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37节

作品:关女牢房里的男囚|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44:24|下载:关女牢房里的男囚TXT下载
  “好好好,揪疼了是吧?我给你揉揉。”白加海轻轻搂过郑爱爱道:“说吧,到底什么正事?我今天听听美女宝贝有什么正经事。”

  郑爱爱说:“山上美丽的山,可人家说山水山水,有山还得有水才好呀,也才更好玩,游人才更多。”

  白加海笑道:“小宝贝不是让我给你修一条河到你们木瓜村或到香山吧?”

  郑爱爱嘻嘻笑道:“当然不是呀,那得费多大的劲呀。其实,木瓜村是有水的,只是县长您没有看到罢了。”

  “费话。”白加海说:“我会看不到水?哪里的水我看不到呀?”

  郑爱爱说:“您别急嘛,我一说您就明白啦。木瓜村西边有一条两山夹着的大沟,沟很宽也很平,且最上边有一个泉眼,一年四季都不断流。若在下面筑起一个大坝,可以产生近三百亩的水面,形成一个水库,且水面可以一直延绵到香山脚下。这样,我们可以在山上种木瓜呀,石榴呀,葡萄呀,板栗呀等等,想种什么种什么;而水库里可以养鱼,可以划船,水库一圈可以修些亭子阁台,人们可以钓鱼呀,约会呀,谈情说爱呀。您说好不好呀?”

  郑爱爱看看白加海,白加海闭着两眼,似睡非睡的样子,轻轻摇摇他说:“白县长,我说的话您再听吗?”

  白加海开始的确没在意郑爱爱的话,但听到她说到形成一个水库后才认真听了,感觉她讲的有道理,而且有一定的价值参考。见郑爱爱问自己,一翻身爬起来将她压在身下,两手捧住她的脸;郑爱爱一愣,说:“怎么啦?我说的不对吗?”白加海摇摇头笑道:“想不到漂亮的小姐心里还有这么好的建议。我看啦,你郑爱爱小姐可以当一个村长了,不,你简直有乡长之才。”

  郑爱爱搂住白加海的腰说:“吓了我一跳。我一个女人家可当不起什么村长乡长。县长,您答应修水库啦?”

  白加海微微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但你的这个建议很好,我回去得考虑考虑。真的有旅游价值,我们就修。修一条大坝不就是几十万元钱吗?”

  郑爱爱道:“那是当然,修水库是大事,不是花一万两万元钱的事。”

  白加海俯下身在郑爱爱小巧的嘴上吻一下问:“你就是这事找我?”

  郑爱爱嘻嘻笑道:“我更是想您才来找您的嘛。”

  ············

  白灵灵讲到这里,喘了几口气说:“累死我了!你们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不讲故事不晓得嘴巴累,今晚就讲到这里,我要睡觉了,要听明天再听。”

  几个女人听了也都没催白灵灵继续讲,反正在这个荒岛上住的时间长着呢,慢慢地听白灵灵和他小姨的风流sao事也是一种享受,便你一语我一言谈论起郑爱爱是还女人还是坏女人来。

  第十五章男人凶猛

  白灵灵头在水里不能说话,但耳朵却听到了,心里一振奋,一口噙着郑爱爱的一只娇乳,惊得郑爱爱一声轻叫,双手在他头上不住地捶打,然而捶打得却是那样的舒软无力,捶打中似乎又充满一种渴望的情意,不,是欲望的情意,欲望的波漾。白灵灵心里一阵窃喜,这正是他所要得到的结果,并不松口,又逐把小姨郑爱爱抱在怀里,感觉告诉他,小姨不会对他死命反抗。果然,郑爱爱的反抗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渐渐地竟娇喘起来。白灵灵大喜,嘴依然噙着他小姨的娇乳,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往岸边走去。

  女人很容易动情的,情欲也很容易激发出来的,何况还是一个守寡的年轻女人?郑爱爱两臂搭在白灵灵的肩上,脖子柔软得像柳条,整个身子娇酥欲流也直往下瘫软,嘴里轻轻的发出呻吟声。白灵灵将她放在岸边的沙滩上,郑爱爱却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白灵灵便一同倒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腿都在水里。此时的白灵灵每一条神经都膨紧了雄风,寻找着进攻的目标,而每一下都让郑爱爱一声吟叫;郑爱爱的两只腿紧紧夹住白灵灵的腰,生怕他半途而废。白灵灵终于寻到目标,一下子如入无人之境,激得郑爱爱“哎哟”一声娇娇。白灵灵更是狂猛不止,每一下都感觉舒爽难语得来不及品味,心里也顿时如蜜如糖,暗叫道:哈哈,我终于得到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啦。正要表白:小姨,我今生今世都爱你,忽地头被郑爱爱双手抱住紧紧按在她的娇乳上,憋得他喘不过气来,猛地一挣扎——醒了,原来是在做梦,而眼前,张淑妮满脸潮红地蹲在身边羞看着他,并用手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才打断了他的风流梦。

  “喂,好灵灵,快说你做了什么梦,一脸的迷醉,嘴还不停地吸允着。很滑稽也很可爱呢。”

  白灵灵再看看自己,一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那东西,那东西粗大直挺,坚硬得宁断不弯,难怪张淑妮满脸羞涩潮红。

  “快说呀,”张淑妮催促道:“我在问你呢。”

  白灵灵眼珠一转,嘻嘻地说:“我正做梦和妮妮你在干好事呢,战斗得正激烈,你却捏我的鼻子,把我的好梦也给搅合了,太可惜了。”张淑妮的脸更红了,两眼也更光彩了,喃喃地问:“是真的梦见我呢,还是梦见的是别的女人?”

  “当然梦见的是妮妮你。”白灵灵一把抱住张淑妮,“老公我发誓,若梦见的是别人,被——”张淑妮伸手捂住白灵灵的嘴:“不许胡说。”白灵灵轻轻拿开张淑妮的手,颤抖着身子颤颤地说:“哎哟,哎哟,难受死了。”张淑妮紧偎在他怀里故意装迷糊说:“哪儿难受呢,快说出来我给你揉揉。”白灵灵加紧两腿,抖抖地说:“不能揉,月揉越难受。”张淑妮问:“那咋办呢?”“也好办。”白灵灵一翻身把张淑妮压在身下,说:“得我们共同解决。”

  张淑妮并不反对,微微闭上眼睛,满脸的娇艳欲滴。吟吟地说:“大白天,让别人看见了我们就完啦。”

  白灵灵此时已经忍受到极限了,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三下五去二扒去张淑妮的裤子,将自己的那粗大的东西送进它该去的地方,然后像一头野牛一样狂动不止。

  张淑妮和全寝室的几个女人共同拥有白灵灵已经两三个月了,按八天临一次,每个人都平均八次多了,也就是说全寝室的女人都已经和白灵灵干过八回了,但是张淑妮哪见过白灵灵今天的凶猛有力?在已经沉醉在白灵灵的狂猛的冲击力,好像自己已经飘起来如一朵云,透明得不见一丝影痕,真想忍不住大叫起来。张淑妮想:男人就是好东西,没有男人的女人比小虫小蚂蚁还不如。难怪其他寝室的女犯们整天土头灰脸的没有个女人样,她们缺少男人的滋润啊。

  十几分钟的激烈战斗终于结束了,白灵灵精疲力尽地伏在张淑妮身上气吹嘘嘘。张淑妮却还不太满意,说:“凶猛够凶猛,但才多大一会?我本以为要来半个小时呢。亏你养精蓄锐了七八天。”

  “呵呵,还不满足是吧?浪女人。”白灵灵在张淑妮额头吻了一下说:“就是养的时间太长了才这么短时间完事的。”

  张淑妮冷笑道:“没道理。”

  “呵,真是蠢女人。”白灵灵捧住张淑妮的脸说:“你想,比如一条水坝,你要是挖坝堤放水,蓄满水时,你只挖一个小小的水沟坝堤就会被冲垮,很容易的工作量小用的时间短;但是若水坝里只有一点点水,你若挖坝放水会很难的,工作量大要费很长时间当然。就是这个道理,懂吗?”张淑妮微笑着不语。

  黏糊了几分钟,两人都恢复了精力,张淑妮对白灵灵说:“快起来吧,小小别人无意过来看见。”两人才爬起来穿了衣服。

  张淑妮对白灵灵交代说:“灵灵,你可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要不,其他几个女人就嫉妒得热闹了。女人最爱嫉妒的。”白灵灵嘿嘿笑道:“我又不是傻子,会把这事说出去。”

  张淑妮嘿嘿笑道:“人不少傻子,但一趴到女人肚皮上就变傻啦。”

  第十六章吓出屁来

  张淑妮对白灵灵笑道:“男人都不傻,但一趴到女人身上就傻了,而且成了傻b啦。”

  白灵灵听了呵呵笑起来,这种“傻b”话以前是不会从张淑妮口中讲出的,白灵灵感觉张淑妮现在比以前可爱多了,在白灵灵眼里,女人似乎淫荡一些才可爱,太淑女了反而感觉有隔阂做样子,或像雾里看花有点缥缈,男人对女人就喜欢现实。当然,欣赏女人来讲雾里看花很有余味,可接触女人还是明晰一点好。不但白灵灵对张淑妮有这种感觉,连同寝室的其他人也都有这种感觉,张淑妮变了,变得不再是淑女而是“熟女”了。要不,白灵灵怎么从小就对他小姨郑爱爱感兴趣呢。白灵灵有时暗想,张淑妮的变肯定是自己培养的结果。白灵灵在张淑妮丰满的屁股上拍一把,张淑妮却把屁股翘向他,嘻嘻笑道:“干什么呀,还没有过够瘾?”白灵灵也笑道:“哪种瘾能过得够吗?现在再来一回才好哩。”张淑妮低头一笑:“你前世一定是一头种猪,要不再女人身上哪有这么厉害?几个女人都喂不饱你。”白灵灵摇头晃脑笑道::“妮妮你说错了,我不是种猪是种驴。驴。”张淑妮抿嘴一笑:“为什么是种驴而不是种猪?”

  “傻女人。”白灵灵双手捧住张淑妮的脸轻轻揉了揉,说:“猪没有猛劲,太肥太憨,种驴好,那东西粗大过瘾,让女人舒服。”松开手抖抖自己的裆说:“看看,我的这东西像不像驴的那东西?”张淑妮右手一掩嘴嬉笑不语。

  两人正嬉闹着,听到孙清艳习红她们的说话声,她们要回监狱大院了。白灵灵腾腾几步跳上岩石上,看见孙清艳、习红、黄小娟、小郑、小崔、郑明珍几个人走来,问道:“天还早着呢,你们现在就回寝室呀?”孙清艳问他:“你一个人像孤魂野鬼一样在这里干什么呢?海滩上被台风海浪卷了好多漂亮贝壳呢,而你们寝室的几个人都在海里洗澡,像一群野鸭子似的老远都听到了。”黄小娟摇摇自己的衣兜附和道:“就是嘛,看看我捡了这么多呢。要不是我身上来了,我也找卫新园她们洗澡去。”

  张淑妮也往岩石上,叫白灵灵拉她一把,白灵灵弯腰拉她,说道:“这么是我一个人?还有一个美女呢。”把张淑妮拉了上来。

  习红看见张淑妮说:“你不是找吴诗雅她们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张淑妮说:“我在海边转了一圈,也没有啥玩的,准备回去看看老余种菜,见白灵灵还在这里睡觉,就坐在这里晒太阳闲侃。”

  孙清艳喊他们一起回去,白灵灵就拉着张淑妮的手跳下岩石与她们一起往回走。

  几个人一同回监狱大院,走到南面的坡上,白灵灵张淑妮和孙清艳她们分开,要去坡下看看余柳花还在菜地忙什么。走过一片岩石草丛再拐个弯,已经看见余柳花在菜地里拔草。余柳花上午就向大队长梅晴雨请示来菜地忙活了,已经将被台风暴雨冲乱的菜地整理好,现在正在拔草。突兀岛上气候湿润温和,虽没有一颗高大的树木,但野草长得疯快,余柳花自从被大队长安排种菜以来,隔个三五天就得除一次草。余柳花拔草也很有个性:不是蹲着拔草,而是叉着两腿屁股翘得高高的,弯腰伸长手臂拔掉手臂最大范围之内的草,然后再挪动脚步依然如此,大约是蹲累了,这样可以膨紧两腿,压迫两腿因长久蹲下的疲劳。张淑妮正要叫余柳花,白灵灵却制止了她,快速留到余柳花身后,趁她没发现自己,猛地扑倒在余柳花两腿之间,随即叫了一声“噢——”吓得余柳花“妈呀——”一声大叫,腾地一下跳出五六步远,似乎要转身逃跑,但听到张淑妮在不远处的笑声,才看清还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弾舞的人是白灵灵,愤愤地走过去在他屁股上狠踹一脚骂道:“小王八羔子,不但把老娘的魂都吓掉了,连老娘的屁都吓出来了。”

  白灵灵笑嘻嘻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说:“好一个大女人,你总是吹嘘自己的胆子大,在老家一个人半夜敢下河洗澡,没想到竟会怕男人。”张淑妮也跑过来笑道:“是呀是呀,老余你这么一大堆肉,怕什么?一只狼也衔不动你呀,哪怕是一只色狼也不行。”余柳花瞪张淑妮一眼:“你两个小男女不会干点儿好事?整天西里哈拉的烦人。你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吗?”揉揉自己的胸口喘几口气道:“魂吓掉不说,心也快吓掉了。”白灵灵忙走到跟前讨好道:“来,让老公给你揉揉。”余柳花却摆摆手训说:“离远点,别让人看到了,那就麻烦了。以后不许在众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早晚会露陷的。”白灵灵却道:“废话,有啥麻烦的?会路什么馅?我就是sao扰你,谁会知道我是一个大男人?”张淑妮四下望望说:“小心无大错,我们在岛上的时间长着呢,不要趁一时得意露出马脚,那叫做得意忘形。我们要处处小心谨慎才好。”

  余柳花问两人吴诗雅宋菲菲她们怎么没有回来,张淑妮说她们都在海边洗澡,余柳花道:“你两个怎么没洗澡?倒像发了情的狗乱窜乱遛。”忽想起海边的人一定很多,白灵灵是不能一同洗澡的,逐对张淑妮说:“我说的是你。”张淑妮将衣兜里的贝壳摇得哗哗响,笑道:“我在给你捡贝壳玩呢。”余柳花摇摇头:“都是小孩玩的,我可不喜欢玩。”

  两人和余柳花说闹了一阵,便帮她拔了一会儿草,余柳花看看天色不早了,拍拍手上的土说:“回家吧,晚了会挨狱警娘们儿训的”拿起菜地边的铁锨和锄头;两人都站起来,白灵灵接过铁锨张淑妮接过锄头,一起回监狱大院。

  女犯们大部分都回来了,有打球的,有坐在一起打牌的,有在寝室门口洗衣服的,多数在操场上闲侃。三人交了工具后一同回寝室,余柳花说:“我们寝室那几个sao女人到哪去了。没回来还是在寝室铺上挺尸?”张淑妮道:“你都知道回来,她们能不知道回来?”余柳花叫道:“呵,你是说我比她们蠢?”张淑妮一愣笑道:“从这一点看,你比她们聪明。”

  走到寝室门口,白灵灵一下子将门推开叫道:“我回来啦——”但寝室里没有一个人。

  余柳花哼一声说:“这几个sao浪货,一放出监狱大院就浪野得不知道回来了。”

  第十七章夜夜当新郎

  今天上午,天气依然晴得很好,雪白的云朵稀稀疏疏地开在蓝天上,把蓝天衬托得更加湛蓝了。因为岛上土质里的水分大,还得停一天才能进行琉璃砂的开采,女犯们依然休息。早饭集合时,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和大队长梅晴雨对女犯们进行训话,训话内容当然不外乎服刑、改造、劳动、安全这些常挂在嘴边的话。但今天监狱领导没有让女犯们出监狱大院,梅晴雨怕女犯们出去时间多了心玩野了不利于管理,强调今天只能在监狱大院内活动,任何人不得外出。其实,前一段时间监狱对女犯们的管理还是很松散的,只要是下过雨晴好后,又不能进行琉璃砂的开采,大队长梅晴雨都会让女犯们在岛上转转的。女犯们都不敢吭一声,毕竟她们现在都是服刑的犯人。

  最好的活动就是在小操场打乒乓球。一开始,三四十个女犯们在两个案台旁打乒乓球,为了轮得快一些,一局八个球,谁输谁下台,不输的做庄家,人多为了速度快,不是庄家的要挂号——就是第一个球赢了才可以打八个球,当然,一担挂上号就有机会推倒庄家自己成为庄家。就这样若三四十人轮一圈也要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他的女犯们或坐在岩石旁闲侃,或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也有几个女犯们独自坐在安静一点儿地方看书的,也有几个女犯找一个青草密稠的地方直挺挺躺着消磨时间的。

  吴诗雅抱住一本大部头的什么书,一个人坐在寝室门口看,张淑妮坐在一旁叫习红刺绣,而宋菲菲、余柳花、王丹丹和小崔坐在监狱大院里最高的一处岩石上打牌,李,没事倒喜欢去海边,沿着沙滩走半圈。

  天一黑,是女犯们最寂寞的时候,特殊是梦游月光的夜晚,整个小岛上没有一丝光亮,似乎天和地都凝成一团死沉沉的寂寞。女犯们虽然这样熬过了四个多月,依然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习惯。大前天几个女犯向大队长梅晴雨提了建议,说能不能在监狱大院内挂一盏油灯,梅晴雨也感觉一到夜晚整个监狱大院黑得有些恐怖,说和监狱长和指导员商量一下再决定。上午和刘明成、魏兵说了,两人也都同意了,但是,在物质室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只做灯的油漆桶,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做灯罩的玻璃,没有灯罩子,灯就点不着,真想点着就得整桶油烧,估计一油漆桶柴油也只能点三四个小时,太浪费了,所以点灯的事也就搁下了,等着供给的军舰再来时,问问舰长他们军舰上有没有可以做灯罩子的玻璃筒子。

  吴诗雅她们今晚倒可以偷偷热闹一番,白灵灵和王丹丹“新婚”呢。

  农村人余柳花有力气又勤快,天一黑,她就抱来那块水泥板卡在铺上为白灵灵隔成爱窝,让他们好好风流销魂。

  王丹丹早被宋菲菲和卫新园推到爱窝里。宋菲菲呵呵笑道:“小新娘再舒服欲仙也别乱叫,要不我们可睡不着受苦了。”王丹丹冲她一句:“我偏要叫,馋死你。”宋菲菲骂道:“这个骚货,还真当仁不让呢。”

  寝室里黑洞洞的,脸挨着脸也看不见对方。王丹丹虽然那么冲宋菲菲,不但没有乱叫,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宋菲菲、卫新园和李叶子三人偷偷趴在水泥板上想听他两个说什么蜜语,都失望了。卫新园想睡,对宋菲菲李叶子说:“走吧走吧,回你们铺位上,我要睡觉了。”王丹丹听了笑道:“我就知道宋菲菲这个骚货不怀好意。”宋菲菲哼一声骂道:“这个骚货还真憋得住。”

  十九章性冷漠?

  第二天,女犯们开始出工劳动了。早上集合时,监狱长刘明成和指导员魏兵都对女犯们进行了训话,无外乎的强调管理纪律、注意安全事项、好好

  地进行劳动改造争取减刑等套话;大队长梅晴雨最后说:“我们来突兀岛四个余月了,经历了九次台风暴雨,除了第一次我们没有经验大意外,多

  数人受了伤,但以后的台风暴雨来临时我们都避开得很好,台风暴雨中也充分显示了我们互助互帮的精神,这很好。因为这几个月是台风暴雨期,

  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我们开采琉璃砂的工作部署很理想,这一次的台风暴雨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了,因此我们要加快开采的进展和力度,用真实

  的劳动成果获得机会减刑,早一日回大陆。”最后强调说:“现在有点矿窑已经开到地下五六米了,完全露天的也有三四米深了,不小心一块乒乓

  球大的石头滚下去落在头上都会受伤的,若拳头大的石头那就要命了。前一段军舰来补给物质,已经带来了安全冒,大家都已经领了,工作时必须

  戴上安全帽,发现一次不戴安全帽的扣一分,别把扣分不当回事,这直接影响着减刑。”梅晴雨一挥手:“出发——”

  琉璃砂都是“鸡窝”式的矿窑,人多反而摆不开架势不利于开采,因此是以寝室为单位的进行开采,七八个人开一个矿窑正好。开采琉璃砂与大陆上开矿挖煤不同,不需要用炸药炸,倒有点像挖沙,铁锹样稿这样的普通工具都行了。当然,突兀岛绝不是一个沙岛,只是覆盖着厚厚的沙层,而沙层里也不是处处都含有琉璃砂这样矿物,而是像野鸡窝一样一片一片的。几个月的开采中,最大的一个矿窑也不过宽四五米深两三米的样子。

  吴诗雅她们几个人开采的这个矿窑倒有点“罕见”,开了五米见方后却伸向岩石里面,她们就顺着沙石往里挖,现在已经挖了直径近两米深三米的洞了,她们不必担心塌方,因为四周都是岩石,比木头支撑的煤矿安全得多。指导员魏兵也曾担心塌方,想让她们放弃再重新找矿窑,但和大队长梅晴雨来观看后感觉绝对没有安全隐患,再加上矿沙里的琉璃砂含量出奇的高,也就让她们继续往前开采,再三让吴诗雅观察着安全情况,并且他和梅晴雨三两天必来这里看看情况,以免发现安全隐患随时放弃。

  吴诗雅带着几个人来到矿窑,开始挖沙铲沙筛沙,琉璃砂要经过四道筛子筛选,最后一道筛下来的琉璃砂装进袋子里送到海边在海水里掏洗,淘洗后的琉璃砂含量百分之八十五左右,晒干后再运到大陆提炼。她们一天筛下来的琉璃砂也只不过一百多斤,在海水里淘洗罢也只剩下十几斤。

  余柳花用样稿挖,白灵灵用铁锹往一只大铁筛子上铲,这是第一道筛子,李叶子再往第二道筛子上铲,吴诗雅和张淑妮,宋菲菲和卫新园再抬着筛子筛一遍后,王丹丹最后筛一遍装进塑料袋里,每袋装50斤上下,积攒到8袋后,八个人各背一袋到海边淘洗,这样的分工并不固定,她们可以来回换着干,但分工得很合理。

  干活自然不误说话,更封不住嘴巴。余柳花挖了一气双手抱着样稿支在地上说:“我想了多次了,还是老天爷照顾着我们哩。”李叶子却道:“说的什么没头没脑的话,老天爷照顾我们什么了?我们不是和其他犯人一样挖沙开矿吗?老天爷也没照顾你去坐办公室休养,还不是一样卖力气?”余柳花嘘了一声说:“人要知足。我们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你也没想想,别人开采的都是一个大坑,我们开采的却是一个洞,这不是好事吗?”宋菲菲哈哈大笑,指了指余柳花说:“你老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什么人家挖坑你却开洞,你以为是男人开你的那骚浪洞呀。”

  白灵灵、张淑妮和卫新园忍不住笑了。余柳花咽了一口唾沫瞪着宋菲菲说:“骚浪货就是蠢脑袋,怎么我一说洞你就往你裤裆里想呢?我是说我们的矿窑开采成洞形的了,晒不知太阳凉爽,别的都是一个坑,下面用劲头上晒着,哪有我们舒服,这不是老天爷再照顾我们是什么?”宋菲菲笑道:“谁让你老余话不说清楚呢,像嘴里噙个狗蛋一样咕咕哇哇的。”吴诗雅接过话笑道:“我们这个矿窑的确与她们的不一样,突兀岛上虽然温度不高,但在太阳下天天晒着也不好。”“那是当然。”卫新园肯定地说:“你们没见别人都比我们黑些儿,那是晒的。”张淑妮却笑得:“宋菲菲本来就爱喝老余打嘴官司,老余你要说什么洞的,宋菲菲能放过打嘴官司的机会吗?”余柳花冷笑一声说:“我不说洞那说什么?我们就是再打洞。”宋菲菲嘿嘿笑道:“我们是在挖沙开矿不是在打洞,白灵灵昨夜才是在打洞哩。”白灵灵却冲宋菲菲一句:“废话,我昨夜打洞你看到啦?”一直没说话的王丹丹连忙说:“别往我身上扯,谁往我身上扯我就和谁开战。”

  但宋菲菲却不怕谁找她开战,对王丹丹笑道:“我说丹丹,昨夜里怎么没有听见你们有什么动静呢?是不是休养了十来天,休养成性冷漠啦?”余柳花马上接过话说:“骚浪货就是不一样,就会关心那种事。天天挂在嘴上也不嫌烦。”

  第十四章野情

  这天吃过晚饭,女犯们洗完澡在监狱大院操场上坐了一会儿,闲侃了一些无关要紧的话后,看看西天的梭子一样的弯月渐渐落下海里去了,三三两两的便回寝室睡觉去了,若回寝室晚了,大队长梅晴雨就会训斥她们。

  吴诗雅她们寝室的八个人也回寝室了,各自摸黑往铺上爬,宋菲菲摸到一个人的屁股,又圆又大,不用说是余柳花的,故意狠狠揪了一把后躲开,把王丹丹撞了趔趄,王丹丹叫道:“慢点慢点,整个房间黑咕哝东的,撞倒人门牙摔掉了谁也赔不起。”宋菲菲忍住笑不说话,听余柳花叫道:“我操,哪个骚浪货敢揪我的屁股,我若捉住她,今晚非让她做我的被褥不可。”伸手一抓,却抓住了张淑妮,问道:“你是谁?是不是你揪的?”张淑妮道:“老余你那么厉害,我可不敢揪你,你还是调查别人的。”余柳花当然知道张淑妮老实,不爱喝别人开玩笑,松开手却笑道:“什么我厉害,我若厉害,谁还敢揪我的屁股?”

  王丹丹却接过话说:“老余你就会趁黑打劫,谁个看得到你的屁股在哪儿?再说,揪哪里也比揪那地方好,又臭又骚的。”宋菲菲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王丹丹说的废话,谁的屁股会是香的?若是香的,女人就不叫sao女人了。”余柳花装软地说:“今天太黑,听你们几个浪货的话都憋了气力想找人发泄,我可不惹你们,免得群狼一样乱嗷嗷叫,我就说一只母老虎也斗不过。还是上铺睡觉吧。”

  今天夜里是白灵灵养精蓄锐的日子,按照吴诗雅的注意隔一天才能抱着女人睡,因此第一个爬上了铺躺下了,身边自然还是立着那块水泥板,和几个女人分开来。卫新园敲敲水泥板叫道:“都别吵都别闹,还是听我们的皇上讲他和他小姨的恋情吧。”卫新园这么一说,几个女人的立即提了起来,纷纷让白灵灵赶快讲,白灵灵知道躲不过,只能接着讲了,便问:“我上次讲到哪里了?”李叶子答道:“讲到你小姨和县长白加海在那个镇上的酒楼里偷欢。”

  白灵灵清嗓子,接着上回继续讲道——

  郑爱爱在县长白加海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说:“县长呀,您在木瓜村设一个风景区,爬山的人都说县长您有眼光呢,说香山风景优美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只有像县长您这样的才气横溢,眼光睿智的人才能发现,若换另一个人,给他一架显微镜他也发现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