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坐下了,看着这个她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小房间,柔和的鹅蛋脸上,有两行炽热在往下流。
“嗨,别想了,人生嘛,跟你们一样的,多了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牛郎织女的传说呢。”十四娘一说,抬起手,“噼”地往雪白的大腿就拍,那只很有福气的蚊子一下就扁。
白雪擦了一下泪水又问“那封信,他收到了吗?”
十四娘眨着美眸,也只有摇头了。
白雪也在摇头,本来她还想再写一封信,跟上次一样,到海那边寄给杨楚生。但现在还能写吗?也许一封信,又会害了他。
“不知道他在那里?”白雪低着头,小声地说。
十四娘拿起扇子,边煽着风边说“难说,十有八九,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关着呢。”
房间里本来就热,这样的气氛,让人还感觉有些沉闷。十四娘站起来,穿上裤子就说“走吧,到外面透透气。”
白雪点点头,这一趟回来,就算是白来一趟了。
走出九龙城寨,虽然空气变得新鲜,但白雪的心头,感觉更加的沉闷,抬起头问道“十四娘,怎么你一个人住在那?”
十四娘笑一下,但很明显这是苦笑“我那老头子在上个月被人砍死了,现在我那摊子也转手给别人了。”
白雪深吸一口气,感觉身边的这位姐姐,也是充满坎坷。小声又问“那你以后打算怎样?”
“我打算跟人合股,听杨楚生的,办一个服装厂。”十四娘说着,也抬手整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白雪低头在摸着口琴,又叹口气说“他说过,几年后会回来的,已经过去了一年了。”
白雪的嘴角,浮起一丝凄楚的笑,看着被灯光映照出五颜六色的海水,呆呆在出神。他说过几年后会回来的,那是一种愿望。她相信他说的话,但他并没有那种自由,要能来,为什么要等到几年后。
“哗哗哗”!海浪,轻轻地拍打着停泊在港湾里的船舷。一大一小两位美女,都站着望向海的那一边。同样的,两人的头发都被海风吹得有点散乱,但没有谁,想抬手整理一下。
同样痴痴的眼神,但心境却是不同,一个是人生中,难以碰到的知心友情,一个却是一生中,唯一的情人。
风吹起,十四娘转脸看着将口琴放在嘴里的白雪。琴声未起,却又是热泪两行,沿着俏丽的脸庞,粉白圆浑的下巴,挂着两颗泪晶。
琴音响了,还是那一曲,只有白雪跟杨楚生才能意会的曲子。
十四娘不懂音乐,但能从白雪的泪水中,和那琴声里,感受到她的伤愁,也感觉她的心,跟春夜一样,渐渐地发冷。
1219161434144.第144章桂香嫂真关心
1219161434144.第144章桂香嫂真关心
清明一过,细雨总让人感觉还有冬天时的凉意,但阳光一冒出来,就让人有夏天已经到来了的感觉。
“喂,你们这一组三十担够了。”一位大队干部,朝着芹菜婶就喊。
“反正肥水还很多,多几担嘛。”芹菜婶嘻嘻地笑。
这位大队干部能答应才怪,这养猪场的肥水,一个生产队多少担,都要用分配的。这家伙还骂“他娘的,你们第三生产队最邪门,别的队够了谁还想挑,你们却争着要。”
“嘿嘿,邪门吧。”扛着木瓢的杨楚生,大声地喊。
这就是联产承包制的好处,多一担肥水,多出的一点点利益,也是落下社员们自己的肚子里,谁不想多得一点。
“杨楚生,你不钓鱼了?”第一生产队的队长大声在喊,这哥们爽啊,掏出香烟先给一根。
“怎么你这样高兴?”杨楚生接过香烟就问。
这队长点上烟,指着比往年绿的稻田说“看水稻的长势,好呀!还是你这家伙行,有这个养猪场,我们又能养猪,又能多给水稻施肥。”
杨楚生也就笑一下,他做的事都是去年的事了,老话重提没意思。
也不止第一生产队的队长高兴,水鸡叔不也在高兴。今年的早造水稻施肥期一到,这个养猪场的好处就凸显出来了。谁都知道,要没有杨楚生的鬼主意,也就没有这个养猪场。
这水鸡叔还跟许书记开过玩笑,杨楚生要是能入党,明年他想将这个大队书记,交到这个小知青手里。这些是说笑的了,想入党能有那么容易。
“杨同志,你没有戴斗笠呀?”秋月嫂大声在问,她和桂香嫂,两人将肥水放在路边,几百米的距离,中间也得歇一下。
“不用。”杨楚生看着两位美村妇应。
这阳光一上来,劳作的她们,也只得跟夏天一样,上身就一件短袖衫而已。
还是春天好,她们可以尽展身体的美姿,瞧瞧这两位,禁在冬衣里一个冬天的胸前,就如山脚边那些欲破土而出的春笋一样,撑得衣服的领口,也关不住脖子下方的一抹白。
“这样热,你还不用呀?”秋月嫂说着,抬起一条白臂,也没什么讲究,肩膀下面都是汗,那管杨楚生是一位男同志,也不管流汗最多的地方,就好像路边的草丛一样,另一只手就擦。
桂香嫂瞪了她一下,一个冬天都没露出衣服外面的手臂,还是挺白的,这一抬手臂,连她都看着太过黑白分明了。
“我这里有水,是加蜂蜜的。”杨楚生从裤子的后袋抽出玻璃瓶子,递到一直抿着嘴唇在笑,但却没开口的桂香嫂跟前。
桂香嫂美目一抬,看他一眼,伸手接过水,还没喝,心里就有一股美滋滋的。打开瓶盖,小嘴巴一张开,抬着白皙的脖子喝一口。
“哇,真好喝!”桂香嫂说一声,将玻璃瓶递给秋月嫂。
要是这瓶子里装的是白开水,桂香嫂可能也会这样赞一个。其实就是心里隐藏着一股蜜意,不管杨楚生是无意的,要碰到贵喜的老婆,他可能也会这样,但她就是觉得甜。村妇的心里,也有细腻的时候。
“杨楚生,这种南优二号,看来不错啊!”水笋叔站在桂香嫂她们这一组的田头,可以看得出,这种水稻的梗,比其他的水稻粗壮。
“对呀,这种水稻也有一个缺点,就是要多点肥。”杨楚生拿着木瓢,站在田头也说。
“这一次肥施过后,就能估摸出这种水稻是好是坏了。”水笋叔说完了,往别的田头走。
杨楚生也看着稻田,他当然爽了,重生前在这里当知青,社员们最为丰收的一年,就是从这种水稻开始的。
“来!”秋月嫂将肥水放在他身边就喊,后面是桂香嫂,放下肥水,又喝了一口蜂蜜水。
“唰”!杨楚生将冬衣一脱,只穿着背心,木瓢舀起肥水,手一展,就往稻田里泼。
桂香嫂嘴里的蜂蜜水没有咽下,眼睛在瞄着同样也是藏在冬衣里,刚刚展示出来的身体。也是白,但白中却透出青春男人特有的强健光泽。用力一泼,手臂上的肌肉,还上下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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