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了,身后传来脚步声,“谢谢你……救了我!”那个女子抽泣着说。
林非转回身苦笑了一下,说:“别提谢了,我们走吧。”
聂晓雅和女子相互搀扶着走在林非的身后回到车内,林非问聂晓雅:“晓雅,那个变态没那个你吧?”
第100章 无助与迷茫
“那个?”刚刚逃过劫难的聂晓雅先是一愣。 然后明白过来,有些伤感、有些胆怯、有些羞愧弱弱地说:“没,他说要等着尝尝我的……”
“你的什么?”林非问道。
“就是经血。”聂晓雅更为微弱地应了一声。
“变态!”林非低声骂道,转过脸问另一个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尚诗语。”女子轻声答道。
“你呢?”
“什么?”
“他没欺负你吧,我指的是重点部位。”林非很认真地说。
“没……有,我刚来过那个。”尚诗语原本惨白的脸上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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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没别的意思。既然什么都没发生,就把这段阴影抹去吧,今后好好的生活,男人不都像变态的家伙那么坏。”林非看着远方淡淡地说。
“噢。”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答道。
“虽然你们也受了些委屈,但是那变态也得到报应了,死的很惨。”林非的话语很平静。
“啊!”聂晓雅惊呼,“林非,你把他杀了?”
“不是我,算了不提这些了,尚诗语,你家在哪,我先送你。”
“我租的房子在南城的新民小区。”
……
在林非的车子没离开多久,几辆警车卷起马路上的黄土飞驰着赶到这座变电所。
夏岚走下车,带领着十几个警察冲了进去。在侧门的地面上,几滩未干的血迹引起了夏岚的注意。
“大家注意安全,仔细检查。”夏岚低声说道。
十几个警察在房子内外仔细的搜查着,“报告,房子后面有两具男尸,死亡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警察向夏岚汇报。
夏岚走了过去,看着男尸的伤口不由得柳眉微蹙。
“报告夏队,在房子里还有一具男尸,死亡时间应该更短一些。”
夏岚走进房子,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罗志松,蹲下身仔细端详着胸口的弩箭,“这支箭,送往技术科。”
“是!”
夏岚站起身向最里面的隔间走去。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不由得为那些受到残害的女子伤心,这间令人作呕的yin窟给多少女人带来一辈子无法修复的创伤,而她们当时又会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身为一名警察,同时作为一个女人,这种心灵上巨大的冲击使夏岚五味杂陈。
“仔细检查每一处细节,争取不漏过一点蛛丝马迹。”夏岚说完转身走出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杜光明走到夏岚身边:“夏队,物证收集完毕。”
“好,把罗志松家中和办公室里有价值的东西一并带走送技术科。”夏岚背着手望着远方。
“是夏队,这几个人是不是先于我们到的那个人杀的?”杜光明问道。
“应该不会,我想另有其人。”夏岚扭回头看了一眼杜光明。
“夏队,我不明白。”杜光明一头雾水的说。
夏岚把手中的一支弩箭递给杜光明:“这支箭射*进了墙里面,它的目标应该是先于我们去电力公司的那个人。”
“是吗?看来这个案子还挺复杂。”杜光明低头沉思。
“好了,光明先别想了,我们回队里再说。”夏岚向外面走去,此时她的心里暗暗叨念:虽然监控系统遭到破坏,依然可以判断出,去电力公司的人肯定是林非,但又会是谁要杀他呢?唯一欣慰的是聂晓雅安全了,白若云恢复清白。
……
距离刑警队二百米的地方,林非慢慢地把车停稳,对后面的聂晓雅说:“晓雅,你自己走进去,问你就按着我说的告诉他们。”
“嗯,知道了。”聂晓雅下了车向刑警队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夏岚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聂晓雅的笔录。
杜光明兴奋地走进来:“夏队,根据我们在罗志松手下电脑上找到的qq号码,把剩下的九名斑蝎帮的成员全部抓获。”
夏岚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看着羁押室里的九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小伙子,夏岚长叹一声。杜光明不解地问道:“夏队怎么了?”
“可惜呀!他们把本应精彩的人生涂上了不应有的污垢。”夏岚走进审讯室,盯着第一次抓捕到的小青年问道:“知道为什么再次找你吗?”
“不知道。”
“告诉你三件事。”夏岚先是一顿然后继续说:“第一,你的所谓帮主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你不要瞎猜。”
“啊!?”小青年吓得睁大眼睛。
“第二,你的其余同伙全部落网。”
“第三,你一开始就在说谎。”
“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实情,我真的是刚来到定城,是我的老乡把我叫来的。”小青年大声说。
“你的老乡叫什么名字?”夏岚追问道。
“吴冬。”
“好,把他带下去。把那个吴冬带进来。”夏岚吩咐道。
片刻后,那个吴冬被带进审讯室。
夏岚看着这个将近一米八几的青年男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吴冬。”
“家在哪里?”
(bsp;“岠阳。”
夏岚把手里供电所门外的两具尸体的照片递给他,说道:“你认识他们两个吗?”
“啊!他们死了!”吴冬吓得差点儿哭出来。
“对,说吧,认识吗?”
“认识,这个叫小夜叉,这一个是小判官是我的堂兄。”
“真名叫什么?”
“小夜叉叫然地坐在舒适的藤编秋千椅上,两只粉嫩嫩的玉足穿着一双牙白色gucci凉拖,双腿交叉着向前平伸。微风轻轻拂动着她那一头栗色的秀发,几缕柔丝遮在俏丽的脸上,如水般清澈的目光静静地望着远方。
林非平静地说:“老婆……有些话一直想跟你说说。”
“在听,说吧。”白若云柔柔地说了一声。
“我们两个人虽然一起生活没有多长时间,”林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接着说:“但是我却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害的你为我担心,牵挂。假如……假如将来有一天,我被世事磨平了棱角,被人生削掉了锋芒,不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那时,你将会是怎么样?”
白若云把双脚轻轻地放在草地上,秋千慢慢地静止下来。她柔声道:“老公,今天下午你走以后,我自己静静地思考了很长时间。虽然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不过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经历的风雨和坎坷或许平常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甚至无法去想象。还记得那天你我牵手漫步在平湖畔柳荫下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哪一句?”林非轻道。
“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发现你身上有些东西是这个社会中几乎快要消失的。”白若云轻声说。
“记得。”
“其实就是两个字,真实。”白若云顿了顿,“老公,你的棱角,你的锋芒都源自你内心的真实,它们就像是从你心底涌出的滚滚热血,流淌在你的全身,充斥着你的情感,支配着你的行为。你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敢于宣泄内心的情感,敢于表露自己的爱憎,敢于挣脱世俗的束缚。在我看来,你内心充满激情的火焰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消褪,反而会燃烧地更具激情。因为这一切都源自你骨子里的真情。如果我和你能够继续并肩走下去一路白头,那么我将会选择继续为你担心,为你牵挂……”
林非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俯下身子,双臂温柔地绕过女人的香肩,轻轻地搭在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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