的每一寸嫩肉,让它们胆怯、颤抖,彻底对他的大棒子沈服,他屁股耸著,耻骨处“啪啪”的相撞,插的小穴“咕唧咕唧”的作响,把大床摇的震天动地一样。
“杏儿,你可真长得好逼,又紧又暖和,还特会夹,吸得大鸡吧要射,怪不得大的小的都想肏你!”他抽插著,大阴茎干得阴唇一翻一撅,淫水泗流,那嫩肉绞缩起来,一阵阵越夹越紧,箍的龟头棱子再也撑不住,他人就好像在珠峰上攀爬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上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稀薄的透不过气来,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腰升起,晃过大脑,正好那龟头一下子撞里子宫里,精门一松,精液就暴射出来了……
“妈的,我早泄了!”萧菲咒骂一声,累的像轰然倒塌的大厦,伏在杏儿身上喘著,而她睁著眼睛,已经给干傻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他捧住她的头吸去,又寻著她的唇亲嘴,喃喃地说:“杏儿,你真好,哪里都好,我真喜欢你。”
方杏儿充耳不闻,长睫毛很久才动一下。
萧然脸一绷,道:“有你这麽喜欢的?”他觉得娶杏儿给弟弟糟践是错的,她应该被更好的对待。
“嗯,特喜欢!”萧菲怕他抢自己的玩具似的,长手长脚的把杏儿罩住,又亲又摸,下面已经软缩了,却还不想马上出来,刚滑脱一点,他就又顶上去,让两个人亲密无间,体液交融,还和杏儿保证道:“这次不好,下次就会很舒服了。”
杏儿听著心里一颤───还有下次?
半晌,余韵消退,萧菲终於肯爬起来去洗澡,他本想带杏儿进去一起弄干净,可萧然不同意,他是怕弟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在淋浴间里来个“二回”,加重伤害,他细心的给杏儿拉好睡衣,遮住身体,道:“等一会我帮她洗,你冲完澡去盛饭,得让她吃一点。”
她太累了。
“好吧。”萧菲立在床边,光著身子跟大卫像一样,身体线条因为酷爱运动的关系,十分紧实匀称,腹肌处壁垒分明,大腿强壮,粗大的阴茎软缩著也是不小的垂著,他光著脚走进浴室,把门带上。
“杏儿,对不起,害你受罪了。”萧然亲著她的发顶,代弟弟和她道歉。
“你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方杏儿冷笑,她不相信姓萧的有诚意 ,她下面仍然火烧火燎的疼,她现在对姓萧的绝望了。
“当然,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杏儿不看他,把头偏向一边,道:“萧然,我不说别的,你要是真的,一会儿就带著你这个禽兽弟弟从我眼前消失,再也别回来。”
(1。1鲜币)第二十六章 我们回家,随你怎麽弄(低h)
方杏儿想回家养伤,避免再受到萧菲和萧然的“打扰”,方大嫂听了把眉头一皱,说:“你一个人多不方便,就先住著吧,这里好歹你住过七八年,应该也是习惯的。”
方大哥语出惊人,道:“你和学生同居的事情,要弄出风声来,大家都难看,先住在这儿,等脚好了,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我听萧部长的意思是,明年春节让你和萧然订婚,五一就把婚结了。”
方杏儿一惊,道:“哥,不成的,我不要嫁给萧然。”
方大哥当然不接受这种理由的搪塞,就说:“那你说说为什麽?萧然哪里不好?”
方大嫂也帮腔,道:“是啊,萧然多绅士,人长得又精神,个人能力也很不错,真不知道你还挑什麽,就算是你自己去找,也找不来这麽合适的。”
方杏儿把心一横,道:“我受不了他弟弟,动手动脚的,像个色狼。”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和兄嫂因为孟广的事情又产生了隔阂,所以,她还是转了一个弯,没把强奸的情事说出来,但是这样说,他们也应该明白了,不能再逼她了。
哪知,方大嫂说:“杏儿,你这可就不对了,咱们当初是‘好说好商量’的,你也同意的,现在你说是因为萧然的弟弟,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不是……是他……”
方大哥截断,说:“是谁?我就道你找借口,哼!不嫁也得嫁。”
因为方孟广,她遭受家里的白两年了,方父方母甚至说出过没生过她这个女儿这样的话,大哥虽然还同她来往,也是为了控制她,不叫她和孟广联系,方杏儿早习惯了,有些欲哭无泪了,她给哥哥抢白的不想解释了,沈默半晌,说:“这样吧,哥哥,反正是明年的事情,给我一点时间和萧然交往一下,成不成?”
她觉得,从家里下手,步履维艰,不如从萧然下手,让他主动放弃婚事。
这样一来,方杏儿也没心情去看篮球比赛,又在兄嫂家住了七八天,脚踝消了肿,去医院拍了一个片子,证明痊愈後才消假返校。
运动会的成绩不俗,开幕式有尤子钰豔惊四座,闭幕式汪萱的孔雀舞也表现出色,宋誉之各项比赛中的成绩更是战功赫赫,还有女篮一个现抓的“草台班子”居然拿到季军,最後六班以89分的总成绩名列年级第三,同学们一致的欢呼雀跃,就等方杏儿回来论功行赏。学校给班级的奖金也下发了,有2万元的班费,魏晓敏张罗著叫她请客,杏儿笑笑说没问题。
然後就是商量去哪里庆祝,体育委员卢昊远提议,就在他家别墅里搞个烧烤晚宴,吃完了还可以打牌、“杀人”,或者是唱歌什麽的都行,这一提议得到了同学们“几乎”一致的拥护,方杏儿先拿了一万元给姚萍莉,让她带著几个同学去采购烧烤用的食材、饮料、饭後的水果、小吃什麽的,又想起两个有功的篮球教练,让卢昊远和邵俊平代为邀请,不过遗憾的是两个人都没有空参加,杏儿说,那就下次,反正还有经费。
为什麽说“几乎”一致呢?宋誉之就不想这麽快搞庆祝,他两个星期没有见到方杏儿,没摸到她芳香的身体,思念泛滥成灾,他最想的是一个人抱著她在床上做爱,把一腔的热情和多余精力都通过人类这一古老的、神圣的律动传递给她。
卢昊远的家长虽然不在仕途上打拼,但也是能源类国资企业老板,非常富有自不必说,在中央别墅区的丽宫别墅买了一栋1500多平米的“楼王”,这个面积还不要算三层的平台区、楼下的泳池区、房子後面的私家花园区,地下的影音娱乐区。
下了课,方杏儿搭邵俊平家里的车、同学们各自乘著私家小轿车来到丽宫,她是老师,要照顾好同学,所以带著一班二十来个女生在厨房里清洗蔬菜、腌制各类生鲜肉食、准备餐具,男性班委带著男同学在泳池边搭了三个烤炉,摆放餐椅和小桌。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凉,卢昊远把家里开户外宴会用的大型取暖器拿出几组,分别放在几个用餐区。
宋誉之带两个同学,推著餐车往返於厨房和泳池,帮忙运输处理好的食材,他见杏儿正在用竹签子串活虾,有点笨手笨脚的,比同学做的还要慢,就忍不住去帮她,道:“老师,这虾要这麽串的,你看,像这样。”他夺过杏儿手里的签子,指尖碰到她的,杏儿一惊,他已经蹭到她跟前,不由分说的帮她把虾串做好,然後又拿起一只虾,放在手上,给她示范,还抓著她另一只手上签子,道:“老师,我拿著虾,你来串签子,从这里扎入,速度要快,否则虾一疼就会挣扎。”
方杏儿敏锐的觉得周围变安静了,女同学都在或好奇或刺探的看著他们俩亲昵的做虾串,宋誉之拉著她的手,是那麽的暧昧,她赶紧抽回来,在围裙上抹一抹,迅速道:“我去穿玉米,这个太血腥了,我做不了。”
她转过去帮孔惠做玉米串,宋誉之有点尴尬,就站在那里自顾自的串虾,另外两个男同学把一部分食材装车完毕,一看宋誉之,其中一个道:“学委,你什麽时候变性了?按分工这是女人干的活。”其实他们也想干,扎在女孩子堆里多有意思啊。
另一个道:“学委这是交给我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这工谁分的,太不合理了,我们应该抵制一切不合理的现象。”
大家把眼光投向杏儿,这後来的男生才知道“工”是方老师分的,不是姚萍莉分的,有点尴尬,赶紧推著餐车跑了,一屋子女孩子笑弯了腰。
宋誉之趁这个机会也跟著男生出去忙活,他知道杏儿怕什麽,所以不想给她添乱。
一切就绪以後,卢昊远拿出几瓶香槟,斟到玻离酒杯里分给大家,方杏儿和同学们把杯子一碰,笑著说:“我宣布,运动会庆祝大会现在开始,同学们吃好喝好吧。”大家都是笑,一仰头豪情万丈的把酒喝了,然後,女孩子们把椅子围在取暖器前交流美容美发经验,男孩子开始烧烤各类食物,伴著阵阵的笑声和食物的香气弥漫,月光映著悠悠的池水,真是轻松惬意的一段好时光。
汤悦见杏儿皮肤白的很细腻,就道:“方老师,你的皮肤怎麽那麽好,都看不见毛孔,平时都怎麽保养啊?”
刘雪扬道:“是啊老师,给我们分享一下经验嘛。我是一吃辣就会起痘,都不敢吃,可是我爱吃。”
方杏儿的美虽然十分天然,但是她并不是那一类浑然不注意外表的美女,她认为天道酬勤,任何事情有付出才有回报,而且持之以恒才是硬道理,所以在美容穿衣层面也是颇有心得,就道:“其实皮肤好坏,除了底子以外,饮食相当关键,常吃肉的人有胃火,像你的痘痘起在这里,就说明肉吃的多,晚上应该改吃素食。”
李梦忱很崇拜,道:“原来方老师才是美容大王,今天大家来著了。”她把椅子拉近杏儿的方向,兴奋的眼睛亮晶晶的,道:“方老师,那你平常做面膜吗?”
“做啊,隔两天一次补水面膜,一周一次清洁面膜,比你们这些青春无敌美少女可复杂多了。”方杏儿给她挤挤眼睛,又说:“孙俏皮肤也好,你们怎麽不和同龄的取点经啊?”
“方老师,您观察太不仔细了,孙俏请病假了,没上课。”
“哦?她怎麽了?不舒服?”
“嗯,感冒发烧了,这季节得病的挺多的,所以啊,未来的大名模孙俏小姐不在,现在只能先向第一美女老师您取经。”李梦忱给杏儿猛灌迷魂汤。
同学们和她问了面膜的牌子,都说回去也要买来试一试,又有人问杏儿老师爱吃什麽菜,方杏儿列举几样,宋誉之端了烤好的牛排递过来这一桌,听到他们的话题,差点脱口而出她喜欢吃的菜,好在最後还是过了脑子,把“木耳”两个字咽回肚子里。
“哇!宋誉之,这麽一大块肉,你也不拿剪子剪开,叫我们怎麽吃啊,我们都是淑女好不好?”汪萱叫起来,方杏儿去看宋誉之,发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要说宋誉之是太想赶快把肉烤熟,然後来跟杏儿献殷勤,他连剪子也没拿一把,想补救都没办法。
“都是帅哥,你看人家子钰。”吴海珍接过花样美男递过来的盘子,给方杏儿道:“老师吃这盘,都切成小块了,多细心,这才是给我们女生吃的。”
方杏儿见宋誉之脸有点黑,把盘子接在手里没动,尤子钰一掀眼皮见了,嘴角弯起一个笑,拿剪子把宋誉之端来的肉也给剪成小块,解围道:“吃哪个都一样的。”
宋誉之讨厌这小子,他干什麽也看不顺眼,即使是在帮他,不过还不等他发作,卢昊远这时把烤好的虾串也端过来,“来了来了,海鲜来了。”
紧接著邵俊平也来插一脚,道:“看我的,女生们最爱的美容食品,烤蘑菇总汇。”说总汇,种类还是真是繁多,什麽香菇口蘑鸡腿菇金什菇杏鲍菇应有尽有,听说吃蘑菇不会长肉,当然最受欢迎,一抢而空,竟比烤牛排的销路还要好。
饭後,有一部分同学和杏儿打过招呼先回去了,剩下的还有二十多人开始了牌局,在地下娱乐室开了两桌麻将,三桌“拖拉机”和一桌“斗地主”。
为什麽要“斗地主”呢?因为方杏儿不善於打牌,必须有一个人负责教她,所以第四桌拖拉机没凑成,邵俊平提出帮杏儿看牌,这一桌就临时改打“斗地主”。
孔惠笑著说:“方老师,要和学生打成一片,扑克牌技还是需要练一练的。”她抓起一张牌,问:“班长你行不行啊?不成我来教,你接我这副。”
邵俊平道:“切!都把钱包准备好,看我不帮老师把你们干成贫农。”
宋誉之抓了一手好牌,道:“叫地主。”
“哇靠,挑战,这是挑战!”邵俊平耍活宝的大叫,连忙给杏儿理牌,道:“什麽牌啊就叫地主,双王在手啊?”
孔惠瞪他一眼,道:“打牌规矩点,不带套话的啊,再犯罚一百块。”
几个人手握扑克厮杀起来,方杏儿发现男生的头脑就是很好用,有一把,她手上只有三个2,王一个也没有,邵俊平也敢叫地主,而且打赢了。本来宋誉之要是和孔惠配合的够默契,虽然双王不在一手,也能把“地主”拉下马,但是女生出牌就是爱犹豫,而且只看自己手里的牌出,一点配合也不讲,不但放地主“腾”出一张小牌不说,打小王拿回牌权後还“自杀性”的打对子,杏儿手里一对2就顶天了,孔惠的对a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邵俊平欢呼一声,“农民就农民,臭哦,我们走喽!”把她手上一个“顺子”打完就胜利出关了。
一连打了十来把,孔惠已经输了四百多,宋誉之赢了一百多,剩下的都是杏儿赢,她哪能拿学生的钱,就说:“孔惠,钱还给你,我不玩了,要去下洗手间。”
孔惠不接,杏儿把钱放在桌上,起身道:“咱们就是娱乐,老师是不主张玩钱的,快拿回去吧。”
“我也一起去。”孔惠站起来跟在杏儿後面。
这一桌暂时是散了,邵俊平又去尤子钰那桌麻将“支招”,子钰所幸站起来,道:“我歇会儿,你接这把吧,赢著呢。”
“真仗义!”邵俊平一看,其他三个兄弟都面有“菜色”,原来尤子钰赢了一千八了,几乎是一卷三。
别墅首层有两个客用卫生间,一个在饭厅旁边的走道上,一个在客厅拐角,正好是下娱乐室的必经路上,因为今天来的都是同学,怕大家不好意思男女混用卫生间,卢昊远就临时给两个客卫贴上了“男、女”,平时是不用分的。
师生两个站在“女客卫”门口。
方杏儿道:“孔惠你先用吧。”
“不,老师,你先用,我有点吃坏肚子,时间要长一点。”
宋誉之在几桌牌局转了转,也假装上去用洗手间,正好碰到杏儿洗完手出来,他二话不说,把杏儿拖到临时“男客卫”里,按在墙上就亲,四片唇粘在一起,热吻起来,杏儿起初不愿意,因为怕被人发现,“呜呜”的叫,宋誉之牢牢的把她扣在怀里,手贴著她的曲线游走,做梦似的说:“杏儿,我的杏儿,我想你,真想你。”
方杏儿觉得也是冷落他许多,就放松身体让他亲,任由他亲吻她的脸庞、眼皮、鼻头、脖子、耳根、嘴唇,宋誉之粗喘著拉起她的上衣,扒开一边胸罩就去吸吮乳尖,杏儿吟哦一声,享受他强壮厚实的身体带来的男性张力,觉得被他吸到的地方灵魂都出了元窍,竟然飘飘然如在云端……她脚伤了两个星期,除了萧菲那次“强奸”以外,她没有性生活,现在被宋誉之亲的火辣辣,居然也有点想要,淫水流到底裤上,粘粘的。
“杏儿,我要你!”宋誉之把她拉到洗手台前面,对著镜子,锁住她的眼睛。
方杏儿一窒,宋誉之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弄两片花唇,那边已紧是汪洋一片,赶紧把腿一夹,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回家,随你怎麽弄,行不行?”
“回家是回家的,在这儿先让我肏一次!”宋誉之两条大腿夹住杏儿,迅速从裤子掏出胀大的阴茎,龟头的马眼处已经些微的渗出精水,他再也不想等,两下把杏儿裤子扒下来,手指将阴唇两旁一分,粗大的龟头送上去,狠狠往内一顶──
“哦……”两人同时一声叹息,杏儿被他的阳具彻底的充实温暖起来,胀胀的好饱满,宋誉之舒服的把头仰起来,下面开始一抽一插的干她,在她耳旁轻声道:“杏儿,我真喜欢肏你,一天不肏你就浑身不对劲儿,哦……好紧……真舒服……哦……”他低吼著加快速度,手上把杏儿的胸罩推上去,一边揉玩她的白奶子,一边对著镜子疯狂的肏干她。
杏儿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屁股翘起来,好让他的鸡吧捣插的更顺畅一些,下面蜜水越流越多,两人的结合处是“唧唧”作响,一片淫声,他的阳具又粗又大,真是很解气,捅得她酸一阵麻一阵酥一阵,这种享受真是从未有过,难到是小别胜新婚?
宋誉之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奶子被他肏得来回甩荡,刺激的大脑皮层兴奋,挺著鸡吧蛮干,方杏儿今天下面格外的湿润,被插入时的表情更是骚媚的入骨,是男人都招架不了的魅惑诱人,他的雄性虚荣心得到了极度膨胀,下面也好像更粗壮了,肉棒子把小穴扩成一个“o”型,阴唇给插得的一翻一撅,在进出的磨蹭间充血肿起。
“杏儿,我大鸡吧干的你小骚逼舒服不舒服?嗯?”他大力抽插,龟头钻入花心深处,阴囊一甩一甩的撞著她的花唇。
“嗯……”
“快说,你的小骚逼舒服不舒服?”
“讨厌,别说这个!”
“都叫我干那麽多次了,还害羞!”宋誉之一面抽插,一面把手伸到下面,按揉著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得湿淋淋,滑不留手,刚好打圈,他一圈一圈的转磨著她的敏感处。
“啊啊……别这样,好刺激……哦………”
“干死你个骚逼!”
孔惠从女客卫出来,准备从客厅的楼梯间回地下娱乐区,刚好要路过“男客卫”,听到里面有动静,本来不想理的,後来又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她听出是宋誉之在骂脏话,还有女人的娇弱喘息,强大的好奇心和窥淫心使她顿住了脚步,凑上前去,用脚尖顶开客卫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她惊呆了,被男孩抽插著的居然是她喜爱的方老师!宋誉之竟然敢和方老师做……爱,还是在卢昊远家,还是在卫生间里,他们这也太不要脸了!
她瞪著吃惊的眼睛,捂著嘴往後退去,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一张干净精致的脸庞和两片冰冷抿紧的嘴唇。
(0。84鲜币)第二十七章 别那麽深(h)
是尤子钰!
子钰一把抓住孔惠的胳膊,道:“走,咱们谈一谈。”
方杏儿吓傻了,瘫软在池手台上,两眼无神,喃喃道:“是孔惠,我看见是她……这下完了……”和一个男学生在洗手间做爱,还被一个女学生撞见,不是死是什麽。
宋誉之赶紧帮她拉好衣服,心里在臭骂自己不小心,可是已经发生了,现在又能如何?只好架起她来扶到外面沙发上坐著,奇怪的是左右也看不到人,就安慰她说:“我看见尤子钰在孔惠後面,应该是把她带走了。”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奇迹降临,小白脸尤子钰能扭转乾坤,最起码不要让杏儿难堪,为此,他愿意承担起一切苦难……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客厅沙发里,表情凝重的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地下娱乐室时不时的有笑声传出来了,是那麽的轻松无负担,而他们两个,却是满怀心事。
杏儿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个事情也许会闹得很大,她的名字会被打上“淫妇“的标签,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再也抬不起头来面对生活;也许,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宋誉之年满14岁了,她还不算“强奸”。
一直坐到12点多,子钰和孔惠也没出现,下面的同学收了牌局准备散了,宋誉之站起来,低著头说:“杏儿,出了事情我来担,都是我害了你。”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麽用?这样的事情,明显是她的罪过大一些,宋誉之年满十六不满十八,还不能算是成年人,方杏儿沈默。
一会儿六班的同学都上来了,她强颜欢笑的与大家一一告别,和来时一样,她搭著班长邵俊平家里的车回家,在路上,她胡思乱想,担心明天就会被学校停职,她将面对的,不止是兄嫂的冷眼,父母的责难,还会有社会舆论的声讨,声讨她这个教师群里的败类,披著人皮的“女色狼”,她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心乱极了,包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她也不接。
坐在前面的邵俊平,觉得很奇怪,问:“老师,有电话,您怎麽不接啊?”
“哦。”她这才呆若木鸡的伸手进包里去掏,拿出来一看,都是宋誉之打来的,可能想安慰她吧,翻了翻也没心思回电,突然──
她发现有一条新短信是子钰发来的,点开一看,上面写到──到我这里来,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下面是一串地址。
方杏儿马上决定过去,道:“邵俊平,把老师放三元桥吧,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
“哦,好的。”邵俊平和司机说了,出了三元桥的主路靠边停车。
下了车,她迅速拦了一个的士,开往尤子钰提供的地址,那一带她很熟悉,因为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她认为子钰肯定还和孔惠在一起,他应该在帮她说服同学,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不够,所以才给她发短信,让她亲自出面,肯求孔惠三缄其口。
是,如果可以,她愿意向孔惠忏悔,并且承诺再也不发生这种事情,事实上,只要有任何一种挽救的办法,她都愿意尝试。
幽冷的月光照著前方的路,却照不到人内心深处的阴霾,黑夜静悄悄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无声的飘过她的车窗,方杏儿的神经越绷越紧,“咚咚咚”的狂跳,等待最终的审判来临,车子迅速驶入小区,停在她要去的那一栋门口。
乘电梯上到楼层,走几步就看到有一扇门开著,里面映出橘色的光,虽不是很亮,却有著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功效,尤子钰正在熬制冰糖莲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