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雪躯陈横,一双玉乳巍巍而立,乳珠艳红似血,宛若勃起肉蔻,上边沾满湿润的口水,乳肉布满淡红指痕,可见龙辉是如何宠爱这对宝贝玉兔,再看娇女雪腹轻微起伏,腿心一片狼藉,汁液精斑将耻毛黏成杂乱的一团,隐约可见花瓣红肿。
于秀婷暗骂一声,埋怨道:“无耻小贼,也不知轻重,把雪芯弄得这般难堪!”
话音未落,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方伸来,一把环住美妇腴润的腰肢,结实的身躯火热地贴在于秀婷身后。
龙辉开口道:“好姐姐,雪芯其实已经恢复了!”
热气喷在耳珠上,烘得于秀婷耳根燥红。
剑仙秀眸微闭,颤声道:“你!你无赖……什么剑气引导,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用这样!”
龙辉轻咬着她耳珠,说道:“呵呵,真也假也,其实婷儿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愿道破罢了,或者是说婷姐姐的内心是渴望小弟的!”
于秀婷被道出心事,羞赧娇嗔道:“你,你胡说!”
龙辉将黏糊糊、热烘烘的男根顶在美妇臀肉上,不时地摩挲着,笑道:“婷姐姐,别人不知道,难道为夫还不清楚你内媚闷骚的性子吗?”
于秀婷气得柳眉倒竖,便要反驳,龙辉却早已摸清她性子,继续轻舔着那精致的小耳垂,而搂腰环腹的手掌上移下挪,一手扯开衣扣,隔着薄丝嫩绸的抹胸捂住两颗丰弹肥嫩的梨乳,掌心轻按,立即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温热的乳肉熨得男儿掌心十分舒服。
“喔——嗯——嗯——好热”
于秀婷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现在自己可是就在女儿身旁,若是雪芯忽然醒来,自己还有何面目做她娘亲,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却违背了意志。
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啊!”
于秀婷感觉到胯下一酸,不由自己地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生怕惊扰女儿,又将后半截的声音吞了下去,原来龙辉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她的胯间,扣住美妇肥嫩丰腴的宝蛤,隔着布裙亵裤拨弄着湿润嫩滑的蛤肉,揉得于秀婷魂飞魄散,白浊粘滑的液体打湿了群坤,濡得裆间更为透明,隐约可见浓黑的阴毛。
与此同时,龙辉身子朝前一压,赤裸的肉棒猛地一顶,竟硬生生挤入美妇深邃的臀沟。
于秀婷双眼猛地瞪圆,感觉到铁棍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于秀婷银牙紧咬着樱唇,压住声音,虽然隔着一层裙布,但龙辉肉棍却是霸道地侵入于秀婷菊肛两寸。
即便隔着薄薄的裙布,龙辉依旧清晰感受到美妇人股臀内的温暖和紧凑,丰腴腻滑的肉感刺激着男儿的征服感,而抬眼看去,更见小雪芯慵懒地横卧秀榻,娇躯毕露,想到这对母女花又一次先后雌伏于自己,而且这次母女俩还是同处一室,龙辉好不舒爽,好不痛快,生出一股满足感,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轻……轻点……快拔出来——”
于秀婷疼得额上香汗直冒,咬牙轻声道。
她虽被龙辉多番探采菊花,但也未曾在这般尴尬之地,想到女儿随时会醒来,于秀婷急忙服软哀求道:“辉儿,快拔出来吧……算姐姐求你了!”
龙辉轻轻掰过她螓首,托起她秀气的下巴道:“好姐姐,小弟也是忍得很难受,咱们就各退一步,再让小弟舒服一回,好吗?”
于秀婷粉面绯红,咬唇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不能在这儿……”
龙辉嘿嘿一笑,斩钉截铁地道:“就在这里,不然哪也不去!”
于秀婷被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姐姐,放心吧,雪芯还要过半个时辰才能醒来。”
龙辉笑着解开于秀婷的衣带,将她衣衫裙子一一剥下,于秀婷身心酥软,无从抗拒,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龙辉环抱着温软成熟的娇躯,笑道:“只要婷姐姐能在半个时辰内让小弟再射六次……”
话还没说完,于秀婷花容丕变,惊怒道:“什么……你,你疯了!”
她早已领教过男儿能为,半个时辰莫说是六次,就算是三次也极为勉强,以自己一人之力几乎很难让这淫棍软硬六回。
于秀婷芳魂未定,心乱如麻,竟神使鬼差地说出一些羞人的话,跟龙辉讨价还价起来:“到隔壁好不好?”
龙辉笑着抬价:“就在这里次。”
于秀婷气苦,又道:“一……一次,你若不依,那休想再来闹我!”
龙辉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敲定:“好,一次就一次,不可再改,若不然我现在就唤醒雪芯!”
于秀婷俏脸酡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或者两者皆有。
面对这霸道的夫婿、荒淫的女婿,于秀婷无奈地阖上眼睑,含羞带臊地点头答应。
龙辉笑呵呵地将她转过身子,正面将她抱住,却见美妇面带幽怨,好似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不禁莞尔,于是便去吻她,于秀婷起初还是不愿就范,但被龙辉火热地覆盖朱唇后,满腔不忿便化作一湾春水,一腔柔情。
龙辉抱着于秀婷坐到床上,就在魏雪芯身旁,让于秀婷坐在自己怀中,托起那滑腻多肉的翘臀往狰狞的肉棒送去。
于秀婷的耻毛茂盛,犹在魏雪芯之上,而与旁边昏睡不醒,双腿微张的女儿相比,于秀婷阴阜色泽稍深,但蚌肉却蟠桃般的饱满,尽显成熟媚态。
龙辉肉棒往那儿一伸,便感觉到丰腴滑腻的肉感,着实销魂。
粗长的肉棒撞入花径之内时,火热的龟头毫无阻隔地吻上了花蕊嫩宫,撞得宫口开阖,花汁汨汨。
于秀婷久旷多日的躯体生出反应,双目半开半合,雪靥酡红,檀口因为被男儿封住,只是勉强发出几下闷声低吟,但却是将芬芳兰息渡入男儿口中。
于秀婷玉腿绕过男人腰身,盘起交叉,水晶似玉的脚趾向内紧扣,莲足绷紧,滑腻的脚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
两人交合缠吻,情欲交融,难分彼此,龙辉扶着美妇腴腰,缓缓耸动,肉柱上下抽插,左右摇摆,一波波地快感将于秀婷送上云端。
“呜呜……”
倏然,于秀婷口唇得以解封,难以自制地发出一连串呢喃娇啼,原来龙辉已经将头埋入她怀中,运催乳秘法,刺激美妇胸乳,顿时乳肉鼓胀,乳珠嫣红,乳香暗涌。
龙辉闻到了香甜的奶水,张嘴经咬住了深红色宛若葡萄般的乳头,顿觉皮薄肉嫩,汁多味甜,大口吸吮着。
于秀婷胸口一麻,感到这小色胚正紧咬着她的乳头,芳心又羞又喜。
龙辉口含乳珠,满脸温滑,只觉得充满奶水的乳房丰弹多汁,稍一挤压就喷出大量乳白的甜奶,叫他越喝越是高兴,含住她的乳头不愿放开,胯下肉柱更是壮硕,连挑花心数下,花汁流得满床皆是,两人结合处耻毛一片粘稠,相互缠绕,随着分开——紧挨的节奏,在臀股间撤出一道道的银丝。
随着交合进行,两人渐入佳境,但龙辉却是泰然不动,精门稳固,反观于秀婷却是美得魂飞魄散,只看她美目缝成一条线,陶醉媚态溢满娇靥,小嘴开阖喷香,嫩舌吞吐献吻,随着娇啼喘息,一道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被情火熏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
“嗯……哼……”
魏雪芯发出一声娇吟,随后翻了个身,吓得于秀婷停止了动作,将她从情海中唤醒,她这时才发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快到半个时辰了,然而龙辉却是纹丝不动,叫她好不焦急。
“雪芯快醒了!”
龙辉哈哈一笑,托住熟美雅妇的肥臀又是连环数棒,将于秀婷的魂儿都快给顶了出去,酥麻快美涌遍全身,于秀婷嗓子一热,淫声浪语便要脱口而出。
“不行,雪芯还在旁边!”
于秀婷知道吵醒女儿的后果,用尽全力咬紧牙关,但龙辉却偏偏跟她作对,肉棒不断打在她娇嫩的花心,撞得她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龙辉贼兮兮地笑道:“婷姐姐,加把劲啊,雪芯快要醒了!”
于秀婷气苦,满肚子怒火,自觉难以压制声音,干脆就给这混蛋来一下狠的——于秀婷雪亮银牙一合,啃在龙辉左肩,顿时皮破血流,一丝檀腥流入口唇。
龙辉吃痛,双眼紧紧盯着于秀婷的香肩,只见肌肤白若嫩玉,晶莹透亮,就连皮下脉管也清晰可见,好似可口的雪润糕点,引得龙辉竟也生出一丝嗜血之意,张口便要咬住仙子肌肤,同样是牙印雪肤,血入喉头。
两人肉欲交融,心意相通,相互感应,一阵刺痛掺入爱火之中,于秀婷情不自禁地松开朱唇,呢喃索吻:“辉儿……吻我!”
龙辉微微一愣,抬眼望去,见于秀婷媚眼如丝,雪靥酡红,唇角挂着一丝血迹,徒增数分妖异媚态,再配上那温柔如水的眼波,叫他如何拒绝,便启唇迎接。
四唇黏在一块,两条温湿的舌彼此搅拌着,檀口内的津液香甜如琼浆,又合着丝丝血腥,促人情欲,叫龙辉的舌尖扫过每一个贝齿间的缝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甜蜜。
而龙辉口中血气也叫于秀婷神魂颠倒,如痴如醉,霎时花户紧锁,蚌口吐露,油腻腻地花浆淋了龙根一头,龙辉马眼倏地一木,龙根脉动,阳精瞬间喷涌,浇灌肥田沃土,滋润这颗熟美的甜果。
魏雪芯仿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境旖旎香艳,先是梦到大哥来看自己,对自己百般宠爱,那感觉又好舒服……好……满足……美得她昏昏欲睡,尔后似乎又闻到一股异味,腻香酸甜,好似听到娘亲熟悉的声音。
娘亲是在跟大哥说话……而且还带着一些羞赧的娇喘,就像,就像是男欢女爱般。
魏雪芯为之一颤,心想难不成娘亲也跟大哥好上了?就像大娘一样,吗?想到这里,魏雪芯忽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后,迎上了母亲温柔的目光。
“娘亲?”
魏雪芯耳根一红,低声叫了一句,但此刻娘亲衣衫整齐,气度端雅庄严,哪有梦中那般不堪。
于秀婷柔笑一声,道:“雪芯,你醒了,你的真气已经回归正规,以后可莫要急躁了!”
魏雪芯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坐直来,发觉只穿着一袭单薄里衣,身子干爽清洁,哪来那欢好淫迹。
她支吾地问道:“娘亲……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的?”
于秀婷笑道:“你出了一身汗,为娘替你换了一声干爽的衣服,你且好好休息吧。”
魏雪芯耳根莫名一热,娇羞无限,撒娇地靠在母亲怀里,玉臂环住腴腰,极为依恋,不愿松开。
不知这丫头为何如此,但于秀婷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及时处理,若不然可要被这丫头瞧出端倪了。”
第二十回、重立新朝
邪枭授首,龙辉只觉周身气力仿佛都被抽空,多年来的心愿今朝得了,竟有种淡淡的空虚。
沧释天死了,我以后该干什么呢?——龙辉望着那具身首异处的尸体,眼睛有些空洞,报仇的心愿便是这些年来让他自强不息的动力,如今心愿已了,他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小贼!”
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传来,龙辉回身望去,只见楚婉冰快速奔来,一头载入他怀里,细润的玉臂紧紧缠住他腰身,眼角略带湿润,呢喃细语道:“沧释天死了,咱们赢了,小贼,疼不疼?……”
略显凌乱的语调透着温柔如水的爱意,似春雨般润湿男儿心。
鼻端布满那熟悉的甜腻幽香,龙辉猛地一震,醒悟过来,暗骂自己糊涂,忖道:“我傻啊,以后自然是好好疼惜冰儿她们了!”
他回过神来,抚了抚冰儿柔润的秀发,道:“冰儿,我没事了。”
楚婉冰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娇滴滴地道:“胡说,你内息凌乱,分明是跟沧贼决战时受了伤,而且还不轻!”
龙辉笑道:“小伤而已,待我先毁掉沧贼的尸身和元神,莫叫他有还魂的机会!”
楚婉冰道:“你伤得实在不轻,还是让我来吧!”
龙辉愣了愣,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叫他人代劳。
楚婉冰似乎瞧出他心意,哼道:“你要是不把我当你们家的媳妇,我也懒得动手!”
龙辉莞尔道:“冰儿说笑了,我怎会这样对你呢!好了,就让你给沧贼最后一击吧!”
楚婉冰嫣然一笑,玉指拈决,顿生黑白凤火,灼热气浪笼罩方圆千里,沧释天的尸身顿时气化,而残留的元灵也难挡至阳烈焰,眨眼间便魂飞魄散,再无翻身之日。
收拾掉残留手尾后,楚婉冰心情甚好,咯咯笑道:“这下可好,我倒要看看厉帝那鬼头白跑一趟的表情是怎么样子的!”
龙辉望西面看去,感觉到阴气远离,便知道了个大概,笑道:“冰儿,恐怕你看不到了,厉帝那厮已经感觉到沧释天形神俱灭,他没法捡到好处所以就提前离开,他也怕我们倒转枪头对付煞域哩。”
楚婉冰哼道:“活该,谁让他坐山观虎斗的,就叫他们白忙活一场!”
沐浴在小凤凰温暖春意内,龙辉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揉着她细腻的秀发,一扫方才血战的苦楚和伤疲,周身暖洋洋的,心境平缓,极为舒爽。
凤火烧尽邪气,天空殃云也开始消散,神州再复清明,东南北三路大军同时叩关,轻松打开城门,然而龙麟军和铁壁关则屯兵在外,不入帝都,仅由晋王的西南军进城。
领着大军重回玉京,晋王只觉血气翻涌,满身力气都被调动起来了。
大军行至皇城正门时,却见群臣列队,百官恭迎,高呼万岁。
晋王为之心动,侯翔宇策马在旁,低语道:“殿下,如今沧贼授首,百官朝拜,万民归心,正是借势登基最佳时机,万不可错失良机。”
晋王自知侯翔宇此话极为有理,如今皇甫一族男丁凋零,而他又有拨乱反正之功,再者他又是先帝子嗣,这个皇位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帝都已被地藏大能还原昔日繁荣,西南勤王大军有序地进驻皇城,剪除沧释天遗留的势力,并驻军城内维持次序。
东宫之内有一处琼楼玉宇台,高达近乎百丈,堪称玉京之巅,如今晋王缓步踏上楼台,首度站在巅峰,俯视苍茫大地,一览玉京全貌,入眼皆是帝都繁荣。
夜晚的玉京仍旧灯火辉煌,好似一颗镶嵌在大地的夜明珠,光华照耀了半个天空。
灯火入眼,晋王心中默念所见景色的名称:“那边是西街闹市,月轩湖,文武巷,贵胄巷……”
目光却是落在一片漆黑之地,那儿则是王孙巷,昔日皇族宗亲所居住之地,如今竟是毫无生气,叫人心生悲凉之感。
亲族皆被沧释天屠杀殆尽,自己如今可谓正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晋王心口一阵酸楚,眼中似有雾气弥漫。
就在暗自神伤之时,忽闻台下有人禀报道:“殿下,找到萧妃娘娘了!”
晋王回过神来,急忙奔下高台向母妃请安。
过了大半个月,皇宫祭天台一片肃静和威严,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孟轲、孔丘、鸿钧三人更是领着儒道弟子站在台下。
吉时已到,礼炮齐鸣,兵甲肃立,齐声高呼万岁。
在礼官的吆喝声中,一袭龙袍加身而又头戴白巾的晋王登上高台,朝拜祖宗灵位,而灵位之中除了历朝帝君外更有今朝皇族罹难者的牌位。
晋王,或许此刻该称为皇甫铭,他跪在诸多牌位前,磕头低泣,喃喃自语向着亡者祷告。
良久,礼官高声大喝道:“皇甫铭拨乱反正,挽天下于危卵间,平息昊天乱世,今日奉祖宗礼法,秉天地气运,赐此子承接大恒神器,帝冠加冕!”
戴上金冠帝胄,皇甫铭成为大恒新皇,重开神州新象,群臣连连高呼万岁,御林军同时行礼以敬,声威恢宏庞大,比起当日沧释天的加冕仪式更有一番气势。
登基九五后,皇甫铭率先颁布第一道圣旨,便是对有功之臣大肆加封,只闻礼官念诵道:“国逢危难,肝胆沥血,今封赏有功之臣。封杨烨为神威镇国王,封地一万八千里,西北三十八城。”
昔日杨烨虽被封为镇南王,但却有名无实,明升暗贬,如今这一封赐可谓是实至名归。
“辽东崔家刚正不阿,为国尽忠,特赐崔远平国公位,其封辽东之地!”
杨烨和崔家所得之封赏莫说是大恒开国首次,便是历朝历代也鲜有如此封赏,听得群臣是又惊有羡。
“龙麟军主帅——”
礼官继续念诵,当读到这个名字时,全场倏然鸦雀无声。
可以说这些年来,天下间最响亮的名字不是杨烨,也不是三教教主,而是龙辉!礼官将圣旨往下宣读:“龙辉在朝纲失常,逆贼当道时不畏艰险,新建义军,先后诛杀昊天逆臣,最后更是斩下沧释天首级,挽万民于水火,救国家于倾颓,可谓功高绝世,特册封为江南镇海王,从此管辖江南三十六郡及天下海运!”
册封一下,便是的龙辉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一字并肩王,与天子平分江山。
在群臣惊羡和感叹声中,龙辉、杨烨和崔远平走到台下,领受册封,崔远平一身华贵朝服,显得文质彬彬,而龙辉和杨烨则是战甲戎装,尽露刚强之风。
两人在台下一站,竟有股莫名武威,犹是凌驾帝皇之上,皇甫铭也曾见识过强者之风,自知台下这两个人随手一翻便可叫玉京化成飞灰,哪还敢让他们行君臣之礼,也幸亏他早有准备,在圣旨上加上一条——无需朝拜,给双方都留了余地,在外人看来这是皇恩浩荡,奖赏有功之臣,又可免去跪拜风波,皆大欢喜。
然而崔远平也沾了龙辉和杨烨的光,也同样享受无需朝拜的殊荣。
跟圣旨仍在念诵:“儒教孟轲、孔丘一身正气,迎战邪孽,为万世之师表也,故封群儒至尊,分别东西掌教,统率天下儒生!”
龙辉心想这番封赐也是预期之内,毕竟二人与孔岫关系匪浅,一者为嫡传大弟子,一者为血脉至亲,再加上立下大功,要当这儒教掌舵也是绰绰有余。
儒门势力遍布天下,儒生何止千万,所以立两个教主也是适合,再加上两人同出一脉,亲如手足,既不会出现儒门分列之忧,又能分担教务,可谓一举两得。
因为波旬之故,佛门早已元气大伤,进入末法时代,故而诸寺已经闭门封山,淡出尘世,故而此次封赏未见佛教中人到场。
佛教既然缺席,便封赏道教,只闻礼官念道:“道门元鼎、鸿钧,屡助义军,连克强敌,可谓功德无量,二位同列道宗之尊,楚江以北为北宗,由元鼎教主管理,楚江以南为南宗,由鸿钧教主管理。”
龙辉心头一沉,心忖道:“好生厉害的手段,当初孔教主栽培孔孟二子,便有分列两教主之意,此举也得儒门支持,但这厮居然借着儒门双尊并列之际,也给道门来了个南北并列,明知道元鼎跟鸿钧不合,分明就是要藉此削弱三教影响力,但偏偏此举是在儒门双尊并列之后,若有人提出反对,便等同于也否决了儒门拥立教主的方式,这借力打力的手法好生好练!”
龙辉虽暗有微词,但当初元鼎相助龙麟军所提出的条件便是划江而治,南北并立,如今也不过是履行昔日约定罢了。
之后,圣旨中更是承认妖族在神州的地位,称其为灵兽神族,归江南镇海王统领,赐江南富庶之地;在天剑谷内修建护国剑阁,恩荣之极;封慕容霄汉为正一品侯爵,封姚晴茹为正一品夫人,封杜天云为西北侯。
此外龙氏一众夫人也列入赏赐行列,楚婉冰为正二品夫人,更与白翎羽并列江南王正妃,秦素雅、魏雪芯为从二品夫人,崔蝶、林碧柔、玉无痕、涟漪则为正三品夫人,龙氏一族可谓是享尽天下荣光。
至于裴家因为先前跟随沧释天,本是重罪,但及时醒悟,将功赎罪,故而不再追究其责,继续保持原有地位。
至于西域军张焕雨则被免职,西南军少帅铁鹰则有拥帝之功而被破格提拔为西域军主帅,仇白飞则继续保留原位不变,统领江南军。
分封功臣后,便是皇室封号,皇甫铭先是追封皇甫武吉为恒烈武帝,其生母萧元妃成为太后,其胞兄宋王则追封为国昭王,泰王则被追封为青云王……礼官继续诵读道:“昔齐王皇甫铮,文武双全,弱冠之年征讨蛮族,曾身先士卒,平定酆都,镇压厉鬼,更奉先帝密旨假意造反,欲引蛇出洞,剿灭昊天,然天妒英才,先帝驾崩,密旨无人知晓,以至含冤而亡,朕感念兄长之大德大义,大勇大智,追封皇甫铮武君太子!”
封爵封王,赏赐万千,新皇登基大典进入尾声,按理来说新皇登基都会大宴群臣,但此次却因皇族罹难,使得皇甫铭满怀忧伤,故而无心摆宴。
受封之后,众人各自回去,而回归江南的队伍最为庞大,以龙麟军为主,更有儒道两教以及慕容、北城两家,一路上风云为护,日月为灯,可谓声势浩大,惊天动地。
“龙兄!”
慕容熙笑嘻嘻地策马靠近打招呼道,“错了,应该是叫王爷。”
龙辉莞尔道:“你这贼厮,少给我打马虎,笑得这般奸诈一定没好事,说——你想做什么!”
慕容熙嘿嘿笑道:“王爷兄,小弟下个月准备迎娶美人过门,不知王爷可愿赏脸来喝上一杯水酒!”
龙辉笑道:“三少,不错啊,这么快就要被套上了,说吧,什么时候!”
慕容熙道:“下个月十八,小弟在寒舍恭候王爷大驾光临!”
两人谈笑之余,但闻幽香拂面,白驹并肩,正是白翎羽策马而来,一身银亮战铠衬得美人如玉,英姿飒爽。
慕容熙急忙打招呼道:“公主嫂子!”
白翎羽嗔了他一眼,道:“公主就公主,还加个嫂子作甚!”
慕容熙笑道:“公主乃尊称,嫂子乃情分之唤,如此一来既不失礼节又不显生分!”
白翎羽没好气地道:“不正不经,真是物以类聚!”
龙辉咦了一声道:“你这话我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指桑骂槐呢?”
白翎羽道:“本公主从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明确告诉你,我就是在说你不是!”
慕容熙嘿嘿一笑,识趣地调转马头,让他们两人独处。
龙辉道:“公主娘娘,有何吩咐?”
白翎羽含笑不语,策马朝后方车队奔去,龙辉急忙跟着过去。
龙辉被封王后,朝廷再下重赏,赐下三百香车,予龙麟军兵将家眷代步行至,龙辉随着白翎羽来到车队前,只见香车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其中一辆车架极为夺目,在一干车辆间犹如鹤立鸡群,华美奢华,气派十足。
此车身高达十二尺,长达四十尺,以铁木打造,稳固坚硬,普通弓弩刀剑也难损其分毫,车身纹路精美,雕花刻月,远远看去几乎不似马车,而像一座阁楼,车座底下也非传统的二轮或四轮车,而是左右各十个轮子,轮子宽厚结实,分为内外三层,第一层便是实皮革,用以减震,第二层则为精铁,用以稳固轮轴,而第三层便是上等木材,拖拽之物则是十八匹高头骏马,行驶起来自有一股压迫之势,而车门顶端挂着一个牌匾,以金漆写着四个大字——镇海行轩,这便是朝廷封赐给江南王的行车座驾。
行轩内正是龙氏一门女眷,龙辉不禁会心笑道:“我晓得了,是小羽儿和一众夫人想念为夫了,我这便上去与诸位夫人说说话。”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快跟我来!”
说罢引着龙辉来到行轩旁的一架香车,此车虽无行轩那般气势雄伟,但精致秀气,好似小家碧玉般可人,而拉车骏马亦是通体雪白,好似玉照下凡般。
白翎羽挨到车窗旁低声说了几句,车内响起一声微弱低吟,似乎是一个嗯字音,随即便没了声音。
白翎羽推了龙辉一把,道:“快上车,我先回行轩等你,你可别欺负人家!”
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白美人已经策马离去,并登上镇海行轩。
策马车夫朝龙辉行礼道:“拜见江南王,里边请!”
龙辉扫了一眼那车夫,见他吐息沉稳,内元纯正,俨然是一个先天高手,而且气度不凡,自有一番大内侍卫的做派。
登上马车,推门而入,车厢内飘来一股幽兰麋香,内里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便是木质为主,而后一部分则是以名贵毛毯铺就,柔软舒适,可卧可坐,毛毯边缘上放着一堆描金绣鞋,而一名宫装丽人垂首低眉坐在毛毯之上,秀美娇俏,不是皇甫瑶还有何人。
龙辉略微惊讶地道:“郡主,你为何不留在玉京?”
皇甫瑶幽幽叹道:“玉京……那儿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留下来又有何意义。”
眼圈略为潮红,泫然欲泣。
龙辉叹道:“郡主,日后你有何打算。”
皇甫瑶咬唇道:“我听王姐说了,她准备跟王爷一块游玩天下,我……我也想到外边瞧瞧……”
说到最后耳根已然一片晕红。
龙辉又岂会听不出这话中情意,而且他对这无依无靠的小郡主也是十分怜惜,于是伸出手来在她柔荑上轻拍了几下,柔声道:“郡主,请宽心,你尽管放开身心游玩,剩下的一切便都交给我吧。”
皇甫瑶道:“我,我不会武功,一定会麻烦得很……”
龙辉道:“无妨,素雅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兼之身怀六甲,但有我在便可稳若泰山,高枕无忧。”
皇甫瑶呼吸加速,后脑勺烘热无比,芳心凌乱,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也要我跟秦家小姐那般……羞死人了!”
倏然马车驶过一个坑,车内猛地一颠,皇甫瑶猝不及防,哎呀一声,被颠了起来,身子便朝车墙撞去。
龙辉反应迅速,手臂一伸便将她挡住,皇甫瑶的身子顺着惯性载入龙辉怀中。
两人肌肤相贴,吐息可感,皇甫瑶被一股雄性气息包裹起来,身子又热又烫,顿觉天旋地转,羞得脖子都红了起来。
“多谢王爷……相救。”
皇甫瑶娇怯羞媚地答谢道,声音却是细弱蚊呓。
龙辉紧了紧臂弯,温柔而又带着坚定地道:“郡主,你若不嫌弃,以后便由我照顾你吧!”
皇甫瑶羞得小脑袋直低,几乎快要埋到胸口。
拥着这娇羞可人的小郡主,龙辉鼻端充溢着清新的处子幽香,不禁心生爱怜,忍不住将嘴唇轻轻印在在她额头上。
皇甫瑶惊得面红耳赤,好似受惊小兔般急欲跳开,但龙辉的手臂环抱之下,便是妖后剑仙这等破虚高手也难以挣脱,更别说这不谐武艺的皇族郡主。
皇甫瑶虽是心系龙辉,但这忽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着实叫她吃不消,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她身材偏于娇小,不似她王姐难办高挑挺拔,如今蜷缩起来就犹如一只玉兔,娇嫩嫩,粉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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