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把拉下了妇人的低胸裙,两颗硕大的丰乳傲然挺立。
“小姐,做应召也要讲点职业道德,你这个样子可不怎么专业。”
郑诗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不愿失身于此,又怕戏码穿帮,正想不出主意,忽觉小穴犹如火烧,胀痛酸麻,原来李若雨趁其不备扯下内裤把巨龙直插了进来。
“哎……哎哟……可痛死了……救命啊……”
美妇陡然被插,简直痛不欲生,李若雨可毫不留情,早忘了腰酸背痛,巨龙前后抽动,越插越急,如同风卷残云,肏的郑诗妍上气不接下气,尖叫连连。
李若雨以极高的频率肏了一刻钟,身下的美妇哪受过如此的伐挞,又痛又爽,滋味万难形容,淫液越流越多,大脑一片空白,忽听男人凑到耳边,笑着说,“宋太太,感觉如何?”
惊的郑诗妍全身一紧,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美穴一张一合,再抑制不住,一道滚烫的阴精喷出,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祝姿玲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不时想着李若雨的话,心乱如麻。和李若雨缠绵的情景电影般在眼前浮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又怎能拦截得住?胡思乱想了半晌,换了件外衣,出门驾了车,奔了丽晶。
到了丽晶附近,祝姿玲绕着街道转了两圈,呆呆的看了会矗立的酒店高楼,幽幽叹了口气,疾驰而去。
好一阵,郑诗妍才醒转过来,只见李若雨微笑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不知怎么找到的偷拍设备,脚下自己皮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赫然还有摄像的接收器,美妇险些又晕过去。
“啧啧,宋太太,哦,不对,您是长辈,宋伯母,小侄何德何能,劳您这般惦记,送了这么大的礼?”
“你……你……”
李若雨脸色一板,“香港可是法制社会,您这样的行为传了出去,可没什么好处。”
“你想要怎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姓祝的勾搭成奸。”
郑诗妍犹自不服。
“是吗?不过您可是空口无凭。”
李若雨拿起接收器看了一眼,“这里倒是有我跟您勾搭成奸的证据,想不想看看?”
郑诗妍此时满腹悔意,低下头嗫嚅道,“李若雨,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你把东西还我。”
男人起身回到床上,揽住美妇的蛇腰,笑道,“伯母这样的美人,我可舍不得,只想多亲几次芳泽,不过小侄受了点伤,这回可要您费些力气了。”
回身躺下,指了指勃然耸立的巨龙。
郑诗妍红着脸,心道,“刚才怎么不见你轻点。”
看着那庞然大物,忽然想起祝姿玲说不定被这男人弄了几十几百次,想着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越发嫉恨,拉高裙摆,赤裸着肥臀,咬着牙骑到男人腰间,心里默念了一句,“姓祝的,难道偷男人我也要输给你?不,绝不!”
噗哧,狭窄的美穴把巨龙吞了进去。
北京机场,繁忙的候机厅人来人往,一位戴着鸭舌帽墨镜的女子走出正门,女助理拉着旅行箱跟在后面,旁边的路人似乎有识得她的,多瞧了几眼,那女子走的更快,不一会一名年轻男子迎了上来,接过旅行箱说,“徐小姐,吴总正在等您。”
女子点点头,上了一部黑色奔驰。
华艺总经理室,那女子摘去了墨镜,精致的脸庞浅浅一笑,两个梨涡左右呈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吴强,娇滴滴的说,“吴总,有什么事?这趟欧洲可累得很。”
“是有些事,这次欧洲行又买了多少珠宝?高行长的钱包可厚的很。”
“瞧您说的,快谈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吴强拿出两份纸页,“时尚和风采要找你拍几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时间。巴黎时装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宾,怕你住酒店不习惯,就准备了套别墅,你留着用吧。”
“呦,这我怎么好意思,到底要我办什么事?”
吴强又拿出份资料递给女子,“这个人,这家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了几眼,“蛮年轻蛮帅气的嘛,放心吧,我先走了,吴总您忙。”
带着香风离开了。
吴强目送女子出了房间,冷冷地冒出了一句,“婊子。”
拿起桌上的电话,“老六,那姓夏的娘们在上海欠了多少钱了?”
“吴总,她今年股票输的一塌糊涂,我估计高利贷就欠了差不多一千万了,把她卖了也还不上。”
“恩,你有时间让她来找我趟,尽快。”
放下电话,门吱的开了,一位穿着时髦的紧身皮裤,十分俊俏的长发女郎走了进来,手上摆弄着iphone,低着头问,“她走了?”
吴强盯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不弄微薄了?”
女郎没有抬头,“人家又不妨碍你。”
“过来,脱裤子。”
男人提高了音调。
“什么?”
女郎有些错愕。
“我让你过来,脱裤子!”
吴强冷冷的说。
女郎虽不情愿,却不敢违抗,轻轻把皮裤褪到臀下,手扶着桌子,浑圆挺翘的玉臀对着吴强。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女郎惊呼一声,丰臀有些泛红。
“她是婊子,你以为你就不是?”
赵开天点了一支烟,他讨厌这里,耳边嘈杂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粤语,东莞永远都是这样,看了看路牌,转了个弯,进了一个小区,却见小区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里面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几名警察拉出了黄色的隔离带。赵开天走进人群,随便拍了拍一人的肩膀,“哥们,出了什么事?”
“死人啦,死人啦,听说是个刚搬来的,好惨呦!”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似乎还带着点兴奋,这年月,麻木的人们都需要些刺激。
赵开天心里一紧,“妈的,难道下手这么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们都送了礼物,本该高兴才对,可就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郑诗妍回来时好像有什么喜事,在自己面前昂头挺胸,耀武扬威,可真奇怪。夜里又睡得不好,做了整晚的春梦,起床时发现内裤都湿透了。大美人粉脸一红,暗自忖到,“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像情窦初开,深闺怀春的姑娘?”
这时佣人敲门说道,“大太太,有您的邮件。”
“哦,送进来吧。”
祝姿玲打开邮件,里面却只有张纸柬,上面写着,“玲姐生日快乐,九龙,维多利亚湾,沿着岸边路走,小小的礼物。”
没写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是李若雨那小冤家,他到真记住了,不免芳心窃喜。
左思右想,踌躇不定,去还是不去?折腾了几个时辰,将近傍晚,祝姿玲咬了咬樱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么玄虚又能如何?只是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样,免得又被那坏蛋占便宜。
换了一套端庄稳重的套装,祝姿玲驾了一辆银白色敞篷雷克萨斯,离开了宋家大宅。
黄昏的维多利亚湾,波光粼粼,斜阳残照,游船懒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胜书。祝姿玲放慢车速,满腹狐疑,这么大的地方,去哪找礼物?又开了一段,忽觉路边芬芳扑鼻,一看两侧竟摆满了盆栽的鲜花,姹紫嫣红,一路望去,延绵不绝。
祝姿玲不知何故,径直开着,几公里的路上一样是一片花海,鲜花引着美人到了一处小湾,香气更盛,祝姿玲停下车,走到岸边,无数的紫荆花织成一个巨大的花环,依稀是四个字,花样年华。
美妇呆立在花环前,手足无措,忽然对岸一栋大厦侧墙的led巨大屏幕亮了起来,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闪着生日快乐的字样,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涌向心房,美妇掩住小嘴,轻笑了声,眼里泛起了水雾。
忽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扭头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后。
“玲姐,祝你永远这样美丽。”
祝姿玲脸一红,却没推开男人,低下头,“你……你这是做什么?让人家看到多不像话。”
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把这绝色妇人剥个精光,插上个够,只是这时可急不得,好汤可需慢火炖。
“没人知道这些是为玲姐准备的,其实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这样的人物,您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
男人笑着说。
“贫嘴,你的礼物我也看了,我可要回去了。”
话虽如是,人却未动一步。
李若雨心中暗笑,知道这美人已是上砧板的肥肉,跑不掉了。
“这么好的日子,去喝两杯才是,玲姐可不要拒绝。”
“呸,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我才不去。”
二人正在说笑,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几个年轻女孩沿着花路走来。来到花环附近,女孩们齐声赞叹,“好漂亮啊!”
其中一个笑的最是欢声,海蓝色小t桖,牛仔短裤,一双美腿又长又直的女孩忽然发现了什么,来到李祝两人近前。
“哎呀,这不是李若雨先生吗?可真是巧,怎么不在北京陪你的那位干妈?啧啧,看来你的小白脸事业红火的很,这位阿姨,你可不要被这人骗了,他是个大混蛋。”
李若雨仔细一看,竟是柳尚武的女儿柳雪,自己上次在机场捉弄了她,可真是冤家路窄。
还没来得及说话,祝姿玲俏脸煞白,疾跑着奔向轿车。男人连忙追了过去,只听柳雪在后面咯咯娇笑。
李若雨追到车上,见祝姿玲已是泪眼婆娑,忙说,“玲姐,这丫头是个小疯子,她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半晌,祝姿玲幽幽说道,“她说的没错,我都这么老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不,玲姐哪里老了,玲姐的美丽岂是那些黄毛丫头能比的?”
美妇并未接下去,发动汽车,带着男人七拐八拐,来到了元朗一处僻静的别墅。祝姿玲停下车走了进去,李若雨并不识得这是哪里,见车没熄火,只好等待。
过了十余分钟,美妇走了出来,回到了车上。男人一看,眼睛几乎掉在了祝姿玲身上。
端庄的套装早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蓝色的修身包臀裙,深v的设计让两颗雪白高耸的乳球若隐若现,柳条样的细腰,气球般的隆臀,巧夺天工。那双傲人的长腿裹着半透明的黑色长丝,夺人魂魄。八公分的细高跟鞋,踩着骨肉匀停的莲足。人间至美,不过如斯。
李若雨呆呆看着,忘记了说话。祝姿玲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还不快走。”
华灯初上的兰桂坊,早已热闹非凡。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时光。李若雨和祝姿玲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面前已摆了一打杯子,强劲的加冰伏特加把祝姿玲的粉脸蒸的万分娇艳,二人耳厮鬓磨,笑语连连,好不快活。
只是美妇实在丽色逼人,不断有人搭讪,祝姿玲也不生气,含笑婉拒。酒至酣处,只听一清脆的女声叫道,“bsp;李若雨觉得耳熟,扭头一看,竟又是那冤家柳雪。
女孩大概是玩的疯了,小脸绯红,瞧见李若雨也大感意外。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见你,等本姑娘去完洗手间,再回来教育你这小白脸。”
柳雪转身去了,李若雨心里一动,叫过侍应生,“刚才那位女士是我朋友,她今天过生日很开心,决定请全场的朋友每人一杯威士忌,算她的帐。”
说完给了一叠小费,侍应生笑着告诉了dj,人们听到有人请客,自然高兴,齐声庆祝。
李若雨拉着祝姿玲跑出兰桂坊,相视大笑。两人上了车,迎着清凉的晚风,渐渐开到了男人摆放花环的地方。
这里早没了行人,夜风中犹带着花香,祝姿玲把车停到岸边,仰头看着星空,轻轻的说,“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个梦想,要成为一名最好的模特,走在巴黎的天桥上,可惜嫁人之后都成了真正的梦。我这辈子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谢谢你。”
“玲姐,如果你想,现在你仍可以,我见过的所有模特都比不上你。”
“又来贫嘴,唔……”
男人轻轻吻住了美妇的樱唇,祝姿玲挣扎了几下,便攀上李若雨的脖子,闭上眼睛,吐出香舌,任君品尝。
李若雨悄悄摸上了美妇那浑圆的玉腿,光滑的丝袜更是让人亢奋,丰满的大腿深处,肥嫩的花瓣已渗出了蜜汁,祝姿玲星眸半启,娇柔的说,“不……不要在这。”
男人搂住美妇的柳腰,用力一提,将她从座位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伸入裙内,拉下了妇人的丝质内裤,祝姿玲分开双腿,跨在李若雨腰间,小嘴不停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双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皮带,显是欲火难耐。
李若雨把祝姿玲的裙子提到腰上,抚摸着弹力十足的丰臀,想起那日得三贼所助,才得到了这天仙般的美人,今天终于又能得偿所愿,此时不肏,更待何时?
掏出肿胀的巨龙,抱起美妇,龙头抵住柔嫩的花瓣,轻轻一放,祝姿玲惊呼一声,肥臀下落,紧窄异常,温暖湿滑的美穴又一次被巨物插了个严严实实。
祝姿玲尝过这根巨龙的厉害,不敢套弄,娇喘着咬着男人的耳垂,“你这坏蛋,我就知道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唔……别动,别动,这样就好舒服……”
李若雨吻到了祝姿玲的前胸,柔软的衣料早遮不住挺拔的乳房,这妇人全身每一处都生得精致无比,一双雪乳温润粉嫩,傲然挺立,含住一粒粉红的乳尖,香甜可口。
祝姿玲的小穴里可就难过了,那庞然大物死死盯着柔嫩的花蕊,甬道里又胀又痒,两片蜜唇带着晶莹的淫汁裹着巨龙,强烈的快感布满全身,美妇再忍不住,双手抱着男人脖子,款摆细腰,晃动肥臀,上上下下,花穴吞吐着巨龙,越套越快,片刻之后,二人已是忘情相搏,银白色的敞篷车被压的抖动不已,美妇唔唔的呻吟夹杂着噗哧噗哧的肏弄声,在这美丽的维多利亚湾边,形成了一首绝妙的小夜曲。
随着巨龙不停的抽插,祝姿玲已几近疯狂,雪白的肌肤涂上了一层红色,两条绝美的长腿不住颤抖,紧小的美穴越收越窄,头部向够仰去,李若雨抓着美妇的乳峰,腰间加快了挺动,祝姿玲的小嘴淫声不断,到了崩溃的边缘。
忽然,对岸不知何故升起一束焰火,在半空中绽放开来,映的夜空璀璨夺目,伴着漫天的烟花,祝姿玲达到了不可言传的高潮,在男人磅礴的阳精射入的一刹那,只觉得天地之间就只有两人。
香江之花,心醉神迷。
第23章销魂处
最是销魂处,人间温柔乡。
祝姿玲尝了口汤,略微有些烫,但味道还蛮不错,再过一会就可以盛出来了。
这两日祝大美人几乎一直和李若雨赖在元朗别墅的床上,也不知被肏晕了多少次,恨不得时光永远定格在此刻。日上三竿,有些饿了,便煲了些汤。心想着呆会直接拿进卧室,让男人尝尝自己的手艺,不知那魔星醒了没有。
李若雨抻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帘略有些刺眼。锦帐凌乱,温香依稀,只是佳人却不知所踪。披上睡衣,寻了几处,走到厨房,见美妇正站在厨台边上。白色的衬衣堪堪遮住丰臀,绝美的双腿赤裸着,诱惑非常。
男人只觉小腹热气涌起,巨龙又蠢蠢欲动。说来奇怪,虽说自己向来欲求极盛,但连番肉搏之下也需休息,可这几日在祝姿玲身上索求无度偏又复原极快,美妇那肥嫩多汁的小穴仿佛能提供能量,床单之间越发威猛,当真妙不可言,只是苦了祝姿玲,死去活来,泄了又泄。
李若雨悄悄走到祝姿玲身后,双手环住蛮腰,在鬓边轻吻了下。
“宝贝儿煮了什么好吃的?”
美妇啐了一口,“谁是你宝贝儿,羞不羞?你怎么不多睡会,我煲了点汤给你,这就好了。”
“姐姐这样天仙般的人物,想来手艺也不会差。”
“呸,这有什么关联?刚起床嘴巴就擦了蜜,哎……哎,别乱动。”
男人搂着美妇玲珑的娇躯,怎肯放过?手从衬衣下摆摸了上去,只觉嫩滑无比,原来美妇里面未着寸缕。捉住怒耸的乳峰,夹着小巧的新剥鸡头,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大奶子不断变换着形状,轻轻咬着耳垂,胯间的巨物紧紧顶着丰肥的翘臀,祝姿玲片刻就放弃了抵抗,知道自己又要被肏,只好腻声说,“嗯……哎……若雨……别……别在这,汤……汤……”
忽地一声闷哼,臀缝间的巨龙已破门而入,直抵要害,美妇双手按着厨台,长腿紧绷,丰臀翘在男人胯间,柔嫩的蜜唇死死咬着巨龙,任君伐挞。
李若雨握着细腰,享受着美臀顶着小腹那舒爽透顶的感觉,巨龙快速的在狭窄的美穴里快速抽插,甬道里嫩肉不停咬着龙身,花心分泌出的大量蜜汁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沿着美妇浑圆的大腿潺潺而下,祝姿玲双眼紧闭,咬着樱唇,鼻息沉重,身体荡来荡去,小穴被撑的又胀又满,即使已被男人肏弄多次,但只要那巨龙插了进来,立刻就着了魔般浑身火热,淫液横流。
“唔……唔唔……”
龙头每顶到花心,小嘴里就飘出诱人的呻吟。
猛然男人停了抽插,俯在美妇耳旁,“玲姐的,你的汤。”
“汤?什么汤?”
美妇喘息着,早忘了这码事,忽然明白了男人是在逗她,又羞又恼,“你这坏蛋,又欺负我?你……你快动啊!”
李若雨知道这大美人生性温婉,再逗下去怕是又珠泪盈盈了,当下巨龙大力抽插,猛顶花心,肏的祝姿玲乳波臀浪,眼前发黑,几欲昏厥,高潮来临。
二人又缠斗片刻,直到美妇四肢酸软,眉开眼笑,方才作罢。
这时才想起熬着的汤,祝姿玲连忙闭火,再看汤早干了锅。
“都怪你,好好的汤,多可惜。”
美妇嗔道。
男人笑着道,“可怪不得我,我可是问了玲姐的,您不让停,我哪里敢停?”
美妇玉面绯红,只好说,“你总是有理,现在吃些什么?”
李若雨也觉得有些腹饿,“出去随便吃点吧,这附近可有什么美味?”
祝姿玲歪头想了想,拍手道,“有了,不远有家越南菜馆,是港九最地道的,我可好久没吃家乡菜了。我去收拾收拾,咱们立刻就去。”
李若雨换好衣物,忽听祝姿玲叫道,“若雨,若雨,你来一下。”
循声而去,到了衣帽间,“若雨,你帮我看看,穿什么衣服好?”
男人环顾一眼,倒吸了口凉气,偌大的房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礼服,套装,休闲服饰,琳琅满目,便是开个商店也足够了。
美妇见男人有些惊诧,嫣然一笑,道,“奇怪吗?我除了摄影之外就这么点爱好,见到漂亮衣服就不舍得走,可惜人老了,现在年轻女孩子那些衣服不好意思穿,就只好买回来自己瞧了。”
李若雨叹了口气,“姐姐要是嫌自己老,那天下的女人怕是大半都不想活了。”
祝姿玲甚是欢喜,左挑右选,俏声说,“你快帮我看看。”
李若雨心想,怎么出去吃个饭还这么麻烦?转念记起了那日美妇被柳雪那丫头气哭的情形,旋即懂了她的心思,生怕自己的年纪看上去和男人不配。其实这些年李若雨混迹商场,费心费力,显得老成持重,祝姿玲则容颜未改,天香国色,稍一打扮,跟大姑娘没什么分别。
男人看了看,拿起一件浅粉色的长绒衣,一条纯白色的窄腿裤,递给祝姿玲,“什么样的衣服到了玲姐身上都好看。”
“这套会不会太扮嫩了些?”
祝姿玲脸有些微红。
“不会不会,穿上定然漂亮。”
祝姿玲换上衣服,踩了休闲鞋,戴了一顶黑色平顶帽,仍没忘了墨镜,喜滋滋的挎着李若雨的胳膊,出了门。
到了那家越南菜馆,把银白色的雷克萨斯停在门口,男人悄悄在美妇紧绷绷的隆臀上捏了一记,妇人水汪汪的瞪了他一眼。
咖喱蟹,生牛河,拌墨鱼仔,海鲜汤,李若雨也是真有些饿了,毫不客气,吃了起来。祝姿玲只少用了一点,见男人吃的香,甚是欢喜,不停给男人夹着菜,含情脉脉。
二人正蜜里调油,忽地有一女子走到近前,高声说道,“玲姐好悠闲,来品美味怎不叫上我?”
李若雨抬头一看,一位身材高挑,黑色套装的短发美妇站在那里,容颜饱满,英气勃勃,极具威严,记起正是那日慧妍雅集慈善秀上的那位澳门大公主。
这美妇毫不客气,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侍应生送过餐具,又点了两道菜,美妇凌厉的目光看向李若雨,“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可李若雨,是祝女士的一位朋友,请问您是?”
“谢婉琼”说罢转头看向祝姿玲。
祝大美人做贼心虚,满脸通红,低着头,嗫嚅着,“若雨只是我朋友,你……你可不要误会。”
谢婉琼盯着看了会,噗哧一笑,“你生来不会撒谎,什么都写在脸上。”
顿了一顿,语调渐高。
“就算找个情人又何妨?你早和宋老大貌合神离,许得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就不能自享其乐?没这个道理。”
祝姿玲颇为尴尬,“那你单身这么久了,怎地不找个男人嫁了?”
谢婉琼摇摇头,“我与你不同,天下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废物,我吃了一次亏可不想再吃二次。再说谢氏就是我的一切。”
李若雨大是光火,心道这女人名字起得温婉,怎地这般强横?
“你是大陆人?”
谢婉琼问李若雨。
男人点点头。
谢婉琼忽然说了一句外语,李若雨却听不懂。
祝姿玲接下了话头,“对了,你这么知道我在这吃饭?”
“我来香港办事,碰巧路过这里,看到你的车停在外面才知道。”
“还是因为家里争产的事吗?”
谢婉琼面沉如水,“偌大的家业要是交在那几个笨蛋的手上,岂不坏了我谢氏的一世威名?不行,决计不行。”
正说着,店里又来两位客人,一中年男子挽着一位少妇,少妇皮肤白皙,身形匀称,鼻挺眼大,极为俊美。李若雨也认得这女人,是香港著名的美人明星楚雅欣。
“shit,晦气。”
谢婉琼看见那两人面色更加难看,楚雅欣和中年男子瞧见了谢祝也有些尴尬,这时谢婉琼站起身说,“我可要走了,玲姐你们走不走?”
祝姿玲忙说,“我们也走。”
结过了帐,三人离开,那中年男子笑着跟祝姿玲打了个招呼,楚雅欣却没吭声,眼睛瞟着李若雨,甚是好奇。
谢婉琼坐上黑色劳斯莱斯离去,李若雨和祝姿玲也回到别墅。
“玲姐,那人和谢小姐认识?好像有什么过节?”
“哦,那人是许佳林,跟婉琼有过一段婚姻,十多年前便离婚了。楚雅欣你认识吧?”
“认识,楚大美女在内地很有名气。对了,谢小姐吃饭时候说了句外语我听不懂,说的什么?”
祝姿玲低下头,轻声说,“婉琼说大陆人不可靠,要我当心。”
说罢看着李若雨,“若雨,你会骗我吗?”
李若雨一阵沉默,慢慢说道,“玲姐,不瞒你,您这样的仙子中意我是我修来的福分,但我的的确还有别的女人。”
美妇眼圈一红,泪水扑扑的落了下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么年轻,又事业有成,怎会没有女孩子喜欢。当初我参选香港小姐,嫁入宋家,觉得是那么幸运。后来有一次参加一个宴会,我很喜欢家里的一串珠宝,想拿出来戴,谁知道还需要我签字暂借,那时我才明白我只是宋家的一件摆设,我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算了,直到遇见你这魔星,你要是也负我,那我就不如死掉了。”
李若雨看着美妇梨花带雨,又怜又惜,搂住香肩,“天底下又有几个姐姐这般的人物?我哪舍得让姐姐伤心?定要加倍疼爱才是。”
说完照着樱唇狠狠吻了下去,好一阵温存,祝姿玲红晕满面,以为男人又要伐挞。李若雨却没再继续,整了整衣服说,“我这次来香港不能久留,公司刚刚起步,还有许多要紧的事等我处理,我已偷闲了几日,怕是要回去了。”
祝姿玲大急,险些又掉泪,“不能再多留几日吗?我在这边住上十天半月是没人问的。”
男人柔声说,“我很快就会再来香港,玲姐放心,再说有这么个大美人在这,就是枪林弹雨也要来的。”
“你若不来瞧我,我就去内地找你。”
美妇恨恨的说,“今天就走吗?”
李若雨想想,“就再留一晚,我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
祝姿玲破涕而笑,“那我煮好吃的等你。”
李若雨刚要出门,忽然回头,“我就那么像吃软饭的小白脸?”
见美妇一脸诧异,哈哈一笑,“替我问问谢婉琼小姐。”
赵开天站在一扇普通的住宅门前,由于刚死了人,邻居嫌晦气早搬走了,骄阳正高的晌午,警察们也都去吃饭休息,等了一会,四下无人,掏出一根细钢丝,一个小铁钩,熟练的打开了房门,脚上套了塑料袋,迅速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凌乱,尸体早被抬走,只留下些许尸臭味和警察现场勘查的痕迹。
赵开天在房间内仔细的查看着,一寸一寸,终于,在写字台下找到张便笺,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外卖两个字。
赵开天收起了便笺,走了出去,小心的锁上了门。
半小时后,赵开天满意的从附近一家小饭馆出来,拿出电话,“我是赵开天,我需要查一个电话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内容记录,要快,查到后立刻联系我。”
于雅在商场里闲逛着,有些百无聊赖,这几日思念李若雨得厉害,男人偏又毫无音讯,再过几天怕是要飞去上海寻他了。
看了几件衣服,也提不起兴致买,忽见对面来了两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白净男人,另一个体态妖娆,成熟美艳的女人赫然是燕表姐。
于雅忙躲在一旁,见二人谈笑风生,甚是亲密,心道这么快就有了相好的?
转念想到李若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神物,摇了摇头,暗说你可不知道你表弟的能耐,要是尝了包你这辈子再不想别的男人。
李若雨到了黄蓉住的酒店,丽人正在套房的办公区工作,见李若雨来了点了点头,继续忙碌,男人坐在沙发上也没打扰,偷眼看去,满月般的玉容,雕塑般的娇躯,较之祝姿玲也是不分轩轾。
好一阵,黄蓉放下手头的工作,“若雨,我已见过王导,谈的还可以,不过他现在的档期是满的,暂时抽不出身,而且找他的投资方很多,我们的优势并不大,张爱玲这部怕是要考虑别人,我想了想,可以找内地几位有良好文艺片记录的导演谈谈。不过王宇祥这有个建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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