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心脏“咚!咚!”
地狂跳,腰部的前后运动疾似流星,终于,鸡巴一胀,龟头前端的尿眼张开了。
季彤觉得自己的神智渐渐昏愦,周遭的一切变得十分遥远,自己的盆腔深处不再骚痒,而是聚集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火焰在子宫里越来越炽烈,火苗四处舔食,寻找着去路,能量积蓄起来,向下猛撞,随时都会从两腿间的闸口爆发而出……
“啊……哈!”
我吼叫着,尿道口洞开,阳具像一支燃烧的火炬,在季彤滚烫的产道里翻腾……
“喔!”
“妈呀!”
男人和女人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
季彤感到子宫像颗炸弹一样地爆开了,烈焰四窜,把自己炸得粉碎,子宫的碎片随着身体的残肢烂肉四下纷飞,一注炽热的洪流冲破两条大腿的中心,磅礴而出……
与此同时,徘徊在我阳具后方的火球猛地化成一道热流,随着肛门和臀肌的强劲收缩,箭一般沿着尿道奔涌向前,平躺着的季彤忽然挣了一下,“妈呀!”
一声挺起胸脯,鲜艳的奶头像两颗红枣,高高地突出乳房表面,被章娜和我强行掰开的大腿中间,原先单薄的小阴唇肿得又肥又厚,伴着她身体的一阵剧抖,阴唇先是向内缩了缩,接着,像一朵盛开的红花,向体外骤然绽放,紧跟着,一股黏稠的白浆混合着温热的小便迸流而下,直扑到我前胸。
我继续动作,肛门和睾丸的收缩一次比一次有力,火热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进季彤收缩成一团的阴道。
许久许久,我伏在季彤身上喘息,她无声地流着眼泪,喘着粗气,身体还在阵阵抽动,章娜推了推我,压低了声音说:“快抱着她呀,亲亲她,怎么爱怎么亲,她现在可舒坦了。”
我紧紧抱着季彤,吻着她干裂的嘴唇,阴茎还留在她里面没有软化的迹像。
她瞪着失神的双眼,被我亲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露出满足的笑容。
“舒服吗?”
我问道。
“嗯,太舒服了。”
她懒洋洋地笑,脸上是心满意足的表情,“今儿算让你操透了,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
她转脸问章娜,“娜,你真有福气,遇上小军了,还不天天把你给操疯了?”
章娜捂着嘴“格格”地笑:“你还不知道咱俩操得有多疯哪!呵呵呵……我站着挨操那阵,下面的水顺着脚脖子淌了一地……呵呵!”
说着,她媚眼含情地瞟了我胯下一眼,“还不拿出来?人家明儿还得上班呢。”
我把恢复正常的家伙抽出来,摸了摸床单:“走,上大房间睡地毯去,这床湿了,明儿再收拾。”
我和章娜扶着虚弱无力的季彤走到大房间,搬开桌椅,铺开毛毯,三个人并排躺下。章娜挨着我睡,两人合用一个枕头,盖同一条毛毯,她右侧是季彤,单独睡一个被窝,也许玩得太累了,季彤很快就睡着了。
我抬腕看看手表:“十点多了,明天你该出车了,早点睡吧。”
章娜用热腾腾的身体贴住我,撒着娇:“咱俩说说话不行嘛?你不是操就是睡,没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你让我干啥,我照办不就是了?”
我让她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摸着她胸前的乳房。
“哼!光说好听的,你老实交代!”
她回头看看那边,神情严厉地小声问,“你,动没动心?”
“嘿……你引来的,反倒问我?”
我点点她的鼻子尖。
“你!……”
她没辞了,眼珠一转,“就算我找来的她,也不许你对她动心思,知道不?她那逼,操完就拉倒,不许你惦记,明白不明白?”
“明白明白,”
我讨好地笑着,搂住她的肩膀摇晃,“我办事儿,你放心,嘻嘻……”
“呸,净办逼事儿……嘿嘿嘿……”
俩人在被窝里笑作一团。
************第二天星期五,早晨起来,三个人梳洗完毕吃了早点,我送她们出门。
趁章娜不注意,季彤当着我的面,偷偷往枕头下塞了一张卡片,然后若无其事地拎起小皮包,吊在肩上,身子倚在门框上看着章娜弯腰穿鞋,用眼角瞟了瞟我,带出一抹浅笑,我掏出一张工作名片攥在手心里,吊儿郎当地走过去,飞快地插进她的小包夹层内。
看着她俩穿着一黑一黄的高挑背影,踩着高跟鞋“踢踏、踢踏、……”
并排下楼,小巧的女式皮包在臀部一侧前后晃悠,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尤其是季彤,颀长的身影配上瀑布般的披肩长发,瘦削的短裙紧绷在腿上,随着浑圆结实的屁股左右摇摆,风骚中带着些许少女的青涩。
今天是周末,还没到中午,医生和护士们早已人心浮动,各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听说从美国来了个走江湖卖艺的,叫科伯飞尔,这几天在上海摆场子变戏法,同事们正在像没脑袋的苍蝇,四处乱撞地找票。
病房里万事太平,只是新来的十四床吵着要出院,我安抚了几句不见效果,只好冷下脸,半真半假地来了句:“你现在要出院也可以,签了‘出院责任书’再走,到时候,你发生任何并发症都与我们无关。”
姑娘一愣,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我,一语不发,随即一甩头发,恶声恶气地嚷起来:“我签!侬拿来我就签!我自家的命我自家讲了算!”
“喔哟……囡囡啊!侬当心点呀……”
叶老太太跑上前,挡住暴躁的女儿,“侬骨头断脱咧……姆妈痛在心里呀!”
老人可怜巴巴地劝说着,老泪纵横。
“我要出院!我签字!”
小女孩不屈不挠,视死如归般的壮烈。
“叶小姐,”
我故作大方地一摊手,“责任书不是侬来签字的,要两位直系亲属的签字才有效,侬就识识相相地住一段时间,等骨痂形成了,自然就放你出去……”
“侬瞎讲!啥个亲属签字!”
她气得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说,“我要投诉侬,要告侬!”
我看着她的面庞在激愤中泛出桃红,觉得分外有趣,低下头搓了搓手:“啊哈……侬要告我?那么……请侬的律师和我谈吧。”
我向立在一旁哭笑不得的叶老先生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朝年轻的女病人招招手说:“拜拜,等侬出院后,我们法庭上见哦……”
我在满屋哄笑声中走出病房,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坐下,回味着刚才的一幕,暗自叹气:现在的病人难搞啊!在动荡多变的社会环境中,他们已习惯于从最天真的话语中,嗅出阴谋的气息。
门板被人叩了叩,手柄轻轻一转,一个瘦削的身影闪了进来。
“王兵!”
我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侬哪能来啦?坐坐,喝水。”
我手忙脚乱地拉过椅子让他坐下,倒了一杯水给他,他接过去,一仰脖倒进肚里,我赶紧又倒满一杯。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端详我的师兄。
才几个月不见,他瘦得不成样子,腮帮子刮得铁青,但脸颊凹进去,颧骨高高突出,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几道皱纹已经爬上光洁的额头。
他佝偻着身子,一手扶着桌沿“嘿嘿”直笑:“怎么啦?西装笔挺的认不出我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还是以前的谦和气。
“呵呵呵!”
我笑了,“你穿上三件头西装蛮像生意人,怎么样?罗氏辛不辛苦?”
“唉……”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哪……”
身子往后重重一靠,头垂落在胸前,沉默不语。
“药品生意不好做?”
我试探着问,把杯子往前推了推。
“哪里都要钱,院长要、党委书记要,药械科长也要,连我最尊敬的启蒙老主任也伸手要一份!”
他忿忿地端起桌上的水边喝边说,激愤的手指微微颤抖,“钱!钱!都是为了钱!”
他呛了一口水,猛烈地咳了起来,“咳!咳!咳!”
我轻抚他的后背,安慰他:“算啦算啦,看开点吧!天下谁人不爱钱?何况老鲍?”
“不是他,我是说方院长!”
他苦笑着摇摇头,“当年要是为了钱,我!我早他妈的远走高飞了!我托福考了满分,gre是一千九啊!要不是他劝我留下,说什么‘回馈社会,救死扶伤’,我现在早在伯克莱了!可是……”
王兵越发激动起来,“可是今天他当着我面,张嘴就要百分之十!销售公司转手批发价的百分之十啊!比罗氏把药运到中国的到岸价还多!”
王兵气呼呼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长出一口气:“唉……以前做临床医生的时候多单纯呀,哪里知道这些?现在呢?你看看。”
他两臂平伸,给我看他的全身上下,“我自己都闻得出浑身铜臭!”
“既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那你……何苦去干这行?”
我指指他放在脚下的公文包,“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我倒是可以,可是家里呢?房子的贷款要供,父母要养,还有老婆,哪样不要钱?要是明年老婆肚子一大,又是钱……早知如此,悔不当初啊!”
他点起一支“大红鹰”头靠在椅子背上,闭上眼,静静地吸。
我无语地看着他,全套的名牌无法掩饰满身的疲惫,曾经英姿飒爽的青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像个小老头儿。我把派克钢笔在手指间颠来倒去,一面细细品味着他最后那句“悔不当初”……
听程师父讲,曾经有一个姓许的高年级学姐追了王兵多年,以师父的比喻,是“鲜花插牛粪”的一对,不过,在程“公子”的眼中,鄙大学的后进男性均属于动物排泄物的层次,对此,我深不以为然。
终于,在一个狂风骤雨的夜晚,学姐以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猎取了师兄的“芳心”后来,许学姐随家人出国定居,临行前两人山盟海誓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以师父的评价,后来有两个月的时间,王兵活得先是像一只“癞皮狗”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一夜之间变成了一条“慕洋狗”没日没夜地啃英语、上夜校,眼看两关考试通过,贴着美国邮票的录取通知书都寄来了,忽然,一切偃旗息鼓,王兵从“慕洋狗”又变回了牛粪,而且是一滩镇定自若的牛粪。
想起这些,我不禁摇了摇头,轻轻地叹息一声……
我留王兵在办公室里吃午饭,托工友去买了两份盒饭,两人趴在桌上吃着,说说笑笑,浑然忘却了适才的烦恼。
送走了师兄,我关上房门,放下百页窗,坐在幽静的昏暗中,跷着两郎腿,指间一缕香烟缭绕,在空中盘旋出婀娜多姿的线条。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全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门外,不知谁在低吟《国际歌》我跟着耳熟能详的曲调轻轻哼唱。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们要夺回劳动的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最可恨那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我笑了,鲍狄埃在一百年前就告诉过人们,可是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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