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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作者:辣椒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2 02:37:22|下载:我的青年岁月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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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焦燥地翻了个身,身上开始冒汗,我强忍着,不去推醒徐晶。

  忽然,一只温热的小手插进我腋下,伸到前胸抚摸着我,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上了我的后背,胸脯两团柔软顶着我。

  她在我耳边“嘻嘻”地笑:“想不想?嘿嘿嘿!”

  我转回头去:“你没睡呀?呼噜那么响,”

  她笑得乳房一拱一拱:“我装睡的,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我坐软席来的。”

  “你爸爸给你买的票?”

  我终于翻过身,胳膊搭在她后背。

  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头枕在我手臂上,“嗯,我爸爸托人买的,真舒服,有空调的,”

  她的手伸进我胯下,玩着阴茎,手指在龟头上一按一捏,“舒服吧?”

  “一般,没有在你里面舒服。”

  龟头一阵酸麻传来,我皱起眉头。

  “呸,”

  她翘起嘴巴,“你自己说不可以的,别怪我,”

  她继续玩,一会儿抬起眼睛,问:“你想不想要?”

  “想,光想有什么用?我可不敢哪!”

  “我给你吸出来好吗?”

  徐晶小声地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为我口交,上一次是孙东那里。

  我想起那次的事情,心里涌上一股酸意。

  徐晶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在想什么,小声嘀咕:“就那次让你看见了,别不高兴了,我告诉你,”

  她认真地说,“我是吸过几次,可是从来没有男的在我嘴里弄出来过,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了,啊?相信我。”

  “算了算了,别提以前了,”

  我醋火小了些,可是心里总有点堵,“我相信你,”

  使劲拍拍她的屁股,“那你今天一定给我吸出来,要吃下去,好不好?”

  “好!”

  她答应得很爽快,说着推平我的身子,跪爬到我两腿中间,手扶住阴茎,张开口,用嘴唇套弄着龟头。

  徐晶口交技术并不熟练,牙齿常常碰痛龟头,但她很用心,舌头绕着龟头飞快地上下,不时舔舔尿道口,弄得龟头一阵阵发麻。

  我扶着她双肩,看着她的头费力地上下运动,嘴唇紧紧啜着龟头,感到龟头越来越胀,我全身肌肉绷紧,低声喊道:“再快点!要出来了!”

  她听见我的话,略停了停,嘴唇更加快速地上下套弄,右手用力握住阴茎后半段,不住向上捋着。

  “哦!来了!”

  我叫了一声,抓紧她的肩头,下身向上抬了抬,随之腹肌一抖,一股精液冲出龟头,射进徐晶口腔里。

  她眼睛得意地看着我,嘴唇仍紧啜住龟头,舌尖用力舔着尿道口,精液一股股射在她舌面上。

  她待我完成,舌头又绕着龟头刮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含着精液爬到我面前,“呵呵,呵!”

  她张嘴给我看,手比划着,我探头往里一看,她的舌头下面,一滩白色的精液像朵蓝天中的白云,漂浮在清亮的口水里。

  “嗯,看见了,”

  我笑了,说:“吃下去,告诉我什么味道。”

  她合上嘴巴,“咕噜”吞了下去,我仿佛透过她赤裸的胸膛,看见那朵白云蜿蜒曲折地,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徐晶闭上眼琢磨了一会儿,吧嗒了一下嘴,“很黏的,有点咸,好象在嘴里很滑,吞下去了,嗓子眼倒像给糊住了。”

  她摸摸脖子,向下顺了顺。

  她侧着身子躺倒,一只手仍摸着半硬的阴茎,脸上满溢着柔情,“我今天第一次这样做,以后我天天给你吸。”

  她一边摸着我的阴茎,一边说。

  我下床拿来毛巾,给徐晶擦干身上的汗水,她直挺挺地躺着,脸上表情很享受,右手却在自己内裤裤裆里摸索。

  “你怎么啦?”

  我问她是不是要换卫生巾,但她只是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右手活动得更快了。

  “不要!”

  (bsp;我扔下毛巾,飞快地上床去,全身压住她,左手抓紧她躁动的右手,她迷蒙地睁开眼看着我,“干什么?”

  “不要,不要,”

  我把她的手拖出来,吮着她手指上的血。

  她惊慌地叫道:“不!不!龌龊的,不要,你要倒霉的!快放手!”

  她急急地想抽回手。

  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直到给她舔干净手指。

  我松开她的手,搂紧她,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责备她:“小糊涂虫,今天怎么可以玩这个?懂得啥叫危险吗?”

  她正蜷缩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呜呜”哭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你会倒霉的,男人碰了那个要倒霉的…”

  忽然她不哭了,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啊?”

  我一时语塞,“说什么?你不是在用手解决吗?手指头也是脏的呀,怎么可以伸进去?”

  我教训她。

  “什么呀!”

  她含羞地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不是的啦,没有伸进去,在外面……”

  她脸埋在我怀抱里不敢看我。

  “在外面?”

  我明白了,故意低头在她耳边追问,“在外面干什么?快说!”

  她臊得满脸通红,“不说不说!就不说!”

  一边笑着扭动身子,一边用指甲掐我,“你坏!你坏蛋!”

  我把她两手压在床板上,不让她乱动,嘻皮笑脸地边吻她边问:“说!手指头在那里干什么?”

  她知道挣不过我,只好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仰躺着任由我吻她。我捧住她滚烫的脸,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手淫。”

  “很久了?”

  “嗯,读了大学才懂的……”

  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叹了口气:“那你宿舍里女同学知道你的事吗?没有去外面扩散?”

  “没有,扩散什么呀,她们也有的,”

  徐晶望着我惊讶的表情,肯定地说,“真的,她们也会的,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的天哪!想要的话,不会去和男朋友做吗?”

  我很惊奇。

  “有时候,男朋友不在身边呢?像我每星期在你家里给你做,给你喂得饱饱的,平时不太想那件事,可是有月经来时,你也不肯碰我,我只好自己来了…”

  (bsp;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是普遍现象?”

  她点点头:“反正我们宿舍六个人,我因为有你算是少的了,她们晚上熄了灯,拉上床围子,等别人差不多睡了,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来一次,我听见的,先是一阵急促呼吸的声音,等一会儿,就‘喔!’一声,声音很小,可是夜里特别清楚,然后听见床架‘吱吜’响一两下,就完事儿了。”

  我抱着她,听她说完,等了一会儿,问她:“现在还想吗?”

  “不想了,…不太想了,”

  她又羞红了脸,“唉……要是没月经多好啊?”

  我咬着她的耳垂,问:“想要的话,有我,我给你来,好吗?”

  她羞怯地问:“你给我来?用手在外面?好,轻轻的啊。”

  说着,徐晶在我旁边仰面躺好,微微岔开两腿,抓起我的右手按在腿间,“来,给我弄弄。”

  我上身伏在她胸前,嘴对嘴吻她,右胳膊枕在她脑后,一条腿伸到她两腿中间让她夹紧,左手在她阴毛丛中摸索着,找到阴蒂,拨开外面的皮肉,左手中指小心地按压上去,徐晶全身猛地一震。

  “是这里吗?”

  我问。

  “是,是,”

  她轻轻地说,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好吗?”

  我按住阴蒂转圈揉搓,问她。

  “好!好!好!”

  她小腹收紧,呼吸开始紊乱。

  我手指更加用力地揉,速度渐渐加快,观察她紧张的表情。徐晶不时挺起前胸,奶头翘得老高,嘴里倒吸冷气,腹部剧烈地起伏,两手死死地撕扯我的头发。

  “喔!”

  她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屏住呼吸,挺起胸脯,后背脱离床板向上拱起肚子,并拢两腿紧夹住我的手,她的身体在空中停了片刻,随着一声“哎呀!”

  软倒在床上,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小腹像波浪一样收缩几次,身体才松驰下来。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脸使劲磨着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我的体温。

  我用温水和毛巾给她清理了下阴,从子宫里被挤出来的经血泛着浓重的腥味,我小心地擦洗着,心里念着:“这是我的女人啊,这是我用的阴道,有一天我的孩子会从这里钻出来叫我爸爸……”

  徐晶开始抽泣,一会儿工夫哭得像个泪人,躺在床上双手抱着我的腰,泪眼模糊看着我忙碌。我一上床她就抱住我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你太好了,连这个都肯为我做……”

  我把她湿乎乎的脸贴在胸前,想起尚玉的话,我嫌脏吗?谁更脏呢?我还是她,或者徐晶?

  徐晶在我怀里哭了半夜,直到两点钟才和我沉沉睡去。

  ************徐晶找工作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只拿着自己的简历和学位证书在上海跑了两天,当然也是她父亲事先走的路子,就在一家安徽国企在上海的分公司找到了工作,工资很低,不到八百,试用期六个月。

  她签合同那天,打电话到我科里,她电话里直抱怨公司老板欺负新人,连她老爸的面子都不理,“百货商店里的保安工资都比我高,我大学毕业连保安都不如?”

  她越说越生气,我觉得事已至此,只好安慰她:“行啦行啦,有份工作就不错了,要不然,老板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爸爸,你可就吊起来喽……”

  徐晶还想争辩几句,我忙说:“好了好了,我们主任正在查房呢,不能多说了,晚上我回去给你庆祝。”

  (bsp;就匆匆放下了电话。

  病房里,新上任的鲍主任正在慷慨陈词。他个头不高,也是我们学校文革前夕的毕业生,听老妈讲是她同年级同学,不知是何道理,他升迁得比本科更高年资的付主任要快许多。

  与前任方主任善于兜圈子讲话不同,鲍主任的特长在于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比如他查房时,喜欢在我们面前大讲骨科病的内科治疗方法,到内科会诊时又大谈外科手术治疗的优越性。

  整一个上午,鲍主任唾沫四溅地指手划脚地绘声绘色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后面跟着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喝彩叫好。

  终于散了,我抱着一大堆要改的病历走回办公室,正要推开房门,病房走廊外走来一个女人,我扭头一看,立刻,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凝固,脸上的肉突突直跳。

  姜敏大踏步,英姿飒爽地从外面走来,蜷曲的黑发披在脑后,淡施脂粉,仍是描得很浓的眉,从我身边走过。

  我叫了她一声:“姜敏!”

  她站住了扭回头,震惊地瞪大眼睛,十天前她躺在我怀里时,那好看的双眼里面多少柔情,像一弯秋月池塘,清澈明净。

  可现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嘴唇哆嗦着,半晌说了一句:“黄……黄医生,侬也在这个科里啊?”

  “啊……是啊。”

  黄医生,不是黄军,望着这个曾与我同床共枕的女人,心里感慨万千,她还是那么风姿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