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柳花头也不抬甩一句:“差得远着呢。”
小倩眨眨眼睛:“两岁多的小孩子会说什么话呢?”
第二六章摸舒服了不——
你别说,吴诗雅和宋菲菲两人的建议真的不错,白灵灵由于有了休养的机会,身体精神起来,大队长梅晴雨也很奇怪地问他以前整天委靡不振,现在怎么换个人似的,白灵灵却笑道:“也许是刚来岛上不习惯的缘故。”梅晴雨想想也许是,理由虽不充足,也没向白灵灵刨根问到底,只要人越来越好越来越精神就行,别像张芳那样只因水土不服的小事丢了性命。
这天是农历十五,一入明亮亮的一轮圆月挂在天上,比大陆上的圆月亮了许多也大了许多,照得整个监狱大院白花花地明,似乎是个佳节,有几只不知什么名的小虫也鸣凑起来,似乎要给月光晚会伴奏。为了给女犯们增添一些快乐,五六天前,大队长提议搞一次月光晚会,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也同意,在这个荒岛上不能老是死气沉沉的。但在这个离大陆千里之外的荒岛上,晚会也只能是蹦蹦跳跳或随便唱唱,别的也搞不来。梅晴雨让刘明成和魏兵带头表演一个节目,两人都不好意思说:“若是钓鱼打猎、滚爬摸打还行,跳跳唱唱这些事我们可来不了,从小都没有长文艺细胞,当小丑也差一截子啊。”两人死活不愿意登台献丑。其实也没有舞台,岛上只有一个操场。梅晴雨只好让女犯们报名表演节目,让吴诗雅组织排练一下,结果,一百多人只有五六个人报名。宋菲菲向吴诗雅建议让白灵灵唱《十八摸》,白灵灵的嗓子还是不错的,但吴诗雅想想说不太好,十八摸太黄,女犯们个个欲火如潮,万一“摸”出火来了怎么办?宋菲菲却说是火就得烧,是欲就要发泄,老憋着也不行。吴诗雅不敢做主,请示大队长梅晴雨,梅晴雨听了忍不住笑了,问吴诗雅白灵灵唱的《十八摸》的歌词,吴诗雅就默写下歌词给她她,梅晴雨读了两遍,感觉也没什么,但当即没表态。梅晴雨去监狱长办公室想魏兵,魏兵却不在,刘明成头靠椅子光着两脚翘在办公桌上。梅晴雨道:“监狱长,你这个架势很不文明的。”刘明成没做声也没动,梅晴雨问魏兵去哪了,刘明成心不在焉地说:“谁知道呢,不过屁股大的一个小岛,你高喊几声他一定能听到。”见梅晴雨手里拿着一张纸,问找魏兵有什么事。梅晴雨就把《十八摸》的唱词给他看,问能不能在月光晚会上唱,刘明成挠挠头皮说:“整天没什么玩的,摸就摸吧。”就这样,梅晴雨让白灵灵在月光晚会上唱《十八摸》。
梅晴雨特意到6号寝室交代让白灵灵准备准备道十五晚上亮亮嗓子,几个女人听了都高兴,都要亲吻白灵灵,白灵灵自然不拒绝,多多益善啊,并说谁的吻吻的响、有力自己就赠送她一个吻,系的几个女人雀跃无比;女人说白灵灵要成“明星”了,以后也就是突兀岛的大明星了。但吴诗雅却有点后悔让白灵灵唱歌,因为白灵灵是个男人,过分抛头露面总不好,但大队长已经同意了,也只好让白灵灵唱了。
晚饭吃罢,女犯们都三五成群站在操场上了,因为有纪律,大家只是小心说话,没人敢大声喧哗;除了两名站岗的两名狱警,其他的八名狱警以及汪医生都来了;本来梅晴雨说今晚不用站岗了,但魏兵不同意,说我们是警察,要有组织纪律,只好谁当班继续当班。刘明成和魏兵也来了。又过了一会,梅晴雨说:“大家集合!”随即喊了口令:
“立正——
向右看齐——
稍息——
前排从左报数——”
女犯们便从1报到120.
梅晴雨做了几句简短的说明后,让一名女犯去资料抱一叠报纸来分给大家坐。女狱警坐在女犯们想两旁;然后梅晴雨宣布月光晚会开始。吴诗雅便走到前面当主持人报幕。第一个上台的是8号寝室里叫祁妙花,唱的是凤凰传奇歌曲《月光之上》,接着是吴诗雅、习红、祁妙花、向玉四人舞,四人穿着宽肥的囚服舞蹈显得很敦实。坐在前面的梅晴雨小声笑着对刘明成和魏兵说:“若是没有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让她们穿着内衣跳舞一定比穿囚服好看。”刘明成笑道:“我们两个离开不久得了?你们什么都不穿跳舞岂不更好?”魏兵却说:“裸舞在我看来是最丑的,再漂亮的女人光不琉球的摇晃着咋看咋难看;穿长裙子跳舞是最好的,裙风裙风,裙子能舞出流畅、飘逸的风姿来,当然裙子肥瘦样式要讲究。”“呵呵,”梅晴雨笑道:“看不出老魏还有这研究哇。”接下来是9号寝室里的向玉和1号寝室习红对唱的《纤夫的爱》,吴诗雅却故意报幕成《妹妹坐船头》,引得大家一阵嬉笑。然后习红和祁妙花又各唱了一首歌,最后是白灵灵上台唱《十八摸》。
白灵灵走上前,来回扭动了几圈,咳嗽了两声拉长嗓子叫道:“妹妹也——”声音未落,听一个女人应道:“在这儿咧——”女人跑上来,大家看时是向玉。两人扭舞了几下白灵灵道:“这月光虽亮,但哥哥还看不清妹妹哩。”向玉道:“看不到怎么办呀。”白灵灵道:“看不到,哥哥我想摸一摸行不。”向玉拉长声音道:“那哥哥就摸呗——”于是白灵灵做摸状唱道:
一摸也你的发,百丝缠绕乐哈哈。
二摸也你的额,亲亲吻吻心里热。
三摸也你的眉,柳悠往地上倒,白灵灵连忙扶住她。
第二七章你死定了
白灵灵月光晚会上一唱果然成了女犯们的明星,可惜不是崇拜的明星。第二天起床哨子响过,白灵灵要去撒尿,第一个起床拿了毛巾洗脸盆牙刷去卫生间洗漱,卫生间里遇到王同枝、小倩几个女犯也在洗漱,王同枝见了白灵灵就笑骂道:“昨晚你个浪骚货唱什么十八摸,摸得我一夜没睡好。”王同枝人小气又刻薄,白灵灵本来不喜欢她,现在迷迷糊糊没听懂王同枝的话,说:“废话,我什么时候摸你啦?别没事找事。”王同枝却嘿嘿笑了,白灵灵这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故意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小倩也对白灵灵道:“我说白灵灵,你一个大女人小娘们儿唱什么歌不行,怎么唱那种男人最喜欢唱的歌?是不是熬不住了?若真的熬不住了,卫新园有张芳的快”忽地想到两个多月以前,自己偷偷拿走了卫新园的快慰器,结果被王同枝偷去,在一次监狱让女犯们出去放风时,偷偷在一草丛自慰被自己无意发现,两人还打了一架,快慰器也被王同枝甩掷草中,后来自己又趁放风的机会偷偷找了两次,但都没找到。现在旧事重提说出来怕王同枝再次记恨自己或者说出去丢人,她王同枝不在乎丢人但自己怕丢人,所以说半截子话便住口了。白灵灵正要问小倩卫新园的啥东西,一个女人照他屁股上狠揪一把笑道:“骚货摸得我昨夜一夜流水不止,夜里换了三件短裤。白灵灵,你今天得为我洗短裤。”“就是呀,”另一个女人道:“骚货再摸也只能自摸,有男人摸你吗?你摸也罢还唱出来,唱得我也得自摸了。昨晚半夜里做梦被男人压在身下了,那个舒服劲真是不能说,可他妈的舒服醒了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插在里面了。”白灵灵听了哪里忍得住笑,小倩照他屁股上一脚,“笑笑笑,笑个狗屁。”白灵灵道:“我的尿都要笑出来了。”逐往厕所跑去。白灵灵洗漱完会寝室对大家一说,宋菲菲、余柳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卫新园、王丹丹和李叶子同说:“还是我们幸福。”
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天蓝云白的,好天气女犯们就只顾开采琉璃砂,天天按时出工收工严格得很。女犯们各就各位干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听见集合的哨子响了,女犯们都从各自的矿窑里爬上来,小跑步往监狱大院跑去。路上,卫新园问吴诗雅:“吴姐,现在吹哨子集合干什么?看看天晴得这样好,不像有台风来临的样子呀。”李叶子接过话道:“也许有别的任务要我们做,不然也不会刚刚干活就吹哨子收工集合,哦,我猜到了,准是给我们送物资的军舰来了,让我们回去卸货。”吴诗雅笑道:“叶子猜的不错,估计是让我们回去卸货的。”卫新园立即叫道:“军舰来了好,我们又有水果吃了。”翻过岛顶绕过一片荆草从,白灵灵几步登上一块大岩石观看,这里可以看到监狱大院,也可以看到军舰抛锚的海边,白灵灵叫道:“两位爱妃果然猜的不错,是军舰送物资来了。”然后跳下岩石。
女犯们在三分钟之内先后回到监狱大院,梅晴雨也没集合,指着几个女犯说:“你、你还有你们两个,推着板车去海边卸货,其他人现在就去海边。”说着就先走了,女犯们跟在后面。
女犯们一边走一边小声说话,爱热闹的6号寝室虽然不敢大声叫嚷但也闭不了嘴。卫新园道:“这军舰一个月才来一次太慢了,大多还不准时,有时竟隔四十多天,这些小当兵的不会来勤一点?半个月来一次最好,而且送来的水果不到十天就没有了,平时想吃个橘子都比上天还难。”张淑妮笑道:“听你说的我们像是大干部在这里休假似的,一个月给我们送一次水果就不错了,别不知足。”余柳花道:“就是嘛,臭妮子以为自己镇边大将军呢,想要什么大陆上就会送什么来,你我们还都想要一个男人呢,要不给我们每个人配个男人来?”宋菲菲呵呵笑道:“不配整个男人,配半个男人也好呀。喂卫新园,你的那个个男人怎么好久都不见了?他跑到哪去了?”卫新园笑道:“我也天天在找他呢,我猜想准是老余偷偷藏去了了。”余柳花听了却不紧不慢地说:“别诬赖好人。昨晚半夜里,我被什么叫声惊醒,发现是卫新园臭妮子在呻吟不止,是不是你抱住那半个男人在快活呀?”走在后面的小倩和、习红王同枝等嘿嘿笑起来。毕竟人多,卫新园脸微微一红,说“敢惹我,你死定了。”照余柳花屁股上狠狠一脚。余柳花回头一笑,“不是的你脸红什么?”卫新园抬脚又要踢,余柳花忙跑到前面去。
军舰上放下一只橡皮船,舰长来到岛上,刘明成和魏兵两人迎了上去和舰长握手,然后站在岸边交谈。另一只大橡皮船已经装满物资向岸边驶来。女犯们来到海边时橡皮船也驶到岸边,梅晴雨这回十来位女犯卷起裤子到水里帮忙推,一直推到岸边,其他是女犯们抱的抱扛的扛从橡皮船上卸东西,然后放到三十多米远的简易的路边。四个女犯已经将板车推来了,有的救放在板车上,装满后,十几个人推着回监狱大院,其他的人依然从橡皮船上卸货。人多力量大,橡皮船来回运了两趟货物,等女犯们卸完,一海军小战士跑步向舰长汇报后,驾驶橡皮船回军舰了。
舰长向刘明成和魏兵告辞,看看争着运东西的女犯们笑道:“你们在这个小岛上狠自在嘛,看看,这些女犯们个个养得白皮细肉的,你们两个都掉到艳福窝里了。”
刘明成笑道:“再自在也得靠舰长支持呀,没有海军以及舰长您的支持,我们都是死路一条。”魏兵也道:“这里虽是茫茫大海中的一丸小岛,出来三四个月的台风期惊险一些,平常看来是个很好的地方,温度适宜气候宜人,岛上虽没有高大的树木,但草卉非常茂密旺盛,虽没有鸟语但绝对的花香醉人,舰长您若不是军务在身,在岛上住几天一定养心悦目。”舰长呵呵笑道:“下一次再来时,我一定在岛上住几天。”
第二八章野棚欲情
白灵灵讲了上述一大段自己和小姨的真实故事,开讲时卫新园倒的一杯水已经喝完,又让他再倒一杯,卫新园爱听白灵灵讲他和小姨的故事,摸着接过杯子再摸着下铺倒水给白灵灵,说:“今晚我供你喝水,但一定要多讲一些,别像拉稀一样滴滴答答地听得不过瘾。”白灵灵今晚心情很好,精神依然十足,再加上今晚是养“精”蓄锐的时间,没有女人抱着睡,讲故事也是打发时间的乐趣。立即答应了。在这个孤零零的荒岛上,晚上不找一点事干干简直要把人弄神经。中国为什么人口多?原因之一就是娱乐太贫乏,特别的农村白天劳动很单调,天一黑只有睡觉,夏天还好说,夜短一眨眼就天亮了,其他的秋冬春三个季节就不一样了,而这三个季节农活又少,精力充沛,夜晚时间又长,别的有没有娱乐可玩,总不能男女睡在一起睁着两眼胡思乱想吧,最好的娱乐就是干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在这个荒岛上比农村更寂寞荒凉,不能干男女那种事的时候就说说笑话讲讲故事。
李叶子和张淑妮也在催白灵灵继续讲,白灵灵却道:“急什么!朕总得将嗓子润一润吧?就是往女人身上爬还得做做热身运动调调情呢,霸王硬上弓不好。”宋菲菲笑道:“有时霸王硬上弓更显得有雄风、有霸气。像老余就喜欢一上来便大炮轰隆,山动地摇来劲。”余柳花骂道:“没招惹你个骚浪货也不老实,灵灵,下次临宋菲菲做新娘时,将你的大炮加大加粗,好好轰她个骚浪货。”白灵灵呵呵笑道:“行啊,但我的大炮怎样才能加大加粗呢。”余柳花哈哈笑道:“灵灵一说我忽地想起一个故事来。”王丹丹立即接过话道:“呵呵,灵灵和他小姨的故事是长篇纪实故事,我们可以慢慢听,反正在换个荒岛上时间长着呢,老余的故事是短篇传奇,倒不如听听老余的啥故事,大家说好不好?”宋菲菲笑道:“我说多少遍了,老余坐立吐不出象牙的,她的故事就是嫂子和小叔子或者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说不定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余柳花呵呵笑道:“恭喜宋菲菲骚浪货,你答对了。我讲的真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卫新园却道:“管他的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还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只要有趣就好,都别耍嘴皮子了,听老余讲。”宋菲菲讥笑道:“卫新园的故事瘾来了,急着要听老余的加粗加长的故事哩。好,老余你就开讲吧。”
余柳花也不客气,咳嗽了几声就讲道:“小叔子的嫂子生了双胞胎儿子,全家人自然高兴,热热闹闹办了酒席请了客。小叔子趁醉意偷偷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生双胞胎,他也想让老婆生一对双胞胎。嫂子嘿嘿笑着说生双胞胎不在女人全在男人,小叔子问男人怎么做才可以让老婆生双胞胎,嫂子故意耍小叔子,告诉他说男人夜里和老婆干事的时不能全把裤子脱光,要穿着裤头”
“哈哈哈,”宋菲菲憋不住笑道:“你老余真够逗的,男人不脱光裤子,能干事吗?亏你还是个女人。”余柳花骂道:“宋菲菲小时候家里杀鸡鸡屁股全让你个骚浪货吃了,话接的倒快,我讲完了你再说话不中?”宋菲菲道:“讲吧讲吧,看男人不脱光裤子怎么干你个骚浪货。”余柳花继续讲道:“小叔子没明白嫂子的意思,说不脱裤子怎么和老婆干事呀,再说与能不能生双胞胎有什么关系。嫂子瞪小叔子一眼,你就是个半吊子,男人和女人干事时喷出的东西都不纯有杂质,需要过滤一下才行,你想想,穿着裤头干事就等于隔了一层纱布过滤,就像吊豆腐一样,纱布兜住是是豆渣,漏下的才是精华。小叔子想想,嫂子讲的很有道理,当夜就要试试。但小叔子没有告诉老婆,老婆感觉不舒服却没好意思问,小叔子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去,老婆忍不住说怎么感觉这回那东西又粗又大了,小叔子见成功了,很兴奋地说这样可以让老婆也生双胞胎。”余柳花还没说完,几个女人已经笑翻了天。
几个女人止住了笑,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时灵灵你再试吧,”
第二九章我们快活快活
白灵灵讲到这里本来不想再往下讲了,并不是因为卖什么关子吊人胃口,而是因为讲故事别看动嘴不动手,是很轻松潇洒的事,但对没讲惯故事的人来说比开矿挖沙还累人。因此白灵灵说:“讲累了讲累了,我要睡觉,明晚再继续给众爱妃讲。”卫新园立即叫道:“不行不行,讲的太少了,再讲一段。”张淑妮也附和道:“是呀,我正听到兴头上,若不讲了像宋菲菲说的那样心里长草呢。”白灵灵训道:“好你两个臭婆娘,你们以为朕是再唱摇篮曲,一直唱到你入睡呀。不啃骨头不知道牙疼,不讲故事就不晓得嘴累。你们一个个只晓得听故事,难道你们都没发现朕因讲故事,嘴巴就磨大了?就快成职业病了。”“别找没用的理由。”宋菲菲却呵呵笑道:“你白灵灵夜夜抱住女人睡,你那宝贝家伙也没见得磨细了磨小了?”白灵灵淫淫地笑道:“我骂你们个个粗心大意一点也不冤枉你们。我的宝贝磨得小多了。你们没见现在干好事一次比一次顺溜了吗?因为细小了才顺溜了嘛。”“废话少说。说了也没用。”卫新园坚定的说:“反正我现在没有一丝睡意,不讲故事你也别想安生地睡。”白灵灵叹道:“真拿你们没办法。朕也有不自主的时候呀,朕再给你们讲一段。但朕要申明,只再讲一段就睡觉。”说罢,身子一歪倒在卫新园怀里,卫新园也不反对反而搂住他。
白灵灵咳嗽了两声,继续讲道——
郑爱爱忽然想:在这没有人的看秋棚里,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强.奸那个女人呀?真的是那样,决不能让白白地占了人家女人的便宜。这样一想,就站住往回看,不大一会,那个男人就走出看秋棚,紧接著女人也出来了,两人就一起往山上走。郑爱爱暗道:原来是偷欢的男女。两人走了十几米,男人便站住转过身往山下看郑爱爱,郑爱爱忙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郑爱爱忍不住地咯咯笑起来,没想到走近路遇到这样的事,现在的人就是想得开啊,什么地方都敢干。
上了山,要不是山上的树挡着就可以望见木瓜村了,郑爱爱走得浑身燥燥的,站在山头人山风吹着舒爽而痛快。凉快了一会儿,顺着弯弯的山道下山。
走到半山腰,迎面碰到二狗子上来。二狗子惊叫道:“我的娘,爱爱打扮得这样漂亮迷人,是上哪儿去啦?哦,是不是去约会了。”
郑爱爱白二狗子一眼:“叫娘?你怎么不叫爹呀?”
二狗子嘿嘿笑道:“叫爹我不成了同性恋嘛。”
两人走近了,郑爱爱从右边走,二狗子却也从右边上,郑爱爱忙让到左边,二狗子却也从左边走,两人差一点撞在一起,郑爱爱伸手把二狗子推后退一步,瞪一眼他道:“你干啥二狗子?想找事是吧?”
二狗子跨前一步挡住郑爱爱的路,嘻嘻地说:“爱爱,你这样的打扮,我看比仙女还漂亮,把我迷晕了,认不得路啦,往哪走是回家呀?往哪儿走是去镇上呀?”
郑爱爱想给二狗子一脚,嘻嘻笑道:“你转过身去就是找你娘的路。”
二狗子似乎看出了郑爱爱的意图,并不转过身去,伸手来摸郑爱爱的胸说:“好高好挺呀,馋死我了。爱爱,让我吻一下怎么样?”
“回去吻你娘吧。小王八蛋。”抬脚踢二狗子,二狗子早有防备,伸手勾住郑爱爱抬起的腿,郑爱爱身子一歪要倒下,为了保持平衡,也顾不得多想,本能地一把抱住二狗子的脖子,二狗子勾住郑爱爱腿的手一松,随即抱住她的大腿,让她的两脚不着地,脸在她的胸上乱蹭乱撞。
郑爱爱两只手在二狗子的后背上捶打着叫道:“二狗子,你他妈的把我放下来。”
二狗子道:“爱爱你叫啥啊,我抱着你还嫌不舒服吗?难道我将你压在身子下才舒服吗?”
郑爱爱道:“你王八蛋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咬你啦。”
二狗子一听,真怕郑爱爱咬他,这娘们儿若是恼了真敢咬一块肉下了。慢慢把郑爱爱放到地上,两手却搂住郑爱爱的腰带劲往怀里搂,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郑爱爱两手使劲推着二狗子的两肩,上身后仰,不至于整个身子都贴在二狗子身上。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分钟,郑爱爱叫道:“二狗子,你王八蛋再不松手我就恼啦。”
二狗子眨眨眼睛说:“你也得松手呀,你用这么大的劲推着我,我一人松手,我不就不就后倒下去啦?要是我的头先着地摔傻了,摔成个二百五,爱爱可要伺候我一辈子啦。”
郑爱爱骂道:“真是你奶奶的二狗子。你们慢慢地一起松手。”
二狗子嘿嘿笑道:“这才对嘛。”
两人都松开手,二狗子怕郑爱爱再踢他,蹬蹬往山上跑去。
郑爱爱从地上捡一块石头掷向二狗子,二狗子才跑出五六步,正好砸在他的屁股上,二狗子站住,回头对郑爱爱笑道:“爱爱,抱着你真舒服。”又往道边一堆干草上一指,说:“不如我们在这里干一回,我也快活了,你也快活了,你们都快活了何乐而不为?”
“去干你姥姥。”郑爱爱又捡一块石头来掷二狗子,二狗子转身跑上山去。郑爱爱忍不住笑道:“他奶奶的二狗子——”下山了。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
这天早上,郑爱爱刚起来洗漱完毕,就听到队长方大叔在楼下叫道:“郑爱爱,郑爱爱。”赶忙走出房门推开窗子一看,方大叔站在楼下,脚旁放着一只蛇皮袋子和一个纸袋子,不知道来做什么,说一声“我就下去。”蹬蹬地跑下楼去。
郑爱爱疑惑地问道:“方大叔,你这是做什么呀?”
方大叔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说:“真是太感谢爱爱你啦。你圆了大叔我十年的梦啊。”
郑爱爱如坠云雾里,问道:“方大叔,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呀,到底是什么事啊。”
方大叔道:“我昨天晚上去乡里开会,天黑透了才回来,乡长宣布说,县里准备拨款三十万元,乡里筹备十万元,要在咱木瓜村修筑大坝啦。下个月就动工。呵呵,你大叔的大坝梦终于可以实现啦。”
郑爱爱笑道:“方大叔的心事总算了啦。”又指指蛇皮袋和纸袋子问:“这是——”
方大叔满脸的皱纹也像盛开的花一样漂亮,说:“我说爱爱呀,你对大叔还谦虚吗?乡长都对大叔说了,是爱爱你亲自找到县长提出的建议,县长经过考察认为是好事,才拍板决定的。乡长说,县长在会上还夸奖了你爱爱呢。你看看,你郑爱爱就是木瓜村的大能人大功臣。”
郑爱爱道:“说这功劳还应该记在大叔你头上,我只不过是按大叔的意思对县长说说而已。”
方大叔摇摇头,说:“我为了这一座大坝,跑了多少乡里县里,结果呢,一事无成,而爱爱你一次就跑成了,是你爱爱会说话,县长听得进去呀,哪像大叔我,说话像挖镢头,一块一块的。喏,这二十斤猪肉和这两瓶剑南春是大叔的一片心意,爱爱无论如何得手下。”
在农村,只有晚辈给长辈送肉送酒的,总没有长辈给晚辈送肉送酒的。郑爱爱说:“方大叔,你送来这些,我郑爱爱也不敢吃呀,那不是倒过来了吗?别人也会骂我不知长幼的。”
方大叔沉下脸认真地说:“别人要是真的知道了爱爱你为全木瓜村做这么大的好事,不但不会说你,还会大加敬佩呢。你今天非得收下不可,否则,你大叔我就真生气了。”
郑爱爱见方大叔这么讲也只好收下。
方大叔乐呵呵笑道:“这才对嘛。”
两个中年妇女将肉和酒拿进房里,郑爱爱对方大叔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多粗心,我还没有问方大叔吃早饭呢。”
方大叔说:“吃过啦。爱爱,我走了。”
郑爱爱说:“上楼喝一杯茶去。”
方大叔摆摆手:“今天已经二十号了,再有是十一天大坝就开工了。等一会乡里来人测量地形,让大叔跟着,我得下去等着人家,不能让人家等咱。”
郑爱爱问:“现在就开工?不怕雨季到来呀?”
方大叔说:“乡长说了,县里问了气象专家,预计下月份雨水不多,可以动工。乡里准备用四台挖掘机四辆铲车,修一座小坝用这些东西还不快吗?县长也明确批示,要在一个月之内拿下大坝。县长做事真是雷厉风行不一般呀。”
郑爱爱听了,感觉有理,现在已不是人海战术的时代啦。
方大叔走后,郑爱爱心里也是一阵兴奋,往筑大坝的方向看看,初升的太阳照得那里那里的树木与朝霞连在一起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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