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男人小小地呻吟地一声,表情像要哭出来,接着又梗塞,喉结在脖子弯滑来滑去。肖腾轻轻一笑,身体往前一倾,哪知分身没有进去,反而被压弯,他不禁皱了皱眉,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紧。”手把住男根,一点一点往里挤,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有了突破,华泽元的脸却忽地一白,似乎是咬到了舌头,嘴角滑出一缕鲜血,滴在胸口,小麦色的皮肤上多了一抹催情剂似的艳。
“啊……啊……”随着分身步步推进,男人终于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调子缠绵,低低地转悠在唇边,肖腾一只手伸到下面,搂住他的背,插进去大半根时他爽得吼了声,和对方的惨叫混在一起,和谐地翻滚。他的那玩意不禁又硬了三分,将对方的花穴强势地串起,试着晃动起来。
肖腾爽得有些涣散的视线落在对方蹭得破皮的手腕上,手伸了过去,握住他的伤处,像豹一般矫健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全部覆上了去,胯部有规律地挺动,每动一下就让他身体内部的炙热旺一些,温柔地摩擦,沐浴着滚烫的淫水,渐渐转为有力的顶动,将手上握着腿抬高,停下动作,再突地一下插到底部,激爽间似乎感到深处有道薄膜随之而破。
“处女膜?”他挑了挑眉,按兵不动,低下头,四根手指伸进了对方的口腔,搅动着温软的舌,华泽元似乎也感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彻底被男人打破,眼睛溢满伤痛,恨极其露骨。肖腾不以为意,低头笑了笑,把男根抽出来,果然看见上面有血,手掌扣住根部,横着抹了过去,看了一眼掌上的血污,然后拍在他的脸上,玩味着对方狼狈闪躲的脸上的那抹屈辱。
“老子搞过这么多骚货,还没一个湿成华总这样的。”一声轻笑,肖腾将他转了个面,曲着的腿把他蹭起来,让他呈跪姿,手把住那腰,往上一提,被迫抬高的屁股下面垂着半硬的生殖器闯入肖腾的眼帘,分开那双腿时,更是春色无边,被滋润过的花穴露出来,唇瓣碰撞间,滴着水渍。
肖腾深吸一口气,在上面摸了一把,捉住搔痒的男根,再度插了进去。
“呃……”华泽元仰起脸,虽然看不见他痛苦的表情,但用想像的似乎更带劲,背后的男人顺势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分身猛地一下灌到底,毫不拖泥带水。
“啊……”男人的头无力地垂下,发丝受到拉扯掉了一撮,把他下面吸个不停的甬道彻头彻尾湿完了,几缕血水流出来扑在他那两个球上,格外淫荡。肖腾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这是高潮即将到来的警报声。但肖腾乃久经沙场之人,不会轻易就这么泄了,只是在泄之前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他空闲的一只手绕到前面,抱着男人的脖子,快速拍击的胯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边扭着腰,让慢下来的分身在里面打着转,再直直深入,又速拍了十下,等里面的水囤积到一个地步,再猛地抽出大半让它们争先恐后地溅出来再重新重重插入。
“呃啊……”华泽元声嘶力竭地叫着,身体随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动作晃动,时急时缓,要倒要栽,但那人霸道地把他控制住,分身将他的花穴狠狠撞击着,最后他只有伸长脖子眼睛虚脱地睁着,在被触到最深处浑身剧烈地抖,唾液摔出齿间,嘴巴已没有力气合拢。
肖腾床上功夫极其厉害,不禁能控制自己一泻如注的时间,更能把握床伴处于快感中的哪个状态。发现对方已发不出声音,身体软得拾不起来,立刻改变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握紧了他的腰和臀连接的部位。
华泽元已是发丝凌乱,脸惨红,眼神涣散,他的初次根本承受不了肖腾强行施加于他的巨大快感。肖腾眼睛一翘,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留下了个血淋漓的齿印,下身往上慢慢地顶,尽往那人的敏感点攻击,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激烈的反应,大半时候都是在呵气,越来越细密地颤抖伴随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花穴也将肉棒越裹越紧,肖腾感觉那根就要被夹断快感已是向畸形发展却又舍不得喊停时,那软穴忽然将它放开,从男人的喉咙里挤出一个空洞的音节,一大股淫水不约而同地倾泻出来。肖腾也射精了,两泼液体一进一出拥抱在一起,无比激情。
华泽元仰倒在他的臂弯中,竟有液体从眼里淌出,嘴巴张得大大的,“啊……”像蚊子般的呻吟一直在喉咙深处余震不止。
做完这场他竟然有种后怕的感觉。虽然在床上他一向狂野,如果碰到和自己十分契合的身体,根本就毫无节制,只有在对别人予取予求的痛快里才能找回原来那个跃于世俗之上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肖腾,不掩饰凄狂的七情六欲,甘愿做欲海里的浮萍,不妥协于现实,让人闻风丧胆的所向披靡。只有在做爱时,他才能摆脱那个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囚禁,不惜代价地畅快,不顾后果地坦然。
但和他上过床的众多人之中,只有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快乐,让他恨不得永远都沸腾着原始的自我。他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灵魂就得到了抚摸。他不太喜欢干男人,但是经过这么一场情事陡然发现世间竟然有这样经典的磨合。
他不禁感叹,他失神了,手缓缓划过软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失去焦距的眼。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满是污垢,张得大大的腿间布满红白的浊液,中间那个疲惫的穴口仍是向外溢着透明粘液,不禁把手指插进去搅弄。
华泽元敞开的腿一阵清晰地颤抖,往里闭了一点又打开更多,嘴里轻轻地呻吟着。低低的,和手指在花穴里弄出的水声晕在一起。肖腾只觉分身好似一瞬间爬满了蚂蚁,玲口痒痒的,阴囊也像心脏般收缩起来。
而男人下面的花穴像极了被捅了几十刀的伤口,有种炫目的艳丽。这一切无疑像淫邪的邀请,充满仪式般的诡异,蛊惑人心。
但肖腾没有再度进入的意思。俗话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而且他再怎么粗神经,就算是精虫上脑,也多多少少残留了些洁癖。
却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家伙,之前只是单纯的教训,但看到男人颇有点铁骨铮铮,于是就想好好杀杀他的锐气,但没想到自己逮到的并不是他的弱点而是他的死穴,便觉得人不杀也行。但看到华泽元在自己身下被欲望撕扯得不成人形,继而发现这次危险之旅完完全全成了一次滑稽的猎奇。
他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等恢复了一些体力欲火渐渐消了下去,才突然开窍想到了一个阴损的主意。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中等大小的花瓶,拿过来拔掉里面已经干枯的花,把瓶颈和男人的穴口做了个对比,还真是量身打造的,如果把这个插进去刚好可以给他的穴道松紧。
转头,发现华泽元的眼睛正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神色恐惧。大概适才自己的肉棒已经给他造成了莫大的心理阴影,恐怕他以后看见这一类的圆柱体都会怕得尿裤子。肖腾笑了,即使这个人的身体再如何销魂蚀骨,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肖腾拿着儿臂粗的花瓶,笑盈盈地朝他逼近,那人脸上的惊恐出现在了眼里,努力把青紫斑驳的身体向后挪,却始终乏力。转眼就被肖腾挤进了腿间,花穴只有暴露的命运。
浑身发抖的男人哆嗦着嘴唇,已虚弱得无力萌发出恨意。当花瓣被挑开,花瓶的前端没入他红肿的小口时,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喘,全身散发出像玻璃易碎般的气息。
映在他眼中的那个魔鬼,冷笑着,手中的花瓶在他疼痛的私处轻轻推进抽出,十分享受地看着裹在上面的媚肉也跟着一吞一吐,如同嫩豆腐一样微波荡漾着。
华泽元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东西,盯到眼角抽筋。渐渐,警惕的表情化作茫然,再慢慢有了喘息,当胀满硬物的花穴终于抑制不住从边缘泄出一丝水痕时,肖腾猛地一下将花瓶推了进去。
“啊──”男人一声惨叫,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彻底昏了过去。
肖腾出来后心情很好。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这般乐在逍遥。
想想他搞的这次报复,没动刀动枪,还好好爽了爽,可谓捡了个超大的便宜。
这个看上去硬梆梆的男人,没想到如此美味,那种生涩的反应不甘不屈的表情,和做爱技巧一打一打的高级妓女,同样让人欲罢不能。
这不是一种赞誉,更不是一种贬低。在性里从无身份可言,不会有任何尖锐的问题。只要快乐就行。
看看表,时间还早。他在马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前往目的地。
在车上,他的小弟打来个电话,叫他离开这个城市,据说那边有人接应,十拿九稳不会出事。
但他拒绝了。他一直没告诉那些以为他做掉仇人会马上赶来汇合的兄弟。他不能离开这里。他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还在医院没有度过危险期。主治医生说现在不能转移,风险太大。他也无所谓,大不了陪着他,同生死共存亡而已。
只有吴子扬,他给的不是义气,而是投入了感情。
下车的时候,天边正是夕阳红。很美。远处的那些山脉,被照得温暖一片。
他就站在那里,直到夜幕降临。不知不觉身体沾满寒气。
那是深夜。不同于白日的喧嚣,而是世界末日般的宁静。暴风雨也许快要来临,或者已经过去。
离早晨还有三个小时。他睡在一个公园的躺椅上,有一瞬间,那么无忧无虑。
真的。无忧无虑。
早上七点,他被一通电话惊醒。
他听着听着,连手机滑出掌心,摔在地上,都没有感觉。
有人告诉他,吴子扬在三分钟之前,停止了呼吸。而遗体已被人领走。
节哀顺变是结束语。
这就是在八点钟的时候,他出现在花龙会的原因。
那时候,他不再悲伤。吴子扬一直相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反驳他的消极和迷信。
身边总有人在离开,正如他抛下了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人生就是这样。可以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也可以是一瞬间的激动一辈子的安静。
花龙会的老大刘起匆忙赶过来为有失远迎而无聊地惶恐时,肖腾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
之前红帮健在的时候,花龙一直想要拉拢。可惜在肖腾眼中,刘起是个外强中干的人,顶多多卖卖粉收收保护费,就没有其他令人刮目相看的作为。
后来干起了走私,哪知能力有限,才上船就和别的主儿闹起了纠纷。要不是大大小小的节骨眼疏通时漏了环节,结果又是蛋打鸡飞一场空。
明明不是那个材料,还混黑道。切。
“肖腾!”四十岁有余的刘起可以说是老当益壮,良好的保养让他看上去红光满面,脸部除了有些松弛仍旧留有年轻时俊朗的影子。
而他为人处世也颇有一套,比如现在,别看他笑得爽朗,其实是莽汉相狐狸心,表面做得对他肖腾的姗姗来迟又是扼腕又是惊喜,很敬重他的大驾光临,怀里却又搂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少年,既对他望眼欲穿同时又不把他当一回事,让你暗暗得意紧接着心里又不是滋味。
对了,忘说了,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同性恋,在他得势之后妄想不了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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