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一直看,一直露出了不明白、不能理解的表情。
(难道为得到饲养我们的主人的赞赏喜爱,对于她来说便是生命的一切?(不、不是的,乐妍这样做,其实只是为了她自己……俊杰恍然大悟地露出了一丝理解和欣赏的笑容。
“对啊,乐奴……不,是乐妍,妳一直便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无论遇到甚么困难也勇于面对和不肯认输的人,无论是怎样困难的挑战也好,妳总是深信着只要肯努力的话便永远有成功的可能,妳是那么的讨厌失败,讨厌到就算已经失去了九成九的自我和理性的现在,就算到了要进行奴隶竞技这样贱不可言的事情的现在,妳仍然在潜意识中距绝轻易接受失败!”
便在俊杰禁不住脱口说出上面的话同时,乐妍又再追过多一个女奴,现在的她竟然已经重新追回到第三位了!
啪!
啪!
啪!
有人竟不自禁地向乐妍鼓起掌来,除了洪爷之外,不少人都收起了淫乱的嘲笑,由衷地对这样坚强和拼命的女奴表现出赞许和欣赏,当中自然也包括了俊杰在内。
(妳果然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人……乐妍……俊杰的内心只感到一阵炽热,想再次得到乐妍的欲望,更是澎湃到比之前更高的高峰。
但没有人能够得到世间所有人的认同。
(岂有此理……这家伙这样下去,肯定会变成今次比赛的主角!不、这样下去我碧奴以后在爱奴组中还有甚么地位可言?
一定要令她落败!
无论用甚么手段也好!嫉妒、自我中心,这样的意识已经完全把碧奴支配。
无论乐妍如何努力比赛也好,在她的眼中也只是对方为求夺取主人的所有欢心的手段,而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有些人无论是多卑鄙的事也会去做。
(对……无论是怎样也好我也要阻止她!我才是最得宠的爱奴,不是乐奴这淫贱货!碧奴乘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赛道上的乐妍所吸引,一个人悄悄来到赛事的最后一个关口,泳池旁边的一堆纸箱旁。
那堆纸箱好像只是随便放在那里,可是当碧奴走到纸箱之后时,却“刚好”令场中所有宾客和主人都不会看得见她。
而在其中一个纸箱中,更有一条早已预备好的铜线,还有一把自卫用的电震枪(stungun)(我和妳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妳可不能够怪我啊……
碧奴把电力强度调教到最大,然后开动了开关,几道阴寒可怕的青色电流立时在电震枪前端的两殛分叉之间闪现,并发出了一些令人毛骨耸然的“嚓、嚓”声响。
场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喝采声,从纸箱间的缝隙看出去,只见乐妍终于在跣滑赛道上凭着过人的毅力和平衡力追越了所有对手!
面前便是赛道最后一个区域的泳池,只要游过了一个横池便会完成整个赛事,而俊杰已经预备要为乐妍庆祝胜利了,因为他深知乐妍是个游泳健将,除非在其它女奴中竟有国家代表队级的好手,否则乐妍已绝无落败之理!
噗通!
乐妍全裸的古胴色美躯,像美人鱼般以非常优美的姿势跃入了水池。
同一时间,碧奴把贯注电流的电震枪前端,触碰在面前的导电铜在线。
(再见了……乐奴!除非是近距离观看,否则谁也不会发觉,这一条幼细的铜线,正贴着池边的某处直接垂下了池水中。
电震枪把电流沿铜线直接输入水池内。
“呀呀呀呀呀呀!”
电和火花,灿烂地闪烁在乐妍充满女性魅力的胴体上。
凄厉的叫声,由她美丽但痛苦得僵硬、扭曲的脸发出来。
只见乐妍在水面上像坏掉的电动人偶般以怪异的姿势挣扎、跳动、翻滚了几秒……然后便整个人失去了知觉,沉入了澄彻的池水之中。
(待续)
第25章女神复活
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廖碧儿很久以前便已经知道了。
她的父亲是一个商人,从小便活在一个没有任何物质和精神缺乏的环境,令碧儿养成了骄傲和任性的性格,习惯了对家中的佣人、较贫弱的同学、甚至是亲生母亲任意呼喝和乱发脾气。
但在十四岁那一年,她的亲母因病离世,一年之后父亲再娶了一个新的妻子,而碧儿的命运从此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那个新妈妈也是曾经结过婚的人,她还带着一个比碧儿年长一岁的“姊姊”嫁入了廖家。
碧儿并不喜欢她的新“家人”而看来对方也是一样不喜欢她,只不过看在父亲的面上,大家才勉强“融洽”地一起相处。
可是又过了两年多后,碧儿的父亲也因为急病而去世,数年之间父母双亡,这已经对碧儿做成沉重的打击,可是,对于她的苦难,原来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甚么?爹哋的遗产和物业完全归妻子所有?不可能!我绝不相信!”
“这是你爹哋早已立好的遗嘱,不会有假的,况且由我继承所有遗产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呵呵呵……”
“为甚么?妳这女人凭甚么这样说?”
碧儿自小已长得比同龄的人更高大和更早熟,虽然今年只得十七岁,但是和后母争论时其气势却绝对不比人弱。
“凭的便是我对他的恩惠!在妳每天对佣人呼呼喝喝和过着挥霍、贪恋名牌的生活时,妳爹哋其实已经变得外强中干了!时代和潮流的转变,令他公司本来的业务大不如前,而新构思却没有足够资本和时间去开发,这时幸好有我爸爸无条件注入巨资去帮助他,否则妳爹?可能老早已要破产了!”
“!”
一直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中的碧儿,到了这时才惊觉现实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转变到自己从末想过的地步。
“明白了吗?明白便快滚蛋吧!”
“但、但是这里是我的家啊!”
“妳还是未明白啊,这里是“我”的家才对!”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而直到这时碧儿才惊觉一直习惯在亲戚朋友面前大摆小姐牌气的自己,在这个落难时候根本连一个求助的对像也没有。
她将会无家可归,而且娇生惯养的她甚至连自力更生的能力也没有。
她唯有低声下气地恳求后母和姊姊让她留下来,到最后终于“感动”了后母而令她答应了,但条件是碧儿在家中的身份将会降格为“佣人”那是由天堂跌落地狱的改变,而在往后的两年,碧儿除了在日间上学外,晚上还要成为后母和姊姊的奴婢。
在此刻,碧儿真正明白到权力和财力便是支配者和被奴役者之间最大的分别,她深知自己人生唯一的希望,便是读好书考上著名大学,最后能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才能脱离这被奴役的生涯。
但是每晚都要工作、服侍主人到晚上十一时以后,碧儿自己的功课、学业自然再也无法维持。
到了会考成绩公布的一天……
“怎会!……”
“我的好妹妹啊,妳考成怎么样?……天啊,怎么大半张成绩单都是红字?真是像一张血书般难看哦!”
“我早知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家伙是一点用也没有,但也想不到竟然差到这个地步,真是连妳爹哋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没面子呢!”
两母女在一唱一和,极尽嘲笑讥讽,但碧儿已经甚么也再听不到了,她只感全身血液倒流,耳际轰轰作响--没有了,她所有希望都已经没有了……
“喂,妳去哪里?快回来扫地、煮饭!……”
不再理会她们,碧儿狂奔出屋外,在大街上像疯了似的跑着,恍惚一切也不再重要了。
她不断狂灌啤酒,继而醉倒在公园中像流浪汉般露宿一宵。
(今晚在此露宿,但明晚又怎样?……
唏,管他的!
横竖我现在应该已衰到不能再衰了吧。……可是碧儿却还是错了,到她一觉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陌生的地方,一个简陋的地下室似的所在。
在她的旁边,有一个身裁高大而气势不凡的女人,正以奇怪的笑容望向她。
“我们已经留意了妳一段日子,妳的外貌质素真是难得的好材料,所以妳无须再担忧甚么居所和食物,我们会好好的养活和教导妳的!”
“这里是甚么地方?而妳又是甚么人?”
“这里叫美畜牧场,而我便是妳的调教师,高女王!”
那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异界,一直生存在“正常世界”的碧儿,便从末想过世界上竟有一个这样的场所,一个为了调教、培育女奴而存在的牧场。
最初她也想过要逃走,但美畜牧场本身的防务便不是一般人所能突破的,何况就算逃出去了又如何?
一个没钱、没才能、没学识和没资?
的十九岁妞儿又能怎样独自在这世上生存?
不过她虽然好像甚么也没有,但却仍有一样东西是天赋不凡而且谁也不可以夺走它的。
那便是她那出色的美貌和彷似是外国人般的身高、身段和体型,六呎的高度和修长的身型,就算是在牧场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而凭着这一个天赋条件,她终于在商品化阶段完成之后吸引到一个最富有最有权力的买主。
“洪爷,奴犬碧奴向你请安。”
“呵呵,很好,真的非常好!”
看着洪爷一直黏着自己的身体不舍得离开视线的样子,碧奴(碧儿)便已肯定对方对自己的在意。
果然,在进入美畜后宫后碧奴便立刻被选为爱奴之一,而在这里她终于尝到一丝久违了的权力和地位--作为洪爷最宠爱的爱奴之一,她便有着除了总管华夫人之外其它任何女人也不用卖帐的身份,而其它爱奴和畜奴也对她礼貌非常,毕竟谁人都不想得罪洪爷身边的大红人的。
以自己的肉体、媚力和用心奉仕而讨得洪爷的欢心后,碧奴在后宫的一年间便感到她遗忘已已的东西--地位和身份,刚满二十一岁的她,肉体正值处于颠峰的状态,而她也深信自己必定能够继续维持自己的地位多几年。
但是,乐奴的出现却把一切也改变了。
“主人已经是第三天没有离开过那个新人身边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哦!”
“主人连公司也不回,每天都在不停宠幸着她,那新人究竟有甚么本事可以令主人如此宠爱?”
乐奴令主人神魂颠倒的消息很快便已传遍了后宫,而在第一眼见到乐奴时,碧奴已经深深感受到危机的来临,原因无他,论外貌、论身裁、论体态,每一方面乐奴都要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行……
我不能够失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和权力,绝对不可以!敌意和仇恨充斥着碧奴的内心,但单凭她个人之力,却又可以做得到甚么?
但刚好在这时,一个有力的援手出现了。
“……妳们爱奴之间如要较量的话也要选在适当时候才对。不久之后,不是正好有一个绝妙的场合去让妳尽情发挥吗?”
那是“后宫总管”的华夫人。
碧奴自从一进来这里便对这个后宫的二号人物尽力地巴结和奉承,现在终于有所回报了,靠华夫人的默许,碧奴才能在美畜竞技赛中,乐奴所进行的路线上动手脚,更包括了在最后一关的泳池中的“死亡陷阱”(我和妳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我宁愿死也不能够放弃现在所有的地位,所以与其是我死,不如还是妳去死好了!碧奴把电震枪和垂下泳池的电线接触。
电殛、昏迷、沉下水底,这下乐奴终于完蛋了吧!
(为甚么我从刚才开始便在不断回忆起从出世以来、由小至大的一切?人们说人在将死的时候便会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所经历过的事,难道现在的我便正好是这个情况?碧奴在心中思潮起伏的同时,口中却也不停地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
“啊咿!
呀?
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仍是在后官的庭园上,但现场的人物却只是剩下碧奴、洪爷和华夫人三个而已。
在两棵大树之间,以麻绳架起了一个特大的“蜘蛛网”而全身赤裸的牝奴隶碧奴,便像是蜘蛛网中的一只蝴蝶般大字型束缚在网的正中央。
她那本来是又白又滑,充满了女性魅力的肉体上,此刻却像针山般插满了大头针。
大头针布满雪白裸体上大部份的地方,但有七成以上都是集中在那两只浑圆的玉乳之上,插满针的两个半球看起来便像是两只海胆一样,针的插入幅度有深有浅,有些插得较深一点的,或者刚好插中了血管的,便会有一丝鲜血沿针口流了出来,令碧奴此刻便像是一只画上鲜红色花纹的蝴蝶,构成一个美得残忍的画面。
“啊呀!不、不要射!”
随着碧奴每一声惨叫,她身体上的大头针便会再增加一根。
“呵呵呵呵……”
只见洪爷正站在距离碧奴大约十来呎之外,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支手枪形物体,但是枪中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锐利的大头针!
“看我的……”
噗!
“啊呀呀呀!”
“bingo!正中红心!”
洪爷刚发出的一针,刚好插正在玫红色的左边乳蒂上!
锐针直插入乳头的激痛,令碧奴仰天狂叫,整个人也在猛力挣扎,令整张蜘蛛网也在不断摆动!
“过瘾吧!臭贱人!”
“呀!……鸦……”
沙沙……
太强烈的痛楚,令碧奴竟然失禁起来!
黄色的尿液由下阴向下流洒,直洒在庭园中翠绿的草地上!
碧奴的脸上已经被泪和汗湿得一塌糊涂,身体上已经中了二十多针,可是每次再中新的一针,那种痛苦仍是一样强烈。
“大胆牝犬!竟敢用妳污秽不堪的尿弄污这个庭园吗?”
一旁的华夫人骂完后,便立刻举起手上的九尾鞭向碧奴大力一挥!
啪察!
“呀呀呀咖!死了!……”
坚韧的皮鞭尾重击在肉体上再向横一扫,连一些插得较浅的大头针也被鞭的余势扫得离体飞出!
一时间令碧奴更是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悲惨的肉体也在蜘蛛网上无助地狂扭猛摇!
“嘿,刚好扫走了一些偏离目标的针,我又可以再射过了!洪爷满面阴笑,那种笑容绝对足以令人心寒。只见他一扬手,这次更是连发三枪,三支大头针一字形地直钉在右边的乳晕周围!”
哇呀呀呀呀!
饶命!
“乳头位置立时血花四溅,碧奴伤得更凄厉了。”
他妈的,竟然连射三针都打不中乳尖,好!
再来五枪,不信还打妳不中!
“洪爷正欲举枪再射,碧奴立刻泪如泉涌地哀求着:“主人!请慈悲!请饶你的爱奴一命啊!……”
“爱奴?妳他妈的住口!”
洪爷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声一喝,只喝得碧奴彷佛灵魂也要被吓出体外!
“妳这善妒阴险的臭牝犬,再没有资格做我的爱奴,甚至连畜奴也没资格!”
洪爷破口大骂道。
“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图杀害我的另一个爱奴,妳真是嫌命长了!”
“幸好麦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来,乐奴才不致立刻没命。”
华夫人道。
原来在乐妍中伏时,一直在留意着乐妍的麦俊杰第一时间奋不顾身地跃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并正在沈下池底的乐妍。
“快来人看看泳池为甚么会有电!快、快叫医生来!”
乐妍刚被救上岸时,只见她已双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顿!
(不行!乐妍,妳不可以死!俊杰拼命用手按压她的胸口,同时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妳不是一向也最讨厌认输吗,这一次妳也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放弃!俊杰努力了一轮,而驻留在后宫的医生也随即赶来帮她急救。
“她终于回复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况仍是很不稳定,随时也有可能再次停顿,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才行!”
后宫中虽然有常驻医生和一些普通药物,但若是尤关性命的情况,则非单靠后宫中的设备可以应付得来。
可是若果把乐妍送往一般的医院,却一定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医院的人追寻起出事的缘由的话,将可能会令后宫的事曝光。
洪爷现在对乐妍的着迷程度可说近乎狂热,绝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会令后宫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这令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本身有一个私人性质的医疗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设备,把乐奴送往那里的话,我保证后宫的事绝不会泄漏给社会大众!”
此时麦俊杰提出了一个方案,虽然就算是他的建议也不能避免会令多了些人有机会知道后宫的事,但基于洪爷对乐妍的热爱令他决定冒这个险。
决定了之后,洪爷更立刻出动私人的直升机把乐妍和俊杰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乐妍走后便到了缉凶时间,不须太久洪爷已经找出了事件的真凶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开始,洪爷平时惯于对人呼呼喝喝和凶恶吵闹,今次却一反常态地只在不住冷笑。
然而其实他若大吵大闹可能还有情可说,但现在他的笑容却是透着说不出的险恶,活像是一条盯中了猎物的大鳄。
“请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飞针像雨点般刺得碧奴浑身体无完肤,洪爷显然已完全不念过去几年她的侍奉之情,这令碧奴更是心胆俱寒,连忙拼命在辩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为乐奴这小狐狸意图迷乱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废正事,所以我只想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时冲动鲁妄行事,这件事连华夫人也是认同的,请主人明鉴!”
本来以为一直默许、甚至协助自己做此事的华夫人也会为她求情的,怎知只见华夫人却再次举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鸣!
“呀喔!”
“罪奴妳住口!因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弥天大错,还想把罪名推舍在其它人身上吗?”
华夫人冷笑着道。
“砝码是妳换的,麻绳是妳做了手脚,池边的导电线也是妳安排的,刚才霍标也查过了,所有有关证物上面都只有妳一个人的指模,这下妳还可以抵赖吗?”
“!……
原来是这样,呵呵……
好家伙……
呵呵呵呵呵!……”
听到华夫人的说话后,碧奴像有点失常地狂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大声,可是笑声之中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有的只是苍凉和……
绝望。
她终于明白自己由此至终只是华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险时随时都可以弃掉以保护主帅的小兵卒。
华夫人的手段煞是厉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乐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让碧奴完全承担,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这次妳还有甚么可说?贱奴!”
“……没有了。栽倒在华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认愚蠢!”
“无话可说,那便接受我为妳预备的最后一个刑罚吧!”
碧奴本来正想舒一口气,心想只要忍耐多一个惩罚便可以了。
可是当她看到洪爷命人拿出来的刑具时,立时全身好像坠入一个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爷阴笑着把那东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阴道之内,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悬吊在体外。
“主人,难道你想……
不!
我不敢了!
我知错了!……”
“现在才知错?已经太迟了!呵呵呵……”
洪爷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
“请慈悲!主人,念在贱奴一年以来的尽心奉侍,请恩赐贱奴一点慈悲!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妳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妳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妳的性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
饶命、饶命啊!
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
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下体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下体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
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色的雪片四散爆开。
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肉?
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
而到了炮仗终于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下体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色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口、白色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
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下体的肉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胪深处的阵阵麻痛。
“喔!……”
乐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着,然后游目四顾察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了类似医院病人般的白色长袖杉裤--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
另外,她的额头两侧和手腕上都贴附着一些感应贴,经电线连接到床边桌子上的一个仪器,从那仪器上乐妍可以看见自己的心跳和脑波状况。
“乐妍!……乐奴,妳醒来了!”
乐妍侧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男人正是麦俊杰,但是本来一脸俊俏潇洒的“黑桃”现在却显得头发蓬松,满脸须根,充满了疲惫的神态。
但看到自己醒来之后,本来还是一脸忧愁的他现在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在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人类性爱医学研究所”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不逊于一般医院的设备,而又不会被外人所知,所以妳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俊杰,而是另一个刚刚才进来的人。
此人一身白袍的医生打扮,长得比俊杰还要高大壮硕,而且眉宇轩昂,绝对是一表人材。
“妳在美畜运动会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伤……”
俊杰解释道。
“幸好我早已观察到有点不妥而及时跳入水池中救妳上来,送来了这个拥有很好的设备的研究所,加上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又是名医中的名医,所以才总算救得到妳一命。乐奴,妳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再睡多一会吧……”
“……为甚么要救我?”
“甚么为甚么……乐奴妳是出类拔萃的性奴,不论是洪爷还是我,都舍不得失去妳的。”
“我不是甚么乐奴。”
俊杰有点讶异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么乐奴,我是乐妍,林乐妍!”
乐妍的眼神中闪着久违了的光采。
“甚么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本来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尸走肉似的乐奴,现在竟说出和本来的乐妍的风格十分相近的说话。
俊杰的脸上立时充满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医生却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猛烈的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连她那被药物和情绪所封闭了的记忆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复过来,俊杰啊,看来要令她回洪爷身边将会很困难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却正好乘势把林乐妍从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来越后悔卖走了她,而且从你救乐妍来时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等她苏醒的情况看来,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对吗?”
这次轮到乐妍有点意外地望向俊杰。
的确,俊杰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和在牧场时那种冷血无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就算是那样,我也只不过是由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转到另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乐妍却不会轻易被他所感动。
所谓经一事长一智,曾经被俊杰重伤过,更令乐妍对他筑起了极大的警戒心。
“或许是这样,但是sm也是一种爱情的形式。”
俊杰道。
“现在的妳应该明白的,虽然妳已经回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在身为乐奴时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悦乐却并不会因此而忘记的,对吗?”
乐妍脸上一红。
的确,在牧场中、在后宫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算是现在,乐妍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下体的伤创仍未完全复完之外,还察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痛楚在自己的敏感地带周围缠扰。
就算是精神可以回复,但正如已开花的植物不能再回复到花蕾的状态,已经被充份开发和改造后的肉体也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可是纵然那是事实,但乐妍天生的矜持和自尊心仍令她不能轻易接受这一切。
“……才、才不会,是爱我的话便应该尊重和保让我才对,主从关系的爱,不是在把女人贬低的一种手段吗!”
“呵呵,已经回复了本来的自尊心和理性的林乐妍,看来俊杰你要收回己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那医生又再次笑道。
“看来我需要帮你一下了,毕竟对这种女人一定要软硬兼施才行!”
“你究竟是甚么人?凭甚么去介入我的私事?”
乐妍望向那医生冷然道。
“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康守彦医生。”
“康……守彦医生……”
乐妍呆了一秒,突然浑身一震高声道:“你便是曾经救过我妹妹的那个医生!为甚么?为甚么你竟会是麦俊杰的同道中人?”
一阵不祥之兆,猛地覆盖着乐妍全身。
“原来咏恩也曾向妳提起过我吗?也难怪,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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