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好的一套房子,我怎么能白住呢。”
“我又不是去了美国就不回来了,我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你就先替我打理这套房子吧,反正请别人打理也是一样。”
胡莱莱最终同意了,她下车后,看着董路言把车开走之后,才转身进了小区。
只是,她不知道董路言把车开到一个转弯处,又重新转了回来,停在小区门口,看着十六楼的灯亮起来,他又盯着那亮灯的楼层看了半晌,才驱车离开。
开门之后,屋里一片黑暗,胡莱莱有些好奇,都这个点了,贺城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
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贺城?”
屋内依旧一片静谧,知道贺城没回来,她才把灯按开。
我怕回来你会不在
胡莱莱换了鞋子,进了客厅,家里电话上并没有未接来电,想起贺城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胡莱莱赶紧拿出手机,开机后,赶紧给贺城回拨了过去。
电话没打通,说是关机。
胡莱莱想贺城不会又临时出去执行任务了吧,要不然,他的手机是不会关机的。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下午她没有立刻给他回拨过去。
看看客厅里的石英钟,已经快九点半了,闻闻身上的汗臭味,她皱了皱眉,放下手机,快步进了浴室。
美美的泡个澡之后,胡莱莱躺在床上,翻开手机,毫无目的的把玩着,十点钟,是她该睡觉的点,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困意。
贺城不在,床大的有些可怕。
她不死心的又按了一遍贺城的电话号码,那温柔的女声依旧提示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胡莱莱终是放弃了,翻个身,翻到贺城平常睡的那一侧,抱着他的枕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胡莱莱不知道贺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侧卧在她的身边,一直手撑着下巴,正盯着她看。
胡莱莱吓了一跳,她以为贺城是出去执行任务,怎么都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贺城,你,你没去执行任务?”
贺城和胡莱莱两个人对视着,中间只隔了半尺距离,他温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撩的她痒痒的。
贺城没有回答胡莱莱的话,依旧没有言语的盯着她看。
贺城的灼热的视线中,胡莱莱能读懂他的意思,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肩。
探起身子在他臂膀上轻咬一口。
“昨晚怎么夜不归宿,从实招来!”
贺城终于说话了,他说:“我不敢回来,我怕回来你会不在!”
胡莱莱把手移到贺城的额头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她说:“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这些胡话呢!”
“莱莱,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说完,贺城就俯身吻上了胡莱莱的唇。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让他心动的熟悉的味道,想到别的男人有可能也会领略到她的美好,他心里就闷的难受,控制不住节奏的吻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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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贺城好像又忙起来了1
转眼已经到了夏末秋初,最近贺城好像又忙起来了,出去执行任务回来,甚至连个安稳觉都没睡,上级就又下达了下一个任务的执行令。
贺城没在家,胡莱莱晚上饭随便热了一盒八宝粥,吃完后,胡莱莱站在阳台上。
十六楼,在b市算不上最高的建筑,却也把大半个b城尽收眼底。
远处的风景,胡莱莱盯的太久了,眼睛有些发酸。
坐在阳台上贺城特意买给她的藤椅上,她肆意的享受着夕阳的柔和。
暖暖的,有点像贺城的怀抱。
胡莱莱不知道贺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忙的,似乎是在董路言走之前的几天,又似乎是在他走之后很久。
具体时间,胡莱莱记不清楚了,反正贺城就是忙起来了,有时候回来也就是匆匆的拿几件衣服就走。
有几次,都是来去匆匆的,她想留他多待一会,都没留住。
掰着手指头,胡莱莱仔细的掐算着,贺城又有五天没回来了,走之前,他说这次的任务保密级别特别高,他连电话都不能往家打,让她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夕阳渐渐的落下山去,那一丝柔和也随之散去,胡莱莱觉得有些冷,进屋披了件衣服,重新回来,却还是有些冷瑟瑟的。
黄昏时分,b市的许多标志性建筑,都已经开始亮起了灯,日光灯,霓虹灯,很是繁华。
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刻,想必很多家庭正沉浸在每日的小团圆带来的巨大的幸福中吧。
胡莱莱却觉得自己很可怜,妈妈不在了,贺城也去出差了。
此刻,她有种孤苦伶仃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在妈妈刚去世时,都不曾出现过。
那时候,她只是心疼。
两个小时内,她回头往客厅里的电话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可电话上的屏幕却一次也没有亮过。
胡莱莱冷冷的笑了一下,她告诉自己说,胡莱莱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不是都告诉你不能打电话了么。
胡莱莱从阳台走进客厅,她刚刚坐在沙发上,电话在此时响了。
最近贺城好像又忙起来了2
她扯下身上披着的衣服,有些急切的接了电话。
“贺城?”胡莱莱拿起电话,想也不想的就叫贺城。
“你想贺城想疯啦,我是白薇!白薇!”
电话不是贺城打的,胡莱莱无限失落。
“哦,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么?胡莱莱你脑子在想什么呢,嗯!”
“嗯。”胡莱莱嗯了一声,听到好友的声音,她委屈的想要哭出声来。
虽然委屈,她却执拗的不想让白薇察觉,她不想让好友看到这么没出息的她,想一个男人,竟然想到让她发疯的地步。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想让别人发现,别人就发现不了的。
白薇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胡莱莱的异样,她问她:“贺城又不在家?对么?”
“嗯。出去执行任务,都去了五天了。”
“你确定这五天他是出去执行任务了?”白薇提高音调问胡莱莱。
白薇想起前天还在辉哥的酒吧见到贺城坐在吧台前喝酒,他没看到她,她也因为有急事,没过去和他打招呼。
“嗯。”
“莱莱,你别只傻头傻脑的等,你就不能分析分析你最近和贺城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在感情这方面白薇虽然不能看的太精准,可她此时却处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中的旁观者的角色上。
她总觉得不是贺城真的变的很忙,而是和胡莱莱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比如说先下最流行的小三。
贺城那么优秀,家里的后台又那么硬,白薇相信,在他们家所处的那个圈子里,绝对不缺乏某某书记,某某处长的女儿追求。
而贺家老爷子,虽然不反对贺城和胡莱莱的婚事,但以他在b市的身份,肯定是想让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的。
过了许久,胡莱莱才应了一声:“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胡莱莱,你还真是傻的可爱,你想想贺城他那么优秀,又整天漂在外面,外面的诱惑多着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时候难免会动心,会把持不住!”
白薇很少能说出这么头头是道的话来,可这少有的一次,却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在胡莱莱的心口。
你确定真的要这样伤害她
胡莱莱仔细想了一下,贺城以前是那么迷恋她的身体,每次她只要稍稍撩拨,他就会把持不住的立刻要了她。
最近他每次回来,她也都试着撩拨他一下,可每次他都婉言把她拒绝了。
有时候说累了,有时候又说太晚了。早上她明明能碰触到他灼热的欲望,他却躲闪着说上班要迟到了。
这样细细的琢磨一下,贺城似乎有一个多月都没有碰她了。
“白薇,你说贺城他不会是厌烦我了吧?”
“你告诉我,他多长时间没碰过你了?”
胡莱莱咬着嘴唇想了很久,夫妻之间的这些事,她本不应该拿出来的说的,可现在,她好像除了告诉白薇就别无他法了。
“一个多月。”
“莱莱,其实女人没有男人照样可以活的很好,你看我,没有那个花花公子,也不是一样活的精彩。”
白薇话说的很委婉,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胡莱莱听明白了白薇话中的意思。
可是,她不甘心,就算贺城变了心,她也要见见那个让他倾心的女人,她要看看她到底输在了哪里。
挂上白薇的电话,胡莱莱就打给贺城,她知道他会关机,她就是想试着打一下,没想到电话却通了。
电话响了几下,才被接通。
还没等胡莱莱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你好,请问你是?”
很甜美的声音,嗲的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贺城对么?”其实胡莱莱在内心里是希望对方说,对不起,您打错了。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愿,那个甜美的女声又说了:“哦,是的,不过城在洗澡,您可能要等上一会了。”
“哦,我知道了。”
胡莱莱啪一下挂上了电话,心也像掉进了冰窖一样,一阵巨寒,从里到外,席卷了她。
王丹把电话递给贺城说:“她很伤心,你确定真的要这样伤害她?”
贺城接过电话,又随手扔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间,说:“丹丹,谢谢你。”
她怕一不留神,贺城就又会消失不见
王丹看着贺城,有那么一丝无奈的站起来,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再好好想想,女人的心一旦留下伤疤,就算你以后再怎么努力,都不能把那到疤痕抚平。”
贺城站起来,送王丹出门。
临走前,王丹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贺城一眼。
贺城脸上的表情,突然让她有些同情起今天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来了。
挂上电话后,胡莱莱一直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能跟谁说。
如果妈妈还在,如果她家的饭馆还在,她想,她此时就应该不会觉得那么痛苦,那么绝望了。
胡莱莱把脸埋进双腿间,失声痛哭。
曾经设想过和贺城结束婚姻时的情形,可她真的没想到真的要结束时,会让她这么痛苦。
很多天以来,胡莱莱第一次打破了贺城给她养成的习惯,她九点半没洗澡,十点钟没有乖乖的上床睡觉。
一直在沙发上哭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她才抽噎着浅浅的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睡的有些深了。
第二天,胡莱莱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也多出了一条空调被。
被子上有贺城的气息,胡莱莱惊坐起来,先看了看玄关处,他的鞋子还在。
掀开被子,胡莱莱闻到了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高压锅依然坐在灶上,胡莱莱知道贺城肯定没走。
她从沙发上下来,赤着脚就进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胡莱莱知道他是在洗澡。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她得在门口等他。
从浴室门口到大床的距离也不过是四五步,可胡莱莱却不敢走到床上等,她必须得在这里等,她怕一不留神,贺城就又会消失不见。
她也不想再给他打电话,她怕接电话的又是那个嗲声嗲气的甜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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