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身后众人连声附和。
郝叔又瞄向母亲,询问她的意思,见母亲点了点头,才说:“那咱说好了,只玩一次。玩完不走,我的铁棍绝对不饶情面!”
众人连忙嬉闹着一拥而进,潮水般挤满了新房,把母亲团团围在床上。
一群光膀子的大少老爷们,眼珠子直溜溜地朝母亲身上瞧,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母亲哪曾经历过这阵架势,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新媳妇,为了公平起见,你在我们这堆汉子中,选一个配合你表演吧,”郝新民搓着手说。看他的神情动作,竟然巴不得母亲选他。
母亲考虑他村支书身份,今后还有多事要找他帮忙。于是嫣然一笑,乖巧地说:“那我就选支书您吧。”
郝新民顿时受宠若惊,美滋滋地说:“受您抬爱了,谢谢,谢谢。”
“可以开始了吗?”母亲娇滴滴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郝新民连忙吩咐人拿来一支大香蕉,用细绳系住尾部,然后捆在胯间,潇洒地抖了抖。
众人被郝新民这个动作引得一阵喝彩,乐呵呵笑开了。
“开始吃吧,不能用手哦。”郝新民走到床沿,招手叫母亲过来,挺了挺肚子。
母亲挪到郝新民腿边,弯下腰,张嘴去叼香蕉。郝新民一躲闪,母亲扑了个空。
“这种姿势不对呀,不够贤慧,”郝新民戏谑道。
母亲笑笑,顺了一把鬓发,俯身再张嘴去叼。郝新民又是一闪,继续淫笑着说:“规则是一分钟之内必须吃掉我身下这根大香蕉,如果没完成,每过一分钟,要加吃一根香蕉。”
母亲心想,这只老狐貍,趁他没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哪只狐貍就是狐貍,反应比她更灵敏。
“嘿嘿,时间过去半分钟了,可要加油哦,”郝新民得意地说。
母亲耸耸肩膀,说:“不玩了,你左躲右闪,我怎么能吃到香蕉。”
“你得哄我啊,哄我开心了,自然让你乖乖地吃香蕉,”郝新民妖里妖气地说。他的语气,逗得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母亲转了转眼珠子,横下心来,秋波一扫,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美艳少妇。“好老公,人家好想吃你身下的香蕉,你就快给人家嘛。求你了嘛,快给人家吃嘛…”边说边跪趴下来,蹶着肥美的俏臀,爬到郝新民胯间。
“哇,新媳妇屁股好翘,好有女人味,好能生娃儿…”众人连连惊呼,看得口水直流。
郝新民本想往后退开,没想听着母亲发嗲的呻吟,看着她风光旖旎的俏臀,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眼见见母亲张开小嘴,风情无限地向自己下身咬来,于是,不由自主挺起身下的香蕉迎了上去。
母亲得偿所愿,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开皮,连吃两口。
“郝支书,赶快挪开,别让她一下子吃完,就没什么看头了。”一个近距离蹲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母亲吃香蕉情景的小伙子,这会见她快把香蕉吃完,连忙提醒沉醉的郝新民。
此时此刻,郝新民裤裆处早顶起了一层帐篷,拼了心思想往母亲脸上蹭,怎么会后退呢。当然,母亲决计不会让他得逞,快速咬一口香蕉,就立刻扭开了头。
一分钟时间过完,母亲刚好把最后一口香蕉咬下来。
没了看头,村民议论纷纷,不停指责郝新民,说他不会办事,连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游戏做完,郝叔立刻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得满含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依依不舍离开新房。
【第二十四章】
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长舒一口,累得趴在床上,咪上双眼。
此时,一个宽大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咬住了她耳垂。
“老公…”母亲娇滴滴地叫道,“人家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你了,感觉好幸福。”
郝叔说:“幸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老婆。”边说边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脱去衣裤。
“刚才看你表演吃假香蕉,现在给你吃真香蕉,”郝叔光着屁股坐到母亲头上,黝黑的东家在她唇齿间,左沖右刺。“别睡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母亲懒洋洋地笑着,嘟起小嘴,轻轻“啵”了一口马眼。“老公,人家现在好想睡觉,咋办呢?”
“嘿嘿,睡吧,呆会你就不想睡,要求我操你了。”郝叔掐了母亲脸蛋一把,脱掉她的长裤,裸露出毡包似的高耸雪臀。
放佛为了试手感,郝叔抓捏面条似的,不停玩弄着母亲两瓣丰臀。有时候下手很重,疼得母亲“啊”地一声尖叫。
郝叔脸庞枕着母亲屁股,伸出长舌,在她股沟间灵巧地游走,勾得她微微呻吟。突然,郝叔一口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大嘴用力一吸,发出“”的声音,活像正在吸面条。
母亲浑身一颤,不由合拢双腿,夹得更加紧。
郝叔不失时机拿东家抵住母亲桃源口,使劲磨了几圈后,撑开阴道,顺利插了进去。这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流紧紧裹住了龟头,感觉里面就像有无数吸盘,轻轻地咬住了东家。
郝叔长吐一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奇特变化,待俩人充分融为一体,才慢慢动起来。“九浅一深”的功夫,郝叔已经掌握到炉火纯青地步。而每当使出“一深”妙招,母亲都会“啊”地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这让郝叔很不爽。
久而久之,郝叔不再怜香惜玉,一招“降龙摆尾”拉开了他强烈进攻的序幕。接下来,“猛龙过江”、“潜龙出洞”、“飞龙在天”等连续狠招,“啪啪啪”打在母亲高耸的雪臀上。
终于,母亲一溃千里,肆无忌惮地叫起了床,而且一叫就是一个晚上。
母亲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不仅引得郝家沟的狗狂吠不已,还让郝家沟所有的汉子失眠了。为了听得更清楚点,几个胆子大的汉子,甚至蹲到郝叔家院子外。甚至还有人翻进院子,有人爬上三楼,有人耳朵贴着房门。他们边听边撸,直至声音消失,才悻悻回到家中。
上面发生的事,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当天晚上,我和白颖睡在二楼。当郝叔“啪啪啪”母亲时,我也在“啪啪啪”白颖,两者混合到一起,增强了“啪啪啪”的音量,所以那些趴偷听的人才会如此兴奋。
郝叔“啪”母亲的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妻子之间的性爱,营造出不一样的刺激。这份新鲜刺激,增强了我的斗志,焕发出妻子的活力。所以,我应该感谢郝叔在楼上“啪”母亲,如果不是他,我和妻子也不能度过如此美妙的夜晚。
“…好人老公,你太猛了…”高潮过后,母亲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兀自起伏有致。
郝叔拿母亲的内裤擦擦东家,嘿嘿一笑,扛起她一条美腿。
“还要来呀,”母亲吃惊地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我那么快就放过你了?哈哈,今晚不把你的骚穴操烂,我明天就去做太监,”郝叔豪情万丈,不容分说插了进去。
母亲急了,使劲拍着郝叔的手,说:“快出来,快出来…你不怜惜我,难道不怜惜咱的孩子么。”
这一招果然很灵,郝叔立即鸣金收兵,满脸歉意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对不起啦,老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宝宝了。”
母亲一把揪住郝叔耳朵,“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是把宝宝弄没了,我马上跟你离婚。”
“记住了,老婆大人…哎呀,手轻一点,你想谋害亲夫啊,”郝叔疼得呲牙咧嘴。
“把我揪死了,每天晚上,谁伺候你啊。”
“你们郝家沟那么多单身汉,我大不了再嫁一回呗,”母亲笑嘻嘻地说。
“荡妇…”郝叔朝母亲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要不是看娃份上,老子今晚一定操烂你的骚穴,免得以后你去勾引男人。”
“郝江化,你个混蛋,凭什么这样说我,”母亲一把坐起身,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随意出言伤害我?”
郝叔耷拉下脑袋,无言以对。僵持了一会儿,母亲一把躺下,拿被子盖住身子。
“从今晚起,没我同意,不准你碰我!”
【第二十五章】
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几只快乐的小鸟,在树林里啁啾。
我起来时,白颖已经帮着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了。中午这顿饭,是母亲嫁到郝家后,要精心烹制的第一道大餐,所以不容她打丝毫马虎眼。依照本地风俗,这顿午饭,母亲夫家的人不能动手,只能依靠自己和娘家那边的人,上满九九十八道大菜。十八道团圆菜,象征九九归一,母亲生是郝家的人,死是郝家的鬼。作为母亲娘家那边的人,白颖必须尽心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帮母亲打赢这场攻坚战。
“左京,快来帮妈…”妻子挥手喊我。
我并不愿意帮母亲一起伺候郝叔全家,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一咬呀,硬着头皮上。
当我们仨里里外外忙成一团时,白胡子公公,则悠哉地坐在轮椅上,眼睛瞇成一条细缝,手抖呀抖个不停。郝小天和同村几个小孩,在屋子里玩纸飞机,不时传来嬉闹声。郝叔提着一个水桶,穿一件平底短裤,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从院子里进来。他刚在院子的井池边,用清凉的地下水沖完澡,这会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我心底刚刚暗自骂了几句郝叔,他走进厨房,一言不发洗起菜来。哪知母亲放下菜刀,就把他推了出去。搞得郝叔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非常尴尬。
“郝叔叔,这里交给我和妈,你去把客人请来,”妻子解围道。郝叔愧疚地看一眼母亲,答应一声,去请客人了。
郝叔离开一会儿,十三碗热气腾腾的农家风味小菜,便被妻子端上了红木餐桌。接着,母亲又上了三碗荤菜,三碗素菜。
“爸,吃饭了…”母亲弯下腰,扶起公公。
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美丽的儿媳,嘴巴几乎凑到母亲脸上,然后一只手柱起拐杖,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抖呀抖呀地站起来。母亲把公公扶到主位坐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拿出公公专用的瓷碗。
“爸,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盛,”母亲柔声询问。
老人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母亲的脸,抖呀抖呀地指着一个菜,拖长声音道:“随便啊…”
母亲看一眼所指菜,是农家小炒回锅肉,便自作主张盛了一碗乌鸡汤,端到公公面前喂他。
喂到一半,郝新民闯进客厅,身后跟着他媳妇。一瞧母亲对公公那热乎劲,郝新民便浑身痒痒,恨不得自己与老头换个角色。
“吆…新媳妇,对公公那么亲,小心公公扒灰啊,”郝新民挨着母亲坐下来,蹭了蹭她的腰。
“嫂子,别往心里去,”郝新民媳妇翠梅笑呵呵地打圆场,“他这人嘴巴臭,没人管得住。”
论年龄,翠梅比母亲大,但郝叔比郝新民大,所以翠梅自然叫母亲嫂子。
“新民大哥口直心快,说话风趣幽默,不跟人见外,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母亲说完,起身走开,理郝新民远点。
“臭婆娘,咋说话呢,回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郝新民怒骂。
“谁怕谁,哼…”翠梅把手一叉腰,没有丝毫退让。
郝叔领头带着大哥大嫂进了门,后面跟着三个侄儿一个侄女。郝叔大侄儿叫郝虎,三十多了,至今打着光棍。二侄儿叫郝龙,在镇上一家修理厂做学徒,也没取老婆。三侄儿叫郝杰,还是个学生,在县城念高中。侄女叫郝燕,辍学在家。
郝奉化走在前面,三个儿子跟在他身后,都一脸老实,规规矩矩样子。
“大哥大嫂,快请上坐…”母亲迎上去,热情地招呼。
“婶婶…”见到母亲,郝虎四兄弟,每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
“好孩子,都快坐吧,”母亲抚摸着郝燕的头,亲切地说。“左京、白颖,你俩也入席吧。”
我和妻子从楼上下来,刚要入席,郝杰很局促地站起来,向我们夫妇九十度鞠了一躬。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你们好…”他脸色通红,说话语无伦次。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郝杰弄得浑身不自在。还是白颖反应快,嫣然一笑,随口说一句“你好,”便拉我坐下来。
席间,我注意到,郝杰一直红着脸,不时偷瞄一眼妻子,又马上低下头去。看着他满脸的青春痘,我马上明白过来,暗想:死小子正处于青春期,八成喜欢上白颖,对她一见钟情了。转眼又想:敢打我老婆注意,小心老子阉了你。
不过话说回来,像母亲和妻子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在座男人当中,有几个坐怀不乱呢。郝杰少不更事,情窦初开,所以冒冒失失让人笑话。相比那些老谋深算的采花大盗,他实在是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了。
吃完中饭,客人陆续离开。我和妻子午休一会儿,便向母亲辞行。母亲和郝叔正在厨房刷洗碗筷,听我们要走,就洗了手,先放到一边。
“左京,妈就不留你了,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母亲拉起白颖的手,接着说:“颖颖留下来,多住几天,陪陪妈。妈刚嫁过来,想你们了,也有一个说话解闷的人。”于是,我当天下午独自一人飞回家,妻子则留了下来。
一个礼拜后,母亲依习俗回娘家,带着郝小天,与郝叔、白颖一起飞到北京,与我团聚。
北京住了三天,母亲和郝叔带着小天回到郝家沟,过起安心甜蜜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
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后,我去看望她,变得不如以前方便了,也变得更加不习惯了。现在横亘在我和母亲之间的鸿沟,不单单是郝叔祖孙三人,还包括郝叔家所有男性亲戚,甚至整个郝家沟的男人。以前母亲只属于我和父亲,现在她的身心,已被姓郝的人,占据了大半。
正如出嫁前,母亲跟我和白颖所说,她要做郝家的好媳妇,不时听到有关母亲的贤良淑德之事。比如说,母亲伺候公公很贴心,不仅每餐亲手给公公喂饭,闲下来,还会给老人按摩松骨。嫁到郝家沟没一个月,母亲就自做自家媒,帮郝叔大侄儿娶上了媳妇。郝叔小侄儿考上大学,母亲一次性资助了五万块。郝家沟村名委员会换届选举,母亲帮助郝叔顺利当上了村长。母亲注册成立“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承包下郝家沟100亩荒山,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
每次去郝家沟看望母亲,看着她为了自己的新家,忙里忙外操持,我心里就挺不是个滋味。当看到那些郝家沟的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母亲,有说有笑地讨论工作上的事时,我就会有一种被人抢走了一样珍贵物品的感觉。当看到郝叔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轻轻摩挲着母亲日益隆起的孕肚时,我就会恨不得拿他的命换父亲的命。当郝虎开着母亲的新车,陪她去这上哪,前前后后跑腿时,我就会想这小子心里肯定乐开了花。当郝龙郝杰,一口一口亲热叫母亲“婶婶”时,我就会想这俩小子口蜜腹剑真不是个好东西。当母亲和郝叔的第一个孩子降世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就愈发虚无缥缈了。
母亲一共给郝叔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是老大,取名郝萱,长相随母亲。三个男孩当中,一对是双胞胎,分别叫郝思远和郝思高,长相随郝叔。另一个是老么,叫郝思凡,长相同样随母亲。
母亲嫁到郝家沟后第一年春天,郝萱出世了。所有来看过孩子的人,都喜气洋洋,包括妻子,唯独我闷闷不乐。我喜欢郝萱,因为她和我一样,是母亲的亲生孩子。我不喜欢郝萱,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男人的孩子。这个不相干男人,要是母亲对他感情一般,还情有可原,偏偏母亲却爱他到骨子里去了。
母亲爱郝叔,所以才抛弃所有世俗偏见,义无反顾下嫁。爱屋及乌,母亲才对所有同郝叔存在血缘关系的男人好,才会要这个家族和睦,要这个家族兴旺。同样,母亲爱郝叔,才会纵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吃自己的奶水。
提到郝叔吃母亲的奶水,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很龌蹉的男人。
郝萱满月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上厕所,正好碰见母亲和郝叔招待完客人,俩人上楼去休息。很长时间没偷看郝叔干母亲了,我心里痒痒,便偷偷尾随他们到了三楼。郝叔和母亲进房后,也没有马上关门。俩人说几句话后,母亲抱起摇篮里的郝萱,然后解开胸扣,拿出圆润丰满的左乳,给女儿喂奶。可能经常给小孩喂奶缘故,母亲没戴胸罩,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秘密。
母亲一边给小孩喂奶,一边和郝叔说着话。郝叔喝一口茶,说几句话,同时一只手放在母亲屁股上,轻轻摩挲。摸了会儿屁股,郝叔笑起来,说他想喝几口奶。母亲一听,“噗嗤”一笑,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乳头,“吧唧吧唧”吸起来。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乳头,含住右乳头,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
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
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众所周知,郝家沟支书郝新民,一直垂涎母亲美色。对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亲这样的绝世尤物做老婆,一丁点儿都不服气。要不是背后有母亲给郝江化撑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头子收拾了。
既然无法直接向母亲发动进攻,那么就曲线救国吧。郝新民琢磨,母亲这般贤慧,对郝叔言听计从,自己何不与郝叔攀兄道弟。一来两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好处。二来接触母亲机会多了,说不定哪天碰上母亲发骚,那不就是水到渠来的好事么。
这样想后,郝新民马上去做了。所以我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见到郝新民在客厅喝茶,一个人胡吹海侃。这个时候,整个屋子里最讨厌的人,非郝新民莫属了。只要一见到母亲,郝新民两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着她瞧。谁都能察觉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为掩饰很好,毫无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让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后竟然跟他谈起母亲来。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属你福旺财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给郝叔点上烟。“那些以前糟践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识泰山,活该下地狱。”
“都过去的事了,提什么…”郝叔喝一口酒,神气活现地说。
“那是那是,”郝新民点头哈腰。“如今老哥哥盖了小洋楼,买了新轿车,当了村长,开了公司。哪一个见到老哥哥,不礼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话,就是我们郝家沟的圣旨。大家都说老哥哥得了个仙女,才会风生水起,乾坤逆转…”
“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么,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郝叔酒气沖天,醉醺醺的样子。
郝新民一听,乐上眉梢,当即添油加醋地说:“老哥哥,您还不晓得自己多么福气。你媳妇那个美啊,羨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们都奉你为楷模,要悉心聆听教诲,请你传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呗,”郝叔顿了顿,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别看女人漂亮,就以为她是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点,只要好好利用这个弱点,何愁把不上她呢。想当初,我连看都不敢看萱诗一眼,后来相处久了,慢慢发现了她天性的弱点。”
“是啥?”郝新民赶紧问。
沉默了一会儿,郝新民以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发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编了个藉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
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然而,事件已经过去两年多,我又如何去亲眼目睹!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条时光隧道,能穿过它,回到“那个晚上”。
当然,时光隧道只是一个美梦。除非母亲或者郝叔亲口讲述,作为局外人,就算我的想像力能穿越铜铁壁,也永远不可能真实还原“那天晚上”上发生的所有事。不过,为了便于读者朋友更进一步了解郝叔这个人,有必要借助他作为第一人称,带读者朋友一起领略那个美妙的夜晚。
那么,关于母亲和郝叔之间美丽的故事,就退到四年前,郝叔给我父亲守墓开始吧。以下,用郝叔的口吻,把故事的原来面貌,呈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除了侍奉恩人左轩宇的陵寝,我什么都不做,都不想。每次跪在恩人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我都不敢相信,恩人离开这个世界满两年了。为什么像恩人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拿自己的命交换恩人的命。反正,我的命拜恩人所赐,贱命一条,恩人的命比我的命高贵上万倍。
十年前,恩人把我全家从水深火热的深坑里拉出来,现在,夫人又把我父子从鬼门关抢过来,还把我儿子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就算用我十条命去交换也不为过。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恩人两周年祭日。我知道夫人一定会来祭拜恩人,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恩人坟前。
“郝大哥,谢谢您,帮老左收拾那么干净…”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左,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夫人的意思我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我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恩人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恩人的遗照。
“老左,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两年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年腊冬月,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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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作品:郝叔和他的女人1-210完结+番外1-3+同人41篇+同人后传1-21+同人外传1-2.10|作者:天堂男根等|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7:10:41|下载:郝叔和他的女人1-210完结+番外1-3+同人41篇+同人后传1-21+同人外传1-2.10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