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演绎,但伴随着的总是开门的声音。一个又一个混乱不堪的梦,一个接一个不知好坏的预示,几乎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精神分裂。
没想到,男人真的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他真怀疑上天是不是弄错了,这份施舍这份怜惜不该是属于他的。没想到是真的弄错了,所有的幸福都被一分不少地收了回去,在他终于正视这份意外,抚摸这份喜悦,将这份幸福视为己有之时。
但他依然不甘心,一千个不甘心,一万个不甘心,除非死,就算死,他也绝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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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51
一声悲鸣,华泽元猛地挣扎起来。
一切来得太突然,肖腾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意识还纠结着那声声控诉和咆哮,还咀嚼着那些伤痕累累的往事。
其实不止华泽元,他自己也走不出去。却要偏偏装作退一步海阔天空,再无牵挂的样子。
就像现在,挣扎在眼前的男人,仿佛挣扎在自己心里面,痛如潮水席卷。他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得见对方那张仰着的充满悲恸和失望,却是倔强得不知让人如何是好的脸。
他的痛,就是他的。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毫无关联。其实他永远不想,会有洞悉真相的那一天,希望那些伤疤能够保持微笑,不再记住那些好似命中注定般的深刻。
但是不可能。他试过,不可能。痛苦它总是在,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正如过去老是浅眠,很容易就被惊醒,然后是没完没了的心乱。
终于发现,生为人的悲哀。只要一天不死,就安静不下来。活着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知晓,原来痛也可以这么尖锐这么缠绵,其实在死去之前,血肉之躯已被受伤的心蚕食成灰烬,灵魂也早就只剩藕断丝连的一缕、寥寥无几的一寸。其实在那之前,所拥有的已尽数离开,只有一句倍受珍惜的谎言放在那,看着人世冷暖。
如果华泽元知道,这时在痛的不止是自己会不会感觉好一点,会不会不再觉得被人辜负了一样的末日般的孤单。
然而他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也许他没命的挣扎并不是想让压上来的男人放开他,更像自己身处一个漩涡里,所有的抗争失去血性之后变成了本能,如果他停下动作,那么就会沈下去不见天日,永远不见天日。
其实这个时候,他走进了潜意识。被别人侮辱伤害的记忆忽地栩栩如生了起来,仿佛获得了邪恶的力量变得强大而不可战胜,而曾经因为还有一线希望尚没得逞的自虐情绪,也翻身成了主人,不断加深他的自闭心理,可即使他变得懦弱不堪仍是无法逃避,他不想面对的东西总是逼他睁开眼睛,就好像有人指着一片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的皮肤,要你拨开那腐烂的肌理,数清隐藏在污垢和垃圾里的毛孔,那般难受恶心。
然而剧烈痉挛的下体,那像要凿穿腹部的绞痛,将他粗暴地扯回现实。
华泽元睁开眼,不等自己看清周遭的事物,便一下,将后脑狠狠磕在床头,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贯注在新的发泄渠道上。
疯狂的自虐让他终于找回一丝快意。他几乎痛到了极限,那是种被无数只手硬生生撕裂、被一刀一刀切成碎片,被一点一点榨烂煮透还要恐怖难挨,以至于被人抓住腰杆捧住后脑,完全无法动弹之时,他仍觉得天摇地晃,满头灰尘,满目鲜血,身处地狱一般,不知身体断成了几截,不知心碎成了几瓣……
可以说,他从没见过华泽元这副凄惨的样子。就像侩子手刀下半死不活的猎物一只。
虽然没有血淋漓的场景,却是那种直接的杀戮更要触目惊心。
当他好不容易制住了男人自虐的举动,才发现被皮带捆住的那双手腕已经淤青破皮,隐约渗着血,可见刚才的挣扎是多么剧烈,又如何垂死。
他有些不敢看华泽元的眼睛。因为他曾经体会过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绝望得不能再绝望的心情,他不想这些东西出现在男人的眼里。
但他自虐似的,仍是对了上去,看了进去,顿时只觉无法呼吸。当他回过神时,却发现男人根本没有挣开眼睛。刚才只是他负罪而产生的幻觉,他只是想寻求一种平衡心理因此希望能够接受华泽元的反应给他的恐惧。
男人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直狠拽着床单的手已经摊开来,露出苍白的手心。
那张脸仍是扭曲着,揪着的眉梢轻轻颤动,高挺的鼻梁布满汗珠,嘴唇十分唐突地惨白着,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颧骨呼之欲出的样子,脸部轮廓失去了本来俊朗的原型,毫无生气。
肖腾捧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揽着他被汗湿透的背,感到体对方温急剧下降的同时,竟发现他胸膛起伏得很不规律。
“华泽元!”他一下就慌了,解开皮带,抓住他的肩摇了摇:“深呼吸,华泽元!听见没有!”一边拍着男人的背,一边把嘴唇贴上去,给他渡气,在喘息的空当他大声地叫,“呼吸!给我呼吸!”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只靠着本能折腾着,在华泽元终于有了点动静,他赶忙给他顺着胸口,并急切地将花穴里的残留药膏尽数掏出,那里面烫得吓人,不停地抽搐,一指出来除了融化了大半的药膏还有些淡红色的液体,还好这些急救措施起了作用,男人艰难地咳出一口浊气,转危为安的迹象谢天谢地越发分明,他赶快把人抱起来裹上被单,偏偏在他忙得开胶无暇分心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他本想置之不理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这半途杀进来的电话也许可以救命。
“怎么样了?”那边问。
肖腾没好气一串连珠炮似的:“你不是说不会痛吗?不会有任何危险吗?……”
李先:“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事。他只是太紧张了,有什么不妥都是因为心理压力所致。所以说你得看着他,开导他。但切忌,不要心软,那只会害了他。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我马上就到,千万不要弄得前功尽弃,相信我,他不会有事的。”
这篇是憋出来的~~~~如果感觉不好,会议室留个言,我看重写什么的~~~~~~虽然我荒淫不堪,但绝对会对你们负责滴~
(0。46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52 虐啊虐~
挂掉电话,肖腾凑上去:“有没有好一点?”
华泽元蜷在那,倒也不是虚弱得很,只是不答,眼神很淡很淡,淡得就像瞎掉了。
不知着了什么魔,他靠过去,将那人抱起来,用手,摸他的脸。其实很久之后,他还会想起,这个就好像插播错了的片段。他摸着男人的脸,小心翼翼,仿佛在忏悔,仿佛在告诉他,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委屈。怀里的身体轻微、很轻微地颤抖着,虽然并不排斥他的碰触,但也不再接受那可能是或者绝对是真实的含情脉脉。他的固执,因为太过不动声色,而令人心疼。
肖腾看着他,抱着他,吻着他,而这柔情无比、热情似火的时间应该是漫长的,可下一刻,就令人猝不及防地转瞬即逝。没有留下一点存在过,燃烧过的痕迹。
那一刻,他决定了。将自己所有的温柔朝男人释放出。没有保留的,因为他再不会有,第二个深爱的人了。
做完这些,他拾起那个瓶子,将里面剩下的药膏,全部涂进了男人的下体。
被抓住双手的华泽元并不意外,仿佛知道,挣扎只是徒劳,他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一点点张开腿,方便他做那样残酷的事。
男人简直温顺得不可思议。肖腾微微吃了一惊。他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硬生生地将心头那股剧痛憋住,用最快的速度把药膏灌进了比起之前抽搐厉害了很多的花穴。
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害怕这样的华泽元,他本来就是个不容易快乐的人,他本来就活得比别人逊色三分。可自己还这么过份。但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不管现实多么让人愤怒,多么受人唾弃,它始终面不改色地横在那。无法逾越,无法战胜。
因为它不仅是让你痛苦的一部分,也是存在于你的感情和思想中的某些根本。毕竟你所处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变的直接导致你永远的迂回。它并不是天堂,美好的愿望都能实现,洁白的花朵和幸福的芬芳你可以后顾无忧地陶醉。它不是地狱,上刀山下火海,十八样刑具凌迟着你,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地要让你不见天日。
它其实不带任何善恶和私心,或者它生为这样令人非议的概念和规律也是情非得已。任何人,任何事,它都是无辜的。它只是不得不发生,只是不得不继续。就这么单纯。
肖腾感到不止身体,似乎连脊髓和心脏都渗满了汗。他几乎悲恸而又不是悲恸地矗在那,整个人很混乱,很混乱。这是个极度尴尬和难熬的,就是使劲想也想不明白,用力哭也哭不出来的莫名状态。
真的,他觉得眼泪就要流下来。然后在他最需要哭泣的时候,哭泣又变得比登天还难。
不想做人,不想再爱。不想再经历,哪怕是充满快感的精彩,哪怕是幸福到崩溃的绚烂。一个人就算有过很多很多的快乐,有了很多很多的明白,可是总有一分痛苦将你多年积蓄下来的乐观和淡泊一并,一并摧毁。
到头来,竟是不忍回头再看。怕是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都记不住的茫然。可是你仍旧活着,面对阳光,静待未来。
这时门铃响了。
肖腾如梦初醒,朦胧的神智陡然一颤。
而事情几乎发生在瞬间,躺在床上没有反应没有表情的男人,身体突然爆起,挣脱他的手,跌在地上,立刻串起来,狂奔向浴室,整个人几乎是豁出去,用尽全部的力量,达到某种极限,撞开了那道门,甩上,同时,浴室里传来很大一声肉体撞在墙上的声响和男人的闷哼。
“华泽元!!”肖腾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一招,他并不为此愤怒,只是担心把自己关在里面的男人会做傻事。他拼命疯狂地敲着被反锁的门:“华泽元!开门!你听我说!千万不要乱来!”
听你说,听你说什么?
华泽元痛得原地抽搐,不知是因为惯性而受到猛烈的背部骨折还是在外面嘶喊,直到嗓子沙哑的人。
他只觉得痛得叫不出。他努力想要撑起来,但好几次都失败了。
可是他没有时间了,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他必须,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孩子。
可笑啊,明明那个人对自己绝情如此,他千痛万痛还是想挽回这个小孩。
他无法想象,自己最痛惜的这个小生命,化作冰冷的血污,流满自己腿间的样子。
他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如果真有那一刻,他难保不会一起,与它相伴离开这个世界。
肖腾,你怎么就不懂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作想,我只要你尊重我的意愿。
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两个人。如果要为我付出,我很欣慰,但请不要用这种伤害我的方式。令我逼不得已再去伤害你们。
其实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在你们身边,我往往是自惭形秽的,可我心甘情愿,永远对你们二人报以感恩。可是,我的孩子,可不可以放过他。他不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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