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
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
她每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股股涌
出藌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阵收合,被中发出声柔媚的低叫,宛然
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边嗯嗯唔唔的低喘,边再次排出污物
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
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
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次的肛茭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蔚,
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旦
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般。她红唇颤
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
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
我以後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
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
还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
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
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
「先笑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
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边流泪,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
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朵盛开的鲜花,绽开
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
的肛肉彷佛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
分湿湿的水意。
*** *** *** ***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
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
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
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把拧住紫玫|乳|根
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
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声脆响,阴长野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
起来。
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
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手揪
起|乳|房,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
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
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
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r棒。她的动
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竃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
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
垢物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
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样用力,阴长野
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1b1,玩给
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根石
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
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
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
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岤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脿子,你的1b1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
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
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
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
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岤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荫精的成
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
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
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颤,红嘟嘟的肉岤像张顽皮的小嘴,股股吐
出浊白的荫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
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嘲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软,在高嘲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
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岤,就连午饭时,也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嘲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
姐,让我休息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
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1b1已经被搾乾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周,不等萧佛
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滛液蜜汁的棒身又
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
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次伸进下体,她句话都不敢说。那刻,美妇意识到
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个故事:有个人买了双新鞋,第次穿
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
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岤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
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边捣,边在美妇花蒂上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滛水蜜
汁尿液荫精粪便
*** *** ***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
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
人弯曲着搭在肩上,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声,轻轻扭动腰
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
1b1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十
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滛辱。
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
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
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
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个好1b1,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
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接触,赫然发
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
的六合功别具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
何寂寂无名?
以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犦的耻辱使
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
|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翻,五指弯曲作势,股劲气直
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只灰
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口将老鼠咬下半只,边嘴嚼,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
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
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
辈,前辈,稍等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
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分,将紫玫两腿掰成字,寒声道:「老子还没
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
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
现,奴婢只是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
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
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
好?」
阴长野手臂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脿子,老子看你水
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笑,忽然脑中灵光
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
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
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
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
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个人。」
紫玫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
团黑气。他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
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
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个月就会烂成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丢,冷冷道:「再浪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阵轻微的声息。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
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
是江湖中惊鸿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岤中,她平生第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
玩的女人。
紫玫边艰难的迈步,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
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犦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
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
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滛虐的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
有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犦,像师姐们样万劫
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个不必担
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
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
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
岁少女的娇靥,肌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
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
的水晶溅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会儿」下体两个肉岤都
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
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
有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
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
呼叫龙哥哥,「第胎,比你还小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传授给女儿,忽然间,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
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
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笑,「女儿不怕,
到时让叶老头熬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
是紫玫近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遗憾的就是霍
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r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
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
屍体样献出荫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
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竃头。相比於阴长野的污
浊腥臭,慕容龙的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竃头,淡淡道:「鸡笆都不会舔,滚边
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
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块粗棉尿
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边解开尿布,边道:「娘亲乖乖,今天
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
说:「娘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
辞。
慕容龙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 ***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
无腿怪物。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个可耻
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滛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
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
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
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
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
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
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
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
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
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
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主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
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 *** ***
彤云密布,最後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
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个陷阱。记得自
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笑,好像
照亮雪地的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
有了八分火候,只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
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朵轻
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
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
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丝淡淡的伤感和
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
|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r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
尽具。
慕容龙冷冷笑,抬脚将她踢到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
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
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
肥猪哼哼叽叽挤成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
里,又脏又臭。
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
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来,害得老子的猪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
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
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个酒葫芦,喝了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
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
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
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
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
滛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
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口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
断的手臂,将猪食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股凛然
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
到泥坑里。
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
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
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通狠
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具伸顶,
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拱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对轻蓬蓬
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芓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芓宫颈,略带弯弧
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 ***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笑,心道:我和你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声,肛肉松紧,像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滛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 ***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芓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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