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个重伤,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
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跳,冷哼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麽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麽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囵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麽危险,眼下怎麽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用力,只听「铮」的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端焊死在石栏底部,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滛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脿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1b1上面的肉里绕了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麽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液和滛水从微张的肉岤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闪,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手拎着铁链,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岤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脿子这辈子只能像狗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天不说,就割下她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後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麽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麽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麽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红,臻首侧到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後咱们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
上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麽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麽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麽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滛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滛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滛後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
花草山石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
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
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
嘤咛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
不由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岤。甬道两旁左四右五
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
序。她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个劲的後悔。任
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遍。半晌後,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笑
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麽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直这
麽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
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麽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麽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
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麽用的?」
慕容龙眼光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脿子和纪脿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麽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
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脿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麽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律终身为奴——你是唯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脿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脿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脿子也入宫,怎麽样?
」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麽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r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滛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脿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r棒「啵」的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分,向上推,动作乾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r棒夹着风声贯到底,纪眉妩闷哼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下进
得太狠,肉岤外的片嫩肉被r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
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滛。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岤内滛水渐生,发出滛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脿子
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滛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脿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番惊艳,慕容龙忽然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滛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r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r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竃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
恨不得就此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r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
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竃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
点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r棒顿,接着从腿根滑到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r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竃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竃头,口腔便被塞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r棒上的突起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指宽窄,竃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道紧紧裹着r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岤对
准具用力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r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岤内蓄积的液滛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岤,甚至整个腹腔都被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芓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r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滛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
像抱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
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具。
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
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个贱脿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滛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松,全靠深入秘处的r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脿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滛。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的连数次高嘲,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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