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亲爱的父亲,你不是恨他吗。我替你报仇了,你应该感谢我。”
不理会陈凌然的叫嚣,陆非嫌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冷漠和狠戾。俊朗的眉梢微挑,风流中自带着一股不羁的气势。打火机忽然被丢掉,陆非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地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陈天华。
“想不到,一个做父亲的竟然舍得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一个变态亵玩。陈天华,像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父亲,这种惩罚应该算是轻的了。”
听到陆非嫌言辞冷漠的提起两年前的噩梦,陈凌然的瞳孔邹然收缩,极具惊恐的瞪着陆非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更是不停的颤抖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想不到过去的两年你经历的还真丰富多彩呢。陈凌然,被自己的父亲上的滋味如何?想必你应该忘记了吧,不过谁让我好心呢,我就让你温习温习好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那样对我,不可以。陆非嫌,你是恶魔,你不是人。”
陈凌然惊恐的不停往角落里躲,不停的尖叫着挣扎着。此时的陈凌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颤抖的像是即将要被丢进油锅里的老鼠。
“陈凌然,从你把注意打到言言身上的时候就应该能够想到今日的下场。没错,我是恶魔。我要让你加注在言言身体上的折磨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你,我要让生不如死。”
“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夏丝言体内病毒的结构,不想要替她解除病毒吗?”
陈凌然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利器一样,尖叫着冲着陆非嫌大喊。她的身体因为惊恐而颤抖,却又极力的强撑着。她知道陆非嫌不敢拿夏丝言的性命做赌注,之前的每一次她都赌对了这一次也一定可以赌对的。她不会死,她的手里有威胁陆非嫌的王牌。
“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不知道言言体内的病毒究竟是什么结构更不会有解药对吧?”
陆非嫌的话像是一枚炸弹,让陈凌然的伪装瞬间就土崩瓦解。她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妖艳的双眸里却透着浓浓的不甘心。
“你凭什么说我不知道病毒的结构没有毒药?陆非嫌,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夏丝言的性命?”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陈凌然依旧倔强的不肯承认她其实根本不知道病毒的结构更没有什么解药。病毒是她在费西罗的实验室里发现的,她只知道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陷入精神恐惧中的病毒,其他的一概不知。想来那病毒应该是费西罗研究的,可惜他已经死了。
“你根本就对病毒一无所知,而且你是在拖延时间。拿着言言的性命来保命,明明知道拖得时间越长病毒就越是难以清除,你的目的就只有让言言死。陈凌然,我真是蠢,竟然今天才意识到。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体会更残忍的病毒。言言没有好,你也绝对不会死。”
陆非嫌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宛若从千万米深的地狱传来,像是利刃一样,一寸寸的刮过陈凌然的骨头。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陈凌然脸色苍白如死灰,任凭陆非嫌的手下拿了药塞进她的嘴巴里强迫她咽下去。
“陈凌然,我给你一个重温美梦的机会。”
陆非嫌勾唇冷笑,然后起身离开房间。多在这里待一秒钟他都觉得脏,陈凌然根本就不配他动手。
房间的门再一次关上,陆非嫌脸色阴沉,狭长的眸半阖着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了所有的光芒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情绪。本事狂妄又邪肆的帝王,可是此刻却充满了无力和愧疚,这样的陆非嫌是jake陌生的也是他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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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哥,就应该有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乱的气势。可是或许,只要是事关了爱情,就算是再强悍无敌的人也会脆弱。
“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jake很少正经的问陆非嫌叫哥,而每一次他这么叫的时候也必然是有了重要的事情出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夏丝言体内的病毒。已经确定了陈凌然不知道病毒的结构,而且制造病毒的人也已经死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指望那些病毒研究专家。只要他们分析出了夏丝言体内病毒的结构,就可以找到破解的方法,到时候夏丝言才会可能有救。
“我先回去了,言言在家里会害怕。”
陆非嫌不曾开口回答jake,只是略微挑动了一下眉梢然后离开。他的脊背依旧挺直,背影依旧挺拔却少了几分多了几分落寞凄婉的味道。jake叹息,忽然想起很久没有消息的夜妃。
爱情,终究还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布加迪在街道上行驶的飞快,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一般划过人的眼前。
停好车子,陆非嫌从车库走到门前。微微的回眸,掠过树影看着不远处的花园。哪儿是他曾经为了夏亦柔特地打造的薰衣草田,如今他的身边陪伴的却是她的妹妹。缘分,或许真的是一件极其奇妙的事情。
亦柔,我一定会好好爱言言的。
敛眉,陆非嫌的眉梢微微的挑着,优雅而尊贵的往室内走去。别墅里空空荡荡的很安静,佣人和小念嫌在另外一栋别墅里。这里只留下了夏丝言陈妈和陆非嫌,不是因为要把夏丝言关起来,而是陆非嫌知道。她一定不想让人看到她被病毒折磨时候的样子。
他可以为她做的不多,只要她一天不好起来他就一天不去看小念嫌。不是陆非嫌心狠,而是他不想让夏丝言失去了跟病毒抗争的勇气。他要告诉她,他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他也会用行动警告她,如果不好好的活下去的话,他也会跟着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了夏丝言就没有了陆非嫌存在的意义,这是陆非嫌做过做没有理智的事情却也是最让他安心的事情。
沉稳的脚步声带着陆非嫌繁重的心事上楼,却在靠近房间的时候一点点的放轻。修长的手握着门把手,开门。房间里光线很充足,暖气开的很高。床上,夏丝言恬淡的睡颜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茉莉,一下子就盛开在陆非嫌的心上。
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大抵就是如此,疲惫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开心快乐的摸样。
看着手腕上的表,陆非嫌的眉头骤然凝结在一起。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了,似乎这一次夏丝言睡的特别早而且特别久。
“言言,我回来了。”
陆非嫌吴侬软语的叫着,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一股性感的慵懒味道。床上的人没有应答,陆非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走到床边。俯身,被子里的夏丝言娇小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不见的样子。柳悠的醒了过来。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抖着,然后便睁开了一双满是恐惧和绝望的眼睛。
“言言,你醒了?”
“不要碰我,不要……”
听到陆非嫌的声音,夏丝言忽然一声尖叫然后猛然推开陆非嫌跳下床。她的反应太过于激烈,一系列的动作快的让陆非嫌来不及反应。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丝言已经贴着墙角瑟瑟发抖的蹲着。她像是一只淋了雨又被抛弃的可怜的小猫,眼神惊恐的看着陆非嫌的方向。
“言言别怕,我是陆非嫌。”
陆非嫌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靠近夏丝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陆非嫌一心想要把夏丝言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他不想要看到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摸样,却并没有注意到夏丝言正在被愤怒占据的眼眸。
他越来越近,她的手放在身后越来越用力的握着。
“言言……”
陆非嫌伸出手去扶夏丝言的肩膀,却被她忽然抓住然后张嘴用力的咬下去。陆非嫌不挣扎也不开口,就那么看着夏丝言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腕。他似乎可以感觉到夏丝言的牙齿没入皮肉之中的感觉,虽然很疼,可是却抵不过心疼。
“言言,乖不要害怕。”
陆非嫌以为让夏丝言一直咬下去就会没事,让她的情绪发泄之后就会平静下来。所以当夏丝言松开自己的手之后,陆非嫌就继续上前去扶夏丝言。他的手刚刚碰到她的肩膀,突如其来的一道银光便出现了,再然后,陆非嫌的手臂就被忽然出现的刀子划伤了。
“陆非嫌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夏丝言的声音因为绝望而显得格外的歇斯底里,她的手里赫然握着一把沾染了鲜血的匕首。刀刃很锋利,不小心就会伤到她自己。顾不上手臂上的伤,陆非嫌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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