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123章

作品:极品护花高手|作者:人生几何|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11:44:14|下载:极品护花高手TXT下载
  这时,他想起了哈顺格日丽在医院把自己介绍给他的父母也是这样介绍的,想到这,他心里暗笑。

  他没说啥,两位老人笑着热情的让才子进里屋。

  屋子的门楣不高,才子的个头要低头才能顺利的进去。屋子不大,只有里外两间,但收拾的干净利落,地面的地砖由于抹布长期摩擦,釉面部分有的已经脱落。

  屋内的石膏板的顶棚因为落雨而大片的脱落,物品摆放的极有秩序,没有因为屋子的狭小破旧而零乱,。

  这干净利落的屋子,这使他想起了在土地监察队时的赵亚娟,当时她的办公室也是干净有条理。

  才子想,原来根在这呢!这真是父母啥样孩子啥样啊!

  才子落座,老人急忙拿烟倒水。

  才子说:“大伯,别忙活了,我不会吸烟。”

  随后,才子起身看看棚顶、又看看窗户。

  才子说:“这些都应该换了。”

  赵亚娟父亲说:“这是公房,厂子分的,前几年厂子还给修修,我们那小厂子效益不好,我又退休了,找他们就更费劲了。”

  才子说:“这点小活,几天就干完,一会我让人量量窗户的尺寸,先下好料,一半天来人先拆,房盖窗户一起换了吧?你老,准备个地方把屋里的家具搬出去,估计三四天就能干完。”

  赵亚娟父亲说:“这里住的我们都认识,求谁都没问题,东西放一家恐怕放不下,得多放几家?”

  才子说:“这样吧,趁着这几天没雨,你老先张了放东西的事,我先回去了带人来量量尺寸,马上就回来。”

  说完,才子出屋,到了院子里赵亚娟深情的说:“才子哥,你连门窗、房盖都给换了?我只想让你把漏雨的房盖处理一下。”

  才子说:“这是小活,用不了几个钱,我工地剩下的边角余料就够了。再说了,收拾一次就整立正得了,免得用不了多长时间还得修。”

  赵亚娟感激地看着才子,眼睛带着湿润,说:“才子哥,多谢了!”

  才子说:“别说见外的话,我找你办事也是一样吗!我找你安电话,买bp机还不是你想办法为我省钱,哥能不记得吗!老爷子家的这点小事我在办不好,我心里能得劲吗?”

  才子回到了公司立即找了一个瓦匠一个木匠。才子把他俩拉到了赵亚娟父母家里,两位按照才子的安排量完尺寸回了公司。

  回来后,才子安排人按照尺寸开始做窗户和门。

  第二天,才子带着六个人到了赵亚娟的父母家,大伙七手八脚,屋里的东西就搬空了。之后就是叮叮咣咣的凿窗户、凿门、扒房盖。

  不到半天时间,房子就剩下了四面墙了。

  下午,砖石水泥木料进来。

  两天时间,这座小房修缮完工。

  第三天,屋里重铺地砖、吊顶棚、墙面粘瓷砖、安暖气……

  三天时间,这房子就已经是干干净净,除了外面的墙是原来的,其他的都是新的。

  这和新房子没有什么区别,可以住人了。

  这三天,赵亚娟一直在这里帮着父母照看着,给大伙买烟、买水、买饭。

  三天里,才子抽空过来两次,看着赵亚娟瘦弱的身躯很是可怜,可又不能说什么。

  完工了,赵亚娟请工人们吃饭。才子也不好阻拦,工人们自然高兴,才子只好过来陪着。

  老爷子来陪酒,感谢这些工人。

  喝完酒,吃完饭,老爷子掏出一沓钱,让才子算算这人工材料费。

  才子当然不会要钱,才子说:“老爷子,这是我们公司用下脚料给你修的,不要钱。”

  老爷子说:“才子啊,大伯看得出,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什么下脚料啊!”

  才子说:“大伯,我们这么大的公司给你老修这点东西算啥,要是要钱别人还不笑话死我们,将来我们公司还怎么在社会上混,你老把钱揣起来吧。”

  老爷子看才子确实没要钱的意思,把钱揣起来说:“才子啊,多谢你了,你可解决了大伯的一块心病啊!”

  才子说:“大伯,这是我应该做的。”

  从饭店回公司后,才子让预算员算了一下,并让会计把这三天所用的材料人工费计入自己的账上,必然这公司的大股东是涂总,而这是私事,要公私分明吗!

  虽然这点钱,对于这样大的公司来说是九牛一毛,用一点边角余料就解决了,不计账上也没人说什么,可是才子觉得,这样做自己感到心里很舒坦。

  这件事,也给才子一个安慰。因为才子欠着赵亚娟好几个人情,什么安电话、买bp机……等等都是赵亚娟帮忙,这些事才子记得很清楚。

  第215章投入激情和本能,各自满足身所需

  半个月后,才子办公室电话响了,才子接起,是赵亚娟打来的。

  赵亚娟说:“才子哥,下午你再去一次我父母家呗?我还有点事。”这话语带着一丝暧昧,才子满口答应。

  下午,才子开着车到了赵亚娟父母家里,才子敲大门,赵亚娟出来开门。

  进屋后,才子发现只有赵亚娟一个人,她的父母不在。

  才子问:“怎么就你自己?”

  赵亚娟说:“爸妈回关里老家了,得三两个月才能回来呢!我现在在这看家。”

  听了这话,才子感觉很亲切,赵亚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才子笑了一下,说:“老爷子退休了,回老家看看,应该的,你老家是哪的?”

  赵亚娟说:“是河北邯郸。”

  才子说:“你们家过来多少年了。”

  赵亚娟:“是我爷爷那辈过来的,我小时候听爷爷说是爷爷年轻时跑来东北谋生,大概有五六十年了吧。现在河北我还有我三爷爷、老姑奶还活着呢!这次我父母就是看他们去了。”

  才子说:“这真是一家一个故事啊!我们家是河南登封的,都过来三百多年了。”

  两人唠了一会,才子看看赵亚娟才想起来问:“你电话里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啊?”

  此时,赵亚娟脸红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嘴里没出声,少许,她慢慢地抬起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死盯盯看着才子的俊脸,才子急忙避开了这勾人的眼神。

  赵亚娟温柔地说:“才子哥,我真的很想你,就连做梦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不知量力……!”

  说完,她低下了头,眼泪劈了啪啦的掉着。看见女人的突然间流淌的眼泪,才子心立即软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吗?就怕女人的眼泪,特别是这种场合的这种眼泪!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单薄的肩膀说:“亚娟,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哥已经是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了,不值得你爱,你的丈夫不是对你很好吗?”

  赵亚娟并没有回答,而是不顾一切地扎到了才子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紧紧的,过了一会,喃喃地说:“他不要我了,那次出国后就没回来过。三个月前他寄来了离婚协议书,我们已经离婚了。”

  才子一听,全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瘦成了这个样子,才子抚摸着赵亚娟的后背,关心地说:“你这么瘦,是不是因为这个?”赵亚娟点点头。

  缓了一会,赵亚娟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才子说:“倒不是因为离婚我才想你,那次在我家我是真心的想给你,可你却不要我……”

  才子没吱声,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才子抹了抹赵亚娟脸上的泪痕,刚想说点啥。

  此时,赵亚娟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她开始疯狂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颈。

  这种疯狂,对于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

  于是两人进入了更深的层次,这雄性的高级动物开始暴露出动物的本能。

  她的投入、她的激情、她的呻吟,使得这雄性发挥的得淋漓尽致。

  汗已经湿了床单,当他喘着粗气躺在她的身边时,她想起身依偎在他的胸膛,却发现已经没了气力。

  这样瘦弱娇小的她,承担了这样的体力和精神的付出,自然不会马上恢复过来。

  才子起身看看她说:“我全身都是汗,有水没有?我得洗洗。”

  她深情的看着他说:“外屋暖瓶里有热水。脸盆里有凉水,兑点热水,毛巾是刚洗过的很干净,放在脸盆里。”

  才子到了外屋,脸盆里半盆凉水上面飘着洁白的毛巾,暖瓶就放在脸盆的旁边。他抬手提起暖瓶倒了一些热水,用另一只手试着水温,之后就是一阵的擦洗。

  完了,才子心想,这赵亚娟事先已经做了准备啊!

  回里屋,才子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赵亚娟依偎在他的怀里说:“才子哥,我终于得到你了!这是我做梦都想要的。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只要你有时间陪陪我,我就满足了。我就这点奢望,其他的都没有。”

  才子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虽然赵亚娟是结过婚的女人。可是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又没有个孩子,又很年轻,将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他不好预测。

  她说的不管真假,却让自己觉得很是宽心。

  静下来,一种愧疚感,还是不时的袭来。

  他思索了一下说:“亚娟,我不会辜负你的,谢谢你能理解我,看中我。”

  赵亚娟说:“才子哥,我说的是心里话。”

  这时,才子的bp机叫了起来,才子一看是公司的电话。他说:“可能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了。”

  就这样,赵亚娟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才子。

  这几天,才子很是郁闷,对于和赵亚娟之间的事他很懊悔。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

  对于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这是一种错爱。可是,他又低档不住这强烈的诱惑。这其中的是与非在他的内心中艰苦的交战着,一直没有个胜败。

  而赵亚娟那里就不一样了,这几天她觉得很充实。从原来的一天吃一顿饭,到一天吃三顿饭了。

  这也许一种愿望的满足或是某种期待的实现。使人心胸开阔的结果吧?她确实感觉到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托,总是觉得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无时无刻的发射出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使她感到了安全、不在孤独。

  她觉得,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生活了,每当自己坐在办公室或家里时,总想给他这位身后的男人打一个电话。

  可是,往往又刚拨几个号码又撂下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她现在有些不敢听到他的声音,这种雄性的声音,她会受不了的。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然后继续着———。

  就这样,她这些天一直抑制着自己,她很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然而人的抑制力是有极限的。

  终于这天,她已无法控制自己,拨动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是别人接的,他又放下电话拨了他的传呼号码。“嘟”的一声预示着电话通了,她马上放下电话。

  她不知所思的等待着,过了一会,电话铃声响起,他抓起电话把听筒放在耳边,这是他的声音。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一会到平房去吧?我想你了!”

  话很简单,但是预示着又一个欲望的实现。她放下电话整理了一下头发,急忙出了办公室。打车就回到了那里,她怕他等她,免得他着急。她忙乱的准备好一切,就等君入瓮。

  她站在窗前,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黑漆漆的大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他推门而入,反手插上大门的门闩。

  此时,她的热血像要烧开的水在哗哗作响。也许是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倒是很快进入高潮。

  就这样,这两个多月,几乎每个星期,两人都要在这幽会一次。渐渐地赵亚娟也改变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