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她跟老公一起去国外二度蜜月,等到回来之后,她跟我说:她怀孕了!这代表我至少十个月里不能跟她好了!
不过这时候我也开始把注意力移转到小雪身上了!小雪姊姊出国的两个礼拜,我几乎天天都周旋在妈妈跟小雪身上!而有大部分的时间是花在小雪的身上!
小雪的胆子愈来愈大,而且我俩几乎敢在任何地方尝试性爱的滋味!譬如有一次,我跟她居然在她家大楼里的楼梯间里就搞了起来!那次是这样的,我跟她一起要回去,已经是晚上两点多,由於她们的电梯临时故障,所以我俩只好慢慢地走上楼去!这时候她走在我的前面,由於她穿了一件迷你裙,而且今天我们是出去玩,所以还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做爱,我看到她性感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忍不住地伸手去摸,没想到她也忍了一天,所以也主动地搂了上来!
我脱了她的内裤,让她一脚跨在楼梯的扶手上,接著我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忍了一整天啊喔~~啊~~啊~啊~喔~~喔~~~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虽然她已经尽可能地压低了嗓音,但是因为深夜的缘故,所以还是很清楚,但是这时候我根本就不顾虑会不会吵到别人,只是希望尽快地发泄自己的性欲而已!而更是干得她哀哀叫!
「啊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弄死我好了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这时候我听到有人的脚步声,突然腰间一酸,精液直泻而出!两人赶紧跑上楼去,腿软的时候再爬楼梯,真是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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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次,我跟小雪一起来到 mtv 里面,我们挑了两部片子,反正我俩也知道没有什么心思会看,所以就是随便挑,然后我们就迫不及待地进去自己的房间里面了。
等到饮料送来之后,我们就把房门锁起来,然后用件衣服吊在门口的玻璃上面,接著我就让小雪把内裤脱下来,但是她的迷你裙还是穿著,我这时候故意穿了一件很宽松的海滩裤,所以裤头一拉,我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因为小雪上身穿的是一件小可爱,所以我略微一拨,就可以握住她的大奶子,我们采坐姿就玩了起来!
「小伟我好爽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快活啊~嗯~~嗯~~喔~喔~喔~嗯~~啊真是棒啊~~」
「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喔~~啊~~啊~啊~喔~~喔~~~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正当我跟小雪操干得快活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我跟小雪慌忙地整理一下衣服,然后由我去应门。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服务生一脸疑惑地探头进来,问著我。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刚刚小雪的手可能去按到服务铃,正当我在沉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个服务生的脸好熟?!
「你是xx高中的俊明吗?」我问他,他也似乎认出我「你是小伟!」
这时候,小雪也站起来,然后来到我身边,贴在我耳边说:「找他一起来玩,好不好?」我这时候楞了一下,但是我知道小雪这女孩她可是很野的,所以我也就拉我同学进来,说:「想不想一起搞这个妞?」
俊明看了小雪一下,点点头,然后拿起房间的电话跟别人讲了几句,就留了下来。因为我刚刚已经玩了一阵子,所以我现在就让俊明先上,俊明脱了裤子,然后小雪躺在沙发床上,俩腿抬高,就让俊明的肉棒滑入了她的阴道里面!
「嗯嗯俊明哥哥快点啦人家好痒喔用力啦对干我操我快」
从小雪的叫声里面,可以清楚地知道,俊明没有办法像我这样满足她!而且我看到俊明的肉棒差不多只有我的一半大小,所以这时候我决定要改变方式!
我要俊明跟小雪起来,然后我躺下去,小雪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小穴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吞入,接著俊明将肉棒操入她的屁眼里面,这时候小雪浪得几乎要发疯了!
「啊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弄死我好了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喔~~啊~~啊~啊~喔~~喔~~~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弄死我好了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小伟哥哥干得我好爽俊明哥哥我的屁眼被你干得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干烂我操烂我~~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小雪在我俩的联合操干之下,整个人晕死过去,而俊明也在她的屁眼里面射出精液!这时候他赶紧穿好衣服,溜回去上班了。
发信人: 梅尔
标 题: 淫母计划
写在前面:这一篇由於是个人第一篇创作,写作经验不足,再加上想先描述主角,如何对母亲产生情愫,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 h 的场面,请各位多多包涵
我的妈妈是一位在部队上班的雇员,自从十年前和我那目前在陆军担任中校营长的父亲离婚后,说是为了专心的照顾我就一直没有再婚念头。可是我知道,妈妈她的生活一直是十分地空虚,毕竟,她今年也就只有三十八岁。
由於我妈妈非常喜欢打羽球,因此身材一直保持得相当的好,纤细的身材再加上小巧的脸蛋总是让人家误以为她今年只有二十多岁,因此身边总不乏有许多的追求者,这点叫我十分地生气和懊恼,然而妈妈也总像知道般地一直不让那些「登徒子」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下午从补习回来看到门口前的摩托车不在,就知道母亲又留在部队打羽球了,拿了钥匙开了门,看见整个屋里空荡荡地,心想,今天是周六,妈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我看可能又会打到七、八点才会回来啰!
无聊的我,打开冰箱想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喝的饮料,翻了半天连瓶冰开水也没有,心中不禁嘟嚷着,妈又没买饮料回来,真是的。乾脆先洗个澡睡个觉,等妈回来再说吧。
进了浴室正想把脱下的髒衣服放在洗衣栏内,突然看到妈妈的衣服也在里面,而内裤的一角正露在她常穿的那件裙子边边,不知怎么的,一时之间突然感到自己的裤档内一阵沸腾,一股冲动的意念冲上我的脑门不知道妈妈下面的味道怎么样,不晓得是不是和小说上写的一样。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拿了出来,这才发现,由於妈妈是脱下来后直接的放在洗衣栏内,内裤的两边卷在一起,所以中间那块包覆着阴部的小布块正大剌剌的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像小偷一样,心里头噗通噗通的直跳,用着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摊开母亲的内裤,这是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就像母亲传统而保守的个性一样,没有半透明的部份,但是它那摸在手中的质感和内裤边缘的小蕾丝却教我无比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件包着母亲最隐密最私人的布块,我像哥伦布想发现新大陆一般的仔细搜寻着,望着中间包覆着禁地的那块小布,白白净净地,不禁有点失望,哎怎么不像小说写的一样,有着什么分泌物的痕迹,哎看来母亲应该用了电视上常广告的卫生护壂。
就当失望之余,突然我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我看到在中间布块上面一点的位置居然有一根阴毛,我如获至宝般的轻轻把它拉了出来,呆呆地失神般地望着它原来妈的阴毛也是卷卷地,看着阴毛根部几乎呈半透明的毛囊,我忍不住的把它放到嘴里想尝尝味道,而手中的三角裤也很自然的拿到了我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哇一时之间,裤档里的弟弟胀得更加的厉害,内裤居然还残留着妈妈下体的异香,那股味道淡淡地有点酸酸甜甜地,像是找到失落以久的安全感似的,我紧紧地靠着包覆着妈妈私处的这块小布恨不得将它塞进我鼻腔似拼命的猛吸着,一只手,快速地在弟弟上来回移动着,脑海里幻想着妈妈裸体的样子
然而就在愈来愈兴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啊妈回来了
也就在这时,我兴奋地射出了第一道为妈妈所射出的精液
「小值你在浴室吗?」
「对妈,我在洗澡」
不晓得今天妈妈会这么快的回来,我慌乱地将母亲的内裤放回原位,胡乱的沖洗身体,并清理射在地上和墙上的精液。
「哦要快点出来哦我买了饮料回来了」
妈妈不知情的用慈爱而温柔的口吻对我说。
打开了浴室的门,正巧整个撞到了正要回房间的妈妈身上,一股激烈运动后的汗香直钻我的脑门,刚刚的兴奋再加上妈妈这时体香的刺激,我再次兴奋到了极点,整个人刹时脸红满面。
「小值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关心的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不放还好,一放这下可槽了,从举起的袖口里不经意的我看到了妈妈粉红色的胸罩,她那饱满的胸部几乎整个印入我的眼廉,再度刺激我才刚消退的性欲,霎时我的脸更红了。
「没有啦妈天气太热了」我心嘘的回应着。
「我就知道所以,今天才早点回来,帮你买了饮料,赶快去冰箱拿,别中暑了,知道吗!」
看着妈妈笑岑岑的样子,我一阵心嘘,殊不知刚刚她的儿子正背地里在脑海中将她强奸了一次,不安地,我拿了饮料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而妈妈也回房准备拿衣服洗澡。
回到房里,我不禁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妈妈产生这样的感觉,我并没有恋母情结的倾向呀,更何况,这是乱伦的行为
「乱伦」一种可怕而又淫乱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对乱伦我要我妈我一定要得到她我要替我爸爸尽完他没尽的义务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关了起来,而里面也传出了沖水的声音
随着浴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我在心里开始勾勒地强奸母亲的计划
随时母亲离开浴室,我的欲念更加的坚定,心里不断地浮现起无数个强奸妈妈的计划,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母亲在门外叫唤,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七点,而妈妈也早已煮好了晚餐叫我出去吃饭
餐桌上,我安静地吃着饭,心中不断地盘算着到底该怎么让母亲就范
趁妈妈晚上睡觉不注意时来个霸王硬上弓不行,不要看妈妈一付弱不禁风的样子,个性传统保守的她到时一定宁可自杀,也不会让我这个儿子作出这种逆伦的事,还是像小说写的一样,有意无意的勾起妈妈失落以久的性欲不可能,从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她是怎样的人我还会不知道
「小值小值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或许是我想得太专心了,傻傻地吃着饭忘了夹菜,被妈妈发觉我今天怪怪地
「没有啦妈只是今天天气好热,补习班的压力又大觉得有点累」我虚应着,深怕被妈妈看出我的意图。
「小值没关系考不考得上国立大学并不重要,只要你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就算是私立的也没关系,妈一定能供应你,毕竟,妈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我可不愿意,我的孩子被死板的教育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我没关系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这么的回答母亲,心里却想着(妈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性趣就是你呀)
母亲听我这么说,原本微蹙的眼眉着实宽了不少,而这时我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母亲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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