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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作品:穿越之碰到冰块男|作者:xuqian3_5|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49:58|下载:穿越之碰到冰块男TXT下载
  “悠 悠 ,你这锅东西能吃?”小刀看着我怀疑的问我。不只是他,所有人的眼光都是这样,除了音尘绝,因为在除夕那天晚上他有吃过。

  “等下就怕你们放不下碗筷。”小瞧我。

  “真的?那就值得期待一下了。”小刀笑笑的说。

  我把脸转向马车,发现张秋婉的家丁没有过来“秋婉姐姐,让你的家丁一起来吃吧。”在我的观念里没有这样的阶级问题,而且可能是本身在现代我就是经常和穷人打交道,所以我更愿意接近他们,没有高姿态,只有真诚。

  所有人都看着我,不想我为什么会出此言。“我们在路上本来就要相互扶持,而且我在曲阳宫也只是一个小奴婢呢,你们不会嫌弃我吧。”我颇幽怨的说。坐在我旁边的音尘绝突然握起我放在我身旁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说他不介意,其实我这么一说只是将心比心,没想到他这么敏感。

  最后那两家丁还是和我们一起,他们冲我感激的点头,毕竟能正视他们的人并不多。“从现在到吃还有一段时间,要不我们大家来讲几个笑话,大家一起乐乐。”结果我一说完竟没有一个人响应我。尴尬。只好清喉咙“我先开始好了。酒席间有人撒屁者,众人互相推卸。内一人曰:“列位请各饮一杯,待小弟说了罢。”众饮讫,其人曰:“此屁实系小弟撤的。”众人不服,曰:‘为何你撤了屁,倒要我们众人吃!’”

  一说完,众人大笑,其中最夸张的就是小刀“悠悠,你真有才。只是你这说的这个也太不文雅了吧。”

  我回头看见音尘绝的也面带笑意。我要他们说,竟然没一人肯说。

  不多久,锅子里热气直冒,水汽翻腾,香气四溢。拿锅勺舀了一小锅勺出来放到碗里尝了一下味道,比不上在现代的好吃,不过也还可以。“大家来吃吧。”我招呼。

  “嗯,好吃。”小刀边吃边说。我在一旁放一些青菜和豆腐。“知道好吃了吧,早说了,这个豆腐烫一下就吃,不然老了就不好吃了。”看来我的话是多了,因为我才刚落话,东西已经一空了。当下也努力的吃起来。音尘绝吃得还是比较斯文,看他没有夹菜,把自己碗里的几块鸡肉往他碗里夹,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想要停手已经来不及了。音尘绝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只好奸笑两声“多吃点,这个很好吃。”转身看自己的手,我这是怎么啦。

  吃完东西,我们把东西收了一收,然后去溪边洗漱一番,当下就休息,音尘绝他们都是往树上飞,我和张秋婉在马车里睡。

  此后的九天,他们好像都是故意一样错过投宿时间,故意在野外夜宿,然后我又只好天天搞火锅,他们乐此不彼。本来快马加鞭是五天的时间可以到,不过由于我们坐了马车,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多用了五天时间。

  终于在第十日的傍晚赶到京城的城郊。

  多喜来酒楼

  我们当天晚上到了城郊之后一路人各自散了,小刀好像教里出了什么事,一到城郊就走了,他一走我就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生一下了。张秋婉当下就进了城,跟她约好,三天之内想办法到城西的找她,她随时在那里。

  我和音尘绝他们就住进了他位于城郊的别院。随便吃了两口晚饭,我就吃不下了,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实在太累了,只想回房洗个澡休息。但是音尘绝还在吃,我也不敢走,那次他没吃完我就走他发了那么大的火我一直记忆深刻。到了别院之后,离伤他们就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了。音尘绝看出我的疲倦“你先去洗澡。”他柔柔的对我说。

  “那我走了,你慢慢吃。”我立马道,他颔首。

  从饭厅到我和音尘绝的房间还要拐过一个走廊。正当我走到走廊的中间的时候,突然黄大美女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把我惊了一下,她冷冷的看着我“记得你说过的话。”然后就走了。看来她等不及了,一路上因为音尘绝在身边,她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现在才一转眼,马上就显露出来,我耸耸肩就向前走了进去。

  房间里早就放了洗澡水,我衣服一脱就踩了进去,在里面舒服的泡起澡来,又怕洗着睡着了,只好快速的洗完,刚穿好衣服音尘绝就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看着我正在松头发,松了半天也没松下来,害我急的很,越急越搞不好,他走了过来就帮我松起来,两下就好了。“呼,谢谢,你先去洗澡吧。”我回头对他道。

  “等我。”就去屏风后洗澡去了。

  我爬到床上躺着等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睡着了,在我快要入睡之前他终于上床了。

  “睡觉吧,好累啊。”我打个大大的呵欠。转身背过他。

  才刚转 过去,他的大手把我的身体一翻“不准背对我。”他霸道的说。

  “可是老是一个姿势会很累,还有……”我的抗议全淹没在他的吻中了,吻得又急又狂,好似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知道这段赶路的日子因为张秋婉他们的夹在一起,让他很不高兴,估计要不是我的话他早就发飙了,他们让他少了很多亲近我的机会,我是经过热恋的人又岂会不知这些。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正当我尝试的去回应他时,他离开了我的唇,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再下去,我就要把持不住了。”暗哑的声音。

  过了一会,把我松开,手在我脸上有下没下的抚着“明天我要进皇宫一趟,你就呆在别院不要出去。”他突然出声。

  心中警铃大响“进皇宫?做什么?”我状似无心的问。

  “皇上大病进宫探望一下。”他轻描淡写的说。皇上大病他去探望?!他和皇上有什么关系?!我此次说想出来走下,他马上就说来京城,看来也是为了此事而来的。难怪一路上急着赶路。还有上次在朱仙城的时候他也说他去了京城,所以才没来找我。这么说他和皇宫有着不可脱的关系了。

  “哦,可是呆在别院会很无聊。”我脑袋快速运转起来。

  “一天就好。”他轻声安抚道。

  “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想去城内做几件衣服,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两套衣服。到时候你让离伤暗影跟着我好了。”我摇摇他的手。

  “我不……”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我咻地一下吻住他即将出口的话。他眼睛一亮,马上就主动起来,一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愈吻愈烈,他从我的唇上一路吻了下去,我的意识渐渐的迷糊起来,整个人即将跟着沦陷下去,突然听到窗户被风吹得吱吱响了一下,马上清醒过来“尘,停下来,停下来。”我找到自己的声音。有丝嘶哑。

  他也跟着一震,停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就跟着音尘绝一起上了马,离伤跟在我们后边,暗影我没有看到。皇宫刚好也在整个京城的西城区。这么看来张秋婉早就确定音尘绝会去皇宫,那他们选择在城西见我,看来也是早就计划好的。

  因为出发比较早,路上的行人还比较少,一路上基本上是快马策驰。尽管一路快马,但是从我们所处的城郊到皇宫还是花了不少时间,等到皇宫正门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看来京城还是颇具规模的,一路过来店铺林立,。音尘绝进了宫以后,我们就把马一起寄在旁边的一客栈。

  离伤跟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离伤,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大的酒楼,有点渴了,我们上去喝杯茶吧,时间还早,等会再去布衣行好了。”我跟后头的离伤说道。

  “离前面不远处就是多喜来酒楼,我们可以去那。”离伤淡淡的说,语气却又有一丝恭敬。

  “那我们就去那里吧。”没想到多喜来就在这附近,这下不用去找了。

  走路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多喜来烫金的招牌挂在楼牌上。

  两人上了酒楼,不愧是京城,虽然比较早,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在喝早茶了。其中有不少是身穿官服,一上酒楼就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听旁边两个穿官服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圣上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圣上这一……那局势马上就要大乱了……”后面的就没听到了,因为他们的声音突然压得更低了。低头喝了口茶。这地方倒是个听事的好地方。

  喝了一会茶,还是没有看见张秋婉出现,小二过来添茶水,倒完茶水那小二转身的时候突然手一把带倒了茶壶,手全面倒在我身上了,离伤立马站了起来对小二喝道“怎么做事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又转过脸来看我“悠悠姑娘你有没有被烫到?”水全倒在肚子以下的部分,他也不敢来摸有没有被烫伤。

  水是温的?!按理说泡茶的水应该会很烫。

  “姑娘,真是对不起,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小二立马道歉起来,低头哈腰。

  我摆手止住了小二,“我没事了,可能烫红了一些,小二你们这有没有可以换衣服的地方。”

  “有的,姑娘。”小二回道。

  “离伤,你去附近给我随便买件衣服回来换,这衣服是不能穿了,然后再去买点药来擦下就好了。等会就让小二给送过来。”我对离伤道。我想支开他。

  离伤没有接话,沉吟了下才道“悠悠姑娘,那你不要走出这个客栈,暗影他们就在附近。”

  “好,你以后就直接叫我悠 悠,姑娘二字别扭,你去吧。小二麻烦带下路。”当下就跟着小二一起下了楼,离伤也了门,我就跟着小二一路到后院去了。小二把我带到一间房门口推开门让我进去就走了。

  “你比我想像中来的要快。”张秋婉的声音。

  循着声源过去,看到张秋婉正坐在偏室的桌子上喝茶,神情颇为悠哉。

  “我时间很少。”不想跟她多说废话。离伤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她没说什么,带我进了一间密室。密室里面全是石头砌成的,里面的摆设看得出像是一个议事场地。墙上镶的夜明珠是用照明,要是第一次见到我估计还会感叹,在曲阳宫这些东西我已经见得太多了。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我们。

  “请坐。”背站着的人说话了。声音很张狂。张秋婉走了出去。

  我没有坐,“三皇子,客套话我们就不说了,我有几件事情我不清楚。”如果说音尘绝和皇宫有着密切关系,那么此次皇位的相争音尘绝肯定也会牵涉其中,并且他一定有他的立场,而且绝对的不是三皇子。不然他也不用我威胁我了。那么谁是他想要支持的人呢?

  “问吧。”脸终于转向了我。这是一张张狂的脸,和他的声音相配,感觉他的气势咄咄逼人,我对他的第一感觉很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这种人一般以自我为中心。可能还有些伴随症状出现,比如刚腹自用,心狠手辣之类的。

  “音尘绝的立场?”我问出心中的疑问。

  “音尘绝并没有立场,但是只要父皇一授意他就会站在谁的旁边,现在父皇时日无多了,今天音尘绝进宫只怕也是为了此事吧。”他说得不紧不慢。

  “那你又怎知你父皇不会传位于你呢?”如果他有能力,皇帝应该会考虑他。

  “父皇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大皇子,他根本就看不到我们的能力和努力。”说完一掌拍在石桌上,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弹了起来,面孔变得狰狞。心里叹了一句“此人怕是精神已经有问题了。”

  “音尘绝到底和皇宫有什么关系?”我问,这才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

  “这个问题你去问音绝比较好。”他脸上恢复正常。他突的一下沉下声音。

  “音尘绝和皇宫有关系卷了进来可以理解,难不于然影也是?”小刀不会也是吧。

  “玉溪教主本皇子是想拉拢,但是此人在江湖上少有踪迹,而且软硬不吃,一直难以找到机会,想不到他和音尘绝都喜欢上你,那么你就是他们的软肋,谁也想不到让我成就大业竟会是一个女人。”张狂的大笑起来。

  等他止住笑“如果说我帮不了你呢?”我声音冰起来,被人威胁的感觉相当令我不悦。

  “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本皇子的手里。”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命在你手里呢?”

  “直接告诉他们最下策的事,不到最后我是不愿意这样做的,要是由你亲自说服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帮我,要是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相信就是到了最后他们帮了我也难保我不被他们反了。”

  “那你就不怕我的咒解了后,再让他们反你?!”

  “本皇子赌你不会,因为一旦起了内乱,吃苦的只会是百姓,你不会这样做。”我无语。他的眼里已经全被皇位二字填得满满的,就算牺牲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皱下眉头。这样的人做皇帝怕是要怨声连天。

  张秋婉进来朝三皇子叩礼,然后对我道“离伤已经送衣服过来了。”

  我没有再看一眼三皇子,跟着张秋婉走了出去。换好衣服,在倒水的地方随便抹了点药。我音尘绝肯定会知道,抹点药以免他起疑心。

  小二把我引至前堂,离伤在大堂的门口。经过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中午,两人又在酒楼吃了饭。休息了一会。

  我们去了酒楼旁边不远的绸布庄做了几件衣服,样子也是照之前小米给我做的样子。跟老板说怎么做也花了不少时间,出来的时候最热的时间已经过了。离伤一直跟在我身边,安静到让我差点忘记了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

  离伤在我出了绸布庄以后提醒我“宫主,应该要出来了,我们去正门吧。”

  “不想动了,让暗影去通知宫主到这来吧,我们在这等他。”我往前面的一家凉茶摊走了过去。要了一碗凉茶就坐着喝了起来。过了一会离伤就跟了上来,看来已经跟暗影说好了。给离伤也叫了一碗。两人喝完凉茶,就看见音尘绝走了过来,浴在太阳下的他,面孔的冰冷和太阳的强光,形成强烈的对比,就是如此强烈的热光也没有熔化他的冰冷,走近我身边脸上的表情突然放松变得柔软起来。

  我的心墙轰的一下蹋了下来。

  爱情绝症

  爱情似乎是某一瞬间的产物。兜兜转转一大圈回到原点。

  回到别院,已是傍晚。音尘绝一回来就叫离伤和黄大美女进了别院的书房。我一个人无事可做,一头扎进了厨房,把厨房准备饭菜的两个厨娘叫了出去。一个人在厨房里摆弄着。

  音尘绝出来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门槛上坐着头耷在腿上。感觉有视线在看我,抬起头看到音尘绝正在离我十来步远的地方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站了起来。

  “你来了。”好像一时间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

  他忽然大步跨向我一把抱住我“悠悠。”声音有丝颤抖。

  伸手抱了他一下,把他推开“我去做东西给你吃,你先去房间等我。”我轻声道。背过他。走到厨房里面抓起包好的饺子放到早已沸腾的水中,然后在一旁调酱料。调好酱料,蹲下,往火堆里添柴,火苗窜得老高,烧得啪啪作响。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掉在扒出来的火灰里,消失不见,像是从来不曾滴落过一样。起身,揭开锅盖,一股热气冲到手上,手一抖,锅盖又掉了下去,手背红了。音尘绝从门口快速走了进来,刚才他一直没有走。一手抓过我的手“痛不痛?”他皱眉。

  “没事,只是气冲了一下。你把锅盖打开,再煮水饺就散了。”我无谓的道。

  他依言把锅盖打开了,我拿过大的漏勺正要去勺饺子,他从我的手里拿过勺舀起来,我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笨死了。”

  他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我忙止住笑。“多多练习就好了。”调侃他。拿过两个盘子给他装饺子。装好饺子把酱料一起放到托盘里,音尘绝端着托盘走在前面,我在后面看着他拿托盘的样子觉得别扭,跑到他前面“还是我来拿吧。”总觉得和他的身份不相称。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用。”冰冷的声音透出一丝不悦。

  捞起我的手就往前走。回到房间,两人坐下吃饺子,吃了半碗我就吃不下了,夹起一个饺看着,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如此反复,就等着音尘绝早些吃完,好不容易他吃完了,以为可以完事了,哪知他一看我盘里还有不少,把我的拿了过去吃起来。

  “那个是我吃了的呢。”我紧张道。

  他没说话,把饺子一口吃了下去,然后拿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半放到我嘴边,我是反射动作一样张口就吃了进去“现在平了”面无表情的说。彻底无语。别人调情会感觉脸红心跳,怎么他一做就感觉在报复一样。

  吃完饭两人没事就摆了几盘棋然后洗澡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两人没说话,但是也都没有睡觉,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音尘绝一般是要在我入睡之后才会睡,我一直在想白天的事。

  “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音尘绝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愣了一下。

  “是有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我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瞒我任何事情。”他突然语气冰冷。

  “我生病了,也许马上就要死了,你会害怕吗?”突然觉得自己问这样的话很残忍。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搭上我的手脉“为什么我从你的手脉探不出任何异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怒又惊又怕。

  拉下他的手“我是病了,只不过说要马上就要死了,是骗你的,傻瓜,你真信啊。”我笑笑。心里苦涩无比。

  他猛的一下吻住我,激烈带着绝望。

  半晌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对视“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会受不了。”声音悲伤。

  拿下他抬着我下巴的手,头往他的怀里靠,缓缓的说“我是生病了,此病无药可医,最终或在幸福中死亡,或在痛苦中故去。这种病名曰爱情。”

  他的身体僵住,猛的一下把我翻 到身下怒视我“那个在你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语气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从心里给揪出来。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压下“是你。”我轻声说,吻上他的唇。

  他把我推开“悠悠。”这一声悠长呼唤似乎是他所有情感的传递了。唇覆上我的唇,温柔的在我的唇上辗转,慢慢的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热情交缠,我的脑袋一片昏昏然。

  手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腰,他像是受到邀请一样,马上攻势就变得凌厉起来,从唇吻到颈子,温热的唇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咬着,吮吸着,一路吻了下去……我们两在床上翻滚着,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感觉他的唇沾上了我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一把推开他扯过衣覆在胸前,他满脸的恼怒,我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喊停是多么的道德败坏。“等下,我有话想问,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心的问。不是说练功不能近女色吗?到底是一直在练绝尘出世,还是后来才练的,是练的时候不能近女色还是一直不能近女色?

  他一把拉过又重重的把我压下“重要吗?”脸上有丝不自然,我当然没有错过。

  “没想到你真是处男。”我挖到宝的喊起来。

  恼羞成怒“你话太多了!”马上我就说不出话来。又被吻上了,心里那个急了。

  又把他推开“等下,我还有话说,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去那个……”后面我没说了,因为他的脸已经马上变得非常冰冷了,不敢说了。心里其实在无限呐喊“我不要做处男的试验品!”

  “这是你想的?”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寒到骨子里。

  “我……我……”只能说两个我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说为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会说出那句话。我垂下眼眸。

  “看着我,说。”怒气。他抬起我的脸正视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抓起我的手,然后狠狠一甩,就准备下床,我的心立马慌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愿意。”我在后面闷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头,用手扳我的手“悠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沉着声音道,已没有刚才的怒气。

  “不是的,我是真的愿意,你回头看我。”我急切的说。

  他回头,我就这么不着衣的跪在床上面对他,“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他眼神炽热怀疑的问。

  我点头,他的身体覆上我,手一弹,床幔跟着落了下来。

  在他要进入之前我喊停“可不可以只做一次?”我苦着脸问。

  他挑眉。点头,又想前进,我又喊停“我好像有点尿急,可不可以先……”话悉数被吞了。

  是不是武功高这个能力也强点?!这是我做着做着睡觉之后的闪过的疑问。

  让我气愤的是说好只做一次,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怜的我被折腾得不成型。

  他真的是处男吗?

  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悠。”他抱住我的双肩。一起面向大皇子。

  “见过大皇子,我是悠悠,你不介意也可以这样叫。”我虚盈了一下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番,鼻直口方,线条分明,感觉还是很随和的。

  “不用如此多礼,你不介意就叫我成宇。”手虚扶我一下。脸上堆着微笑。

  难道皇帝真的把位传给大皇子?不然此番大皇子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心里扎过一堆的问题。

  “那我可不敢,我怎能直呼皇子的名讳。”我笑。但是我的话很明显生生疏。

  大皇子尴尬了一下,马上又语气祥和的问我“悠悠,不知可还喜欢还荷居?”

  “这是荷居啊,名字很贴切应景,只是好景不常在。”我笑着回。看来这院子和他有点关系。

  大皇子愣了下,他没想到我会说一句好景不常在。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音尘绝也皱了下眉。

  “悠悠说的正是,只是正因为好景不常,我们才更该惜景。”他很快恢复神色道。

  “惜景却也不过是留得枯荷听雨声。”后面我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音尘绝一句“悠悠”给打断了。

  “已是中午了,我们先用膳吧。”音尘绝不想让我再说下去。我颔首。当下三人一起了饭厅。音尘绝对大皇子成宇的态度很随便,很不一般。

  三人坐下,穿着下人开始上菜。桌子上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都有,真正的山珍海味。看着这桌菜心里五味陈杂。我吃得很慢。大皇子成宇和音尘绝两人吃饭的慢动作倒是如出一辙,优雅。虽然我也吃得慢但是却只能用以前死党的一句常用话:姿势优雅,动作难看。音尘绝看出我吃的不太对劲,因为大多数时候我就算不是狼吞虎咽也是快速解决,绝不拖拉,今天和他们有得一拼。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用过膳去花厅喝过茶,大皇子提出要走。音尘绝送都没有送。大皇子好像习以为常了,什么也没说,抱以一笑就走了出去。

  本来我想出去去拿我订做的衣服,可是回房间一照铜镜,我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脖子满是红红的草莓印,我本以为只有几个。现在看着感觉像中了暑以后刮痧了一般,拿起台子上的粉使劲的扑,但是扑了半天也没效果,我气得把把粉扑适应往台子上一摔对站着的音尘绝一阵狂吼“你看你的丰功伟绩,还让不让我见人啊,你属狗的是吧?!”刚才还在饭厅见了那么多人。虽然下人不敢乱说,可是我心里还是很恼火,那大皇子成宇还不定在后面怎么笑呢。

  音尘绝走到我后面手搭上我的肩“怎么?生气了?下次我会注意点的。”他说得很一本正比,要不是后面的话露出的点点笑意,我还真让他给蒙了。

  “什么叫下次,没有下次。”我火大的说。

  “火很大。”他平静的说。

  “是很火大怎么样?你给我灭啊。”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想扁人。气冲冲的说。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你要干什么?”我紧张的看他。

  “灭火。”一把把我丢在床上,就跟着压了上来。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封住我的吻。双手也不闲的在我身上点火,这叫灭火吗?看来他是山洪瀑发,估计过去26年来饥渴得太多了。

  许久以后,两人从情欲中平息下来,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背过他。他从后面拢了过来“悠悠,原谅我的情难自禁。”他歉意的说。

  火苗忽的一下熄了。这是我第一次有听到他说抱歉的话,虽然不是那么明显。虽然是发生在床第之间。

  我没说话,过了半晌“这座院子是谁的?”我转过身问他。

  他一看我转了过来,把我的头放在他修长的胳膊上,音尘绝的身材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但是也不是肌肉突突的型男。

  “这是皇宫。这荷居原是我母亲的居所。”音尘绝的话让我一惊。他母亲怎么会在皇宫居住?难道他母亲以前皇帝的妃子?!

  “你是皇子?!”我不禁问了出声。

  “以前是。”

  “难道现在不是了?皇上不认你?”我惊叫。

  “傻瓜,怎么会呢。我本非当今皇上的儿子,我父皇和当今皇上乃是亲兄弟,现在的皇上当年是我的皇叔……”音尘绝缓缓道出一个二十几年前的旧事,音尘绝说到他母亲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很柔,看来他对他母亲的爱很深。

  当年音尘绝的母亲乃是曲阳宫的宫主,也就是上一任的曲阳宫宫主音眉蓝,当年的音眉蓝生得那是极美,看音尘绝就看得出来。音眉蓝女扮男装在江湖行走,虽然江湖上早已盛传音眉蓝的美貌和绝世武功,但是真正见过她的人可以说没有,她以音公子的名字在江湖行走,江湖都道曲阳宫主是个女人,所以也无人知晓音公子乃是曲阳宫宫主音眉蓝。

  后来碰到音尘绝化名为江文的父亲,大皇子江文齐,江文被人打劫恰好被音公子所救,两人结成异姓兄弟,当时的音眉蓝并不知道江文齐的皇子身份,而江文齐也不知道音眉蓝的女子身份。

  想那江文也是一个颇有才学的有为青年,性格也耿直,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中,让音眉蓝对江文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但就是在此时江文却消失了,那音眉蓝见江文消失就回了曲阳宫。当时的她并不清楚自己对江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一年后出来,这时的江文已成了皇帝。再次也音公子的名字出现在江湖。音公子在江湖上的名号并不怎么响亮,这主要归于音眉蓝的行事低调。她并不想在江湖上掀起风雨。音眉蓝行走江湖身边还带了一个侍女。这侍女在外人看来是个普通的侍女,却是曲阳宫当时的三大护法中的左护法离笑。也就是现在的离伤的母亲。

  当时的江文齐离开是因为当时的皇帝病重,立了江文齐为储君,只要皇帝一驾崩,江文齐马上继承大统。江文齐回到宫中不久皇帝就驾崩,于是江文齐就成了新君,改年号为宣元。成了皇帝的江文齐立了当朝宰相的女李子莹为后。

  虽说江文齐成了皇帝,但是他还记挂着他的结拜兄弟音公子,听说音公子又在江湖上出现,马上就出宫去,找到音公子,要音公子随他入朝为官,音眉蓝才知道那江文的真实身份,音眉蓝道自己是女子怎可入朝为官,再说她是曲阳宫的宫主。当知道江文齐已立后就更不愿了,却也同时明白自己对江文齐的感情,本想回曲阳宫,怎知那离笑却爱上和江文齐一起而来的江文齐的唯一的皇弟江雨齐,已经被封为商王。那江雨齐看那离笑和音眉蓝两人形影亲密,不竟产生了误会,以为离笑是音眉蓝的侍妾,离笑为了把误会说清楚就把音眉蓝是曲阳宫宫主的身份给说了出来。于是乎那音公子的身份就彻底的曝光了。

  江文齐知道自己的义弟原是女子,喜难自禁,当下就跟那音眉蓝说要封她做妃子,那音眉蓝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妃子的身份,当下就回绝了并且要离笑马上跟着一起回曲阳宫。离笑纵有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遵从宫主之命。

  商王江雨齐一看离笑马上就要回曲阳宫却是如何会肯,立马找到准备离开的音眉蓝和离笑质问音眉蓝为什么要拆散他和离笑。音眉蓝就问离笑自己是想留还是走,离笑却在旁不肯说话,音眉蓝就让离笑留了下来,自己一人离开了。音眉蓝离开时,那江文齐并没有多加挽留,这让音眉蓝走的更加坚定。

  过了几日,音眉蓝就得知江文齐竟然废了皇后李子莹,这让宰相相当的不好过,这江文齐才刚继位不久,权力可以说是由宰相一手掌控,于是宰相集聚群臣,要求江文齐诏告天下禅位于宰相,一场朝堂内乱即将开始,江文齐陷入困境中,那音眉蓝本也不想牵涉此事,岂料离笑却在此时回到宫中,说江文齐是为了音眉蓝才废后的。音眉蓝当下就跟离笑赶赴京城为江文齐解困。

  音眉蓝利用曲阳宫的势力搜集到宰相通敌卖国的证据,并夜探宰相府抓住宰相软禁起来,宰相失踪立即让群龙无首的大臣们立马倒戈,江文齐也顺便萧清了在群臣中的宰相党族,把皇权牢控在自己的手中。并欲立音眉蓝为后,怎知那音眉蓝并不意愿,却只愿意做江文齐的女人,那江文齐也不勉强,但也没有再立后,后宫专宠音眉蓝。音眉蓝就居于现在的荷居。

  后音眉蓝有了身孕,江文齐有次喝酒喝醉误幸了一个宫女,此事被音眉蓝得知后,音眉蓝当下并没有过于责怪江文齐,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独宠一人已是不易,并让江文齐封其为云妃,从宫女到妃子可谓一步登天,按理说那云妃该是满足,无奈江文齐此后并没再想起过她,把她遗忘了。那云妃却是如何肯甘。

  暗地里寻着机会请人竟给江文齐下了诬咒。

  又见皇子

  下了诬咒之后那云妃找到音眉蓝告知此事,并以此威胁间眉蓝离开江文齐,如是不从就施咒,诬咒是通过施咒人不断的念咒控制中咒者的脑部神经,终日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这些咒语轻者会让中了诬咒的人精神恍惚,重者发狂致死,整个过程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那音眉蓝并没受她威胁,因为诬咒失传已久,她根本就不相信云妃所言,那云妃见要胁音眉蓝不成,就去找江文齐摊牌,她就不信那江文齐会不要自己的性命,哪知那江文齐竟也不受要胁,那云妃一怒之下就真的让人起咒。而且起的重咒,江文齐立马就进入狂乱状态,而此时的音眉蓝已经临盆在即,云妃一看江文齐如此竟引刀自杀了,云妃死后,施咒者就停止了起咒,可江文齐却脑部神经尽损,陷入了重度昏迷中,估计也就是现代的植物人了。

  音眉蓝生下音尘绝后就把音尘绝交给了离笑,并把曲阳宫也暂交给离笑。然后让江雨齐登位,自己带着江文齐踏上了寻医之旅。至今下落不明。而离笑带着襁褓中的音尘绝回到曲阳宫,然后自己也生下离伤,离笑为了抚育音尘绝和离伤却是没再回到江雨齐身边,江雨齐在等待离笑两年后立了后,并且扩充后宫。离笑为情所苦,却又有不得不负的责任,在音尘绝十五岁那年病去。尔后音尘绝自己接手曲阳宫成为宫主,离伤也接替其母的职位,成为左护法。

  听完音尘绝说了他母亲的事,我才明白这其中的曲曲折折,的确有够复杂的。那离伤不也是皇子了,音尘绝也是皇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音尘绝也是可以继承大统的,毕竟现在的皇帝是他父皇让位于他的,如果他要拿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离伤是现在皇帝的孩子,那么也是有资格争夺皇位的。

  “你不想争位吗?”我问音尘绝。

  “当年我母亲走的时候曾就有立下书信让我不得以后再来争夺皇位必须得接手曲阳宫。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如果皇宫发生争位之事,我须得皇叔之令扶新帝上位,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皇宫的原因。”他回答。

  “那离伤不也可以争位吗?”我不禁又问道。

  “离伤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些事本是她母亲当年告诉我的,但是她也要我严守秘密。”音尘绝神色平静的说。

  “那你是不是要扶大皇子登位?”我有些紧张的问。

  他颔首“皇叔已经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