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第262章

“我不是那种女人……”她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抓着地毯长长的绒毛,哽咽着说,“我……我认错人了,你和我男朋友一模一样,我喝醉了没有认出……”

“真荒唐,一模一样?男朋友?”他似乎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冷酷的脸上竟然浮出了笑容,柔化了他刚毅的线条,看起来更像沈桓之。

她呆了呆,他继续道:“别编造这种拙劣的理由了。男朋友的话,林小姐就未免想太多了,你我之间,只是个交易而已。我的电话,存上。”

一张名片落在她膝盖上,她眼中盈满泪水,纸上印的头衔被模糊,只勉强辨认出他的名字:陆维钧。

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68)

她本能的摇头,泪水落在地上,转瞬被地毯吸走。陆维钧被她的眼泪弄得心烦,一把拉起她摔在床上:“不愿意?随你,不过今夜我付了这么大价钱,你总得敬业,让我尽兴吧?”

她屈辱得满面泪痕,推着他的肩膀语无伦次祈求:“不要,求你,听我说,我不是……嗉”

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深深看进她惊恐的大眼,她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出了血,他轻轻抹开血迹,微微眯眼,沉声说道:“记住,我找你是睡觉的,不是聊天的,懂了吗?”

林若初一张嘴,陆维钧挑了下眉毛,一把扯去她刚系好的浴袍带子,用力刺入。她刚刚组织好的语言瞬间分崩离析,化为疼痛的呼喊从喉头闷闷的溢出。那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他低头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虽然动作比方才轻柔了许多,可方才撕裂的身体依然痛楚不堪,心脏似乎裂开了一个大缺口,无限的疼痛沿着血管汹涌奔流,传到她颤抖的指尖。她昏厥过去,又被他弄醒,整夜便在半睡半醒之间游走,最后连思维都停滞了,唯一深刻感觉只有痛,痛得她什么都想不起了。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一瞬,她从混沌中醒来,猛然坐起,四处一望,抱住头,整夜的恐惧,疼痛,屈辱,绝望,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可是她连尖叫的力气都不足,那声音听起来也是虚软的,从喉头颤抖着钻出来,回荡在室内。

陆维钧已经不在身边,浴室传来哗哗水响。她回过神,颤抖着溜下床,扶着床头柜抖抖索索站起来,腿软得和面条一样,血液混合着白浊沿着腿往下流,提醒着她不堪的事实。她咬紧了嘴唇,用浴袍擦拭干净,抬起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杯温水,还有两粒白色的药片。

她凄然一笑,含住药片,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她喝了口水,咽下,匆匆穿好衣服,拿起包,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每走一步,下面就像被撕裂一次,但她不敢停下休息,她不敢再见这个人,他太残忍,太可怕,毫无道理可讲。

到了酒店大堂,她透过大门看到了天边的晨曦,那样明丽的颜色照亮了一切,可是她觉得她的心永远沉没在了黑暗之中。她想起沈桓之,那个温柔的,像阳光一样开朗的男人,她想见他,可是又觉得自己不配见他。他的生日,她竟然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了整整一夜…暗…

林若初行尸走肉一般的迈出酒店,茫然张望着四周,目光骤然定在一个静静坐在酒店门口的阶梯上的人。她仿佛被雷击,呆立原地,那人感受到了什么,站起身转过头,脸色苍白。

她的脸色比他更白,看着他缓缓的,缓缓的走近,她看到他抿紧的唇,看到他眼中的血丝,她瑟瑟发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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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69)

朝霞之下的沈桓之看起来俊逸非凡,他穿着新买的衣衫,头发减得很利落,显然是为了自己特意打扮的。林若初心狠狠的一疼,几乎站不稳,她忘记了身体的痛,她在心中不停的问:他是不是很难过,他是不是很难过。

她开不了口,怔怔盯着他布满血丝而显得通红的一双眼,他在外面坐了多久,一整夜?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沈桓之张了张嘴,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裙,精致的锁骨上满是紫红色的吻痕,声音一下被哽住,断断续续道:“这……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说不出话,只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沈桓之撑着旁边的大理石柱子,深深凝视着她,嘴角颤着,目光又移开,茫然看着初升的朝阳,过了一会儿,骤然用力一拳砸在石柱之上。

林若初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腕,哭道:“桓之你别这样,别这样……”

他的指关节皮肉崩开,血一下流了出来,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喃喃道:“我去了酒吧,所有人都说你跟一个有钱男人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酒吧门口的保安说,他听那个男人说了句枫叶酒店,我来了,我找不到你,我继续打电话,你还是不接……”

林若初恍然掏出手机,只见四十多个未接电话,她没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昨夜那么疼,疼得昏厥……

沈桓之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刚换了工作,在邻市……工资比以前高,这样你就不必去酒吧唱歌了……我还想昨天告诉你,让你高兴高兴……嗉”

林若初身子一晃,呼吸几乎停止,良久,拉住他的手,哽咽道:“桓之,对不起,我……我昨天喝醉了,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样,我没有认出来……”

沈桓之嘴角一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慢慢的扳开她的手指:“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个穷打工的,我对不起你,你爸爸病重,我竟然帮不上忙,你还得在那种地方唱歌……我……”他眼中隐隐浮出水光,“若初,别哭了,你这样做也没错,也不必编造那样的理由骗我。”

“我没有骗你……桓之,你信我,求你听我解释……”

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手上的血迹在她眼前晃动着,就像开了一朵红色的花。他的声音很低,指尖很凉,眼中没有一丝光芒,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

“你也该累了,去休息吧,若初……希望你爸爸早日康复,你……”他仰头,忍住眼泪,良久才慢慢说道,“再见。”

再见暗。

这两字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胸口,她腿一软便跪坐在了地上,脸上泪痕交错。明明是五月初夏的天气,她却觉得自己处在腊月寒风之中,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她神智已经不清晰,只不停的流泪,她恍惚中被他扶起,又被他塞进一辆车,听他说了一句“大”,然后车门被关上,然后她斜斜倒在了后座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沈桓之怔怔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往前跑了两步,又止住脚步,攥紧了拳头。他猛然回头看着被阳光映得如一颗巨大的钻石一般的枫叶酒店,急促呼吸着,看了很久,刚转身,背后却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

“这位先生,等等。”

沈桓之怔了下,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他回头,顿时呆立原地。

面前的男人衣着讲究,气质非凡,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70)

秦风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语调温和,眼神却冰冷:“陈小姐,这样做不大合适吧,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这样扯着不放算什么事?”他拨开她的手,转头对那三位女子道,“各位不要继续动气了,说了这么久,一定也饿了,我马上给经理打电话,今晚消费免单。//”

等她们走后,他站起来,看着陈婉柔似笑非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不是说令尊对你非打即骂,怎么有完全不同的说辞?”

“我考上大学,他觉得他熬出来了,今后就要靠我挣大钱生活,所以……”

秦风摆手阻止她继续说话:“你思维挺敏捷的,不过总是这样费脑子,不觉得累吗?具体是怎样的,我可以找安先生,还有你邻居等人求证,总说谎会露馅的。谁都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何况你这样漂亮出众,肯定自视甚高,想样样压住人,对物质的渴求肯定更加强烈,你的所作所为虽然不厚道,却情有可原,但是做小人,也要做真小人,老实承认,别当伪君子,否则更让人恶心。”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她眼泪流得更凶,身子若风中落叶一样颤着汊。

秦风淡淡看着她:“柔弱的女孩很容易让人同情,不过请你想一想,我在商场上混,什么样女人没见过,你那些小伎俩又算什么,你以为你能把我耍得团团转?我本来没兴趣和你说一个字,但是你居然耍心机损坏维维声誉,这一点我怎么可能容忍!我先警告一次,别让类似的事件出现,维维脾气好,不喜欢计较这些小事,不代表我会饶过你。”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一笑,“看来陈小姐从前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很有可以发掘的地方呢。”

陈婉柔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揪着包,把包拧绞得变了形。

“记住,安分守己。”说罢他大步离去,回到包厢,楚维维托着腮发呆,看到他,横了一眼:“还知道回来?朕”

“我刚才遇到了点事情,耽搁了会儿。”

楚维维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揭开面前蒸笼的盖子,热腾腾的蒸汽立刻蔓延开来,有潮热的气息拂到脸上。

“我怕凉了,还等着你一起吃呢。”她指了指里面的烧卖,“趁热吃。”

“我不是让你自己先吃吗?傻瓜,刚才就在叫饿,干嘛忍着。”他心里一暖,起身走到她旁边把她抱住,她扭着肩膀想挣开,“干嘛呢,好好坐着吃东西去。”

“乖,让我抱抱。”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耳垂,低低道,“我不太饿,你先吃吧。”

她伸筷子夹了一个烧卖吹了吹,咬了一口,半透明的皮软中带着韧性,薄而不破,里面包着鲜美的汤汁,她细细品着馅儿,蘑菇,冬笋,虾仁……正专注,秦风伸了伸脖子,凑过去把她筷子上剩下的半个烧卖吃进嘴里。

“去你的,自己没手啊,抢人家的……”

“你手上的东西最好吃。”

楚维维脸红了红:“好了好了,你是当老板的人呢,小心被服务员看到了。”

“他们敢随便进来?再说,他们爱说说去,我就是宠老婆,谁有意见?”

她冷笑一声,斜睨着他:“有的是人有意见呢,暗恋着你的姑娘们心都要碎成玻璃渣了。”

“又不是我逼着她们的,自己想不通,与我何干,我只管你一个人就好。”

楚维维抿着嘴忍笑,又夹起一个烧卖喂他:“爱卿真会说话,深明朕意,来张嘴,朕赏赐你烧卖一个。”

这样玩闹着吃完夜宵,两人回到家中,陪苹果芒果玩了一会儿,便洗澡上床,秦风揽着楚维维的腰,低声道:“刚才出去那么久,是碰见陈婉柔了。”

楚维维身子微微一僵,抬起头看他:“然后呢?”

“她被曾经大学寝室室友给逮着了。搞了半天,挖别人的男朋友,是她特有的爱好。”

楚维维支起身子,睁大眼:“我的天,她可真厉害,不会那三个妹子的男友都……”

“还真的都被她弄分手了,这些行径也罢了,她以前向我诉苦博同情的时候,说她爸爸对她百般折辱,结果事实真相是,她父亲并没因为她妈妈的事情而迁怒,反而拖着残疾之躯想方设法的给她筹措学费和生活费。”

楚维维顿时怔住:“她还有没有底线?至亲都能诋毁?”

“那几个女人本来懒得理她的,只是偶遇她父亲,可怜的人,向她们打听自己女儿的情况,这陈婉柔竟然真的对父亲不管不问了,她们看不过,想让她想法子看看父亲,结果她还装成不认识她们的样子,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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