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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作品:关女牢房里的男囚|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44:24|下载:关女牢房里的男囚TXT下载
  新郎也脱光衣服,铜色的肌肉张扬着力量,紧紧把新娘揽在怀里,新娘轻轻抚摸着新郎的结实的胸肌和手臂,喃喃地说:“好有力劲。”新郎笑道:“当然得有力劲啦,我不但要用力劲挣钱让我们生活更好,还要用力劲让你快活一辈子呢。”于是就把新娘揽在身下。

  新娘说:“你轻点,我怕疼。”

  新郎道:“好,我轻点,像这样——”新郎轻轻在新娘微闭的眼睛上吹一口气,“就像这样滑滑地进入······”

  张芳在这个孤独的荒岛上并不孤独地死了,似乎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全岛上的133个人都很悲痛,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啊,来时还是活蹦乱跳有说有笑的一个人,十几天的功夫说没了就没了,况且她还是那么年轻,才只有三十六岁,正是精力旺盛时候,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人生如梦呀,前前后后真像一场梦。毕竟是一条生命凋逝了,刘海峰更是气愤愤地又将来公蔓岛考察的领导和专家们骂了一通,埋怨没给自己配上一台发报机;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正如魏兵说的那样,即使有一台发报机,能和大陆上联系又有什么用?轮船来得一个星期,飞机不能降落,直升机又飞不到这里来,联系到还不如联系不到。

  中午的时候,雨就停了,却刮起了风,五六级的大风,海浪一排一排地翻滚着、冲刷着海岛,发出呼啦——呼啦——的轰鸣声,公蔓岛也似乎一下子小了许多,更让人感觉到大海蕴藏着无穷无尽吞天吐地的力量,人包括所有的生命在大海边都显得渺小卑微,不堪一击;但是海鸥不惧怕风浪,在海面上盘旋飘飞着,如优雅的灵鸟一般;虽然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却偶尔从云缝里透出缕缕阳光,总算给人一种压抑中能够呼吸的空间。

  刘明成让人在医疗室做了一个简单的灵堂,没有黑纱,当然也没有花圈,连扎一些小花的白纸找不到;吴诗雅宋菲菲和卫新园等几个人几乎跑遍了整个小岛,掐了一些白花系成两个白花团悬挂在灵堂之上,使得简陋的灵堂增添了三分肃穆。开始设灵堂时魏兵有些不同意,说张芳是一个囚犯,这样搞是不是影响不好。刘明成却坚持设灵堂,说:“囚犯有咋样?现在人都死了还什么囚犯不囚犯,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囚犯了,她现在是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大队长梅晴雨也同意刘海峰的做法,魏兵也就只好同意了。当然不能怪魏兵缺少人情,他毕竟是搞政治工作的,其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刘明成和魏兵、梅晴雨商量,明天中午将张芳的遗体烧化。

  下午,刘明成找了一个木桌子的抽屉,将抽屉拆开,费了好大劲做了一个简单的木盒子当着张芳的骨灰盒。

  张芳火化后,一连几天,人们都在沉痛中度过。

  这天下午,卫新园盘腿坐在铺上,手里拿着张芳给她的“玩具”,把电源开关打开,蚊子吟吟般发出微微响声,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只是张芳唯一留在住室里的东西了。卫新园让玩具响了一会,关了开关,将玩具那尖头抵在铺上,找好中心,双手一搓,玩具就像陀螺一样歪歪扭扭地旋转起来,但因为不是规则形状的,玩具只能转三五圈就倒了,卫新园就拿起了再来一次,这样一直玩着。

  余柳花伸直双腿,背靠在墙上,微闭着两眼坐着,几个人中,和张芳都是在轮船上认识的,只有余柳花是第一个和张芳认识的,在大陆时两人就住在一个房间里。张芳比余小平先入狱半年,那天,一名女警察将余柳花带进住室,张芳和另三个女犯人正坐在铺上,余柳花两手抱着铺盖站在门口两三分钟的时间,张芳就下铺来帮余柳花整好铺位,于是两人就认识了,一直在同住了三个多月后就一同被押到海岛上来了。

  现在余柳花当然老是想到张芳的面孔和以前的相处的事情。

  “好——”余柳花猛地叫了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

  宋菲菲问道:“什么好?”

  余柳花长长吹一口气说:“太安静了,心里憋得慌。”

  李叶子问:“憋得慌咋办?”

  吴诗雅建议说:“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反正今天放假了。”

  几个人都同意,便一起走出住室。

  时间最能磨耐人,也能磨耐日子,女犯们来到海岛上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早已习惯了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日子,没有人再为此牢骚满腹,除了生活条件不太方便外,和大陆高墙深狱而比似乎自由了许多。

  来岛上的第三十天的上午,女犯们像往常一样以住室为单位在岛上整理土地,刘明成和魏兵没事在海边走着,微微海浪高低起伏,更显出大海深蓝而辽阔。刘明成问魏兵:“老魏,我们来了整整一个月了是吧?”

  魏兵道:“从我们踏上岛上的土地算起,今天是第三十天。怎么,想老婆了?”

  “想老婆?我看是你想才对。”刘明成满不在乎地说:“若是一个月都受不了,还当什么兵?”

  “说的也是。你比我还多一年军龄呢。整整十五年对吧?”

  “多一年定性就不一样。只是没有想到我们会来到这个地方。”

  “我看这地方也不错,不冷不热的像是春夏之交的季节,就是湿度稍大一点。”

  “你说的是心里话还是打官腔?哦,你看那是什么?”刘明成指着大海远处问魏兵:“是不是一艘船?”

  魏兵随着刘明成的手望去,说:“是一艘船。是给我们补给的船吧,我们的用品已经缺了不少,该给我们补给了。”

  过了十几分钟,看清了是一艘军舰,一艘巡洋舰。刘明成不解地问魏兵:“补给船怎么用军舰呢?”

  魏兵想想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刘明成问。

  魏兵道:“我们这个公蔓岛的位置左右几百海里都不在航线之内,所以没有大型船经过,小型渔船当然来不了,可是我们又得补给物质,专门派一艘大船来送物资很不划算,是一种很大浪费,但是海军的巡洋舰二十天或一个月的时间巡视海域要从附近经过,说是附近,其实离公蔓岛也有好一二百海里,我估计是司法部门和海军联系了,由巡洋舰顺路拐这里给我们供给物资。”

  刘明成听了给魏兵一拳道:“是这个道理。”

  魏兵照屁股给刘明成一脚道:“没轻没重,手这么狠。”

  刘明成笑道:“这一下就受不了啦?我看你是转业后失去了摔打滚爬了。走,我们回去组织人准备卸物资。”

  两人回到监狱,正遇到梅晴雨,她是刚从女犯们干活现场回来,刘明成叫住她说:“让女犯们都回来,准备卸船。”

  梅晴雨问:“供给的船来了?”

  刘明成说:“马上就到。”

  梅晴雨听了,跑到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往大海里一看,果然看到一个船影,跳下石头去安排女犯们来卸物资。

  于是,十几分钟后,刘明成魏兵带着女犯们站在海边等着巡洋舰。

  一个多小时,巡洋舰到了,离岸边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从巡洋舰放下几艘小船,有一只小船坐着一位海军军官向岸边驶来,不用说就是舰长;其他的小船,十几位海军正将物资放到小船上。

  舰长上了岸,刘海峰和魏兵迎上去敬礼后,互相握手,刘明成说:“舰长一路辛苦啦。”舰长道:“辛苦说不上,是我们的职责嘛。只是你们在这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荒岛上辛苦呀。”随后双方做了交接手续。

  一阵寒暄后,刘明成让梅晴雨将张芳的骨灰盒拿过来,对舰长说:“舰长同志,我想麻烦您一下。这是一位女犯人的骨灰,她因严重的水土不服,最后转成肾功能衰竭,不幸死亡,犯人最后的要求是想把自己的骨灰交给她家人,不想葬埋在这个离大陆两千多海里的荒岛上,这事只有麻烦舰长您了,想请您将骨灰交给司法部门,由司法部门转交给死者的家人。”

  魏兵说:“是啊,她虽然是个正在服刑的犯人,古人讲盖棺论定,一切罪也就随人的消失一笔勾销了,不论她身前犯了多大的罪恶。”

  舰长点点头,说:“我们都是性情中人,一位死者最后的愿望如不能实现,何以瞑目,我们若不帮她实现最后的愿望,自己的心里也不安呀。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将骨灰转交给有关的司法部门。”

  刘明成把张芳的死因报告也一起交给舰长,让舰长转给司法部门。

  装上物资的小船划到岸边,梅倚晴指挥女犯们卷起裤腿下水帮忙往沙滩上推,然后把物资堆在沙滩上,等都卸完后再往监狱的物资室运。

  女犯们都在忙着,没有注意到,刘明成和魏兵在与舰长交接了物资手续后,有交接了另一个手续——从大陆又押来了一位女犯人;女犯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高高的个子,有一米七左右,长得虽不是十分漂亮却清秀白皙,倒也十分耐看。

  刘明成将此女犯交给梅晴雨,梅晴雨安排她和女犯们一起往监狱大院运物资。

  谁偷了我的“玩具”(二)

  刘明成和魏兵陪同着舰长上岛上走走,他们没有进监狱大院,直接上岛了。刘明成和魏兵一边走一边向舰长介绍公蔓岛的情况,舰长听了呵呵笑道:“想不到茫茫大海里还有这么个神奇的小岛,风景也很好,可惜岛上没有树木,若有树木真是一座海上桃花源。”刘明成道:“舰长说的对,但是就是太寂寞荒凉了,夜里别说有电灯了,连灯都不能点,一般的人真受不了呢。”舰长问:“电灯肯定没有,但油灯总不至于也点不起吧?”魏兵笑道:“点油灯当然用不了几斤油,但我们来的时候只带一桶柴油备烧火做饭燃火用,没敢用,万一遇到台风飓风物资补给不上就麻烦了,公蔓岛上每年可有数次台风飓风登临,再过一个月就是台风期了,有三个月的时间都是台风活动期。在公蔓岛上想找一根火柴比登天还难,再说全岛一百三十多人的性命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舰长站在原地看了一圈,点点头:“说的在理,不过,你们若真的需要柴油的话,我可以送你们一桶两桶做点灯用。”魏兵也笑道:“我先代表全岛上的所有人谢谢您,不过,不麻烦舰长您了,我们已经一个月夜里没点灯了,已经习惯了,若再点灯反而不习惯了。”

  “这就是突兀岛吧?”舰长指着一处被挖的半间房子大小的坑问。

  魏兵弯腰抓起一把沙子道:“这就是琉璃沙,用细筛子筛过后剩下来的就是琉璃沙,说起来也真奇怪,全岛上越往下越描越这东西,都在岛的半腰,而且像鸡窝一样一片片的。”

  “这东西我还真没看上眼。”刘海峰也笑道:“不知道收不收真的能提纯药物。”

  魏兵笑道:“专家说的还有错。”

  舰长哈哈大笑道:“但愿还有机会再来一次,我倒想看看被专家称为神奇的琉璃沙的是什么个东东。”

  三人又继续往岛上走。

  说话间,三人已经公蔓岛的最高处,四下望去整公蔓岛就像大海里一座孤立的小山包。魏兵抬头看看天,太阳快到正中天了,火辣辣地有点烤人,便对舰长说:“整个岛上没有一个树荫,中午的时间还是有点热的。我们下去吧,到办公室里喝点水。”

  “不用麻烦你们了。”舰长跟着二人往下走,说:“我因为为你们送物资,多走了一天的路,但我还得按时间回港,有军令在身嘛。”

  三人沿着原路回走,走到岛下,正遇到吴诗雅宋菲菲和李叶子三人回监狱,魏兵问:“军舰上的货物都卸完了?”

  吴诗雅回答说:“小船再一趟就完了,大队长让我们回去推板车。”

  舰长对刘明成道:“女犯们都很年轻都是美女嘛,呵呵,你两位混身在美女堆里还说在荒岛上寂寞,我看是享福吧?哎,回话的那个叫什么?”

  刘明成叫住吴诗雅。宋菲菲和李叶子先去监狱推板车了。

  吴诗雅来到三人面前,向舰长敬了一个礼。

  舰长双手掐腰,两眼充满咪咪的笑意。舰长四十三四岁,长得很有个性:嘴大眼小额宽,眉毛很稀少,由于脸面黝黑,看上去似乎没有长眉毛;大约是因为常常出海的原因,不像陆军军官或政府官员,都是腰粗肚挺脑肥,虽然也微微发胖,但却透露出一股精干之气。舰长问:“叫什么呀?”

  吴诗雅挺直胸回道说:“吴诗雅。”

  舰长道:“吴诗雅,好名字,有诗意又优雅,和人一样美丽漂亮。只是这么漂亮绝顶的美女,消磨在这个荒岛上有点可惜了。”

  吴诗雅却说:“可惜也是自作的,犯法就要受法律惩处,法律无情。”

  “说的不错。”舰长走前一步,仔细打量一番,伸手抚摸着吴诗雅胸前的衣服笑道:“只是这身囚衣穿在美女身上有点刺眼,呵呵,肥大的囚衣依然藏不住美妙的身子。”这家伙也真够色够大胆的,在抚摸吴诗雅衣服时竟狠狠在她胸峰上抓捏一把。

  如果换是别人也许暗叫一声忍了,但吴诗雅外柔内刚,再加上会拳术,身子受到外力攻击时候本能做出了反应:只见她右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圆挡开舰长的手,随即手掌随着舰长的手臂猛地前推,正推在舰长的胸上,舰长绝没有想到吴诗雅出手如此神速,后退两步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来不巧,正坐在一块碗大的石头上,硌得他紧咬着呀叫不出声,浑身毛孔张开,汗直想外涌。

  魏兵看到舰长抓捏吴诗雅,正要打圆场,但没想到吴诗雅出手那么快,刘明成却没有在意,猛地见舰长坐在地上,一愣;魏兵忙一边一个去拉舰长,刘明成也弯腰帮忙拉。

  “哎呦,哎呦,别动,别动。”舰长却叫起来,两人只好松手。刘刘明成问:“舰长,你这是——”魏兵忙给刘明成使个眼色,刘明成眨眨眼睛没再问,但仍不知道舰长怎么突然坐在地上,问道:“舰长你没有摔伤吧?”

  舰长疼得哪能回话?身子稍微侧着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屁股。

  魏兵给吴诗雅递个眼色,吴诗雅明白,转身走了,舰长喘了两口气骂道:“奶奶的,你给我站住!”吴诗雅只好站住,回过头来,但魏兵又仰一下头示意她走,才转身走了。

  舰长正要再骂吴诗雅,让她站,魏兵忙扶他站起来,说:“舰长,岛上到处是石头,不小心踩上就会滑倒。要不要让汪医生来给你看看?”

  舰长在两人的扶助下慢慢站起来,说:“不用了,揉揉就好了。”

  好色舰长(三)

  刘明成邀请舰长去办公室歇歇,说卸物资还得一会时间,舰长本要推辞,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忽地答应了,便随刘海峰和魏兵来到办公室。

  三人进了办公室,魏兵一提热水瓶却是空的,刘明成便一脚在门内一脚在门外探头正要叫站岗的女狱警提瓶开水来,却见吴诗雅宋菲菲和李叶子三人推着板车出大院,原来板车好长时间没用轮胎的气跑了,吴诗雅去医疗室像汪医生借了气筒打足气,耽误了一会时间,不然早已经出了监狱大院。刘明成便叫吴诗雅提一瓶开水来,吴诗雅听了转身回去了。

  魏兵拿出茶叶盒对舰长笑道:“这可是正宗的龙井茶,每回喝茶还得听老刘啰嗦,说是要要慢慢的喝,别三两个月就消费完了,以后几个月天天喝白开水不好玩。我的茶叶天天受他的管制,你说好笑不好笑。”刘明成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是在为老魏你着想,我知道你老魏没茶叶喝不惯这里的水。”

  “这里的确干什么都不方便,还不如我的巡洋舰上物资丰富。”舰长巡视着简陋的办公室笑道:“我的巡洋舰上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女人。而你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呵呵,我们若能合并到一块就棒了,可以成立一个小诸侯国了。”

  作为一个军人,舰长之所以这样口无遮拦,并非他是一个大老粗没文化顺口开河,舰长姓戴名叫平国,高中入伍当海军,后考入某军校。

  刘明成一直面带笑意却说话少,魏兵看出刘明成不喜欢戴平国,只好自己和他亲热谈笑“呵呵,戴舰长很豪爽啊,像个军人出身。只是我这个搞思想工作的由于习惯性,想豪爽也豪爽不起来的。”

  大概戴平国也感觉自己说的话太随便,呵呵笑道:“我也是乱侃一通的。俗话说,男人在一起开口就是女人一点也不假,男人在一起不谈女人谈什么?英雄爱美人妈。”

  吴诗雅提着热水瓶来了,魏兵接过热水瓶放在桌子上,打开茶叶盒泡茶,戴平国却拦住了吴丽丽:“呵呵,吴诗雅小姐,我们的缘分不浅呀,才一根烟的功夫,我们就见两次面了;哎呀,这么漂亮的脸蛋在这荒岛上真是浪费了。不但脸蛋浪费了,连绝美的身子也浪费了,老天爷没眼呀。”

  刘明成站在门口,肩靠在门上眼望门外,似乎把自己置身于外,魏兵低头泡茶亦一声不吭。

  吴诗雅背贴墙站住没动,两眼冷冷地看着戴平国。戴平国双手按在墙上,在吴诗雅肩头两侧,旁若无人地淫淫地笑道:“吴诗雅小姐、吴美女是不是会两下子呀?美女会两下子好,有个性,有味道;但美女光手脚会两下子不行,这是第三产业,不是主流,要床上会两下子才好,那才是主打产业。”

  吴诗雅冷冷地说:“首长的话讲完了没有?讲完了请让开,我还要去搬物资。”

  “搬什么物资,女人会变丑的。我对你的两位领导求个情,放你一个小时的假,不对,应该是两个小时的假,到我的巡洋舰上去参观参观怎么样?嘿嘿,去看看我的枪我的炮厉害不厉害。”戴平国使劲闻了闻又笑道:“女人就是不也一样,身上的气息沁人心脾,闻着舒爽极了。”

  吴诗雅懒得听他胡侃,抬起右手用手腕轻轻推开戴平国按在墙上的左手,没想到戴平国左手慢慢挪开时,右手却一把按在吴诗雅胸峰上。吴诗雅一惊,右手一旋甩开他的左手,顺势给了戴平国一耳光,然后左手一拨,将他扒拉一边跑了出去。

  戴平国本来防止吴诗雅和上次那样推他,但没有想到她会打自己的耳光,骂道:“奶奶的臭婊子,你给老子站在!”

  刘明成一直眼望门外没做声,魏兵倒了水思考着怎样解围。刘明成和魏兵两人心里都清楚,不能因为戴平国戏弄一个女囚犯就赶走戴平国,只要他不是太过分,没必要和他翻脸,毕竟也许以后全岛上的物资供给就靠海军舰艇了,往大陆传回去的资料报告信息也由人家代劳,万一人家做做手脚或故意丢失等,都会影响自己的前程,再说戴平国毕竟是一位中校军官,而自己在岛上毕竟才一年就轮换回大陆了,能息事的还是息事的好。因此,魏兵见吴丽丽打了戴平国耳光跑出去,也故意随戴平国的语气对吴诗雅叫道:“吴诗雅给我站住!还反了你,竟敢对首长动手,回来!”吴诗雅听出了魏兵的语气,不是真正让她回去,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戴平国大怒,没想到竟然挨一个女囚犯的耳光,太没有面子了,两步跨到门口,一把伸进刘明成的裤兜里掏枪,口里依然大骂道:“奶奶的,老子今天蹦了你臭婊子。”

  刘明成大惊,一把抓住戴平国的手腕。魏兵亦是吃惊不小,忙走过去握住戴平国的左手,以免他把枪夺走。两人都知道,枪膛里可不是空枪,真有子弹在堂。

  好色舰长(四)

  戴平国要掏刘明成裤兜里的手枪,被刘明成按住他的手,说:“舰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魏兵也上前对戴平国劝道:“何必为一个囚犯生气?在这个荒岛上,女犯们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和她们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划算。真的闹出什么事,我们作为管理人员也不好向上级交待。舰长您消消气,只当背运上岛被拌了一跤。”

  吴诗雅已经走远,戴平国再坚持也就没有意义了,只好就此罢手,嘴里依然骂骂咧咧,对刘明成和魏兵说:“看你们把这些女婊子惯成什么样,连领导的话都当放屁一样不值钱。我若在你们这个位置上,每一个女犯人我都训得服服帖帖。干对我耍横,我扒光她们的衣服吊起来整。奶奶的,敢对老子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戴平国之所以敢在监狱里胡闹并在刘明成和魏兵面前调戏一个女犯人,一是他总以为在这个天涯海角的地方,别说调戏一个女犯人,就是打死一个女犯人又有何妨,一个借口就能平息了事。二是戴平国本是一个好色之徒,也大概是对刘明成魏兵的嫉妒:没想到,女子监狱里竟有如此漂亮绝伦的女犯人,嘴上没有说但心里想到天明二人夜夜风流销魂的情景不由得不冲动。

  戴平国当上海军第三年考上了军校,毕业后又回到海军某舰艇当了一名副机电长。戴平国老家原在一个小县城,入伍前曾和一位中学女教师谈过恋爱,考上军校后就踢出分手了,据说女教师还闹了一阵子,但最后还是平息了。戴平国长得不帅,而且还有点丑,想谈个家庭情况好或条件好一点的女孩子有点难,不过戴平国的运气不错,一次随舰长到舰队副参谋长汇报工作,在楼下等舰长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竟交上了了桃花运:原来,副参谋长的妹妹来看哥哥,无事在楼下闲走,遇到了戴平国,副参谋长的妹妹最近离婚,便以看哥哥为借口想找一个军官。两人一搭腔就谈上了;按理说戴平国有点丑,可副参谋长的妹妹偏偏看上了他,于是两人就有了来往。

  副参谋长的妹妹比戴平国大五六岁,已经三十三岁了,但这不是障碍,爱情没有年龄界限。其实,戴平国很有私心,他看上的不是福参谋长的妹妹而是看上的是舰队副参谋长这棵大树,树大好乘凉嘛。事实也果然如此,戴平国和副参谋长的妹妹结婚后,第二年就当了舰艇军需,又过两年便当上了副舰长,三十五岁那年当上了巡洋舰舰长,大校军衔。

  大概是有一位妈妈级老婆,戴平国嘴上打死也不敢说,但心里总是感觉不满意,因此很好色,见了漂亮的女人都想上,最低也得摸一把揉一把。现在,吴诗雅,一个女囚犯经不吃他这一套,而且竟敢两次打自己,真是欺人太甚。戴平国自然恼怒,也不顾在谁的地盘上,对女犯人就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