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 第6章

“这水挺清澈,挡了又有何用?”肖阳倚上前来单臂用力握住了婉如的腰肢,一面挑起她下颚抚摸着那嫩滑的脸庞,一面缓缓摇动身体,隔着丝裤用自己火热的*蹭着她敏感无比的肚腹。

婉如呼吸一滞,微微侧脸垂首并且面露羞赧之色,心里却在腹诽:不是说这家伙不曾亲近女色么?玩这一套却像是花中常客啊!莫非这说法只是哄人的?

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对付男人用欲迎还拒这招准没错!如此一想,她果断迈着小碎步向后退避,双手抵在肖阳胸前不让他和自己过于贴近,同时还诺诺低语道:“别,别这样……”

肖阳却没任婉如逃离自己手心,只将她逼入浴池角落,然后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圆领袍子扔到一旁,露出了精壮而结实的胸腹。

而后,他俯身将娇妻搂入怀中,在摩挲她光滑柔嫩脊背的同时,游腾出一只手揉搓着那紧绷的圆润翘臀。

他的手宽大而粗糙并且施力很重,婉如甚至觉得自己身子都被弄得微微有些发痛,在这月朗风清的浴室里映着一片星光,别有一种野趣。

如此一来,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也不知是温泉蒸得人四肢发软脸颊发烫,还是“桃花春”酒劲儿太猛的缘故,夫妇两人都觉得自己体内憋着一股火想要寻个突破口倾泻而出。

在被肖阳揉搓得几欲瘫软成泥时,下处□早就润湿成塘的婉如终于忍不住在他耳边吹着气呢喃低语:“好热……”

他耳畔顿时痒酥酥的,心里猫挠似的一紧,三两下就褪去了妻子的薄绢亵裤和自己身上的所有遮掩物,将她放倒在浴池一斜坡处,架起那柔软白皙的双腿后就顺着荡漾的温热泉水,单手往她密境深处探去。

“我也热,却还想更热。”肖阳俯身笑着,左手探入绣花肚兜轻轻拨弄着雪峰之上的红豆粒,右手继续在花草丛中探秘,只觉得入手处一片滑湿,分不清究竟是温泉液还是爱妻的蜜汁水。

说话间,他再次强有力的掰开了婉如羞怯中又夹起来的双腿,然后倾身置于其中,缓缓用劲儿送入了自己火热的*。

“唔,痛……!”婉如蹙眉屏住了呼吸,强忍着破*身之时的撕裂痛楚,哪怕记忆中曾经历过一次,她依旧觉得这事情对女子来说算不上是种享受。

肖阳顿了顿,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安慰道:“不怕,一会儿就舒坦了。”

放屁,舒坦的是你不是我!

婉如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可能的放松身体接纳对方的入侵,只暗暗苦笑,这将门虎子不仅身材高大那物事尺寸也有些震人,幸好有温泉水滋润着不然自己可要吃大苦头了。

他行事跟打仗似的没多大差别,那动作可是十足的生龙活虎,在猛烈的挺刺进攻中贯穿了婉如发烫的身体。

顿时,些许血雾从两人亲昵联系之处缓缓升起,又在水中蔓延开来成了一朵朵粉色的花,伴随着肖阳一次次的挺身冲刺,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番*之后,原本就身娇体弱的婉如直接就又累又痛的瘫在了浴池边,在肖阳想要索求更多时蜷着身子露出了一脸无助地欲哭表情。

“好吧好吧,今日暂且饶你一回。”他笑着为婉如草草擦身,然后从一旁顺手取了块纯白的裘皮褥子将其裹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回了内室。

等他把大红被褥一掀开,将婉如轻轻搁在床上后,却见自己妻子从毛茸茸的褥子中伸出一只手来,惊惧无措的指着臀下垫着的素锦白帕颤声道:“这,这个?!”

苍天!落红都顺着温泉水飘走了啊,难道要交个雪白帕子给夫家然后被退货或者随时欺压虐待么?

肖阳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一面上床拉被子抱着婉如一面有些尴尬的笑笑,“没事儿,补救一下就行,这事情我才最有发言权。”

“怎么补救?”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咬手指头往白帕子上边抹抹,却见肖阳从床头棉枕下取出了一把短刀,“哗啦”一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抽出刀鞘。

“就这样弥补。”话音一落肖阳就举刀直接对着自己左胳膊划了过去。

“别——!”婉如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胳膊上出现了一条细线,然后猛然间崩裂开来浸出鲜血,她皱眉侧过脸去不敢细看,只低声嗔怪道,“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太莽撞了!”

“无须担心,我皮糙肉厚不碍事。”肖阳抽出帕子往自己肩上随意揉了揉,然后又让婉如挪挪位子,仔仔细细的又将其垫在了床铺正中央。

“不赶紧包扎胳膊又弄这作甚?”婉如斜瞅了肖阳一眼,想要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给包扎一下。

她刚伸出右手想掏袖子身上裹着的皮毛褥子就滑了下来,直到光溜溜的坐在寒风中,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的上哪去找绣帕?

“我就轻轻一划罢了,哪需要包扎!”见媳妇体贴自己肖阳心里美滋滋的,这一高兴小肖阳也跟着兴奋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正在裹裘皮褥子的爱妻给扑到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刚刚才说,才说要饶过奴家的。”婉如看他这完全没吃饱喝足的饥渴模样就觉得自己要惨了。

果不其然,肖阳一将她扑倒压在被褥中后,双手就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不停摩挲,重点观察已被使用的肿胀□是否还能通行。

“作假也得做全套不是?手指头上挤出来的绝对不够用,白帕上也不可能就干干净净的只有血,”肖阳一面缓缓揉弄娇妻的花蕊,一面直接印帕城蠡叮叭缒铮倮匆淮慰煞瘢俊?br/>

8月牙疤痕

第8章月牙疤痕

可否再来?可你个头啊!不知节制的家伙,想要洞房花烛夜就生猛的弄死我么?

“不要!我受不住了……”婉如拨浪鼓似的摇着头,飞速扯过龙凤被子把全身一裹然后骨碌一滚蜷到了床角。

“诶,我还凉着呢!有碍观瞻啊。”肖阳笑着伸手捞她,两人开始了童孩戏耍般的被子争夺战,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疲累不堪的婉如就靠在肖阳肩头沉沉睡了,他信守承诺确实没再强她共欢,只默默看着案几上摇曳的红烛自己又弄了一会,用白帕子擦拭之后又翻身下床找出一个镂花香樟木盒子,将其叠好放置妥当。

尽管盒中内容是作假了,可这过程却是他平生头一次享受到的别样极致欢愉,嗯,纪念品值得好好保存。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时婉如就醒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去给公婆请安敬茶,肖阳却压着她躺下了,解释道:“我家没那些破规矩,阿爹清早要去校场和营里转悠午时之后才会返家,你找不着他的,安心睡吧,早着呢!”

“你呢?不用去?”婉如侧躺在床半眯着眼看向自己夫君,好奇的问着。

“我?平日里我们兄弟几个都得跟着,四郎午时和阿爹一起回,他得跟先生念书。我和哥哥要待到晚上,去操练别人也磨砺自己,”说着,肖阳还举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他的结实臂膀,炫耀道,“打小练着,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才能长成这样。”

“吹的吧?”婉如抿唇笑着瞥了他一眼,“这会儿不就在赖床?”

肖阳回了她一个很无辜的傻笑,辩驳道:“我这不是伤患么,阿爹允诺给放假七日。”

“伤患?”婉如无语了,这家伙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哪里像伤患了啊?

除了头上包着一块散发着草药味儿的布,根本没一丁点重伤体力不支的样子,床榻之间比寻常男子还精神,前辈子那什么表哥若和他一比简直能让同为男人的对方羞愤欲死。

“好吧,就算我伤势已无大碍,那也是新婚,”肖阳倾身在婉如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口,又摸着她的小脸滑腔滑调的笑道,“老婆孩子热炕头啊,和你多躺躺有什么关系?阿爹阿娘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肖阳却微微侧过脸去神色一暗,他不方便告诉婉如自己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交待,阿爹此刻的体谅其实还有一个前提——西戎即将来犯,这边塞的所有人也没几日好觉可睡了,温存得趁早。

他必须在有限的时日内养足精神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并且尽可能多的和婉如相处,说直白点就是得多“播种”,以便当自己有个万一时能留个遗腹子。

边关将士的功名利禄那都是用血用命换的,有得必有失,享受富贵权势的同时必须承担责任与风险,肖家人向来如此从不逃避。

在劝了婉如睡回笼觉之后,肖阳也眯了一小会儿,在大天亮后悄悄起身灭了龙凤对烛,又到小院里打了一套强身健体的拳,等他再回屋时婉如已经起了身正自己穿衣。

肖阳见她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那些华丽的广袖衣裙眼都花了,想要帮忙却找不着头绪,干脆吩咐道:“叫人进来服侍吧,不用顾忌我的习惯。”

因家里规矩他习惯了不让奴婢近身,这是为了预防行军打仗时离了人自己就没法生存,可内宅妇人毕竟不同,京里的嫂嫂那是仆从成群的,就连阿娘也有两个人贴身伺候人。肖阳他可不愿委屈了自己妻子。

“不碍事,我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做的娇娘子。既然嫁了,自然得事事与你看齐。”婉如笑着谢绝了他的好意。

她不曾讲客气,但理由却非所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金珠银珠那两个曾勾引谢俊逸的贱婢,要让她们服侍自己,说不得转身就找机会亲近勾搭肖阳去了,婉如早就在盘算等自己站稳脚跟后就得挑刺将她们远远打发走,怎么可能再给对方任何贴身接近自己夫君的机会。

要知道,刚刚开荤的肖阳这可是食髓知味了,绝对是恨不得夜夜*,幸好她月事刚过还能和他耳鬓厮磨二十日,不然可就便宜那些贱蹄子了。

穿戴妥当之后,婉如才唤人打水来洗漱梳头,肖阳也命人端来朝食,就在这时郡主身边的一位贴身伺候的老妈妈笑着站在了外厢门口,朗声打趣道:“三郎君今日可是睡到日上三竿了,哪还用得上进朝食?奴婢是来请您和三娘子去花厅用餐的,主君等着喝茶了呢。”

“这就去,待我略束束发。”肖阳讪讪一笑,给婉如介绍了这是他的乳母然后取了装白帕子的香樟木盒子递到这位老妈妈手里,让她先拿去给阿娘过目。

等只剩夫妇二人时,婉如让肖阳坐到梳妆台前,捏起黑棕色的牛角梳子疑惑道:“如何束发?”头上一圈包扎布条呢,披散着不就行了呗,何必去束个奇奇怪怪的发髻。

“我昨天就觉伤处有些发痒,应该是已经结疤了,你给我弄弄别再包扎,也不用戴什么物事只要不失礼就成,”肖阳吩咐之后又解释道,“若只是见阿爹阿娘倒也无所谓,可今日要带着你进祠堂见祖宗,还是得稍微讲究些。”

“祠堂,不在京里?”凡是有些家底的人家谁会把祠堂建在边关最外沿啊,战火一来不都毁了么。

“京里算是有吧,屋子修得不错,”肖阳说着就是一笑,“不过是建给别人看的,家里根基是在此地,真正的祠堂当然也得在这里。阿爹说——重要牌位必须得放在自己伸手能够着的地方。”

婉如一面听肖阳讲解一面解开了布条,轻轻为他整理着有些交缠纠结的发丝,又拧干了软布擦拭伤处。

“果然是结疤了呢,”婉如感叹一声后又扑哧笑了,“恰恰好是个月牙形状呢,以后你就得脑袋上顶着月亮生活了。”

“啊?什么东西,我看看。”肖阳让婉如举着铜镜左右看了看,有些模糊瞅不真切,伸手摸摸则感觉出自己脑袋的右后侧出现了一个凸出来的疤,那模样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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